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正回禀道:“皇上,娘娘伤势需正骨。臣先为娘娘正骨。”皇上深知正骨之痛非常人所能忍受,思索了一下无奈只能点头应允。医正递上手绢让纪芜咬住,纪芜将□□予医正。
皇上上前故意说道:“如今这样,莫不是还要逞强?自己不知道要紧跟在朕身边?。”纪芜一听皇上怪罪自己不听话,一分神间,剧痛侵袭整个神经,疼得牙齿打颤。正骨过后,她整个人松懈下来,泪水夺眶而出。偏过头欲不理皇上,亲手接过大夫的药,又掰过她偏向一遍的头,望着她的眼睛,抚摸着她的头:“朕方才那般言语,是怕你难忍疼痛,只能转移你的注意力,朕实不愿见你受伤,你以后多注意些。”
纪芜才知皇上的意思,方才用手绢捂着脸。
皇上给她轻轻擦药,人多的时候,纪芜因为疼痛下意识收回脚,皇上拉着她的脚,说道:“忍着”。擦完药后小心翼翼地抱着纪芜上轿子,然后又示意命随行御前侍卫指挥使陆十六护送纪芜回宫。
素练捡起地上的鞋子和收拾石桌上物什才和小芷跟上小轿离开。
诸事安排妥当,皇上转身与众人会合。望着轿子渐行渐远,皇上心头似被阴霾笼罩。此意外究竟是无心之失还是蓄意为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该罚之人亦不能轻饶。
众人见皇上归来,皆又抖搂精神欢喜不止。知晓纪芜受伤之事的其他妃嫔女眷们,见皇上并未因纪嫔受伤而败兴,暗自庆幸。唯有淑妃三人游玩兴致缺缺,丽嫔更是笃定纪芜是故意受伤,欲借此吸引皇上怜惜。
皇后听闻纪芜受伤,亦有些焦急。毕竟嫔妃出行由她掌管,未料竟出此意外。来禀之人称脚伤严重,已无法行走,皇后心中愈发忐忑。皇上似洞悉皇后所想,轻拍其手道:“出游在外,意外时有发生,无人愿见此事。她好生调养自会痊愈,皇后无需忧心。”皇后闻之,心中满是感动。
所有行程结束,皇后遣玉书为纪芜送去跌伤药,其余众人亦纷纷派人探望。
小芷从里面拿了点心进来,重重得放在桌上,纪芜和素练都侧过脸去可看小芷,不明所以。
小芷生气道:“也不知道哪个宫的宫人嚼舌根瞎说,我刚在随行的女眷中听到有人说我们家娘娘故意受伤惹人怜爱,还说我们家娘娘这种场合下还想这种昏招争宠,,行为不端”。
我没忍住回怼了两句,又碰上慎嫔,原以为她是来给娘娘做主的,却不想是个和稀泥的。
纪芜叹口气道:“可能慎嫔也不想此事闹大,毕竟女人的地方总喜欢八卦一些有的没的,没有的事情说的多了,听的当真了,结果就变成了真的”。
素练也道:“这可不行,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娘娘等会要跟皇上皇后解释一下。”
小芷也连连点头:“娘娘现在不能行走亲自出面去解释,只能被动一些”。
纪芜却摇摇头道:“这种事情还不需要麻烦皇上和皇后,他们难得出来松散些,就不要去断这些官司了,这种官司没完没了,们也拦不住这些嘴,你家娘娘我确实也没少什么,皇上和皇后对我也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关心”。
晚饭后,皇上亲临住处,纪芜见皇上前来,忙道:“皇上难得出来放松,莫要将时间精力皆耗费在臣妾身上,臣妾心中难安。”皇上眼神一沉,正欲发作。纪芜见势不妙,赶忙讨好道:“皇上可还饥饿?姑姑,速为皇上传膳,或取一碟不甚甜腻的点心来,让皇上垫垫肚子。”皇上对她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见她可怜兮兮,终是说道:“朕已用过,无需张罗。朕只是来陪陪你,看看你。”纪芜低下头,不敢直视皇上。
皇上神色凝重,说道:“走路怎如此不小心?此次出游,怕是玩得忘形,眼中唯有风景。受伤亦不知第一时间告知朕,你这般逞强作甚?”话一出口,未料纪芜如此脆弱,只见她双眼通红如兔,辩解道:“臣妾已记不清当时情形,似有人趁机挤撞,当时人多臣妾也没能察觉。”见皇上不为所动,纪芜带着哭腔又道:“皇上所言甚是,臣妾亦知错。此刻疼痛难忍,被皇上责骂亦觉委屈,臣妾实非故意受伤。”言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你还有脸哭?若非林大人及时派人通报,朕恐是最后知晓之人。朕并非想责怪你,实是心疼。你竟不知错在何处?”皇上掏出她的手帕,为她轻轻拭泪,又吩咐人为她洁面。美人痛哭流涕,与常人无异。
因纪芜需养伤,皇上不便留宿,说道:“朕去皇后处,皇后今日亦甚为担忧你。你记得按时敷药,若有不适,及时告知朕。安心调养,莫有心理负担,朕每日此时皆会来看望。”纪芜赶忙谢恩:“谢皇上关心体恤。”
皇上离去后,素练侍奉纪芜休息,说道:“今日之事,惊心动魄,仿若梦境。然皇上待娘娘情深意重,娘娘定要惜福。”纪芜点头,闭目养神。
素练不知纪芜与林大人之间除表亲关系外,尚有过往。唯自幼跟随纪芜的小芷知晓内情,然此刻亦不便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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