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眉一挑想起那位给她带来的重创,加纳西一瞬间的心梗,立刻痛心疾首地质问江步月,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多信任你,你就这么暗算我!”
“....”
“说什么收获沉甸甸的幸福,那位omega三百多斤啊,能不沉么。还和我讲什么吃香的喝辣的,你知道个屁!”
啊,我就知道好事情段都安肯定想不到我。
余光分她一点儿注意,我找了和机会超车,随口找话:“然后呢,没结果了?”
加纳西转转手腕,抱胸看着前面疾驰的车流,那些车和不要命了一样,总是喜欢擦着前车超车。
现实里可不兴演速度与激情,
“说什么呢,那可是段都安的‘白月光’,我和他能有什么结果.......不如好好商量该给段都安和他的白月光随多少份子钱。”
面色臭臭的否决掉江步月的话,加纳西摸了摸鼻子,突然的真情流露,
“其实我真心祝福他,段都安从小到大,过了这么久的苦日子也不容易是吧。”
“发给他了。”
“你要死啊!”陡然一激灵,加纳西反应过来她是捉弄自己的,撇了撇嘴高冷地给自己转了个舒服的姿势。
话落,车里突然没了话。
加纳西低头抠了抠眼前崭新的车内饰,她刚刚在楼下等江步月出来的时候,可能是司法部的待遇太寒酸了.....或者是对朋友开豪车的悲痛欲绝,
她突然好奇心起搜了一下这辆车的价格。
50万星币。
说低,也不低。足以在远一点的星系买一座独立小院。但是要说高,不过也只是有钱小姐少爷的一支首饰....的零头?
突然的寂静弥漫,显然不适合于我和加纳西。出于某种无言的默契,我猛然提速开出主车道,随便找了个路边停下。
熄火,捏紧拳头平静转头:“你要是再这么深情地看我,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丢下水道直接冲走。”
“你很狂嘛,都敢威胁我堂堂联邦狱警了。”勾唇一笑,加纳西也不藏着掖着了,狂拽邪魅地挑起眼眉,说得含情脉脉,
“你被挂悬赏榜上了,兄弟。”
[!]
[真是意外又不意外]
“他们给多少?”
“不对,你要贪多少?”
“......”
“20万星币。”脸一黑,强忍突突狂跳的太阳穴,加纳西目视前方,心平气和。
[她真是多余了那么充沛的感情,直接把这死鬼捉了偷偷换20万星币,然后再正义凛然地出现反手再把她捞出来才是正经的]
[越想越气了怎么回事。]
[她怎么可以说的这么直白!]
[好得委婉一点啊!]
[真是的!]
“我这么不值钱啊,”突然觉得自己活的好失败,让人看不爽了不说,结果在对方心里我还是这么的so easy。
“庆幸吧你,但凡你值钱,哪能有我现在来找你。”牙痒痒,加纳西还是没忍住又拆了根棒棒糖,甜腻腻的草莓味溢在车内。
这种价格低廉、纯齁的糖果在首都星根本瞧不见身影,但是在治安混乱无序的偏远星却是随处可见的零嘴儿。
首都星太繁华了,时新的流行和无一不合身的制服.....稍不留意就看不见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总得要些什么...时刻提醒自己才好啊。
吃了太多糖,加纳西的嗓子被齁的干涩,梗着脖子润了润才含糊不清地讲:“要不是我真和你接触过,我早拿你换我房子首付了。”
“不是,你得罪谁了?”皱眉上上下下打量江步月这个**丝的气质,加纳西怎么看都不觉得她是个能让自己翻船的。
贼精的一个人,
这是把人得罪狠了吗?
“这....不好说,什么时候的悬赏?”白马星本来就是一个灰色地带,我做点小生意有哪里得罪人了也无可厚非。
但是很多时候,我们都见不着买家的面,人家也见不着我.....所以还真不好说是哪个王八羔子钱烧着慌。
把江步月茫然的眼神纳入眼底,加纳西吐了一口气,舌头卷着糖换了一侧吃,说的漫不经心,“有点年头了,我看了一眼...唔,是你刚来金牛星那会儿的。”
“啊,那看来不是傅宇干的了。”
“我本来也以为是他干的,后来发现那个时候还不认识他呢。”痛失拿捏傅宇的机会,痛心疾首之下,刚进嘴的糖又碎成了渣。加纳西叼着空落落的塑料棒微微直起身,伸手用力掏了掏口袋。
啧,吃完了。
悻悻躺回车座背,加纳西顿了顿,侧头带上了认真的意味:“你真要去好好回想一下了,能进暗网的都不是些好东西,你这是被盯上了。”
“什么方面的悬赏?”
“唉,我没说吗?”奇异地起身盯着江步月清冷柔和的面庞,加纳西刚严肃起来的脸有些宕机。
无语地睨她一眼,但是我更确定了这个悬赏并不要命。
“唔...只是简单的一个..找你下落的悬赏,对方不知道你的下落呢。”单手撩在江步月的肩上,加纳西得意地挑眉:“兄弟我真是心里有你啊,我一看到这个就马上把这条悬赏望后面塞了。”
“我来就是提醒你一下,最近我们头上为了在议会发言上有点内容讲,可是又翻起了旧账。”
加纳西话还没说完,她光脑的特殊铃声一下子响彻整辆车。
都没有低头看来人是谁,加纳西上一秒还鲜活的眉眼瞬间阴云满天。抬手的瞬间,她对上江步月这个‘戴罪之身’探究的眼神,
灼热、揶揄、好奇,
‘......’
直白到让人手痒。
一把关掉铃声,加纳西也不看信息了,大衣一挥就下了车。手搭在车顶,她俯下身对着驾驶座上的江步月挤眉弄眼,
“赶紧想想那个人是谁,你这金额低又好查,现在在我们那儿可是块香饽饽。我能藏这一会,谁知道能藏你一辈子吗?”
“我可干不掉上司,谋权上位。”
“知道了,大恩不言谢。”
“别!明算账,先欠着啊江大记者。”
“知道了知道了,盼着我点好的。”
“回见。”
————
车子扬长而去,加纳西站在原地也逐渐撤下脸色的笑意。目光幽幽地目送江步月不见沉重和焦虑地离开,
嗯?
她是早就知道了吗?
还是根本不在意?
....
难道,只是重名了吗。
但是,她太稳了。她特意没有提到那条悬赏的内容信息,只告诉江步月她被人悬赏。原本是想着或许她会一瞬间慌神、自乱阵脚。
“”
没有,她看上去,甚至呼吸都没有絮乱分毫。镇定冷静,甚至立刻问自己那条悬赏的文字信息。
[.....]
从侧面来说,
说明她不心虚不是么,
可别让我在不该遇见你的地方看见你啊,
江步月。
那样的话,
她真的会很为难呢。
收回自己望夫石一样让她后知后觉作呕的深情视线,加纳西接起了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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