何兆廷答应的痛快:
“行,我知道了,你怎么走?是我送你回去还是?”
两人到了地库,方谨已经看到了远远那辆黑色的宾利,冲他摆了摆手:
“池寒来接我,我先走了。”
他看了看身边确定没有人跟着才过去,何兆廷手里搭着大衣,眉眼晦暗不明地看着方谨进了那辆车中。
肖池寒坐在后座,一身黑色衬衣衬的人沉稳又不失冷峻,骨节修长的手指握在方向盘上用力到有些发白,他始终追随在方谨身上的目光开始渐渐变得挣扎。
方谨拉门进来,长舒了一口气,一把将手里的奖杯递了过去,笑着出声:
“总算是出来了,看,金曲奖的奖杯,送你。”
肖池寒低头接过了这个奖杯,金色的奖杯璀璨夺目,他低着头眉眼敛在一片阴影里,声音低哑:
“恭喜了,得了这么有分量的奖。”
方谨系上了安全带,唇边的笑意压不住:
“哎,我这一次得奖以后作品就更值钱了,我之前写的几首歌都还存着,这一次可以慢慢卖个好价钱。”
他一直在分享他的喜悦,但是身边的人却始终没怎么搭话,俊朗的面容有些透着冷意,方谨怎么都没有想到肖池寒接下来和他说的话:
“方谨,我们分手吧,三个月后我要接受家里的安排订婚了...”
后面的话方谨已经有些听不清了,他怔怔转头,平日里熟悉的温润的眉眼在这一刻都变的冷漠讥诮,他眼中冷静的寒意冻得他话都有些说不出来。
他和肖池寒的出身天差地别,他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家里遇到了什么困难,但是话都没有来得及出口,余光就看到了斜着失控过来的大卡车,他几乎没有来得及想就喊了出来:
“小心...”
他挡在了肖池寒的身前,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冲撞,他的五脏六腑都似乎被撞的错了位,再之后就是无边的剧痛和窒息,那种恐惧就像是洪流一样在方谨的身上碾压过一遍又一遍,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巨大的变故让方谨情绪恍惚,他甚至怀疑这是一个荒诞的噩梦,一个发生在金曲奖之前的噩梦,其实有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呢?他的手指有些清颤地拿起了手机,点开了自拍相机,却看到了一张俊美却不属于他的脸,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的那张脸依旧没有变。
病房里只有监护仪器细小的工作声,不知过了多久,方谨终于接受了这荒诞的现实,他低低地笑出了声来,眼角猩红,脸色惨白,黑色的发丝被冷汗黏在了光洁的额头上。
“方谨,方谨...”
破碎的声音伴着低哑苍凉的笑声从唇角溢出,他的一生还真是个笑话,或许被丢弃本就是他的宿命,他的眼前都是肖池寒最后看向他的那双冷漠的双眼,那双冷漠的眼和那双温情纵容的双眸相互交错,过往的三年犹如大梦一场。
肖池寒...
他的手紧紧握着手里的手机,直到手机的屏幕上都覆上他手中的冷汗,他在搜索框中输入了“肖池寒”三个字,犹豫了许久才按下了搜索键,目光落在了词条的第一行上:
“肖池寒(1990年8月10日—),出生于海城市...”
仅仅只看完了第一行,方谨便立刻按黑了屏幕,通红的眼眶中莹润一片,他仰起了头呼出了一口浊气,只有出声日期就是还活着,他不想看下面的内容,也不愿意去想十年后的肖池寒,是不是已经有了美满的家庭,因为没有来得及问出口的质问或许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肖池寒是坐拥数百亿的盛丰集团继承人,而他,不过是没有背景,没有根基,从孤儿院跑龙套出来,运气好凭借几首歌红了的一个歌手罢了,什么歌王?什么金曲奖?什么销量破亿?这些他自以为闪耀的光环,在所谓豪门的面前,从来都不值一提。
接档文《当医生遇到法医后》
沈易,妇产科副主任,卷生卷死博士毕业后人生的全部,就是加不完的班,做不完的手术,忍受答非所问的患者,善于推卸责任且个个跆拳道黑带的家属,精神每天都在去精神科还是自我消化之间徘徊…
终于在一起恶性医闹事件中,他被保护性停职了,二话不说,拎起皮箱,躲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上。
小镇什么都好就是外卖业不发达,这严重影响了沈主任的生存,就在他每次在泡面还是自热小火锅之间生死抉择的时候,隔壁都会传来一股诱人的饭香。
在吞了三天口水后,他敲响了隔壁的门,企图交饭伙,求救狗命,就在他难以启齿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
“想蹭饭?”
沈易没出息地点头:
“我可以交伙食费。”
“不用,刷碗就行。”
“成交。”
沈主任发现他只要在短视频里一直刷喜欢的菜,这个菜第二天就会出现在餐桌上,江砚在他心里简直快和圣诞老人划等号了。
沈易吃的好心情就好,极会提供情绪价值:
“哎,你刀工真好,还没问你的职业呢。”
“殡仪馆入殓的。”
沈易…
“你呢?”
“我?医院太平间运尸的,咱俩还挺有缘分。”
江砚低头没说什么。
却不想,小镇一个车祸横死的人要出殡,但是本地出殡的老头不在,剩下一个出殡的是个二把刀,不敢碰横死的人,辗转有人寻到了小院。
江砚撂下手里的鱼,扫了一眼沙发上五连跪的沈易:
“运尸的,你去还是我去?”
沈易嘴角抽搐,就见那人似笑非笑地脱了围裙,长腿一迈出了屋,他紧随其后。
他眼看着那个每天像个家庭煮夫一样的男人,动作熟稔地拉开尸袋,将尸体拼凑好,缝合,整理遗容,最后还化了个还不错的妆。
酒后坦白局,沈易醉醺醺开口:
“我坦白,我不是运尸的,我是造尸的,我是医生,该你了。”
江砚看了看他泛红的脸颊,嘴角微勾:
“我不是入殓的,我是剖尸的,我是法医。”
酒后沈主任搂着人大吐苦水:
“我和你说要说赚钱妇产科比不上骨科,要说难度妇产科比不上心外,但是要论奇葩伦理剧之多,情节之炸裂,其他科室捆一块儿都比不上我们妇产科…”
沈主任抱着人讲了半宿伦理剧,讲着讲着,天亮了,一地狼籍,很好,他自己也成伦理剧了…
沈易想起了昨晚自己耍酒疯对着江砚上下其手,其手就算了,他他怎么还给自己送到了下面?
阅读指南:
1.攻之前认识喜欢受,但是受不认识攻
2.内容方面,会尽量查文献,但是作者水平有限,大佬读者请多包含,鞠躬
3.轻喜剧,全程不虐,放心入
新来的法医阳光帅气,一点儿也不像个整日和尸体打交道的人:
“你好,我叫苏辰,苏州的苏,星辰的辰。”
贺晏抬眼扫了一眼眼前刚毕业的青瓜蛋子,没有什么欢迎的动作,这小身板坚持不了两个月就得打申请调走。
却不想因为一个案子,苏辰的保护级别上升,贺晏还没来得及送走青瓜蛋子,就只能接受安排住进了苏辰家里24小时保护小青瓜。
小崽子的家乱的像是能打地道战,贺晏看的眼皮突突直跳:
“你穿的人模狗样,家里怎么和猪窝一样。”
苏辰振振有词:
“我出去对别人眼睛友好就行了,家里我能忍。”
他能忍,贺晏忍不了,保镖兼家政阿姨上线,贺晏只想赶紧让这小子滚蛋。
却不想小法医内务虽然不行,但是业务行,出现场踊跃,解剖效率高,尸检报告写的快,时不时还能提供破案思路。
就这样白天小法医屁颠屁颠跟着大魔王出外勤,晚上大魔王收拾小法医吃剩的薯条。
贺晏看着那个回来就和床贴贴的人,捡起了一边喝剩半瓶的可乐,这小子留下来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再忍忍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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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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