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做完美容的塞拉娜回到家中。

她将采购回来的一车东西让家里的人自行去分,从晕死中醒过来的管家,急忙过来告知法斯特来了的消息。

塞拉娜心下一颤,手中的包包掉落在地,顾不上捡起,大步流星朝房子里面走去。管家在后面跟着,额头上虚汗不断往外冒,心里祈祷,最好别出什么事。

两人刚走到大门外,就听到一声什么东西打破的声音。塞拉娜一脚踹开大门,看到里面的场景,他的心宛如一潭死水。

只见,还剩下一口气的弗吉尼亚缓慢爬到她脚边,声音有气无力:“妈,救我!”

说完,便晕了过去。

“姑姑,回来的这么晚,不过也刚好,能看到你儿子咽气,你送我一份大礼,我也换一份,还望喜欢。”

塞拉娜指着法斯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

她没有像别的母亲一样,看到自己的孩子死了,就嚎啕大哭,伤心难过,不是不爱,而是她不敢放下警戒。

她相信法斯特绝对敢杀了她儿子,但她也会给他报仇的。

右手悄悄摸上腰间的枪,双眼通红,死死盯着法斯特,像是要用眼神杀死他。

可,她的速度,终归还是弱于法斯特。

法斯特看出她的意图,纵容她拿到枪才出手,来之前,特意取了他的配强,好久不用了,都有些生疏了。

趴在四上一动不动地弗吉尼亚悄悄睁开一只眼,看到都用上抢了,急忙继续装死。

是福是祸,让老妈自己一个人承担吧!

法斯特的枪对准她的脑门,他歪着脑袋,一只脚踩着弗吉尼亚的背部,力度不轻不重:“姑姑,你动了我的人,这笔账,就由你儿子替你还了,今日我暂且饶你们一条命,若还有下次,我保证,你会看你儿子的尸块喝你的脑浆!”

砰!

一声枪响过后,塞拉娜倒地,她的小腿被击中,血流不止,眼睁睁看着他离去。

法斯特离开后的三分钟。

弗吉尼亚从地上爬起,盘腿坐在地上,斜眼看了下他老妈的伤口,声音冷淡:“你要真闲的没事,就去给你报个兴趣班。”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塞拉娜气急败坏,抬手扇了他一耳光,“没用的东西!”

弗吉尼亚连连点头,拍手叫好:“妈,你说得对,我就是个没用的东西,那你又是什么?这么多年,成天发白日梦,要独自掌控罗德里格斯家族,这么大的蛋糕,就你,小心撑坏肚子!”

他不想再与他说一个字,让人把她抬回房间去治疗。

塞拉娜治疗完,让所有人都出去。随即,衣柜后面的暗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

"二哥,我们计划怎么样了?"

男人点头,弯腰拿起床头柜的遥控器,打开电视,屏幕中赫然出现一张与法斯特身高、体重、脸都一模一样的人。

“会不会有什么纰漏?”

“不会!”男人扔下遥控器,爱惜亲了亲塞拉娜的嘴唇,“再坚持坚持,很快,整个罗德里格斯家族就是我们的了,只要你舍得。”

塞拉娜脸色顺变,眼神变得阴鸷,夹杂恨意:“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我也不过跟你一样,是他收养的。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男人吻着她的脖颈,声音喘:“那你好歹还是带了点关系的,不像我,一点都没有!”

“这点关系有什么用?”塞拉娜冷哼一声,“不过就是那旁系最不起眼的一脉罢了,只要你能拿下,要做什么,我都愿意!”

“什么都愿意?”

塞拉娜点点头。

“那我现在就要,你忍着点,躺着就行!”

-

法斯特回到医院,里昂与蜜莉恩早已等待多时,蜜莉恩看到他回来,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主动承认错误。

“求原谅!”可怜兮兮说道。

法斯特白她一眼,没什么好脸色:“蜜莉恩,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到现在还没分清?”

蜜莉恩一脸委屈,闪现到里昂身后躲着。

“我真知道错了,求原谅!”她就差鼻涕眼泪同时流出了,拉着里昂衣服的手紧张到发抖。

她只想看看塞拉娜要做什么,那谁知道她竟然敢真的下毒,她起初告诉她,只是一些拉肚子的药粉......

她是真没想到她真的会下毒。

而且,法斯特还真的爱上她了,以前不都是玩玩的,发生这种事,他看都不带看的。

“管好你的人。”法斯特冷哼一声,便不再搭理。

身后的里昂无语:“什么叫我的人,嘴上积点德吧!”

蜜莉恩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就是这个大变态的人了,她就是自插双目,也不会看上他的。

三人站桩一般站在病房门外,法斯特眼睛不带眨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肯过来告诉她,已经开始了一会了,中途时爱醒过来一次,但很快就被催眠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会差不多快要收尾了。

从外面望去,里面的时爱静静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就是有些惨白。

法斯特这才松了口气,没有痛苦就行。

“你伤了塞拉娜,老爷子那边打算怎么交代?”里昂双手插兜,事不关己,缓缓开口。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法斯特扔下这句话,话锋一转,问道,“二叔最近干啥呢?整天跟鬼似的,不见影子,不会在计划弄死老爷子吧?”

里昂摇头:“不知道,我忙着我手里的事,那有空去看着他,他爱干啥干啥,真出事,直接砍了喂鱼。”

病房里的医生陆续走出来,法斯特走进房门,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他要独自一人照顾时爱。

早上十点多,时爱从昏睡中醒来,入眼便是白花花的天花板以及手上传来的温热。

她转头看去,法斯特在她床前睡得香甜。

突然,脑袋里传来一阵眩晕感,有什么模糊的碎片在里面翻云覆雨,但就是什么也看不清、想不起。

这一动静,惊醒了法斯特,见她醒来,连忙叫来医生查看情况。

确认没事之后,才放下心。

“我怎么在医院?我们不是在餐厅吃饭吗?”时爱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

法斯特随便编了一个借口:“你发烧了,自己没注意,直接晕了,送到医院挂水,睡到现在。”

“......”

时爱有点不相信,自己要是发烧,自己能没察觉吗?

总感觉怪怪的。

好像是忘了什么东西,又想不起来,集中注意力去想,脑袋还会晕。

干脆便不再去想。

暂且就相信他的话,是发烧。

里昂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很精致的盒子,看到时爱醒来,顿时喜笑颜开:“弟妹,好点了吗?我是;里昂,初次见面,没什么送你的。”他吧手里的盒子递给她,“别嫌弃。”

时爱看了眼法斯特,得到可以收下的示意后,双手接过。

“谢谢!”

她对那个男人印象还挺深刻的,当时坐在法斯特身边的男人,独特的气质与完美的长相。

让她一眼就记住了他。

“行,那你就先好好养身体,我们日后再相聚。”

-

法斯特带时爱回了他在马德里的家,是一个豪华平层,让保姆做了些吃的,两人窝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

“我真的是发烧了?”时爱半信半疑,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嘴里塞满了各种食物,睡了一觉起来,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趁吞咽的空当含混地挤出一句。

“真的,骗你干什么?”法斯特笑了笑,给她夹起一块排骨。

他截住话头,忽然换了风向:“问你件事。”

“什么事?”时爱放下碗筷,打了个饱嗝。

法斯特拦腰将她带到沙发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处,语气可怜兮兮地:“我想知道,你的感情史。”

时爱一噎,咳嗽几声:“那些,有什么好知道的?”

“我就是想知道嘛!”

时爱拖了拖鞋,盘腿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说道:“也没什么,反正都是我被绿了......”

她将自己的感情史一一讲给他听,如何喜欢的、恋爱的、被绿的,一字不落的全盘托出。

只是,腰部某人手的力气,好像越来越大了。

说到最后,时爱已经完全与他贴合,最后一个字出来时,迎接的就是某人的脸。

法斯特起身将她压在身下,热情地吻着。

听她讲述那些,自己的血管都要爆炸了,更别提想象到那些画面了,真想把那三个给剁了喂鱼去。

可恶的东西!

时爱被吻得昏沉,掌心抵住他胸口,把人稍稍推开,喘着问:“……怎么了?”

法斯特小声“切”了声,继续低头吻着。

等发泄完,才依依不舍松开她。

时爱坐起,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说道:“我说我的,那你的呢?”

“我?”法斯特挑眉,“你是第一个。”

“骗鬼呢!”

“真的。”法斯特举起手发誓,“你真的是第一个。”

是他感情上的第一个,其他的都是走肾,不走心,她算是他的初恋,毋庸置疑的初恋。

他伸手,将她带到自己腿上,坐下。

声音绵软:“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那以后,你的心里就只能有我!”

“好。”时爱低头亲了亲他,“只要你不和他们一样,直到你挂墙的那一刻,我都只会爱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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