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薄荷味道越来越浓郁,尽管是白天,但是厚重的窗帘遮住了阳光,房间内光线昏暗不明。
徐知星缩在沙发的角落,试图用抱枕将自己埋起来。
“我帮你度过发情期,你也帮我度过易感期,好不好?”路西鸣用着商量的口吻说道,仿佛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徐知星有些忐忑,总觉得不对劲。
“本质都一样,就像我给你做饭,满足你的食欲。帮你临时标记,帮你度过发情期,你现在帮我解决一下性.欲,也很合理不是吗?”
徐知星低头看着抱枕上的花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这毕竟是很**的事情。
路西鸣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循循诱导说:“这种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只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徐知星神情渐渐松动。
“而且我从来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是不是?”
“我们可以先试试,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们就停下。”
徐知星已经被完全说服了,路西鸣又帮他临时标记,又给他做饭,自己于情于理帮帮他好像也没什么,于是垂下眼点点头。
路西鸣抓住徐知星的脚踝,将人拽到自己面前,眼中藏着笑意,“我现在就想试试,好不好?”
徐知星被路西鸣抱在腿上,不好意思去直视身下的景象,视线盯着两人身后的沙发,掌心之物沉甸甸的无法忽视,只能听话地按照路西鸣的要求去帮他。
“摸下前面,星星。”路西鸣掌心贴着徐知星的腰,鼻翼靠近他的腺体,撕开阻隔贴,肆意地嗅闻着浓郁的花香。
徐知星随便弄两下,他都爽得要命。
听见提醒后,徐知星乖巧地挪动着手指,想起从前学琴时老师说他的手指很适合弹琴,虎口张开时大拇指和小指之间最多能覆盖十二个连续的琴键。
平时在琴键上飞舞的一双手,此刻被用来做最隐秘暧昧的事情。
徐知星万万没想到当时被老师夸赞适合学琴的手指,也很适合干这种事。
联想到这里,他脸上绯红更甚,耳边是路西鸣舒爽的喘.气声,时不时喊几声他的名字,他把头压得更低,抵在路西鸣肩膀上,逃避地不去看手上的动作,声音从满屋的薄荷信息素里飘出来,“还没结束吗?”
“快了。”
这句快了徐知星已经听过好几次了。
见人皱眉的模样,路西鸣担心人不耐烦等会撇下他跑了,于是抓住他的手,加快了动作。
在徐知星已经被薄荷味彻底笼罩时,路西鸣才缓缓松开手,但却依然抱住怀里的徐知星。
“西鸣?”徐知星推了推路西鸣。
“我抱会。”
“嗯?”
“我也会有标记后遗症啊,星星。想抱一抱自己标记的Omega。”
路西鸣爽得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管徐知星信不信这个理由,他现在就想抱住人不松开。
徐知星没有再推开路西鸣,只是安静地靠在他怀里。过了很久后路西鸣才不舍地移开手掌,视线挪到两人的掌心,满足地说:“洗一下,然后我去做饭。中午想吃什么?”
“都行。”
徐知星说完就后悔了,他刚才辛苦半天应该要吃点好的。
“不行。”
“怎么了?”
“我要吃宝塔肉。”
宝塔肉做起来极其复杂,没有几个小时就解决不了,路西鸣商量地说:“中午来不及了,等你吃上都要晚上了,而且做宝塔肉还要模具和蒸笼,家里还没买。先吃红烧肉,我下午去买,明天做?”
徐知星面露犹豫。
“或者我们等会找个中餐厅看看有没有宝塔肉。”
“算了,红烧肉也行。”
徐知星恃宠而骄道:“但是明天我要吃宝塔肉。”
“好,没问题。”
洗完手后,路西鸣去做饭,徐知坐在钢琴前练琴。关上门的琴房内只有他一人,他不免看向自己通红的掌心,尽管已经洗手了,可是粘腻的触感却挥之不去,他耳垂泛着不正常的高热,想起刚才的事情,虎口张开,用两指在琴键之间度量着路西鸣的长度。只是比划一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嘛,心中一臊,慌忙地按下一枚琴键,中断了这个荒谬的事情。
饭桌上徐知星慢吞吞地扒拉着米饭,路西鸣给他夹了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问:“怎么了,今天菜不好吃吗?”
“不是。”
“那怎么了?”路西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此刻瞧什么都高兴。
徐知星却嘟囔说:“下次不帮你了。”
路西鸣笑容有了短暂的凝固,“为什么呢?哪里不舒服吗?”
徐知星把掌心摊开控诉说:“我手都磨红了,弹琴的时候手指都不舒服。”
一想到放在钢琴上的一双手刚刚做过那种事情,徐知星心思就没办法集中在音乐上了。脑子里不断闪回着路西鸣在他耳边亲昵的声音,喊他名字,夸他手软,心里藏着这种旖旎的心思,连琴声都宣泄着他的心不在焉。
这样怎么能弹好钢琴呢?
路西鸣沉默几秒道歉说:“确实是我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嗯。”徐知星合拢掌心握紧筷子,嘴里慢慢地嚼着一根白灼菜心,像兔子进食。
“那下次不用手帮我了。”
徐知星点点头。
“换别的地方帮我好不好?不影响你弹琴?”
“哪里?”徐知星眼皮轻掀。
路西鸣嘴角翘起,“下次再告诉你。”
“可是不能……”徐知星欲言又止。
“不能什么?”
多年的默契让路西鸣猜到了徐知星想说什么,但他就是要坏心眼地追问。
“不能……不能……”徐知星扒拉着米饭,支支吾吾半天。
“不能什么?”路西鸣面露茫然,眉梢却带着笑意。
徐知星头都快埋到碗里了,从喉咙里憋出来一句,“不能进去。”
“进哪里?”
“生殖腔。”
路西鸣眉梢一挑,惊喜地问:“只要不进生殖腔就行?”
“嗯。”
“为什么不能进?”
“会怀孕啊,你有没有点常识!”徐知星上午刚从落洛那里听到的科普,此刻好不容易找到一点路西鸣“不懂”的地方,气势都变得嚣张了,数落道:“亏你还上了ABO生理课,这个都不知道。只要进了生殖腔,就有怀孕的风险啊,尤其是发.情期,进去了肯定会怀孕。”
路西鸣强压着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我带套。”
“不。”
“为什么?”
徐知星坚决说:“就是不行。”
路西鸣担心把人问急了,帮都不帮他了,于是央求说:“那你晚上再帮帮我好不哈?”
“不是上午才帮你了吗?我现在只让你标记我一次,你今天就想让我帮你两次。”徐知星察觉自己亏了。
路西鸣讨价还价说:“可是我做饭了啊,一天三顿,一顿不落。”
徐知星惊讶地问:“难道你还想一天三次?”
“不行。”
他忙不过来。
“那也不至于,但是我性.欲确实比食欲更强,你要理解下。”
“就像人饿了要吃饭,有的人饭量大,一天吃三顿不算,还要吃下午茶和夜宵,有的人饭量小,吃一顿就饱了。只要不影响身体情况下,都是正常的需求。”
路西鸣话术一套又一套的,徐知星都被他绕进去了。
“所以你今晚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不会影响你弹琴的。”
徐知星胡乱点了两下头匆匆应下这件事。
晚上路西鸣洗完澡就期待地围着徐知星走来走去,眼中期待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要练琴。”
“等你。”
徐知星在琴房磨蹭了许久,终于还是在路西鸣的催促下回到床上掀开了被子。
卧室里只有角落里的一盏夜灯还亮着,纵使徐知星不太能看清路西鸣的表情,但也能感受到炙热的视线停在他身上。
他突然有些后悔答应路西鸣了。
“我……”
“你答应我了的。”
路西鸣太了解徐知星了,一下就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那怎么帮你?”徐知星煎熬地坐在床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第一次都会有点疼。”路西鸣斟酌地说,毕竟他也没想到徐知星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兴奋充斥着他的大脑。
“啊?”徐知星懵了下,“为什么?”
“就是会有点疼啊。”
“就像我第一次咬你腺体一样。”
“可是不是不进去吗?”徐知星有些委屈,他总觉得路西鸣在床上翻脸不不认账了。
“我不进生殖腔啊。”
“可是进去了不就进生殖腔了吗?”
“不。”路西鸣解释说:“进去了也不一定进生殖腔。”
徐知星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小腹,试图寻找生殖腔的位置,坚决地说:“那不行。”
“什么?”
“不能进。”
“你答应我了啊!”路西鸣觉得徐知星才是翻脸不认账的那个人。
“因为我以为进去了就会进生殖腔,所以我让你不要进生殖腔,其实都不能进。”徐知星严肃地说,对于这种事情他的态度还是异常坚决,帮忙可以,但不能进去。
路西鸣一时无言,白高兴一晚上了。他又不能强迫徐知星,也不能怪徐知星,只能坐在床上自己生闷气。
徐知星还在垂下头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小腹。
路西鸣缓了半天,才从失落的情绪走出来,他就奇怪徐知星怎么可能答应得那么顺利,果然是他在异想天开,待他整理好情绪,见徐知星掀开睡衣下摆,露出一小截柔软的肚皮,还在不断搜寻着什么,询问说:“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生殖腔在哪里。”
建议路西鸣帮忙,肯定能找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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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标记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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