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解开一道封印又怎么样,万一后来发现封印着的是洪水猛兽呢,所以即使我已经研究这道封印千百遍,但哪怕还有一点不确定,我都不会前去尝试,我知道这是胆小鬼的行为,或者说我一直都是吧。”
灰乌吟远惜边说边往霜朔也善卿的方向去,只给西陆白久和留下了一声自嘲。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大家回去早点休息,晚安啦。”
“晚安。”
“晚安,明天见。”
“砰”
走在后面的南木空肃寒关上门,上了链条锁和防盗锁,甚至能听见老锁因为被旋转而发出的嘎达嘎达的齿轮咬合碰撞的声音,还加了一层隔音魔法。
之后就是把放在客厅里的各种软垫丢来丢去,把椅子拖来拖去的声音,总之就是没个消停。
“一天了,你幼稚够了吧。”
在南木空玄舟实在忍不住抢过南木空肃寒手上的椅子的时候,面前的人只是站着也不说话也没有任何作为的,南木空玄舟放好椅子后就准备去洗漱了,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冷冷的一声。
“喂,我说,你该不会真的对东丹,动感情了吧。”
“你在说什么蠢话,说话前用你的猪脑思考过吗。”
南木空玄舟刚回过头来,就被南木空肃寒的头槌锤得没站稳,眼冒金星的,险些跌倒在茶几上。
“我说,你该不会,对东丹,有别的感情了吧。”
南木空肃寒一字一句的,散发着自己的山葵味信息素,冷冷的走向南木空玄舟,把刚站定的人按在沙发里。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南木空玄舟就被牢牢地嵌在了沙发里,被南木空肃寒压着双腿固定着,死死按住肩膀。
“是又怎么样。”
“……”
“我说,是!又怎么样了!”
南木空玄舟见人没有反应,抬起头的同时也散发着自己芥末味的信息素,又铿锵有力的回应了一遍的同时,反过来自己占据主导地位,把南木空肃寒压在沙发上。
“混蛋!”
南木空肃寒抬头看着南木空玄舟,微微直起身,用力地锤了一下之后,开始扯南木空玄舟原本整理的很好的衣服。
“喂……”
南木空玄舟被南木空肃寒揪住的领子,猛地被拉着向下,脸贴着脸,交换着呼吸,两人都没有说什么,但是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只是沉默着交流。
……
“跟Omega的吻比起来,感觉怎么样。”
“你还真是个混蛋。”
南木空肃寒坐在正喘着粗气的南木空玄舟的身上,又吻了上去,还咬了南木空玄舟一口。
“怎么那么喜欢咬我……”
南木空肃寒微微弯起嘴角,轻笑了一声,剥鸡蛋一样非常熟练的把南木空玄舟的上衣也剥了个干净。
“玄舟身上的痕迹虽然不少,但是都淡了,要不要在别的什么地方留点呢,比如,高领毛衣都遮不住的位置。”
“敢留在那种地方你就死定了!”南木空玄舟边说边用力前倾了一下。
“嘶!你又不是没留过,”南木空肃寒的声音都好像有些稀碎,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的某处,接着说道:“就在这儿,记得吗。”
……
“……轻点!”
“戴上!不然不好洗……”
“哪回不都是我来自己。”
“那不然呢,谁弄脏的谁负责。”
“啊——玄舟你烦死了!!!!!”
“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笨蛋!”
从单方面的南木空肃寒因为烦躁把家里的东西到处乱丢,演变成两人在家里打成一团,从厨房到客厅,从客厅到阳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连挂在阳台的衣服都惨遭波及。
直到双双感受到自己的人体动脉软组织结构因为易感期的生理因素而产生变化的时候,才从不可控制的打斗、撕咬,转为了汲取氧气。
混乱中,两人也变成了互相死死拽着对方衣领的姿势,虽说战斗力差不多,但是因为南木空玄舟的力量比南木空肃寒大些,所以从来都是占据上风的那个。
回过神来,流着生理性眼泪的人就在搂着自己的脖子,眼神迷离的乞求一个安慰性质的吻。
初次易感期的反应,比过往任何一次预想的还要猛烈,以至于那一周几乎都是在营养剂中度过的。
“喂,你还记得那次易感期的时候发生的事吗?”
“你是说去年年初那次?”
南木空玄舟回应了一声,没有停下动作。
“当然记得,你这个一点技术都没有的家伙,”南木空肃寒边说边翻了个白眼,接着嘟囔道:“什么都不会做,简直是疼死我了……”
“我说你现在,如果只是单纯的处理,或者食用,不塞个东西,你根本没法儿只靠前面吧。”
“半斤八两,你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是啊,我们已经失去正常爱人的权利了,还谈什么感情。”南木空玄舟苦笑着说道,那之后就被南木空肃寒勾着脖子凑近,在耳侧轻轻吻了一下,怀中之人依旧抱着自己的脖子,就那样对视着,什么也没说,但是好像什么都说了。
南木空肃寒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了,是被南木空玄舟打横抱着进淋浴间的,享受着做了错事的人的清洁服务,再被抱进浴缸里泡着舒缓。
“你会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安顿好南木空肃寒的南木空玄舟自己坐在外面冲着身上的泡泡的时候,冷不丁的这么问了一句。
“什么?”突然被问的人好像还没有从余韵中缓过神来,只是在享受着被热水包围的暖意。
“我们讨论过很多遍,有关未来的事情,你刚才也说了,我们早就已经失去了爱别人的权利了,我知道是因为这一层的关系,所以你刚才听到我的回答才会那么生气吧。”
南木空肃寒没有回答南木空玄舟的话,南木空玄舟身上的泡泡也冲干净了,正在给头发打泡泡,接着说道:“不过有关这一点,我们不是讨论过吗,而且已经达成了不会再变的共识,同生、同死。”
“谁要跟你同生同死,如果你真的对东丹有感情,放手大胆的跟着你的想法去做就是,追不追得到什么的都是后话,重点在有没有去做……反正,你什么糗样我没见过。”
南木空肃寒从仰着脑袋靠在浴缸壁上的动作变为趴在浴缸边上看着外面正在给头发上的泡泡冲最后一遍水的南木空玄舟,轻笑着说道。
“肃寒你啊……”
“什么?”
“果然是个混蛋。”
“哈?!”
南木空玄舟冲完头发上的水甩了甩,便要往原本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浴缸里钻。
“喂!你冲干净再进来啊!笨蛋!”
“嗯,那个,灰乌吟同学……先去洗漱吧。”
“啊,贝元同学不用客气,我还要一会儿,你先去吧。”
“啊!嗯……好、好的……啊——”雾岛边蓝夜·贝元抱着东西,一不小心滑了一跤。
“没事吧。”灰乌吟远惜赶忙站起来将雾岛边蓝夜·贝元拉起来。
“我没事,抱歉,让你担心了……”
“贝元同学,跟我相处会有些紧张吗?”
“哎?不、不是的……那个……就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噗,是因为接触的比较少的缘故吧。”
“嗯……”
“你觉得西陆怎么样?”
“西陆同学吗?他的头脑相当好用,训练的时候总能给予大家帮助,就像是一年级的头脑一样,平时大家有时候也会一起吃饭或者去买新的护膝之类的,我觉得,不管是训练还是平时,西陆同学都很好相处的。”
“我也觉得,西陆是个很温暖的人,所以就拜托你,像跟西陆相处一样,与我相处吧。”
“哎?”雾岛边蓝夜·贝元一抬头就对上满脸笑意的灰乌吟远惜淡紫色的瞳孔,微微点头应下。
“灰乌吟同学可以去洗漱了。”
雾岛边蓝夜·贝元边擦着自己淡青色的短发从洗手间里出来,边说道。
“梳洗过之后,感觉贝元浅粉色的瞳,看起来更明显了。”
“嗯……我的外貌跟哥哥相差有点大,性格也是,甚至连遗传的元素都不同,总被说跟哥哥就像是贝元家的阴阳两面一样呢。”
雾岛边蓝夜·贝元边说边坐在沙发上,细细地擦着发梢的水珠,略微害羞得笑着,因为刚洗漱完还顶着热热的水蒸气没有散去,略微暧昧的灯光下,把人衬得腼腆又可爱。
“噗,就连肃寒跟玄舟都不是完全一样的啊,如果每个人都一模一样的话,那多吓人啊,不同才是个体的特色嘛。”
灰乌吟远惜边笑着说着,边合上书放在茶几上,舒展了一下上半身,就站起来拿了自己的东西去洗漱了,留下一个面色绯红的雾岛边蓝夜·贝元,甚至都停下了擦头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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