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想起明天的见面,李现青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试探着问聂云驰:“你今天忙吗?”
聂云驰还是那股习以为常的语气:“还可以,正常程度吧。”
李现青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到沙城的呀?怎么还要周末出差。”
什么时候到沙城?
聂云驰回忆了一下航班的抵达时间。
应该是十个小时后到。
聂云驰依旧淡定地回答:“昨天到的。如果客户需要,就算是周末我们也可以随时待命的。”
但是紧接着,李现青问他:“那你明天不用忙吗?”
聂云驰迟疑了一下,然后选择说了实话:“我想的话,可以。”
“可以不用忙?”
“可以来见你。”
“不影响你的工作吗?”
“完全不影响。”
聂云驰顿了一下,然后有些抱歉地说:“青青,我现在的工作确实比较忙,但是不至于连抽出一天的时间来见你都做不到。”
可再不忙,也只能抽出一天时间的话,长此以往不会累吗?
累了就会觉得不值得,就会想放弃吧?
李现青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想,何必在这个时候提前说这些扫兴的话?
最起码现在,这一切还没有发生。
聂云驰听他沉默,便猜测了一下:“怎么不说话,今天在外面一直走,累了吗?”
李现青顺势点头:“有一点,今天走了快两万步了。”
“等会早点休息。”聂云驰想了想,问道,“下午发给你的那两家餐厅有不喜欢的吗?”
李现青那个时候在理发店忐忑地等结果,只来得及匆匆扫过几眼,印象中好像还可以:“没有,明天去吃这两家吗?”
聂云驰说:“对,可以吗?”
李现青没有意见:“可以。”
“那明天中午我来步行街找你。”
“好。”
“明天下午本来是什么安排?想去哪里玩吗?”
李现青闻言笑了起来:“去芙蓉洲,你去过吗?”
聂云驰嘴角不受控地微微上扬:“去过,那明天轮到我来给你当地陪了。”
李现青听完,本来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那你加油吧,聂导游。”
“我会的。”聂云驰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再过两个小时,自己就可以出发去机场了,“那明天见,青青。”
李现青眨眨眼睛,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瞬聂云驰的眼睛:“明天见。你记得说好了不许笑话我的。”
聂云驰含笑应道:“好。”
他现在是对李现青的新发型充满了好奇。
很想快一点,见到他。
飞机划过熹微的晨光,从遥远的一端飞向遥远的另一端。
聂云驰想过会不会是沙城的理发师把李现青的头发剪毁了,但是就是没有想到,当自己站在李现青发来的地址楼下时,仿佛看到了第二次镜湖的日落。
李现青染成金色的头发被修剪到肩膀上方的位置,从阴影中走出来时仿佛有灿烂的阳光在发丝间流淌,发质柔顺如绸缎,微卷的弧度随着下楼的动作在空中划出轻盈的线条。
单只的绿松石耳环从左耳耳垂上坠下来,缠绵地与发丝斡旋。
像烈火熔融下的黄金。
像炙热阳光下的湖泊。
年底的沙城算不上很冷,但是李现青还保留着在北方小城的保暖习惯,穿了件浅卡其色的羽绒服,亮度略低的暖气映衬得发色更加明艳。
下楼梯的时候李现青就看到了聂云驰。
脚步微微一滞,然后李现青把手揣进了口袋,垂下眼走过来。
聂云驰看着他一时失语,直到李现青抬头瞄了他一眼。
聂云驰今天穿了件轻薄的黑色羊绒长款大衣,衬得整个人挺拔高挑,肩宽头小。
“好久不见,青青,今天很漂亮。”
他遵守了诺言,也遵从了内心地说道。
注1:引用自宋濂《送东阳马生序》
小剧场
人,咪真的好看吗?
人,你总哄咪,咪不信你。
————《青咪日记》
当当当当~[墨镜]
在小情侣见面的好日子里,插播一条消息[墨镜]
【本文将于周五(26日)正式入v
入v当天连更三章,后续日更,有事会请假】[粉心]
非常非常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粉心]
这个故事其实是我在某一个上班上到形容憔悴的日子里天马行空一闪而过的念头[化了]
没有想到居然在大家的鼓励下一路写到了这里
我会继续努力的[眼镜]
认真地写完青青和驰哥的故事
也请大家继续支持我们小情侣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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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个预收《前任观察手札》的文案,感兴趣的宝宝可以点点~
文案:
坚韧清冷赛级恋爱脑1 x 家族备胎面热心冷绅士0
谢桢月 x 周明珣
刚认识周明珣的时候,谢桢月十九岁,在A大校生委办公室勤工俭学。
在A大很多人认识周明珣,但没有什么人认识谢桢月。
难得有同时认识他们两个的人,也只觉得他们关系一般,甚至有些相看两厌。
所以大三那年周明珣出国,谢桢月出现在机场时,所有人都很疑惑。
后来一别五年,两人同在a市。
有人诧异于他们是大学同届的校友。
谢桢月却说:“周主席闻名遐迩,怎会不认识,不过不熟。”
这句话被好事者传到周明珣的耳朵里,后者闻言一笑了之,只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他说不熟就不熟吧。”
有一次在应酬桌上,一群人酒过三巡开始聊起情感话题。
周明珣望着久别重逢的故人,笑着说:“我比较惨,当年分手的时候我初恋让我就当他死了。”
坐在旁边的人问:“这么恨啊?”
“可不是,爱来爱去,最后剩下的不就只有恨了。”周明珣用酒杯底敲敲桌子,问坐在对面自始至终不肯抬头的谢桢月,“谢总,你说是不是?”
谢桢月笑了一声,说:“那还是不够恨的,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说就当我们两个都死了。”
活着不能在一起,那都死了不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吗?
公司的人都知道谢桢月左手中指上常年带着一枚旧款的奢牌戒指。
但某一天,有细心的人发现那枚戒指不见了。
亲近的同事大着胆子好奇询问原因,谢桢月看了眼中指上留下的戒痕,无所谓地说:“本来是当遗物戴的,结果现在人活了,再戴不吉利。”
后来那枚挂在项链上的戒指被周明珣从谢桢月的领口里挑出来
周明珣冷着脸问他:“这是什么?”
谢桢月面无表情地回答:“被你丢掉的东西。”
周明珣觉得自己恨谢桢月,别人问他恨什么,他想了半天最后说:“我恨他当年不信我。”
谢桢月当然也恨周明珣,恨到一次次故地重游,生怕自己忘了这个人。
他常想,或许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不会再有人知道,他们曾经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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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初恋是谁追的谁,两人各执一词。
对此,谢桢月找到了当年的聊天记录作为证据。
早上5:20,他给周明珣发了一句:“早安”
下午5:20,他给周明珣发了一句:“在干嘛”
周明珣沉默良久,问了句:“这是什么意思?”
谢桢月疑惑:“在暗示我喜欢你啊,不明显吗?”
周明珣:“……那你怎么不13:14给我发消息。”
谢桢月:“我觉得不够明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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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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