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夏油杰和宇智波佐助从传送门中掉落出来。
两人全身浴血，皮开肉绽，倒地不起。
“嘶——”
夏油杰还留有意识，额头冒冷汗。
尽管及时进入了传送门，可是那数百层防御竟然只是让攻击攻势稍缓，近一半的能量落在了两人身上。夏油杰为了保证传送不出错，挡在宇智波佐助身后，承受了七成伤害。
反转术式勉强地治疗。
[没了右臂，又没了左臂。嘶——很对称啊！]
夏油杰疼得面容狰狞，那道攻击上的能量在体内阻碍着咒力，两方交战打得起劲，就是苦了他这个战场，又是蚁爬感又是针扎感。
“好歹，活下来了……”
夏油杰躺在原地，动弹不得，对宇智波佐助说。
“……”
无人应声。
夏油杰使劲歪了歪头向右看去，宇智波佐助昏迷了，右臂断了半截，正在汩汩冒血。
“唉——”
夏油杰右手指使劲，蛄蛹着，磨蹭到了宇智波佐助身旁，给他止血。
黄昏的光落在脸上，刺得脸发痒。他懒得挠，阖着眼，思绪飘飘浮浮，不知不觉间陷入沉睡。
……
……
夜晚，月光澄澈，水滴声不止。
“佐助！！！”
“呃——唔——”
“佐助！！！！”
“闭嘴！吊车尾！！！”
佐助猛地睁开眼，瞪向左侧的鸣人。
鸣人听到这久违的称呼，咧嘴笑了起来。
“佐助，你之前去哪里了我说？”
“……我也不知道。”
佐助低声回答。
“啊，好吧好吧，你没事就好！”
——鸣人在战后突然醒过一次，却没看到佐助的身影。那一瞬间，一股巨大的恐慌感袭击了他。
难道，自己杀了佐助？！
恐慌、悲痛到肝胆俱裂，情绪浮动极大再加上失血过多，他又昏了过去。
还好，还好，再醒来后，佐助就回来了。
鸣人闭嘴后，夜晚重归寂静的，佐助也静静地躺着，眼神空茫，他又回到了这场最终之战时的状态。
他做了场梦，梦到了鸣人，梦到了哥哥，梦到了曾经的孤独与痛苦，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
然后，他听到了鸣人的呼喊。
“为什么……你不惜如此也要妨碍我。”
佐助忍不住问道。
“我投身黑暗，为了斩断一切获得了强大的力量。每个人都曾试图与那样的我一刀两断。”
“可是你，却不曾想过切断与我的羁绊。”
“为什么你不惜这样做也要与我扯上关系？”
他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鸣人笑了笑，扭头专注地看着他，说：“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他想挠头，却又使不上劲儿。这样剖析内心让他浑身刺挠。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看着你背负着重担无所适从的模样，我会觉得疼，很疼、很疼，虽然能够忍受却不能忽视的疼。”
说完，他又撇开眼，避开佐助的目光。他和佐助之间，更多的是争论、追逐，很少有这样温情地讲述自己对他的感情。
佐助怔住了。
他们的心似乎总会碰撞在一起。
与表面的天才与吊车尾相反的是，他羡慕着这样的鸣人，他永远能够看到鸣人在前方的背影，看着他追逐羁绊。
[鸣人会为我感到痛苦，而我……]
[也是如此。]
只不过，他在不断掩藏这样的弱小的表现。
他无法否认，惧怕羁绊，惧怕弱小的他彻彻底底地输了。
既然如此——
“……就让我看看吧，鸣人，你的道路……”
这句话轻飘飘地散在了月光中。
改了改原作的台词，鸣人更直接了一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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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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