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邯愣了一下,才慢慢回了句“没事”。
他见雌虫的身体在他的安抚下慢慢放松下来,立刻一鼓作气……(删减100字)
贺文邯感受到q口在强烈的收紧后开始放松,立刻抓紧时间把试管塞了进去,一个挤压,里面的虫液立刻就被清空了。
“搞定了。”贺文邯松口气,紧绷的手臂也放松下来,侧身躺在了陈诚的旁边。
陈诚直起腰,控制住有些颤抖的腿,想把k子穿上。
贺文邯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起身抱住雌虫的腰,帮他完成了这个动作。
陈诚抬头看了他一眼,感受着雄虫潮热的呼吸,小声说了句“谢谢”。
他们挨着很近,雌虫的这句“谢谢”像是耳语一样,弄得贺文邯脖子痒痒的。
“没事,你先到我这好好休息一会。”贺文邯抱着陈诚,让他靠在床头。
陈诚眼睛一直盯着贺文邯,眼神中流露出病态的迷恋。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记得马上和我说。”贺文邯帮他把被子盖上,抬眼就对上了陈诚直勾勾的那双眼睛。他看着那只雌虫眼神慌了一下,和他岔开了视线,而后又欲盖弥彰地回望过来,所有的变态的让他觉得异样的情绪像潮水一样,一下子涌退了。
贺文邯心里一沉,但面上却什么都没有表露,只是替这只稍微有点紧张的雌虫理了理有点凌乱的长发,便转身躺在沙发上看起光脑来。
陈诚松了口气,有些疲累地闭上眼睛。他脑海里意识逐渐模糊,所思所想都像隔着一层水雾,慢慢地所有的一切像是沉入了水底,彻底陷入了黑暗。
贺文邯和穆侃正在商量新的投资计划,穆侃这段时间简直工作狂上身,一直在不停地推进项目的进行。这次和贺文邯沟通,先是转了一大堆文档过来,后来又拉着贺文邯去看新出炉的市场分析表。
等穆侃那边不再搞信息轰炸,贺文邯才后知后觉到陈诚那边已经很久没动静了。他带着担心急步走了过去,才发现那只雌虫已经靠着床头睡着了。
陈诚这些年经常在前线,眉眼间早就脱去了当年的青涩柔和,就算是闭上了那双自带煞气的眸子,也能够从他这张脸上看出锐气来。
这非常符合贺文邯对军雌的印象。似乎军雌都是这样,不管当初气质怎么温和,都不可避免地从一把未出鞘的剑走向身经百战,更甚至像他的雌父那样剑虽入鞘却威严愈加。
那以后他的虫崽也会这样吗?从一个小布点,逐渐走向冷酷,走向一个标准的军雌。
想到这,贺文邯叹了口气。
他轻手轻脚地抱住陈诚的腰,把他缓缓放平,然后把被子盖上。
陈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
他抬了抬有些僵硬的手臂,然后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在这,那贺文邯呢?
雌虫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旁边的位置,一片冰凉,果然,贺文邯不在这。
陈诚摸着那块冰凉的床单发了会呆,然后才慢吞吞起身。
“你醒来了。”有些沙哑的声音在黑暗的角落响起。
陈诚愣住了,下意识看向了声源处。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后,黑色的身影走了过来,在陈诚的面前站定。
随即,他感觉到雄虫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臂,“感觉怎么样?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贺文邯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困意,上下眼皮也忍不住打架。
“感觉还不错。”陈诚回答。
“那你饿不饿?”贺文邯努力睁大眼睛,抓着陈诚的手臂也无意识用力。
“雄主,我不饿。”陈诚一边回答,一边试探性地抱住贺文邯的肩。
“干嘛?”贺文邯有些疑惑,但是身体的重心却不自觉地往雌虫的手上靠,眼睛也慢慢眯了起来。
陈诚往前近了一步,“困就睡吧。”他轻声在雄虫耳边低语,嘴角轻轻翘起。
听到陈诚的话,贺文邯下意识做出了反应:“我要回沙发睡。”
陈诚心一紧,以为雄虫清醒过来了,却见贺文邯抓着他手臂的手慢慢松开、垂下,紧接着,他的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
陈诚手臂微微用力,把贺文邯的抱了个满怀。怕雄虫醒来,陈诚一直在原地没敢动,只是双手牢牢锁住贺文邯的腰部,身体微微倾斜着给雄虫倚靠。
等贺文邯呼吸逐渐匀称起来,陈诚动作利索地抱起了他,朝着床走了过去。
他把贺文邯放在床上,脱掉了他脚上的拖鞋,又拿被子给他盖上。随即,他也上了床,在雄虫的旁边紧挨着他躺下。
在这静谧的夜晚,耳边是贺文邯平稳的心跳声,他和雄虫以一种亲密的姿势躺在床上,谁也打扰不到他们。这种隐秘的温馨给了陈诚一种强烈的幸福感。让他忍不住凑近雄虫的发尖,贪婪地汲取雄虫的味道。
“你什么时候可以重新回到我的身边?”陈诚摸了摸贺文邯的脖颈,轻语道。
他的声音那么轻,轻到注定只有他一个虫可以听到。
第二天到来之后,贺文邯是被尿给憋醒的。
他抬眼就看到了一头黑发,稍微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整个腰都被紧紧抱住了。
“陈诚,醒醒。”贺文邯有些无语地拍了拍雌虫的小臂。
陈诚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他马上就察觉到了贺文邯的低气压,条件反射就松开了收紧的手臂。
贺文邯没时间和他计较,匆匆下了床,朝着卫生间走去。
“他生气了吗?因为擅自把他抱在床上?”陈诚忍不住胡思乱想,脑海中总是重现贺文邯那张阴沉的脸。
等贺文邯从厕所出来,陈诚还坐在床上,就连姿势都没变。
“还不下床洗漱吗?”贺文邯觉得有些奇怪,走近在床边坐下。
陈诚抬头,想笑一笑,却发现笑不出来。
他觉得今天他似乎格外的无法控制住情绪,一股酸涩感始终充斥在陈诚的胸口,一旦找准机会,就要掀开瓶盖从里头喷涌出来。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贺文邯心提了起来。
“没事。”陈诚吐出两个字。
他的回答很生硬,惹得贺文邯更加担心了。
“到底怎么了?”贺文邯掰过陈诚的肩膀,直视他的眼睛。
陈诚也觉出了奇怪,他心里似乎很难过,但是这种难过,他却直觉不属于当下的自己。
到底是怎么了?陈诚捂着胸口担忧起来。难道是雌父出事了?或者是陈木?
想到这,陈诚忍不住拿出光脑,想给他们发个消息。但他稍有动作,便被贺文邯一把擒住了手,而后他便看到了贺文邯焦急中带着担忧的眼神。
“你怎么了?”陈诚有点惊讶。
“我怎么了?”贺文邯被气笑了,扶额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刚才看你好像有点不舒服,特意过来问下。”
陈诚这才反应过来,有点尴尬地撇开眼。
见陈诚这样,贺文邯叹了口气,“你有什么事,一定不要自己扛着,记得和我说。”他按住陈诚的肩膀,认真道。
雄虫的口气很郑重,陈诚心里一暖,低低地“嗯”了一声,就连胸口的酸涩似乎也散开了不少。
而在雌虫的孕囊内,强大的一方正在疯狂地吸取着营养,而弱小的一方,早已露出了颓势。害怕、畏惧、渴求、愤怒……这些情绪从这个注定会消亡的雄虫身上传递出来,反馈到了他的母体身上。
可他的求助注定难以得到回应了。一个存在感日渐下降的寄生体,无法给予母体强烈的刺激,谁又能联想到那些细微的情绪是他的孩子绝望的求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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