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疏一怔,随即笑道:“自然是红豆不及你半分。”
“油嘴滑舌。”那宁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她转身望向溪流,微风拂过她的发丝,带着淡淡的花香。“这西子湖的春色,倒是年年相似,只是人心易变。”
觅疏走到她身旁,与她并肩而立。“人心虽易变,但有些东西,却是亘古不变的。”
“哦?比如什么?”那宁侧目看他,眼中带着几分好奇。
“比如我对你的心意。”觅疏轻声说道,目光真挚而温柔。
那宁微微一怔,随即别过头去,猫耳却悄悄竖起,显出一丝慌乱。“谁要听你说这些。”她低声嘟囔,却掩不住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溪水潺潺,几只彩蝶掠过,留下一串翩跹的影子。远处的山峦如黛,云雾缭绕,宛如一幅水墨画卷。那宁望着这景色,心中忽然生出一丝怅惘。“觅疏,你说这世间,为何总有那么多遗憾?”
觅疏沉默片刻,轻声道:“或许正是因为遗憾,才显得那些美好的瞬间更加珍贵。”
那宁转过头来,猫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倒是会安慰人。”
“不是安慰,只是实话。”觅疏微微一笑,目光温柔似水。“就像此刻,能与你看这满园春色,已是莫大的幸运。”
那宁望着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暖意。她轻叹一声,低声道:“你这个人,总是这样,让人生不起气来。”
觅疏笑意更深,伸手轻轻拂去她肩头的一片花瓣。“那便好,我只愿你开心。”
两人相视一笑,春风轻拂,带着花香与青草的气息。那宁忽然觉得,这春日的时光,似乎也变得格外温柔。
远处传来一阵笛声,悠扬婉转,似在诉说着一段缠绵的故事。那宁侧耳倾听,猫瞳中闪过一丝向往。“这笛声,倒是应景。”
觅疏点头道:“是《长相思》的调子。”
“长相思……”那宁低声重复,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世间情长,思亦长。”
觅疏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但若能与你共度余生,思亦无妨。”
那宁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他的手。她望着溪流,轻声道:“觅疏,你可知我为何总是穿绿衣?”
觅疏摇头:“不知,但我觉得,绿色很适合你。”
那宁轻笑:“因为我属猫,绿色让我觉得自在,像是融入了这天地间的草木。”
觅疏若有所思:“那我穿蓝色,是否也因属鼠,觉得蓝色如天空般广阔?”
那宁眨了眨眼,笑道:“或许吧,不过你穿蓝色,倒是显得格外清雅。”
觅疏微微一笑:“只要你觉得好,我便心满意足。”
笛声渐远,夕阳西下,溪面上泛起金色的波光。那宁望着这景色,忽然觉得心中一片宁静。她轻声道:“觅疏,今日谢谢你。”
觅疏疑惑:“谢我什么?”
“谢谢你陪我度过这美好的春日。”那宁转过头来,猫瞳中带着一丝温柔。
觅疏心中一暖,低声道:“只要你愿意,我愿陪你度过每一个春日。”
那宁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靠在他的肩头,望着远处的夕阳。春风轻拂,两人的身影在暮色中渐渐融为一体。
这春日的西子湖畔,猫与鼠的相遇,仿佛注定了一段缠绵的故事。而未来的路还长,他们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风景。但此刻,他们只想珍惜这短暂的宁静与美好。
夏日的午后,平阳宛城的知州府衙内一片静谧。回廊曲折,檐角的风铃在微风中叮咚作响,似在低吟一首古老的歌谣。那宁倚在朱漆栏杆旁,一袭碧绿的纱裙垂落,裙摆绣着几尾银线勾勒的游鱼,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猫尾悄悄从裙下探出,尾尖卷着一枝并蒂莲,粉白的花瓣娇嫩欲滴,映着她狡黠的猫瞳。
“这花开得倒是稀奇,竟是一枝双生。”她轻声自语,指尖轻轻拨弄花瓣,猫耳微微抖动,似在倾听花间的秘密。
回廊尽头,觅疏缓步而来,一袭湖蓝色的长衫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衣襟微敞,露出内里雪白的衬里。他掌心托着一枚玲珑骰子,象牙质地,六面雕刻着精细的花纹。他的鼠目含笑,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宁儿,这骰子倒是精巧,送你。”他走到她身旁,声音温润如玉,却又透着一丝紧张。
那宁转过头来,猫瞳中闪过一丝玩味,接过骰子,指尖轻轻摩挲着。“哟,觅疏先生今日倒是大方。”她笑意盈盈,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觅疏耳根微红,低声道:“不过是见骰子玲珑,想着你或许喜欢。”
那宁轻笑一声,将骰子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那你倒是说说,这骰子与我,哪个更讨人喜欢?”
觅疏一怔,随即笑道:“自然是骰子不及你半分。”
“油嘴滑舌。”那宁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她转身望向回廊外的荷塘,微风拂过她的发丝,带着淡淡的花香。“这府衙的夏日,倒是年年相似,只是人心易变。”
觅疏走到她身旁,与她并肩而立。“人心虽易变,但有些东西,却是亘古不变的。”
“哦?比如什么?”那宁侧目看他,眼中带着几分好奇。
“比如我对你的心意。”觅疏轻声说道,目光真挚而温柔。
那宁微微一怔,随即别过头去,猫耳却悄悄竖起,显出一丝慌乱。“谁要听你说这些。”她低声嘟囔,却掩不住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荷塘中,几尾锦鲤游过,留下一串涟漪。远处的假山石上,一只翠鸟停驻,羽翼在阳光下闪烁着翡翠般的光泽。那宁望着这景色,心中忽然生出一丝怅惘。“觅疏,你说这世间,为何总有那么多遗憾?”
觅疏沉默片刻,轻声道:“或许正是因为遗憾,才显得那些美好的瞬间更加珍贵。”
那宁转过头来,猫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倒是会安慰人。”
“不是安慰,只是实话。”觅疏微微一笑,目光温柔似水。“就像此刻,能与你看这荷塘月色,已是莫大的幸运。”
那宁望着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暖意。她轻叹一声,低声道:“你这个人,总是这样,让人生不起气来。”
觅疏笑意更深,伸手轻轻拂去她肩头的一片柳絮。“那便好,我只愿你开心。”
远处传来一阵琴声,悠扬婉转,似在诉说着一段缠绵的故事。那宁侧耳倾听,猫瞳中闪过一丝向往。“这琴声,倒是应景。”
觅疏点头道:“是《长相思》的调子。”
“长相思……”那宁低声重复,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世间情长,思亦长。”
觅疏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但若能与你共度余生,思亦无妨。”
那宁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他的手。她望着荷塘,轻声道:“觅疏,你可知我为何总是穿绿衣?”
觅疏摇头:“不知,但我觉得,绿色很适合你。”
那宁轻笑:“因为我属猫,绿色让我觉得自在,像是融入了这天地间的草木。”
觅疏若有所思:“那我穿蓝色,是否也因属鼠,觉得蓝色如天空般广阔?”
那宁眨了眨眼,笑道:“或许吧,不过你穿蓝色,倒是显得格外清雅。”
觅疏微微一笑:“只要你觉得好,我便心满意足。”
琴声渐远,夕阳西下,荷塘上泛起金色的波光。那宁望着这景色,忽然觉得心中一片宁静。她轻声道:“觅疏,今日谢谢你。”
觅疏疑惑:“谢我什么?”
“谢谢你陪我度过这美好的夏日。”那宁转过头来,猫瞳中带着一丝温柔。
觅疏心中一暖,低声道:“只要你愿意,我愿陪你度过每一个夏日。”
那宁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靠在他的肩头,望着远处的夕阳。微风轻拂,两人的身影在暮色中渐渐融为一体。
这夏日的回廊下,猫与鼠的相遇,仿佛注定了一段缠绵的故事。而未来的路还长,他们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风景。但此刻,他们只想珍惜这短暂的宁静与美好。
暮色渐沉,西子湖畔的知州府衙笼罩在一片温柔的霞光中。檐角的风铃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叮咚作响,似在低语着无人知晓的秘密。那宁倚在朱漆雕花的窗棂旁,一袭碧绿的轻纱裙随风微扬,裙摆上绣着几尾银线勾勒的游鱼,在暮色中泛着淡淡的光晕。她的猫耳微微抖动,似在倾听风铃的细语,猫瞳中映着天边的晚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这风铃倒是聒噪,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她轻声自语,指尖轻轻拨弄着垂落的纱帘,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回廊的转角处,觅疏缓步而来,一袭湖蓝色的长衫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清雅,腰间系着一条绣有云纹的蓝带,随风轻扬。他的袖口微微敞开,一封未启的素笺悄然滑落,纸角沾了些许墨痕,似是匆忙间未能封缄。他的鼠目低垂,目光落在那封情笺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宁儿,这风铃……倒是悦耳。”他走到她身旁,声音温润如玉,却又透着一丝紧张。
那宁转过头来,猫瞳中闪过一丝狡黠,目光落在他袖口滑落的情笺上。“哟,觅疏先生今日倒是心事重重。”她笑意盈盈,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觅疏耳根微红,匆忙弯腰拾起情笺,鼠爪轻按在墨痕洇开处,低声道:“不过是些琐事,不值一提。”
那宁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猫瞳中满是探究。“既是琐事,为何不敢让我看?”
觅疏微微一怔,随即苦笑道:“宁儿,你总是这般咄咄逼人。”
“那你倒是说说,这情笺是写给谁的?”那宁收回手,转身望向窗外的暮色,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觅疏沉默片刻,轻声道:“是写给你的。”
那宁猫耳一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如常。“哦?那为何不亲自递给我?”
“我……怕唐突了你。”觅疏的声音轻若蚊蝇,却字字清晰。
暮色渐深,天边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湖面上泛起金色的波光。那宁望着这景色,心中忽然生出一丝柔软。她轻叹一声,低声道:“觅疏,你可知我为何总是穿绿衣?”
觅疏摇头:“不知,但我觉得,绿色很适合你。”
那宁轻笑:“因为我属猫,绿色让我觉得自在,像是融入了这天地间的草木。”
觅疏若有所思:“那我穿蓝色,是否也因属鼠,觉得蓝色如天空般广阔?”
那宁眨了眨眼,笑道:“或许吧,不过你穿蓝色,倒是显得格外清雅。”
觅疏微微一笑:“只要你觉得好,我便心满意足。”
远处传来一阵笛声,悠扬婉转,似在诉说着一段缠绵的故事。那宁侧耳倾听,猫瞳中闪过一丝向往。“这笛声,倒是应景。”
觅疏点头道:“是《长相思》的调子。”
“长相思……”那宁低声重复,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世间情长,思亦长。”
觅疏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但若能与你共度余生,思亦无妨。”
那宁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他的手。她望着窗外的暮色,轻声道:“觅疏,你可知我为何总是咄咄逼人?”
觅疏摇头:“不知,但我觉得,这样的你,很真实。”
那宁轻笑:“因为我属猫,猫儿总是好奇,总想探知一切。”
觅疏笑意更深,伸手轻轻拂去她肩头的一片花瓣。“那便好,我只愿你做自己。”
笛声渐远,夜色渐浓,府衙内的灯笼次第亮起,映照着两人的身影。那宁望着这景色,忽然觉得心中一片宁静。她轻声道:“觅疏,今日谢谢你。”
觅疏疑惑:“谢我什么?”
“谢谢你陪我度过这美好的暮色。”那宁转过头来,猫瞳中带着一丝温柔。
觅疏心中一暖,低声道:“只要你愿意,我愿陪你度过每一个暮色。”
那宁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靠在他的肩头,望着远处的灯火。夜风轻拂,两人的身影在暮色中渐渐融为一体。
这暮色的府衙内,猫与鼠的相遇,仿佛注定了一段缠绵的故事。而未来的路还长,他们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风景。但此刻,他们只想珍惜这短暂的宁静与美好。
初夏的清晨,平阳宛城的知州府衙后花园里,青梅初结,碧绿的果实缀满枝头,在晨光中泛着莹润的光泽。那宁踏着轻盈的猫步,一袭碧绿的纱裙在微风中翩跹,裙摆绣着几朵银线勾勒的茉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猫爪悄悄探出,指尖勾住一枝低垂的青梅,轻轻一折,便将那青涩的果子摘了下来。
“这青梅倒是新鲜,不知酸不酸?”她将果子凑到鼻尖,猫耳微动,嗅了嗅果香,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不远处,觅疏缓步而来,一袭湖蓝色的长衫被晨露微微浸湿,衣袂间染着淡淡的青草气息。他的唇边噙着一抹温柔的笑,似是有话要说,却又迟迟未吐。他的鼠尾轻轻摆动,不经意间缠上了那宁的裙角,像是无声的挽留。
“宁儿,这青梅还未熟透,怕是酸得很。”他走到她身旁,声音温润如玉,却又透着一丝紧张。
那宁转过头来,猫瞳中闪过一丝玩味,将青梅递到他面前。“那你尝尝?”
觅疏一怔,随即苦笑着摇头:“我……怕酸。”
“胆小鬼。”那宁轻笑一声,将青梅收回,指尖轻轻摩挲着果皮。“人生百味,酸甜苦辣,总要尝过才知其中滋味。”
觅疏望着她,鼠目中闪过一丝温柔。“若是与你一起,再酸我也愿意。”
那宁猫耳一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如常。“哟,觅疏先生今日倒是会说情话了。”
觅疏耳根微红,低声道:“不过是实话。”
晨风拂过,青梅树的枝叶沙沙作响,几片嫩绿的叶子飘落,落在两人的肩头。那宁望着远处的荷塘,水面泛起粼粼波光,几只蜻蜓点水而过,留下一圈圈涟漪。她忽然觉得心中一片宁静。
“觅疏,你说这世间,为何总有那么多未说出口的话?”她轻声问道。
觅疏沉默片刻,轻声道:“或许正是因为未说出口,才显得那些话更加珍贵。”
那宁转过头来,猫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倒是会安慰人。”
“不是安慰,只是实话。”觅疏微微一笑,目光温柔似水。“就像此刻,能与你看这晨光熹微,已是莫大的幸运。”
那宁望着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暖意。她轻叹一声,低声道:“你这个人,总是这样,让人生不起气来。”
觅疏笑意更深,伸手轻轻拂去她肩头的一片落叶。“那便好,我只愿你开心。”
远处传来一阵鸟鸣,清脆悦耳,似在诉说着一段缠绵的故事。那宁侧耳倾听,猫瞳中闪过一丝向往。“这鸟鸣,倒是应景。”
觅疏点头道:“是《长相思》的调子。”
“长相思……”那宁低声重复,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世间情长,思亦长。”
觅疏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但若能与你共度余生,思亦无妨。”
那宁微微一颤,却没有挣脱他的手。她望着荷塘,轻声道:“觅疏,你可知我为何总是穿绿衣?”
觅疏摇头:“不知,但我觉得,绿色很适合你。”
那宁轻笑:“因为我属猫,绿色让我觉得自在,像是融入了这天地间的草木。”
觅疏若有所思:“那我穿蓝色,是否也因属鼠,觉得蓝色如天空般广阔?”
那宁眨了眨眼,笑道:“或许吧,不过你穿蓝色,倒是显得格外清雅。”
觅疏微微一笑:“只要你觉得好,我便心满意足。”
鸟鸣渐远,晨光渐暖,荷塘上泛起金色的波光。那宁望着这景色,忽然觉得心中一片宁静。她轻声道:“觅疏,今日谢谢你。”
觅疏疑惑:“谢我什么?”
“谢谢你陪我度过这美好的清晨。”那宁转过头来,猫瞳中带着一丝温柔。
觅疏心中一暖,低声道:“只要你愿意,我愿陪你度过每一个清晨。”
那宁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靠在他的肩头,望着远处的晨光。微风轻拂,两人的身影在晨光中渐渐融为一体。
这清晨的青梅树下,猫与鼠的相遇,仿佛注定了一段缠绵的故事。而未来的路还长,他们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风景。但此刻,他们只想珍惜这短暂的宁静与美好。
暮色四合,平阳宛城的知州府衙内,一盏红烛静静燃烧,烛影在雕花窗棂上摇曳,映出一室暖光。那宁坐在铜镜前,一袭碧绿的纱裙如水般流淌,裙摆上绣着几尾银线勾勒的游鱼,在烛光下泛着粼粼微光。她的猫耳微动,指尖轻轻拨弄着鬓边斜簪的一支茉莉,碧绿的猫瞳流转间,偷觑着镜中映出的另一道身影——觅疏正站在她身后,一袭湖蓝色的长衫被烛光镀上一层暖色,袖口垂落,露出一截修长的手指。
“宁儿,这茉莉倒是衬你。”觅疏的声音温润如玉,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那宁唇角微勾,猫瞳中闪过一丝狡黠。“觅疏先生今日倒是殷勤,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觅疏耳根微红,低声道:“不过是见你簪花好看,随口一提。”
那宁轻笑一声,指尖轻轻点了点镜面,镜中的觅疏也跟着她的动作微微一颤。“那你倒是说说,这茉莉与我,哪个更动人?”
觅疏一怔,随即笑道:“自然是茉莉不及你半分。”
“油嘴滑舌。”那宁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她转过身来,猫尾轻轻扫过他的衣角,带起一阵微风。“说吧,今日来找我,究竟何事?”
觅疏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一方棋盘,黑白云子交错,局势未明。他指尖捻着一粒白玉棋子,轻声道:“昨日与你对弈,未分胜负,今日特来请教。”
那宁猫瞳微眯,目光落在那局棋上。“哦?原来觅疏先生是来讨教的。”她伸手接过棋子,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掌心,引得他鼠须轻颤。
“那便再下一局。”她笑意盈盈,猫尾轻轻一甩,扫落了案上的一盏茶。茶水溅在棋盘上,晕开一片水痕,却无人顾及。
烛影摇红,两人的身影在铜镜中重叠,似是一场无声的博弈。那宁落子如风,猫瞳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觅疏步步为营,鼠目含笑,却又暗藏试探。
“宁儿,你这步棋,倒是出乎意料。”觅疏轻声道。
那宁挑眉:“怎么,怕了?”
觅疏摇头:“不过是觉得,你今日格外认真。”
那宁轻笑:“与你对弈,自然要认真些。”
棋局渐深,黑白云子纠缠,似是一场无声的较量。那宁忽然停下,猫瞳凝视着觅疏,轻声道:“觅疏,你可知我为何总是穿绿衣?”
觅疏一怔,随即笑道:“因为你属猫,绿色让你觉得自在。”
那宁点头:“那你可知你为何总是穿蓝衣?”
觅疏沉吟片刻:“因为我属鼠,蓝色如天空般广阔。”
那宁眨了眨眼,笑意更深:“那你可知,这局棋,你已输了?”
觅疏低头看向棋盘,忽然发现自己的白子已被她的黑子团团围住,无路可退。他苦笑一声:“宁儿,你倒是狡猾。”
那宁猫尾轻摇,得意道:“兵不厌诈。”
觅疏望着她,鼠目中闪过一丝温柔。“我输了,心服口服。”
那宁凑近他,猫瞳中映着烛光,似有星辰流转。“那……赌注是什么?”
觅疏喉结微动,低声道:“你想要什么?”
那宁轻笑一声,指尖轻轻点在他的心口。“我要你……永远陪我对弈。”
觅疏微微一怔,随即笑意更深。“好。”
烛影摇曳,两人的身影在铜镜中渐渐靠近,似是一场无声的约定。窗外,夜风轻拂,带来一阵茉莉的清香。
这烛光下的玲珑局,猫与鼠的相遇,仿佛注定了一段缠绵的故事。而未来的路还长,他们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风景。但此刻,他们只想珍惜这短暂的宁静与美好。
烛火轻晃,那宁的猫尾在身后微微摆动,尾尖扫过觅疏的袖口,带起一阵细微的风。棋盘上的水痕渐渐干涸,黑白云子却仍纠缠不清,仿佛映照着两人此刻的心绪。
“宁儿,”觅疏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若这局棋是我赢了,你可会答应我一件事?”
那宁猫耳一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觅疏先生倒是自信。”她指尖轻轻敲击棋盘,发出清脆的声响,“说来听听。”
觅疏的目光落在她的猫瞳上,似是要望进她的心底。“若我赢了,你便嫁给我。”
那宁的手指蓦然停住,猫瞳微微睁大,随即又恢复如常,笑意盈盈。“好大的口气。”她轻哼一声,“那若是我赢了呢?”
“若你赢了……”觅疏沉吟片刻,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枚玲珑骰子,象牙质地,六面雕刻着精细的花纹。“我便将这骰子送你,它是我祖传之物,据说能占卜姻缘。”
那宁接过骰子,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猫瞳中闪过一丝好奇。“占卜姻缘?那你可曾用它占卜过我们的结局?”
觅疏摇头,低声道:“不敢。”
“为何不敢?”
“怕结果不如人意。”
那宁轻笑一声,将骰子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那今日便用它一决胜负。”她将骰子按在棋盘中央,“谁的点数大,谁便说了算。”
觅疏点头:“好。”
骰子在棋盘上滚动,最终停在了“五”点上。那宁猫尾一甩,得意道:“看来今日运气在我这边。”
觅疏却忽然伸手按住骰子,轻轻一拨,骰子翻了个面,露出“六”点。他笑意深深:“宁儿,你输了。”
那宁瞪大眼睛,猫耳竖起:“你耍赖!”
觅疏笑意不减:“兵不厌诈,这可是你说的。”
那宁气鼓鼓地别过头去,猫尾却悄悄缠上了他的手腕。“那……你想怎样?”
觅疏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嫁给我。”
烛光映照下,那宁的猫瞳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被温柔取代。她轻叹一声,低声道:“觅疏,你可知我为何总是咄咄逼人?”
觅疏摇头:“不知,但我觉得,这样的你,很真实。”
那宁轻笑:“因为我属猫,猫儿总是好奇,总想探知一切。”
觅疏笑意更深,伸手轻轻拂去她肩头的一片花瓣。“那便好,我只愿你做自己。”
远处传来一阵琴声,悠扬婉转,似在诉说着一段缠绵的故事。那宁侧耳倾听,猫瞳中闪过一丝向往。“这琴声,倒是应景。”
觅疏点头道:“是《凤求凰》的调子。”
“凤求凰……”那宁低声重复,眼中闪过一丝柔和。“觅疏,你可知我为何总是穿绿衣?”
觅疏摇头:“不知,但我觉得,绿色很适合你。”
那宁轻笑:“因为我属猫,绿色让我觉得自在,像是融入了这天地间的草木。”
觅疏若有所思:“那我穿蓝色,是否也因属鼠,觉得蓝色如天空般广阔?”
那宁眨了眨眼,笑道:“或许吧,不过你穿蓝色,倒是显得格外清雅。”
觅疏微微一笑:“只要你觉得好,我便心满意足。”
琴声渐远,夜色渐深,府衙内的灯笼次第亮起,映照着两人的身影。那宁望着这景色,忽然觉得心中一片宁静。她轻声道:“觅疏,今日谢谢你。”
觅疏疑惑:“谢我什么?”
“谢谢你陪我度过这美好的夜晚。”那宁转过头来,猫瞳中带着一丝温柔。
觅疏心中一暖,低声道:“只要你愿意,我愿陪你度过每一个夜晚。”
那宁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靠在他的肩头,望着远处的灯火。夜风轻拂,两人的身影在烛光中渐渐融为一体。
这夜色下的玲珑局,猫与鼠的相遇,仿佛注定了一段缠绵的故事。而未来的路还长,他们谁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怎样的风景。但此刻,他们只想珍惜这短暂的宁静与美好。
烛火渐弱,最后一缕青烟袅袅升起,映得那宁的猫瞳如琥珀般剔透。她忽然从觅疏肩头直起身,指尖勾起他腰间玉佩的丝绦,轻轻一拽:“这玉佩,我收下了。”
觅疏一怔,低头看去,那枚雕着双鲤戏水的羊脂白玉已落入她掌心。他失笑:“这是定亲信物?”
“是聘礼。”那宁将玉佩贴在颊边,猫尾得意地卷住他的手腕,“你既赢了棋局,我自然要收些彩头。”
窗外忽有流萤飞过,点点微光缀在夜色里,恍若星子坠入凡尘。觅疏望着她被萤火映亮的侧脸,喉结微动:“宁儿,你可曾想过……”
“想过什么?”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玉佩,指尖划过鱼鳞纹路。
“若我们不是猫与鼠……”他声音渐低,“或许能少些试探,多些坦诚。”
那宁的动作顿住了。
夜风穿堂而过,吹熄了最后一支红烛。黑暗中,她的猫瞳幽幽发亮:“觅疏,你可知为何猫鼠天生是冤家?”不等他回答,她已自问自答,“因为猫儿爱追逐活物,而鼠儿最会躲藏——可若鼠儿不躲了……”
她忽然倾身向前,鼻尖几乎贴上他的,温热的呼吸交织:“猫儿反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觅疏在黑暗里无声地笑了。他伸手抚上她的后颈,掌心贴着细软的绒毛:“那便换我来追你。”
檐下风铃忽然叮咚作响,惊起一树栖鸟。那宁在振翅声中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却故作镇定地撇嘴:“你追不上。”
“试试看?”他忽然打横抱起她,惊得她猫耳紧贴头皮。
“放我下来!”她爪尖勾住他的衣襟,尾巴炸成蓬松一团。
觅疏大步走向门外,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低头蹭了蹭她的耳尖,轻声道:
“余生还长,我们慢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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