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相,这事可不能单凭这大公子,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施嬷嬷显然是不想此事,就这么糊了糊涂的过了。
“具体到底怎么样,还是要二公子这个受害人来说比较好”。
“好,那就让二弟来,他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高落尘心里有把握,高落羽不会把他供出去。
以往他欺负了他,他也不曾说出他来。
此时定也是一样的。
......
石榴和许伯一起出了府。
“许伯,你先去找大夫来给公子看症”。
“我先去一趟皇宫,找七皇女。”他一开始跟着许伯出来,就是为了进宫找七皇女。
这事恐怕还得,七皇女出面比较好。
他这次出来,也是施嬷嬷授意,趁着没人注意,朝着他打了个眼色。
他就明白了。
“好好。”许伯听到石榴要去找七皇女来给自家公子做主,心中的不安稍齐。
宫中离高府要走好几条街,路程并不近,单靠走,是行不通的。
石榴当即立马招来了一辆马车,冲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许伯则是去找了离高府最近的大夫。急忙的带着大夫,往府里赶。
老大夫提着一个陈旧的木箱子,跟着脚步焦急的许伯从小门进府。
朝着高落羽的荷院而去。
“大夫,快点走,我家公子此时情况很是不好”。
许伯面露焦虑,眉间带着愁容。
这可是顶大的事,他想着,走快些,快些把大夫带到公子院子里。
给公子看症,兴许他快些,公子的伤就能够多一份痊愈的可能。
“老妇年纪大了,走不了那么快的,莫急,莫急”。
“具体如何,还得当面一看”。
“公子,大夫来了。”素七站在屋外观望,看到了,已经踏上小桥,朝着这边走来的大夫。
忙跑进屋里,跟高落羽说。
高落羽此时已经没有初时那么惊慌了,他坐在铜镜前,望着自己脸上的伤。
此时伤口已经被素七简单的帮他处理了,擦净了脸,不似一开始那么恐怖。
但也能清楚的看到,左脸颊上的一条裂开的长痕。
此时心中思绪良多,他的脸如此了,想必他与她的婚约。
可能也会废了吧,她那么一个高贵的人,怎么可能会娶一个脸上有疤的人呢!
罢了,趁着还未深情,就此抽身吧。
本来也是他自己,跌入水中,所以才有这后面这些事。
谭水很冷,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下来救他。
她是个很好的人,只是他配不上,她值得更好的人。
“这伤。”老大夫看了看,摇了摇头。
“老妇无能为力,这伤虽只是皮外伤,但却是会留疤的”。
“老妇,医术有限,你们还是另请高人吧。”
老大夫,拿这木箱子就要走人。
“什么,怎么会这样呢。大夫,你想想办法吧。”。
“公子他是个男子,怎若是脸上留疤了,他以后还怎么嫁人呀。”许伯眼眶微红,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
他想拉住,老大夫,不让她走。
可是就算留下了老大夫,又能如何呢!
这可如何是好啊!他家公子,那么好一个人。
命运为什么要这般对他呢,他可是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人。
老大夫的一席话,刚好被到来的高相高落尘等人听到。
各有心思。
陈氏心中欣喜,这高落羽毁了容貌,那么定是做不了皇女夫了。
那这皇女夫,不就是她尘儿的了吗。
压着心中的欣喜,脸上摆出一副为高落羽担忧的模样。
看向旁边的高相。
“相爷,这羽儿可怎么办啊”。
拿起巾帕,轻压了压眼角没有的泪。
高相眉头微皱,也想着这事。
这二子要是好不了了,那么她就得换人了。
定是不能让皇女夫的这婚事,落到别人身上。
眼睛瞥向一旁被绑着的高落尘,随后又抬起手,假意咳嗽一声。
以提醒屋内的人,自己来了。
看来,这事得压着,就算是二子做不了皇女妃。
她还有大子,就算是这事真是他惹出来的。
她也不能重罚,而是要替他遮掩。
如今到了这一地步,也只能大子去做这皇女夫了。
他的名节,定不能因为这事坏了。
“羽儿啊,你也太不小心了吧,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弄伤了脸呢?”。
“母亲,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给你治好这伤。”。高相迈步入屋,一开口就是说的这话。
也不问,高落羽是如何伤的。
“是啊,羽儿,我和你母亲一定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的。”陈氏也跟着开口道。
他眉间带着忧虑,似乎是真的对于高落羽担极了心。
陈氏此时心里简直不要太高兴了,他与高相夫妻这么多年了,自然是看得出来。
高相这是打算放弃高落羽了,想来也不会在去找高落尘的事了。
“相爷大人!”施嬷嬷在一旁提醒到,她眼眸直直盯着高相看显然不想让她这么蒙混过关。
“高大公子的事,到底是怎么样的,还得问了高二公子这个当事人才知道”。
高相倒是一时忘了,还有施嬷嬷这么个难缠的人在身边。
施嬷嬷,是景妃身边的红人,正受重视。
此事,也得让她没了疑惑,才好方便以后行事。
毕竟她不想,现在就去得罪景妃身边的人。
多一个敌人,不如对一个朋友。
“尘儿说,他是不小心伤到你的,可是实话。”高相板了板脸,看向高落羽问道。
她暗中朝着,高落羽使了个眼色,好让他不要胡说。
高落尘在一旁抽泣着,抬头看向高落羽。
“弟弟,你可要还我公道啊,我真的是不小心的”。他的眼中,暗含威胁。
以往也是如此,高落羽定是不敢说是他干的。
被这么多道目光看着,高落羽只觉得,心中一凉。
原来,亲情好的是他们,和乐融融也是他们。
而他高落羽,就是个外人。
心里难受得紧,不是关心他的伤势,而是要他闭嘴。
捏紧了手。
“就是哥哥划伤我的,他拿着瓷片专门冲着我而来的。”高落羽闭了闭眼,随后睁开眼冷静的说道。
都要他让高落尘,可他就不,他不会再让了。
“你胡说!!!”高落尘高声反驳道,他是真没想到,高落羽竟然供出了他。
马上出口道,而后眼泪直直留下。
“我是做了,什么坏事,让弟弟你如此冤枉我!”。
“羽儿!!!要说实话,他可是你兄长,可不能如此污蔑他!”高相皱眉,带着威严,看向高落羽。
“是啊!羽儿,尘儿可是你哥哥,他怎么会害你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语,才让你说出如此污蔑哥哥的话!”。
“你跟爹爹说,爹爹不会怪你的!”陈氏面露悲伤,嘴上说着不会怪高落羽。
其实就是要把这事,安到高落羽身上。
即洗清了高落尘,还能重伤高落羽,可谓一举两得。
高落羽看着,名义上自己的家人,如此的逼迫自己。
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心里压抑极了。
为何,他明明就是受害者,为何母亲要如此对他。
他微低着头,手揣紧。
“七皇女到!!!”。侍人掐尖嗓子,高喊道。
流溪迈出她的大长腿,步伐稳且快。
“你们就是如此逼迫本殿的未婚夫吗?”。
流溪带着丝压迫的声音响起。
她来时可是听石榴,说过这其中的过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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