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宁忽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疏哥哥,既然你喜欢我的香囊,那是不是该回礼呀?”
觅疏挑眉,“那宁妹妹想要什么?”
那宁眨了眨眼,笑道:“我要你——陪我去看今晚的花灯会!”
觅疏轻笑出声,“原来如此,那宁妹妹早说便是。”他握紧她的手,“今晚,我陪你去看尽这世间的繁华。”
那宁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期待。“那说定了,不许反悔!”
觅疏温柔地注视着她,轻声道:“绝不反悔。”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绚丽的橘红色。湖畔的柳树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仿佛要一直延伸到未来的岁月中。
那宁倚在知州府后花园的廊檐下,绿衣如初春的新叶,袖口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草,随着她拨动琴弦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发间簪了一支银丝缠成的猫儿步摇,猫眼处嵌着两颗碧绿的翡翠,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的指尖轻抚琴弦,琴音如猫儿般慵懒缠绵,时而轻快,时而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无人知晓的心事。
廊下的风铃被微风拂过,发出清脆的声响,与琴音交织在一起,宛如天籁。花园里的蔷薇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有几片落在了那宁的琴面上,又被她的指尖轻轻拂去。远处的假山旁,一池碧水映着天光云影,几尾锦鲤悠闲地游弋,偶尔跃出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
觅疏坐在廊下的石桌旁,一袭蓝衫如深海般沉静,衣襟上绣着几朵银色的浪花,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他手中执一支狼毫笔,蘸了墨,在宣纸上细细勾勒。他的眉目清朗,唇角含笑,目光却始终落在那宁的侧脸上,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及她指尖的一缕琴音值得凝望。
琴音渐止,那宁忽而抬眸,猫儿般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带着几分狡黠与好奇:“疏哥哥,你说猫鼠天生相克,可为何我偏想与你共谱一曲?”
觅疏手中的笔微微一顿,随即又继续在纸上描绘,含笑答道:“因你我是人间猫鼠,不争生死,只争朝夕。”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几分笃定,又似藏着无尽温柔。
那宁眨了眨眼,故作不满地撇了撇嘴:“疏哥哥总是这般会说话,难怪爹爹总夸你是个‘好好先生’。”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觅疏摇头失笑,搁下笔,将宣纸轻轻拿起,递到她面前:“那宁妹妹谬赞了,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他顿了顿,又道,“倒是你,今日的琴音格外动人,可是有什么心事?”
那宁接过宣纸,只见纸上勾勒的正是她抚琴时的侧影,线条流畅,神韵宛然。她的脸颊微微一红,轻哼一声:“谁有心事了?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弹弹。”她将宣纸小心地折好,收入袖中,又故作不经意地问道,“疏哥哥的画技倒是进步了不少,可是偷偷练了?”
觅疏轻笑:“不过是偶尔提笔,算不得什么。”他目光温柔,注视着她,“倒是那宁妹妹的琴艺,才是真正的令人叹服。”
那宁心头一暖,却故作镇定地别过脸去,假装欣赏园中的景色。“哼,随你怎么说。”她的声音虽轻,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那宁回头望去,只见觅家的几位小姐正结伴而来,衣袂飘飘,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大姐觅佳一袭亮黄色衣裙,如蚁族少女般灵动,手中挽着大力士李屹川的手臂,笑道:“那宁妹妹的琴音真是悦耳,我们在园外就听到了。”
二姐觅瑶穿着粉红色的衣裙,如猪般娇憨,挽着美男子罗景珩的手,掩唇轻笑:“那宁妹妹和觅疏哥哥倒是悠闲,躲在这里琴瑟和鸣。”
三妹觅媛一袭金色衣裙,如猴般活泼,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挽着花花公子徐怀瑾的手臂,眨了眨眼:“那宁姐姐,你的琴借我弹弹可好?”
那宁被姐妹们调侃得面红耳赤,跺了跺脚:“你们再胡说,我可要生气了!”
觅疏见状,轻笑着挡在她身前,道:“诸位姐姐妹妹,莫要再逗她了。”
觅佳掩唇一笑:“好好好,我们不说了。”她牵起李屹川的手,“屹川,我们去看看那边的蔷薇。”
姐妹们纷纷笑着离开,只留下那宁和觅疏站在廊下。那宁松了一口气,嗔怪地瞪了觅疏一眼:“都怪你,害我被她们笑话。”
觅疏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是我的错,不过——”他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深情,“我很喜欢听你弹琴。”
那宁心头一颤,垂下眼眸,轻声道:“你喜欢就好。”
微风拂过,蔷薇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仿佛一场粉色的雪。两人的身影倒映在池水中,与游弋的锦鲤相映成趣。远处传来鸟儿的啼鸣,清脆悦耳,为这静谧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机。
那宁忽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疏哥哥,既然你喜欢听我弹琴,那是不是该回礼呀?”
觅疏挑眉:“那宁妹妹想要什么?”
那宁眨了眨眼,笑道:“我要你——陪我逛今晚的夜市!”
觅疏轻笑出声:“原来如此,那宁妹妹早说便是。”他握紧她的手,“今晚,我陪你逛遍这宛城的繁华。”
那宁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期待。“那说定了,不许反悔!”
觅疏温柔地注视着她,轻声道:“绝不反悔。”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绚丽的橘红色。廊下的风铃依旧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声响。花园里的蔷薇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娇艳。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仿佛要一直延伸到未来的岁月中。
那宁站在知州府后院的高墙下,绿衣如新叶初绽,袖口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草,随风轻曳。她的发间簪了一支银丝缠成的猫儿步摇,猫眼处嵌着两颗碧绿的翡翠,在阳光下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仰头望着那堵青砖砌成的墙,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仿佛在酝酿什么有趣的计划。
墙头上爬满了藤蔓,几朵紫色的牵牛花点缀其间,随风轻轻摇曳。远处传来几声鸟鸣,清脆悦耳,为这静谧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机。那宁深吸一口气,忽然提裙一跃,足尖轻点墙面,如猫儿般轻盈地翻上了墙头。她的绿衣在风中翻飞,宛如一片新叶随风起舞。
她回眸一笑,猫儿般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带着几分挑衅与俏皮:“鼠儿,可敢与我赌一场?若你追上我,我便许你一生。”
觅疏站在墙下,一袭蓝衫如深海般沉静,衣襟上绣着几朵银色的浪花,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他的眉目清朗,唇角含笑,目光却始终落在那宁的身上,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及她的一颦一笑值得凝望。听到她的话,他轻笑一声,眼中尽是温柔:“猫儿莫逃,我这一生,早已输给了你。”
话音未落,他已纵身而起,蓝衫猎猎,如一道蓝色的闪电般跃上墙头。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早已习惯了追逐她的脚步。
那宁见状,惊呼一声,转身便跳下墙头,朝着后花园的方向跑去。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在风中飘散:“疏哥哥,你可要快些,不然我可要跑远了!”
觅疏摇头失笑,紧随其后跃下墙头,追着她的身影而去。两人的身影在花园中穿梭,宛如一场猫鼠之间的追逐游戏。
花园里的景色如画,假山嶙峋,池水清澈,几尾锦鲤悠闲地游弋。蔷薇花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铺满了小径。那宁跑过一片花丛,绿衣与花瓣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她忽然停下脚步,躲在一棵老槐树后,屏住呼吸,偷偷探出头来张望。她的心跳得飞快,脸颊因奔跑而泛起红晕,眼中却满是兴奋与期待。
觅疏的身影很快出现在小径的另一端,他放慢脚步,目光在花园中搜寻,唇角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那宁妹妹,躲猫猫可不是君子所为。”
那宁捂住嘴,强忍住笑意,没有出声。
觅疏走到槐树下,忽然抬头,目光直直地望向她的藏身之处:“找到你了。”
那宁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了一截枯枝,发出“咔嚓”一声轻响。她懊恼地跺了跺脚:“疏哥哥,你作弊!”
觅疏轻笑,伸手将她从树后拉出来:“那宁妹妹,愿赌服输。”
那宁撇了撇嘴,故作不满地说道:“谁说我输了?明明是你耍赖!”
觅疏温柔地注视着她,轻声道:“那宁妹妹若是不服,我们可以再比一场。”
那宁眨了眨眼,忽然狡黠一笑:“好啊,不过这次换我来追你!”话音未落,她已挣脱他的手,转身就跑。
觅疏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迈步追了上去:“猫儿,这次可别让我等太久。”
两人的笑声在花园中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树上的鸟儿。远处的凉亭里,小加加正和刘阿肆并肩而坐,小加加穿着一袭白衣,如绵羊般温顺,手中捧着一本书,轻声念着。刘阿肆穿着黄色的粗布衣裳,如牛般憨厚,认真地听着,偶尔点头附和。
虎妞小葵和二宝坐在凉亭的另一侧,小葵穿着一身橙色的衣裙,如虎般活泼,手中拿着一把木剑,正在比划着什么。二宝穿着明黄色的衣裳,如龙猫般机灵,笑眯眯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
戴秋美和柳轻侯站在池边,秋美穿着一袭紫衣,如鸟般优雅,手中执一把团扇,轻轻摇动。柳轻侯穿着绿色的长衫,如鸟般潇洒,正指着池中的锦鲤,低声说着什么。
那宁跑过凉亭,朝小加加挥了挥手:“加加,阿肆,你们在做什么呢?”
小加加抬起头,温柔一笑:“那宁姐姐,我们在看书呢。”
刘阿肆憨厚地挠了挠头:“那宁小姐,跑慢些,小心摔着。”
那宁笑嘻嘻地点头:“知道啦!”她又转向小葵和二宝,“小葵,二宝,你们在练剑吗?”
小葵挥了挥木剑,得意地说道:“那宁姐姐,二宝说我剑法进步了!”
二宝笑眯眯地附和:“是啊,小葵可厉害了。”
那宁眨了眨眼:“那改日我们比试比试!”
小葵兴奋地点头:“好啊!”
这时,觅疏已追了上来,轻轻拉住那宁的手:“猫儿,这次可算是我赢了?”
那宁回头看他,故作不满地嘟囔:“哼,这次不算,我们再比过!”
觅疏温柔地注视着她,轻声道:“那宁妹妹,无论比多少次,我都愿意陪你。”
那宁心头一暖,脸颊微微泛红,却故作镇定地别过脸去:“谁要你陪了!”
觅疏轻笑,握紧她的手:“走吧,我们去看看秋美和轻侯在做什么。”
那宁点点头,任由他牵着,朝池边走去。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绚丽的橘红色,花园中的一切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两人的身影倒映在池水中,与游弋的锦鲤相映成趣,仿佛一幅静谧的画卷。
远处传来钟声,悠扬而深远,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未完的故事。
那宁伏在知州府的书案前,绿衣如新叶初绽,袖口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草,随着她执笔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发间簪了一支银丝缠成的猫儿步摇,猫眼处嵌着两颗碧绿的翡翠,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案上的宣纸铺展开来,墨香淡淡,她手中的狼毫笔在纸上轻轻勾勒,一只慵懒的猫儿渐渐成形——它蜷着身子,尾巴绕在爪边,眼睛半眯,仿佛随时会从纸上跃出,却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闲适。
窗外,夜色如墨,一轮明月悬于天际,洒下清冷的光辉。微风拂过,院中的竹叶沙沙作响,与远处传来的更鼓声交织在一起,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诗意。烛火摇曳,映在那宁的侧脸上,勾勒出她专注的轮廓。
她忽然停下笔,指尖轻轻点了点猫儿的鼻尖,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随后,她抬眼望向坐在对面的觅疏,猫儿般的眸子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疏哥哥,这画缺了一半,你可愿补上?”
觅疏坐在案几另一侧,一袭蓝衫如深海般沉静,衣襟上绣着几朵银色的浪花,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他手中执一柄象牙骨扇,扇面上绘着一幅山水,墨色淡雅,笔意悠远。听到那宁的话,他抬眸望向她,眉目清朗,唇角含笑:“那宁妹妹的画技愈发精湛了,这只猫儿倒是像极了你。”
那宁轻哼一声,将笔递到他面前:“少贫嘴,快补上。”
觅疏接过笔,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手,温热的触感让那宁心头微微一颤,却故作镇定地别过脸去。觅疏低眉浅笑,提笔在宣纸的空白处细细描绘。他的笔触轻盈而灵动,不一会儿,一只憨态可掬的鼠儿便跃然纸上——它抱着一颗花生,眼睛圆溜溜的,带着几分天真与狡黠,与那宁的猫儿相映成趣。
“猫鼠同框,才算圆满。”觅疏轻声说道,将笔搁下,目光温柔地望向那宁。
那宁低头看着画,猫儿的慵懒与鼠儿的灵动竟奇妙地和谐,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她眨了眨眼,故作不满地说道:“疏哥哥的画技倒是进步了不少,莫不是偷偷练了?”
觅疏摇头失笑:“不过是偶尔提笔,算不得什么。”他顿了顿,又道,“倒是那宁妹妹的猫儿,画得惟妙惟肖,可是有什么深意?”
那宁脸颊微红,却强装镇定地撇了撇嘴:“谁有什么深意了?不过是随手画的。”
觅疏也不拆穿,只是含笑望着她,目光温柔得能融化冰雪。烛光下,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静谧的画卷。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那宁抬头望去,只见醉家的九位小姐正结伴而来,衣袂飘飘,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大姐醉梦香一袭黄衣,如豹般优雅,手中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是她的女儿聂敏。聂敏穿着粉红色的衣裙,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甜甜地喊道:“那宁姑姑!”
那宁蹲下身,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敏儿今日怎的这般开心?”
聂敏眨了眨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道:“爹爹说,要带我去看花灯!”她的眼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璀璨的灯火。
醉梦香走过来,温柔地摸了摸女儿的头:“敏儿,别缠着那宁姑姑。”她抬眼看向那宁,笑道,“你们俩倒是悠闲,躲在这里画画。”
那宁站起身,笑道:“梦香姐姐说笑了,我们不过是闲来无事。”
二姐醉梦甜穿着一袭橙衣,如鸡般明媚,挽着燕子严的手臂,掩唇轻笑:“那宁妹妹的画倒是别致,猫鼠同框,可是有什么寓意?”
三姐醉梦艾穿着绿衣,如兔般温婉,挽着苏晚凝的手,柔声道:“那宁妹妹的画技愈发精湛了,改日也教教我。”
四姐醉梦青一袭青衣,如蛇般冷艳,怀中抱着一个金衣小女孩,正是她的女儿念娘儿。她淡淡地说道:“那宁妹妹的画,倒是比我的绣工还要精细。”
五姐醉梦红穿着红衣,如猫般灵动,挽着冯广坪的手臂,笑道:“那宁,改日也给我画一幅吧!”
六姐醉梦兰穿着蓝衣,如鼠般机灵,挽着南宫润的手,眨了眨眼:“那宁妹妹的画,可是我们姐妹中最好的。”
七妹醉梦紫穿着紫衣,如狐般妩媚,挽着纳兰京的手臂,笑道:“那宁,你这画可是定情信物?”
八妹醉梦熙一袭白衣,如狼般英气,手中握着一柄短剑,豪爽地说道:“那宁姐姐,改日我们比试比试画技!”
九妹醉梦泠穿着粉衣,如鱼般柔美,挽着觅两的手臂,柔声道:“那宁姐姐的画,定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
那宁被姐妹们调侃得面红耳赤,跺了跺脚:“你们再胡说,我可要生气了!”
觅疏见状,轻笑着挡在她身前,道:“诸位姐姐妹妹,莫要再逗她了。”
醉梦香掩唇一笑:“好好好,我们不说了。”她牵起聂敏的手,“敏儿,我们去看花灯吧。”
姐妹们纷纷笑着离开,只留下那宁和觅疏站在案几旁。那宁松了一口气,嗔怪地瞪了觅疏一眼:“都怪你,害我被她们笑话。”
觅疏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是我的错,不过——”他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深情,“我很喜欢你的画。”
那宁心头一颤,垂下眼眸,轻声道:“你喜欢就好。”
烛光摇曳,映在两人的脸上,勾勒出温柔的轮廓。窗外的月光洒进来,与烛光交织在一起,仿佛为这一刻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那宁忽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疏哥哥,既然你喜欢我的画,那是不是该回礼呀?”
觅疏挑眉:“那宁妹妹想要什么?”
那宁眨了眨眼,笑道:“我要你——陪我去放河灯!”
觅疏轻笑出声:“原来如此,那宁妹妹早说便是。”他握紧她的手,“今晚,我陪你放尽这世间的愿望。”
那宁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期待。“那说定了,不许反悔!”
觅疏温柔地注视着她,轻声道:“绝不反悔。”
夜色渐深,院中的竹叶依旧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未完的故事。
那宁坐在知州府后院的凉亭中,绿衣如新叶初绽,袖口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草,随着她拈针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发间簪了一支银丝缠成的猫儿步摇,猫眼处嵌着两颗碧绿的翡翠,在阳光下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手中捏着一枚绣花针,针尖在阳光下泛着银光,仿佛一颗小小的星辰。
凉亭四周,蔷薇花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有几片落在了她的裙摆上,又被她轻轻拂去。远处的假山旁,一池碧水映着天光云影,几尾锦鲤悠闲地游弋,偶尔跃出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淡淡的花香,与那宁手中的丝线香气交织在一起,令人心旷神怡。
觅疏坐在她身旁的石凳上,一袭蓝衫如深海般沉静,衣襟上绣着几朵银色的浪花,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他手中执一柄象牙骨扇,扇面上绘着一幅山水,墨色淡雅,笔意悠远。他的眉目清朗,唇角含笑,目光却始终落在那宁手中的针线上,似是在猜测她的心思。
“疏哥哥,别动。”那宁忽然轻声说道,绿袖轻扬,针线如灵蛇般在觅疏的蓝衫上穿梭。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不一会儿,一只小巧的猫儿便悄然出现在他的衣角——它蜷着身子,尾巴绕在爪边,眼睛半眯,仿佛在慵懒地晒太阳。
觅疏低头瞧见那猫儿,笑意温柔:“那宁妹妹这是做什么?”
那宁狡黠一笑,收起针线,故作神秘地说道:“疏哥哥,从今往后,你身上可有了我的印记。”她的声音如清泉叮咚,带着几分俏皮与得意。
觅疏轻笑出声,伸手轻轻抚过那只猫儿,柔声道:“无妨,我心上早刻了你的名。”
那宁脸颊微红,却强装镇定地别过脸去:“谁、谁要你刻了!”
觅疏也不拆穿,只是含笑望着她,目光温柔得能融化冰雪。微风拂过,凉亭四周的蔷薇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仿佛一场粉色的雪。两人的身影倒映在池水中,与游弋的锦鲤相映成趣,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那宁回头望去,只见觅家的几位小姐正结伴而来,衣袂飘飘,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大姐觅佳一袭亮黄色衣裙,如蚁族少女般灵动,手中挽着大力士李屹川的手臂,笑道:“那宁妹妹又在做什么手工?可是绣了什么好东西?”
二姐觅瑶穿着粉红色的衣裙,如猪般娇憨,挽着美男子罗景珩的手,掩唇轻笑:“那宁妹妹的手艺可是我们姐妹中最好的,疏哥哥有福了。”
三妹觅媛一袭金色衣裙,如猴般活泼,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挽着花花公子徐怀瑾的手臂,眨了眨眼:“那宁姐姐,改日也给我绣个什么吧!”
那宁被姐妹们调侃得面红耳赤,跺了跺脚:“你们再胡说,我可要生气了!”
觅疏见状,轻笑着挡在她身前,道:“诸位姐姐妹妹,莫要再逗她了。”
觅佳掩唇一笑:“好好好,我们不说了。”她牵起李屹川的手,“屹川,我们去看看那边的蔷薇。”
姐妹们纷纷笑着离开,只留下那宁和觅疏站在凉亭中。那宁松了一口气,嗔怪地瞪了觅疏一眼:“都怪你,害我被她们笑话。”
觅疏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是我的错,不过——”他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深情,“我很喜欢你的猫儿。”
那宁心头一颤,垂下眼眸,轻声道:“你喜欢就好。”
微风拂过,蔷薇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仿佛一场粉色的雪。两人的身影倒映在池水中,与游弋的锦鲤相映成趣。远处传来鸟儿的啼鸣,清脆悦耳,为这静谧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机。
那宁忽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疏哥哥,既然你喜欢我的猫儿,那是不是该回礼呀?”
觅疏挑眉:“那宁妹妹想要什么?”
那宁眨了眨眼,笑道:“我要你——陪我去逛今晚的夜市!”
觅疏轻笑出声:“原来如此,那宁妹妹早说便是。”他握紧她的手,“今晚,我陪你逛遍这宛城的繁华。”
那宁满意地点点头,眼中满是期待。“那说定了,不许反悔!”
觅疏温柔地注视着她,轻声道:“绝不反悔。”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绚丽的橘红色。凉亭四周的蔷薇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娇艳。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仿佛要一直延伸到未来的岁月中。
那宁执着一柄绣着兰草的团扇,绿衣翩然立于知州府后花园的凉亭中。初夏的风带着蔷薇的甜香拂过她的发梢,猫儿步摇上的翡翠在阳光下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以扇掩面,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眸子,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狡黠与试探,望向坐在石桌旁的觅疏。
凉亭四周垂着轻纱,随风微微摇曳,将阳光筛成细碎的金斑洒在青石地面上。石桌上摆着一套青瓷茶具,茶烟袅袅升起,与花园里盛放的茉莉花香交织在一起。远处假山旁的锦鲤池泛着粼粼波光,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溅起的水珠在阳光下宛如散落的珍珠。
“疏哥哥,世人皆道猫鼠难共处,”那宁忽然开口,声音如清泉击石,“可若我偏要与你共饮一盏茶呢?”她放下团扇,露出明媚的笑靥,指尖轻轻点着石桌边缘,仿佛在敲打某种无声的节拍。
觅疏一袭蓝衫如静水深流,衣襟上的银线暗纹在光线下若隐若现。他正执壶斟茶,闻言指尖微微一顿,抬眸时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那便饮尽此生,无问西东。”他将一盏茶推到她面前,青瓷盏中茶汤清亮,映着两人模糊的倒影。
那宁接过茶盏,故意让指尖擦过他的手背,感受到他瞬间绷紧又放松的肌理,忍不住抿嘴偷笑。她低头啜饮一口,茶香在唇齿间蔓延,忽然眨着眼睛问道:“这是什么茶?竟带着茉莉香。”
“去年窖藏的茉莉银针。”觅疏也端起茶盏,目光却始终落在她身上,“记得你曾说喜欢这个味道,特地让人从福州带来的。”
茶汤氤氲的热气模糊了那宁瞬间泛红的眼眶。她没想到随口一提的喜好,竟被他记了整整一年。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假山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一只橘色的小老虎从花丛里探出头来——是虎妞小葵。她今日穿着橙色的短打衣裳,发间别着毛茸茸的虎耳饰,活脱脱一只调皮的小虎崽。
“那宁姐姐!”小葵蹦跳着跑过来,明黄色的二宝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你们在喝什么好茶?我也要!”
二宝好不容易追上,扶着膝盖喘气:“小葵你慢些跑……咦,这茉莉香真好闻。”
那宁笑着给他们各倒了一盏茶。小葵咕咚一口喝完,眼睛亮晶晶的:“比阿爹藏的云雾还甜!”她忽然凑近那宁,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对了,柳轻侯在后门等秋美姐姐,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肯定在商量七夕怎么过。”
话音未落,紫色身影已翩然而至。戴秋美执着一支新折的紫薇花,柳轻侯跟在她身后,绿色长衫上沾着几片花瓣。见众人目光齐聚,秋美轻咳一声:“我们只是……在讨论城南新开的绣坊。”
“是极是极,”柳轻侯摇着折扇帮腔,却在对上那宁了然的目光时红了耳根,“那家双面绣确实精妙……”
众人正说笑间,忽然听到墙外传来“咩——”的一声长叫。小加加牵着刘阿肆的手从月洞门走进来,阿肆肩上还扛着一筐新鲜的山楂。“那宁小姐!”小加加挥着白袖子,“阿肆摘了果子,要不要做冰糖葫芦?”
凉亭里顿时热闹起来。那宁看着朋友们七手八脚地帮忙洗果子、熬糖浆,觅疏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侧。“猫儿,”他借着衣袖的遮掩勾住她的指尖,“下次我们单独去茶山可好?听说那里的晨雾像你眼中的光。”
那宁心头一跳,正要回答,忽然被小葵的惊呼打断。原来二宝偷吃糖浆粘住了牙,正张着嘴手舞足蹈。众人笑作一团时,她悄悄回握觅疏的手,在他掌心画了个小圈:“那说定了,不过——”她狡黠地压低声音,“我要你背着竹篓,帮我采最嫩的茶芽。”
夕阳西沉时,凉亭里已摆满了晶莹的糖葫芦。小加加细心地把最大的一串递给那宁,却发现她和觅疏不知何时溜到了锦鲤池边。绿衣姑娘正指着池中一尾红白相间的鱼说着什么,蓝衫公子低头倾听,两人的倒影在水中交融,被游鱼轻轻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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