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名字就很耐人寻味。
沈砚知上前屈指敲敲路口霓虹灯似的指示牌:“原来你小子一语双关啊。”
时言初没有被戳破的尴尬:“你要没找到喜欢的,咱们就是去喝酒捧场,不小心找到了呢,叫新一春没毛病。”
沈砚知回以呵呵一笑。
又一春。
这名字就够招摇的,货真价实的GAY吧。
沈砚知说:“我和许雅康还没分彻底,今晚单纯喝酒。”
“不是吧?”时言初在前面带路,不忘挖苦他,“他都那样对你你还念念不忘?”
潜台词是这得多贱啊,上赶着戴绿帽。
单手插兜装酷的沈砚知横他一眼,故作老成:“你还小,不懂,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会懂我的用心良苦。”
年龄来说还大他几个月的时言初默默朝他比了9。
“夸人就好好夸,比这手势作甚呢?”
“我这表示你6翻了,懂不懂?”
沈砚知抬脚想踹人:“一天天工作不用心净上网冲浪了是吧?”
时言初跳着躲开,指着前方门口摆着花篮的酒吧窄门:“到了。”
暂不清楚这酒吧老板何方神圣,就看酒吧门口设计,沈砚知赞了声:“妙人啊。”
“你看出什么了?”时言初问。
“从忽明忽暗的门往里看,走过长长的曲径才能进到里面。你有没有想起一句诗来?”
“……曲径通幽处?”
沈砚知留下暧昧一笑,先走了。
时言初愣在原地好半晌才明白其中深意,跺脚骂了句:“骚里骚气。”
酒吧内部装修简约朴素,没弄震得人脑袋发懵的DJ舞池。
三层台阶上去的舞台有四人乐队,演唱一首感伤情歌,主唱穿得相当随意,白色背心黑色九分裤,露出骚气的高筒白袜,把GAY属性写满了全身。
沈砚知心道身材不错,没再多感觉,掉头去卡座。
卡座与卡座间用玻璃做隔断,放有大半个人高的绿植做装饰。
不见花,处处是草。
风格很容易狙中清吧爱好者的心,这家店老板开店前做了很充分的市场调研。
沈砚知看到现在心里打了个不错的分,接下来就看酒水价格。
因为他戴着帽子,所以没引来太多目光。
倒是有阅人无数的猎艳者透过身体看本质,对他蠢蠢欲动。
这点冲动在看见时言初入座后又少了一部分。
“我和人说在现场,等会老板要当面道谢,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暂时用不着。”沈砚知拒了,“你什么时候当起媒婆了?”
时言初冤枉:“我是看你凡心萌动掉进坑里太惨了,为避免你再碰骗子,想给你介绍靠谱人。我朋友说这家酒吧老板那是多少人求着想要的优质1。”
沈砚知听着歌手指打拍子:“不合适,撞号了。”
刚喝口酒的时言初呛到了:“咳咳,你说啥?”
“我说撞号了。”沈砚知重复一遍,看向脸红脖子粗的时言初,“你这媒婆不敬业,没弄清楚属性就瞎介绍,得亏我不愿意,不然多尴尬。”
时言初又体会到欲言又止的艰难感。
多次打量沈砚知,发觉他和大学时候没太大变化,身形偏瘦的大美人。
基础设施来说,时言初真的很难说服自己承认他是1。
沈砚知听了会歌便觉得无趣,轻抬帽檐,漫不经心扫视起吧内的客人。
多数面孔都很稚嫩,也是三两好友一起来。
是附近大学城来凑热闹的学生。
他刚点单的时候注意到酒水价格,和之前去过的清吧差不多,算学生能消费得起。
这么好的地段和亲民价,不会缺生意。
时言初仍难相信,问:“你们怎么判断一个人是上还是下?”
“干嘛,你想入圈啊?”沈砚知玩笑道,“别乱搞,继续喜欢你的女孩去。”
时言初揪着橘子皮丢他:“说认真的。”
沈砚知接住丢进垃圾桶里:“看身高体力各个方面。”
时言初懂了:“虽然我是直男,但我觉得你对自己定位不够清晰。”
这会儿收到好几波媚眼的沈砚知眉心微拢,被戳中心肺:“直男少发言。”
时言初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帅哥掀起T恤下摆卖弄八块腹肌,很油腻舔舔唇,无声叫了句宝贝。
时言初:“……”
“佛祖保佑,我无意冒犯。”
沈砚知也被油到了,骂声滚,转身窝进卡座里。
“生意这么好还用得着我们来捧场?”
“有人撑场子更好啊。”
“你朋友呢?”
“放我鸽子了。”时言初说,“所以今晚他买单,我们负责消费。”
沈砚知嗤笑:“我缺他买单那两个钱?”
时言初也跟着笑:“你沈少爷肯定不缺钱啊,怎么着,这里不合心意?”
沈砚知摇头,还凑合,就是——
他脸沉下来,像暴风雨那个天阴沉沉的,要毁天灭地。
要出事,时言初看见和一身高定男人有说有笑的许雅康,心叫完蛋。
不会今晚捧场不成砸人摊子吧?
“砚知砚知,冷静啊,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吗?”
“是啊,我说要分手,某人还不愿意呢。”
时言初一听顿时怜爱了,义愤填膺地站起来:“这是他许雅康做得不对,我帮你去找他要个说法。”
“不用。”沈砚知冷笑,“他过来了。”
时言初回头,和楚楚可怜的许雅康撞个正脸,轻抽口冷气。
他是真吃不消这一挂,火烧屁股要给人挪位置。
谁知沈砚知站起来:“我和他出去说。”
这里人多眼杂,吵起来丢份不说还容易出名。
他不想今天的事传到他哥耳里,免得又节外生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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