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朱煦然

所有要成为理想的人类,总是在一路上不停地努力着。而我们只是看到最终的结果,可是怎样才能想象到还有一种属于他们的痛苦的过程呢。于是在始终看不到的地方里,还有属于另一个人的存在,不论是在一个人的面前,还是在一个人的两侧,衡量的等级终需要不断地刻画着,成为最终的模样。我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的过程,不论要为理想去奋斗,还是要从这个人的身上得到的各式各样的内容,总要成为一个形式,不论要如何择决。在那一瞬间即使转身之后,那抹身影依旧徘徊在面前,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抹掉。原来深深的内心依赖感在无形之中形成,经年累月之都无法忘却。于是还是要一人走下去,站在终点上等着这个未来之人。我如此地相信着自己,不论周围发生什么,都不曾影响过自己的决择。人类的意识从存在开始,仅仅只是属于自己,跟他人没有关系,跟社会没有任何关系,不受外界的各种意识形态所影响。所以我期待着遇见那个人的同时,又深深地把所有的希望寄存在这个社会中。在那道名字的后续上,终究只是一个长长的省略号,即便这个符后是后人发明的,确实又起到一点微不足道的作用。

在他还未开口叫我的名字之前,注定的结果已经不可能再改变。于是在这个世界的同一个地方站着两个默默注着彼此的人,不论会不会突然开口用亲昵的语气叫出对方的名字,甚至可以相拥在一起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丝丝牵联着最真实的心声。我依旧是属于自己,并不于任何人的一个独立个体,有独立的思想,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不管任何人有怎样的看法,仅此而已。他跟我在这个空旷的地段里,静待着彼此思想中最脆弱的部分,只是为了做放弃的打算,可能从此之后再无任何交织地独立于世。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波澜不惊,语速平稳,音调平稳地说,我们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如果还有可以分开做各自的事,没有半点的关联的事,或者你仅仅想要短暂地走一段路,过去之后不留半点纪念。话后,我表情上带着微弱的笑意,是对自己无奈的一种嘲讽,何尝又不是对你的另一种强烈的鄙夷呢。若成为内心理解的场景,所以差不多便是分道扬镳的时候。等待过日子背后隐藏着属于彼此的秘密,停靠的地方简单,用心地讲述着想法与接下去的打算,并不真实的情况。在此时此刻的过往中应该是一种理想的告别方式,甚至在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所留恋。

那时候,还无法开口准确地叫出对方的名字,知道存在的过程中,会不禁意间写下那两个字,在粗细不一的笔迹上,留下每一笔的力道,好似都要从身体的情感重量去完成。所以看到一张脸,仅仅只是喜欢还是远远不够,当其中意识还清醒,重点的地方值得去衡量,换作是那个时候,或者不一定会发生如下的事件,但是存在生活中的场景,牵连出来关系,像一张无限会拉伸的触手,一直通达彼岸。我认识这一张熟识许久面孔,可又在记忆中突间断层,想不起来何时起消失不见,中途经历过怎样的磨难,下意识地回复着原来未曾回复的答案。只是属于一道光,可以照亮的地方有限,唯独只有那张脸隐没在暗色调之中。我原以为时间无限拉长,记忆过往会越来越深刻,会留下一道深深的褶印,永远不会被抹平。其实在他喊出我的名字那一瞬,完整的体系终将是崩塌,再也不会完整,也许不留下任何遗憾,只身居于一个地方,用以成全自己的一生一世。他只属于一个普通人,说话的口气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成份,大概是我对他最深刻的印象。但我还是老实地以为自己跟他是同类,尽量跟他保持在同一个频道上,用相同的语气,相同的语速,即便连嘴角上细微的动作都需要保持一致。

许久之后,在末尾的动作上,露出一个明朗的笑意,我以为那就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不含有任何意义。即便我们还站在一处置高点上,心里作用远远要大过于生理作用。止于绝望的念头并不是与身俱来,相反的只是我们在一种固定的模式中衍生出来的一个念头,至要用怎样的方解决,其实往往一个方案便带着悲观的情绪,说出口的话全部是用着丧气的语调,这样一来,差不多也应该知晓后续的方式。我始终相信,我们终于机会迈出最重要的一步,到达美好的未来。于是我带着一种积极的想法,跟他说,相信你自己,同样也相信我,在未来的不远处,一定可以看到希望的阳光。当时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确信自己一定可以完成,甚至还会远远超于现实情况。他面露微笑,似乎同样给我一种肯定,以至于我们可以同样地完成一件伟大的工程。差不多的时间内,差不多的话语,相信与否的瞬间只差自我理解的那部分。所以我们继续前进,在这条孤独漫长的人生道路上,摸索着前进着,期待着出现希望的那刻,成全两个人简单美好的理想。他所有带有鼓励的笑意之,无数次隐没在深邃看不到底的眼眸之下,是一种无法言表的意念,之于他一人的想法跟任何事物都无关。

那一日之后,所有表面的现象还保存着,带入到现实的部分,只是所有的动作都减慢,连带着脑海中的反应速度都慢下来,存活着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一时间他无法用现有的词汇完整的描述着,而只需要找一个安静的角落静静地思考,即便没有出现任何有用的答案,一定都会有价值。这孤独的道路之上,依旧需要人行走,踏过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巨大的挑战。陈年旧事的片段像是老旧的照片,在人迹罕见的地方里,始终留下最深的一抹印象。时间一分一分的流走,用以成全两个人仅有的需要离开的时间到来。站立于彼此的面前,眼神中带着一抹永远难忘的光泽,属于你的时候,同样也属于我。我始终还会叫起你的名字,煦然。可那又能怎样,也仅仅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代号,过后你也会同样的方式,叫起我的名字。含义不明确,至多用以象征性地看到那一张脸庞。我晓得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心意并不能完整地相通,还需要一段时间,可能是在下一个路口,又或者是在多年以后的某一天,用作纪念的时刻,两个人共同有过的回忆。如果是那样子的话,可能等待的过程会更久,甚至也可以称为遥遥无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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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苍狗,似浅喜如深爱
连载中广修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