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剑霜听见有人说什么“大兴五剑”,抬头一看,只见前面的宏伟祠堂,台阶上一锦衣公子,台阶下五人手执长剑,目露凶光地看过来。邱剑霜感到不妙,看情形以为那恒山派师徒是那公子哥手下的什么“大兴五剑”,虽然不知道己方有何得罪对方之处,但行走江湖还是稳妥起见呢,于是便叫了一声:“徒儿们仔细!”嵩山派五人各自手按剑柄,以防不测。嵩山派此举以防不测,但在恒山派看来便是一副准备厮杀的势头。
郝忠仁问赵鼎道:“方才救那蓝衣婆娘的有没这五个人?”赵鼎道:“弟子看见对方来了这么多人增援,心慌没看清楚啊,增援的人都是拿着剑的。呃,现下满街行人散去,应该没其他闲杂人敢到处走动,兴许有他们吧......”赵鼎等三人当时的确慌乱了,只看见朱常鸿、郑翠翎、邓清和阮鹤亭都是用剑的,然后就落荒而逃了,又怕师父责备,于是变便含糊其辞想搪塞过去。郝忠仁听的弟子如是说,更是神色凝重地举剑在手。
杨帆一看,觉得过瘾,知道这双方的五人都不知道对方是啥来历,最好撩起双方不明不白地打起来,然后趁乱把谢夫人和那两个白莲教救出,但是用什么办法好呢?杨帆心中转过无数念头,突然记起方才陆氏提到李鸾婵和这恒山派都在找寻《制劲诀》一事,心念一动,心想这《制劲诀》江湖中人都在抢夺,或许对武林人士来说是件至宝,不知道可不可以让这秘笈使得眼前这伙人打起来,但情势危急,不容多想,于是一咬牙:“就赌上这一把吧!”
只见杨帆低声对恒山派说道:“道长,我俩做个交易,我让他们‘大兴五剑’交出《制劲诀》,你们拿了秘笈便请回吧,小子并非练武之人,要这秘笈也没用。他们五个一向很听小子我的话的!”恒山派一听,心花怒放,被这诱惑冲昏了头脑。也不细想。当初他们本就是跟踪李鸾婵寻找《制劲诀》的,一来心想李鸾婵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找到《制劲诀》,二来胞弟被辱之仇也不可不报,于是便撇了李鸾婵来大兴劫杀谢安民的妻女。此刻听到寻觅多年的《制劲诀》就在这眼前的“大兴五剑”身上,当然大喜过望了!
范钟低声问郝忠仁:“师尊,就这样放过了谢安民的那婆娘了?要是不把那祠堂里的三人捉拿在手,恐怕日后丐帮和白莲教都会来寻仇!”郝忠仁骂了一声道:“笨蛋,如果抢到《制劲诀》,我恒山派便天下无敌了,到时候还怕什么丐帮白莲教!?”范钟又问道:“师尊,倘若那小子又是忽悠我们,那‘大兴五剑’身上没有那《制劲诀》呢?”郝忠仁道:“即便那‘大兴五剑’没有《制劲诀》在手,现下我们也要将其除掉,他们都是那姓杨的小子搬来的救兵!”范钟点头道:“哦哦,对,师尊说的没错!”
杨帆听他们师徒商量议定,忍着笑,朗声对嵩山派五人叫道:“诶,你们五人,乖乖地把《制劲诀》交给这位道长吧,免得一场厮杀!”此话在恒山派一方听来是主人对手下的武者的命令;但在嵩山派听来却是一群人向己方挑衅,以武力威逼自己交出《制劲诀》。当下邱剑霜心中纳闷,心想:“原来对方不是来寻仇的,是要我嵩山派交出《制劲诀》,虽然我派也想得到,但我派手头上也没得到《制劲诀》啊。”万翔对邱剑霜低声道:“师父,对方是道士,怕不是武当溪泉那牛鼻子那一伙的,弟子听说溪泉老道的师父张松溪当初写完《制劲诀》后便带着出走了,武当派自己也没有《制劲诀》,故此溪泉老道也到处寻找《制劲诀》。”邱剑霜一听,觉得也有可能。
于是邱剑霜也朗声道:“我们没有《制劲诀》,有也不会给你们!”岂料因为先前在福王宫邸中和众侠交手时,邱剑霜两个门牙被韩冰飞石打中,所以邱剑霜说话漏风,故此这句胡听起来便好像是:“某有《制劲诀》,就是不会给你们!”郝忠仁一听大怒,杨帆也佯怒道:“你等五个不听话的奴才,道长,给我教训一下他们!”这句话在嵩山派听来是杨帆得不到《制劲诀》恼羞成怒让手下的“大兴五剑”与己方厮杀;在恒山派听来却是杨帆因为手下的“大兴五剑”不听话,恼羞成怒让自己动手去抢,虽然感觉哪里不对,但当时恒山派知道可以把《制劲诀》抢到手,也不细想,挺剑上前接住嵩山派,师父对师父,徒弟对徒弟地捉对厮杀起来,于是便有众侠来到忠敏杨公祠前看到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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