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自己内心的想法后,陈诚更加认真地投入训练。
他年轻,本身天赋又高,加上有意地露出锋芒,很快就被带队的长官赏识。而那些不服他的虫,由于挑战老是失败,不爽的心理也逐渐被敬佩所取代。
可这样高强度的训练却给他身体带来了一定的负担,深夜休息的时候,他常常会觉得腹内隐隐作痛。陈诚怀疑这与雌虫崽的异常有关,因此忍不住催了催医生虫。
医生虫的名字叫做萧河,陈诚猜测他和萧成是不是有什么亲属关系,但奇怪的是,他又从来没有听说过萧成有什么后代。
萧河被催了之后立刻把时间给他们发过来了。
最早的时间是一个月之后,萧河建议他们可以稍微提前一点去赫斯星,为检查做好万能的准备。
从q1星到赫斯星需要一周的时间,陈诚收到预约时间后立刻就联系了贺文邯,提醒他到了日期注意腾出时间。
确定好时间安排后,陈诚继续把心思放到了训练上。不知道不是心理作用,陈诚觉得离问诊的时间越近,腹部的疼痛感就越强。他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可忙碌且辛苦的的训练生活很快就冲淡了这种异样,对雌虫崽的盲目自信使得陈诚忽略了这细微的疼痛。
很快就到了两虫会面一起去赫斯星的时间,贺文邯和陈诚是在客运中心见的面。陈诚穿了一身简单的休闲服,柔顺的黑发没有束起,而是披着,他五官俊美,眼神却透着股审视的意味,看上去不好相处。贺文邯则与他相反,他金色的头发整了一个小揪揪,脸上还是贴着药贴,但是戴了一副无框的眼镜,稍微掩盖了左右眼的差异。他上半身穿着白衬衫,露出的手腕上带着一块腕表,顺着腕表看去,则是他修长苍白的手指。
陈诚的心跳了一瞬,他看着贺文邯走过来,那双绿色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
心跳越来越快,就当陈诚忍不住开口的时候,贺文邯说话了:“我们走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顺手把一直提在右手的袋子递给了陈诚。
陈诚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低头接过了那个袋子。
“趁热喝吧。”贺文邯提醒他。
“好的……”陈诚赶紧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个圆柱形的杯子。他把盖子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传来。
“这是离兽的肉熬成的汤,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陈诚听了,不再犹豫,拿着杯子喝了一口。这汤不知道是怎么熬的,入口一点腥味也没有,反而格外的丝滑细腻,入口甘甜。
他喝了一口之后,又忍不住再喝了一口,这样反反复复,居然把杯子里面的汤汁都喝完了。
看着空空的杯子,陈诚有点尴尬。贺文邯见他这样,饶是心里对这个虫有点排斥,也忍不住暗暗发笑。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面上很平静地递给他一张纸,然后道:“如果喜欢的话,我们从赫斯星回来后可以叫虫再给你做。”
尽管只是馋嘴了一点,但不知道为什么,陈诚罕见地有点羞耻,他接过雄虫的纸巾,立刻擦干净嘴角的汤渍。
“我们可以出发了。”贺文邯看了眼时间,提醒一旁正在找垃圾桶的陈诚。
陈诚精准地把纸巾投进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垃圾桶里,听到贺文邯的声音,他三步做一步跨,立刻就走了过来。
“杯子不扔吗?”贺文邯瞥了眼他手里的纸袋。
陈诚不自觉收紧了握住袋子的手,“洗干净还能用。”
贺文邯哂笑了一句:“这么节约。”也不再管陈诚是何反应了,提步就往前走。
两虫走的是公共的飞船,由于q1星的特殊性,前往其他星球往往需要先乘坐公共飞船前往中转站,再从中转站换乘其他的飞船路线。
购票是陈诚统一购的,他是直接买了带包厢的,这样既可以休息又可以洗漱。毕竟前往中转站也需要一天的时间。
贺文邯本来有点排斥陈诚买一个包厢,但是因着陈诚怀蛋的缘故,他有点担心,也就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了。
不过,陈诚很有分寸,他买的包厢里面有两个独立的房间,两虫完全可以分开睡,只不过洗手间和浴室是两者公用的。
等侍者送上晚餐后,两虫便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贺文邯是不太愿意和陈诚又扯上太多联系,而陈诚则是因为自己的小腹又开始传来熟悉的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飞船在迁移的缘故,明明陈诚并没有剧烈运动,这次的异样感却越发明显,从轻微的疼痛变成了绞痛。
他躺在床上,冷汗从身上冒出来,腹部传来了一阵一阵的抽搐。这种疼痛按理说军雌完全能够忍受,可今日陈诚遭受的情况却一点一点地溢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这股疼痛,格外的尖锐,好像里面有两股力量在打架,薄弱的孕囊翻江倒海,刺痛一阵阵地袭来,并且变得格外严重。冷汗沾湿了他的黑发,贴在了他光裸的脖颈处,那股让他不安的痛感一阵一阵,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猛烈……
就在陈诚忍不住要打出通讯的瞬间,刺激感猛地消失了,就像一个爆炸的地雷,发挥完它的作用之后便消失在了空气中。陈诚憋着的那口气终于喘了出来,整个虫躺在床上急促地呼吸。而他身上的那身休闲服早已被汗水打湿了一大块,正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陈诚大概躺了一分多钟,稍微缓过来一点,立刻给萧河打了个通讯。
对方睡眼惺忪,紫色的眼睛要睁不睁。可见到陈诚苍白的脸色后,萧河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发生了什么?”他严肃地问。
陈诚还是有点虚脱,强打着精神把异常告诉了萧河,并且收到了对方越来越凝重的脸色。
“之前开始痛的时候你就应该来我这检查一下。”萧河扶额。
陈诚也很自责,“抱歉。我之前的确太草率了,以为雌虫崽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萧河气笑了,“可你怀的不是正常的雌虫蛋啊,是有问题的雌虫蛋。”
陈诚面色灰暗,他摸了摸腹部,开口道:“医生,这艘飞船是短程飞行,并没有配套的检查设备。那现在我该怎么做,才能保住虫蛋的平安?”
萧河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问:“你雄主在你身边吗?”
陈诚点了点头
萧河眉头舒展了:“你取点他的虫液,塞到生/殖/腔。然后到了中转站后立刻找家医院做个检查,看一下虫蛋的活度正不正常。”
“虫液?”陈诚惊讶。
萧河:“是的,就是虫液。你快点去,别耽误时间了。”
“好的。”陈诚压下内心的为难,应下了。
萧河见问题解决了,掩嘴打了个哈欠,短暂告个别后就挂断了通讯。
室内一片寂静。陈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棕色的眼睛里情绪复杂。他知道贺文邯在意这个虫蛋,定然会把虫液给他。只不过,朝他开这个口,似乎变得困难了起来。
可陈诚没有犹豫多久,腹部残存的痛感在不断地催促着他。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开始在意起一些没有必要的脸面。可他在雄虫心中早就满是斑驳,不复初遇的形象了,又何必在这个关键时刻矜持呢?想通了这一点,陈诚站起身来,想要朝门口走去。
却没想到身体完全没有恢复力气,腿一软膝盖就整个“咚”地砸在地上,好大的闷响。
贺文邯洗完了澡,正在客厅擦头发,猛地听到陈诚房里的动静,吓了一跳,赶紧推门进来了。
他一开门,就看到跪在地上捂住腹部的陈诚。对方脸色惨败,衣服湿一块干一块地贴在身上,长发凌乱地缠绕着脖颈,显得格外狼狈。
贺文邯也顾不上头发了,迅速走过去一把抱起正呆呆地看着他的陈诚,放在了床上。
“你怎么了?”贺文邯坐在床边,近距离地看到了陈诚的脸。
一靠近,他才发现陈诚的情况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得多。雌虫的牙紧咬着,整个虫蜷缩起来,手紧紧捂住腹部,似乎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疼痛。
“哪里不舒服?是虫蛋在闹你吗?”见陈诚不回答,贺文邯紧张地追问。
陈诚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压住这股痛意。摔了一下后,肚子里的蛋似乎被吵醒了,开始不满地大肆撞击,撞在脆弱的孕囊壁上,引得它的雌父格外受苦。
冷汗不断地留下来,贺文邯的神色也越发的焦急。他怕陈诚出事,起身想要出去找服务虫,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衣角。
“你……别担心……”陈诚的唇止不住的颤抖,但眼神却带着温柔和抚慰。那双棕色眼睛因为痛苦闪烁着生理性的泪花,但泪花之下涌现的情感却炙热得让贺文邯想别开眼。
阵痛袭来,陈诚很快又没力气了,那只抓着衣角的手松开滑落下去。贺文邯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陈诚的手腕。他在床边坐下,却避开了雌虫的眼睛,只是盯着床沿,快速道:“现在这种情况,你让我别担心,怎么可能。”
陈诚那双湿漉漉的手动了动,他眼睛有点失焦,腹部虫蛋的躁动越来越大,甚至有种分崩离析的感觉。他有预感,如果再不快点,这只命途多舛的虫崽很可能保不住。
“虫液……”陈诚吐出两个字,他反手抓住贺文邯的手腕,那块冰凉的腕表抵住他的小拇指,格外冰凉。
“什么?”贺文邯那双绿色的眼睛睁圆,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诚开始大口的喘/气,小拇指抵在腕表上,手腕却被贺文邯抓/着,使不上力。
“快……把虫液……放…放进我的szq!”
陈诚说完这句话,生/理性的eyes就开始大滴大滴流下来。
贺文邯被吓到了,不敢耽误,赶紧take off his pants,使劲按压了几次。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完全弄不出来。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挣扎的气息,焦急与担心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脑子,不管他下手有多重,下方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陈诚的眼泪越流越多,贺文邯眼尖的发现有血从陈诚裤子里渗了出来。
贺文邯愣住了,他终于意识到如果再不快点,这个还没出生叫过雄父的小崽子就要跟着这滩血变成一个冰冷的还未完全成形的圆肉球了。
想到这,贺文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双眸子瞥了眼陈诚,开始专注地取虫液。
…………
取到虫液后,不敢多停留,贺文邯take off 陈诚's pants,Put his body in the right position.,use finger,shenshen地将虫液Into chencheng's body。
当那只手指从陈诚身上收回来的时候,贺文邯看着White and red mixed middle finger,无声地沉默了。He help 陈诚 put on his pants,干净的左手摸了摸他的发丝,终于对这个趴在他旁边一片狼藉的雌虫生出了一丝怜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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