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醉梦紫紫衣如霞,正与纳兰京斗嘴,两人一个娇俏,一个倨傲,却谁也离不开谁。纳兰京的黑白衣衫衬得他气质高贵,他挑眉道:“紫儿,你再闹,我可要罚你了。”
梦紫吐了吐舌头:“谁怕谁?”
八妹醉梦熙白衣如雪,手中握着一把长剑,正与大风比试剑法。大风的白色衣衫在风中飞扬,动作矫健如鸟。两人剑光交错,笑声不断。
九妹醉梦泠粉衣如樱,依偎在觅两怀中,眼中满是幸福。觅两白衣如雪,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低声道:“泠儿,采儿今日又作了一首诗,我念给你听。”
梦泠点点头,眼中满是骄傲:“我们的采儿,将来一定会成为大才子。”
夜色渐深,西子湖畔的风依旧轻柔,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命中注定的故事。那宁和觅疏依旧坐在屋檐上,望着远处的星辰,谁也没有说话,却觉得此刻的静谧胜过千言万语。
那宁忽然轻声道:“鼠儿,你说,我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觅疏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不管未来如何,只要有你在,便是最好的时光。”
那宁靠在他的肩上,闭上了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风铃依旧在檐下轻响,仿佛在为他们的誓言作证。
那宁执笔蘸墨时,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书案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她的绿袖轻挽,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指尖捏着狼毫笔,笔尖在砚台中轻轻一转,墨色便如涟漪般晕开。她垂眸凝神,笔尖在宣纸上轻盈游走,勾勒出一只慵懒的猫儿。猫儿蜷缩在纸角,尾巴微微翘起,眼神半眯,似睡非睡,仿佛下一刻就要跃出纸面,扑向什么似的。
她抬眼瞥向站在一旁的觅疏,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鼠儿,可敢题诗一首?”
觅疏一袭蓝衫,衣袂间绣着细密的云纹,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他闻言轻笑,提笔蘸墨,动作从容不迫。笔尖落在纸上,却未写诗,而是勾勒出一只机灵的小鼠。小鼠躲在纸的另一角,探头探脑地偷瞧着猫儿的尾巴,眼神中既有警惕,又藏着一丝顽皮。
“猫儿,诗不成诗,倒像你我。”觅疏搁下笔,目光含笑地望向那宁。
那宁低头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纸上的猫鼠对峙,一静一动,一慵懒一机灵,倒真像极了他们平日的相处。她故作不满地撇了撇嘴:“你这鼠儿,分明是在取笑我。”
觅疏摇头,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岂敢?不过是实话实说。”
纸间的墨香氤氲开来,情意悄然流转。那宁忽然觉得,此刻的时光,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
与此同时,觅家的几位姐妹也各自忙碌着,府中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
觅如穿着一身素兰色的衣裙,正与洛君在花园的凉亭中对弈。洛君白衣如雪,眉目清冷,唯有看向觅如时,眼中才会流露出一丝温柔。他执黑子,轻轻落下一枚棋子,低声道:“如儿,你又输了。”
觅如托腮看着棋盘,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却又很快笑了起来:“君哥哥,你总是让着我,这次可不准再放水了。”
洛君微微一笑,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好,下次一定认真。”
大姐觅佳一身亮黄色的衣裙,正与大力士李屹川在院中比试腕力。李屹川的玄黄色衣衫衬得他身形魁梧,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分明。他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佳儿,你可要认输?”
觅佳哼了一声,手腕用力,丝毫不让:“谁认输还不一定呢!”
二姐觅瑶粉衣如霞,正与罗景珩在池塘边喂鱼。罗景珩白衣翩翩,手中握着一把鱼食,轻轻撒入水中。鱼儿争相跃起,水花溅在觅瑶的裙摆上,她却不恼,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景珩,你看那条金色的,多漂亮!”
罗景珩目光温柔,低声道:“不及你万分之一。”
三妹觅媛金衣耀眼,正与徐怀瑾在书房中品茶。徐怀瑾白衣如雪,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轻轻摇动。他挑眉看向觅媛,语气慵懒:“媛儿,这茶如何?”
觅媛抿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及你酿的酒香。”
徐怀瑾大笑,扇子一合,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你这丫头,总是惦记着我的酒。”
回到书房,那宁和觅疏的画作已经完成。纸上的猫鼠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跃出纸面,上演一场追逐戏码。
那宁托腮看着画,忽然轻声道:“鼠儿,你说,若是猫和鼠真的能和平共处,该多好。”
觅疏侧过头,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阳光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显得格外柔和。他低声道:“或许在某个世界里,猫和鼠本就是朋友。”
那宁眨了眨眼,忽然笑了:“那一定是个很有趣的世界。”
觅疏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那宁没有挣脱,任由他握着。她的心跳微微加速,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好在阳光正好,无人察觉。
“好啊。”她轻声应道。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带来一阵花香。纸上的墨迹渐渐干透,猫与鼠的对峙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成为他们之间最美好的记忆。
夜色降临,觅家的府邸渐渐安静下来。那宁和觅疏并肩走在回廊上,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那宁忽然停下脚步,仰头望着星空:“鼠儿,你说,星星上会不会也有猫和鼠?”
觅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眼中满是温柔:“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一起寻找答案。”
那宁侧过头,与他的目光相遇,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那说好了,不许反悔。”
觅疏点头,郑重其事地说道:“绝不反悔。”
夜风轻拂,带来远处花园中的花香。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回廊的尽头,唯有星光依旧闪烁,仿佛在为他们的誓言作证。
那宁拈起一枚白玉棋子,指尖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今日穿了一袭碧绿色的长裙,衣襟上绣着细密的藤蔓纹样,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春日里新抽的嫩枝。烛火映在她的脸上,为她狡黠的笑意镀上一层暖色。她将棋子轻轻搁在棋盘上,抬眸看向对面的觅疏:“鼠儿,这局若输,你便得应我一事。”
觅疏一袭深蓝色长衫,衣料上的暗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宛如夜空中流动的星河。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黑子,沉吟片刻,目光在棋盘上逡巡,忽而一笑,将黑子稳稳落在天元之位:“猫儿,若我赢了呢?”
那宁的眸子微微睁大,随即又眯了起来,像一只被逗弄的猫儿。她指尖轻轻点着棋盘,声音低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那便罚我……陪你共度余生。”
棋枰无声,唯有烛火偶尔爆出一两声轻微的噼啪,仿佛在为这无声的博弈添几分紧张。觅疏的唇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一言为定。”
窗外,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洒在庭院中。小加加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正与刘阿肆坐在院角的石凳上。刘阿肆的黄色衣衫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暖,他手中握着一把麦穗,轻轻搓着麦粒,低声道:“加加,今年的收成不错,等卖了粮食,我给你买条新裙子。”
小加加抿唇一笑,眼中满是欢喜:“阿肆,你总是这么疼我。”
刘阿肆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不疼你疼谁?”
不远处,虎妞小葵一身橙衣如火,正与二宝追逐打闹。二宝的明黄色衣衫在夜色中格外醒目,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笑道:“小葵,你追不上我!”
小葵哼了一声,脚下加快速度,一把揪住他的衣角:“谁说的?我虎妞可不是吃素的!”
二宝被她拽得一个踉跄,两人笑作一团,滚倒在草地上。
戴秋美和柳轻侯则并肩坐在池塘边,秋美的紫色衣裙与柳轻侯的绿色长衫在月光下交织,宛如一幅水墨画。柳轻侯手中握着一支竹笛,轻轻吹奏,笛声悠扬,引得池中的鱼儿纷纷跃出水面。
秋美托腮听着,眼中满是陶醉:“轻侯,你的笛声真好听。”
柳轻侯微微一笑,笛声未停:“若是你喜欢,我日日为你吹奏。”
回到书房,那宁和觅疏的棋局已至中盘。黑子与白子交错,局势胶着,谁也占不到便宜。那宁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棋盘,眉头微蹙:“鼠儿,你这招倒是狡猾。”
觅疏轻笑,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彼此彼此,猫儿的棋风也是诡谲难测。”
那宁哼了一声,忽然落下一子,直逼黑棋腹地:“看你这回如何应对。”
觅疏不慌不忙,执子应对,每一步都稳如泰山。两人的棋风截然不同,一个灵动如猫,一个沉稳如鼠,却偏偏势均力敌,难分高下。
烛光摇曳,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织,仿佛也在为这场博弈助兴。
那宁忽然停下动作,抬眸看向觅疏:“鼠儿,你说,若是这局和了,该如何?”
觅疏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和了?那便各退一步,你陪我半生,我应你一事。”
那宁噗嗤一笑,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这人,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觅疏握住她的手指,低声道:“对你,我从来都是心甘情愿。”
那宁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微微发热。她别过头去,故作镇定地落下一子:“少贫嘴,专心下棋。”
夜色渐深,棋局也接近尾声。最终,黑子与白子势均力敌,竟真的以和局收场。
那宁看着棋盘,忍不住笑了:“看来,我们注定要纠缠一辈子了。”
觅疏将棋子一一收起,眼中满是温柔:“求之不得。”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月色。觅疏跟上前,轻轻环住她的肩膀:“在想什么?”
那宁靠在他怀中,轻声道:“在想我们的未来。”
觅疏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坚定:“未来很长,但只要有你在,便是最好的时光。”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花园中的花香。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相依,仿佛一幅永恒的画卷。
翌日清晨,阳光洒满庭院。那宁和觅疏并肩走出书房,迎面碰上了小加加和刘阿肆。
小加加笑着打招呼:“那宁姐姐,觅疏哥哥,早啊!”
那宁点头微笑:“早,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刘阿肆憨厚地笑道:“我们去田里看看庄稼,今年的麦子长势不错。”
觅疏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虎妞小葵和二宝也从一旁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小葵兴奋地说道:“那宁姐姐,我们今天要去山上摘果子,你要不要一起?”
那宁摇头笑道:“你们去吧,我和觅疏还有事。”
二宝眨了眨眼,促狭地说道:“什么事啊?该不会是偷偷约会吧?”
那宁作势要打他,二宝连忙躲到小葵身后,两人笑闹着跑开了。
戴秋美和柳轻侯也从池塘边走来,秋美柔声说道:“那宁,觅疏,早。”
那宁微笑回应:“早,轻侯的笛声真是越来越动听了。”
柳轻侯谦虚地笑了笑:“过奖了,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吹吹。”
觅疏看向那宁,轻声道:“我们走吧。”
那宁点头,与他并肩离开。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渐渐融入晨光之中。
流年似水,但此刻的温情,却如同那棋盘上的棋子,永远定格在了最美的瞬间。
那宁倚窗抚琴时,月色正浓,银辉如水般倾泻而下,将她的绿衣映得如同碧波荡漾。她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拨动,弦音如诉,时而如溪流潺潺,时而似山风低吟。琴声在夜色中流转,仿佛能穿透人心,勾起最深处的柔情。
她的绿袖随风轻扬,衣袂上的藤蔓花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宛如活物般缠绕着她的手腕。琴案旁点着一盏青瓷灯,烛火摇曳,映得她的侧脸格外柔和。她的眸子半阖,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唇角却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忽然,她的指尖一顿,琴音戛然而止。她抬眸望向庭前,只见觅疏一袭蓝衫立于月色中,衣袂间绣着的云纹在夜风中微微浮动,宛如星河倾泻。他的身影修长挺拔,负手而立,眸中含笑,静静地望着她。
那宁唇角轻扬,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鼠儿,夜半听琴,可是有心事?”
觅疏缓步走近,月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辉。他停在窗前,低声道:“猫儿,琴声太美,怕你勾走了我的魂。”
那宁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拨动琴弦,发出一声清越的泛音:“那你的魂可要守好了,别被我轻易勾去。”
觅疏伸手轻轻按住琴弦,琴音戛然而止。他的指尖与她的相触,温热的触感让那宁的心跳微微一滞。他低声道:“已经勾走了,怎么办?”
夜风掠过,庭前的桂花树沙沙作响,花香与琴音交织,悄然融入夜色。那宁的耳尖微微泛红,她别过头去,故作镇定地说道:“那便罚你……听我一夜的琴。”
觅疏低笑,声音如夜风般轻柔:“求之不得。”
与此同时,觅家的几位姐妹也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觅如穿着一身素兰色的衣裙,正与洛君在花园的凉亭中赏月。洛君白衣如雪,眉目清冷,唯有看向觅如时,眼中才会流露出一丝温柔。他轻声问道:“如儿,冷吗?”
觅如摇摇头,唇角含笑:“有你在,怎么会冷?”
洛君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轻纱。
大姐觅佳一身亮黄色的衣裙,正与李屹川在院中比试腕力。李屹川的玄黄色衣衫衬得他身形魁梧,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分明。他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佳儿,你可要认输?”
觅佳哼了一声,手腕用力,丝毫不让:“谁认输还不一定呢!”
二姐觅瑶粉衣如霞,正与罗景珩在池塘边喂鱼。罗景珩白衣翩翩,手中握着一把鱼食,轻轻撒入水中。鱼儿争相跃起,水花溅在觅瑶的裙摆上,她却不恼,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景珩,你看那条金色的,多漂亮!”
罗景珩目光温柔,低声道:“不及你万分之一。”
三妹觅媛金衣耀眼,正与徐怀瑾在书房中品茶。徐怀瑾白衣如雪,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轻轻摇动。他挑眉看向觅媛,语气慵懒:“媛儿,这茶如何?”
觅媛抿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及你酿的酒香。”
徐怀瑾大笑,扇子一合,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你这丫头,总是惦记着我的酒。”
回到窗前,那宁的琴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曲调更加缠绵,仿佛在诉说着心底最隐秘的情愫。觅疏静静地站在她身旁,目光始终未从她脸上移开。
那宁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琴音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她忽然轻声道:“鼠儿,你可知道这曲子的名字?”
觅疏摇头:“愿闻其详。”
那宁抬眸,眼中星辉流转:“《长相思》。”
觅疏的心微微一颤,低声道:“难怪如此动人。”
那宁的琴声渐缓,最终化作一缕余音,消散在夜色中。她收起指尖,轻声道:“弹完了,你的魂可还安好?”
觅疏伸手轻轻抚过她的发梢,声音低沉而温柔:“不仅安好,还多了几分眷恋。”
那宁的心跳加速,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她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羞涩:“油嘴滑舌。”
觅疏轻笑,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只对你一人。”
夜风再次拂过,庭前的桂花簌簌落下,仿佛在为这一刻的温情作见证。
翌日清晨,阳光洒满庭院。那宁和觅疏并肩走出房门,迎面碰上了觅如和洛君。
觅如笑着打招呼:“那宁姐姐,觅疏哥哥,早啊!”
那宁点头微笑:“早,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洛君淡淡道:“去山上采药,如儿说想试试新学的方子。”
觅疏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些。”
觅佳和李屹川也从一旁走过,觅佳兴奋地说道:“那宁,我们今天要去集市,你要不要一起?”
那宁摇头笑道:“你们去吧,我和觅疏还有事。”
李屹川憨厚地笑了笑:“那我们先走了。”
觅瑶和罗景珩手牵手从池塘边走来,觅瑶柔声说道:“那宁,觅疏,早。”
那宁微笑回应:“早,景珩今日气色不错。”
罗景珩微微一笑:“托瑶儿的福。”
觅媛和徐怀瑾也从书房中走出,徐怀瑾摇着扇子,懒洋洋地说道:“今日天气甚好,不如去郊外踏青?”
觅媛眨了眨眼:“好啊,正好试试新酿的酒。”
那宁看向觅疏,轻声道:“我们走吧。”
觅疏点头,与她并肩离开。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渐渐融入晨光之中。
流年似水,但此刻的温情,却如同那夜半的琴音,永远回荡在彼此的心间。
那宁提着一盏小巧的琉璃灯,灯芯燃着橘色的火焰,映得她的绿衣如同夏夜里的萤火,在黑暗中摇曳生姿。她独自穿行在蜿蜒的小径上,四周是静谧的竹林,夜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
她的脚步轻盈,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摆动,衣袂上的藤蔓纹样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忽然,她察觉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刻意放轻了步伐。她唇角微勾,故意放慢脚步,待那脚步声靠近时,猛然转身——
“鼠儿,这般鬼祟,莫不是想偷我灯?”
觅疏一袭蓝衫,衣袂在夜风中微微扬起,月光洒在他的肩头,衬得他眉目如画。他猝不及防被那宁抓了个正着,却也不慌,反而轻笑一声,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灯柄。两人的指尖在交接时轻轻相触,温热的触感让那宁的心跳漏了一拍。
“猫儿,灯太亮,怕你瞧见我脸红。”觅疏低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却又藏着几分认真。
那宁挑眉,故意凑近一步,借着灯光打量他的脸:“哦?那我可得仔细瞧瞧。”
觅疏被她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一怔,耳尖微微泛红,却强作镇定地回望她。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灯影交织,映出他们相视而笑的剪影,仿佛一幅定格的水墨画。
夜色渐深,竹林中的虫鸣声此起彼伏,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了几分生气。
小加加和刘阿肆正坐在田埂边,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小加加一身白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纯净,她轻声问道:“阿肆,你说那宁姐姐和觅疏哥哥是不是很般配?”
刘阿肆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是啊,他们站在一起,就像画里的人一样。”
小加加抿唇一笑,眼中满是憧憬:“那我们呢?”
刘阿肆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们当然也般配!”
小加加被他逗笑了,轻轻靠在他肩上:“傻瓜。”
不远处,虎妞小葵和二宝正在追逐打闹。小葵的橙色衣裙在夜色中格外醒目,她一边跑一边回头喊道:“二宝,你再不追上我,今晚的蜜饯可就没你的份了!”
二宝的明黄色衣衫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他气喘吁吁地追在后面:“小葵,你慢点!我、我跑不动了!”
小葵停下脚步,双手叉腰,得意地笑道:“认输了吧?”
二宝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说道:“认输认输,蜜饯分我一半就行。”
小葵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包蜜饯,丢给他一颗:“赏你的。”
二宝接过蜜饯,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谢谢小葵!”
戴秋美和柳轻侯则并肩走在湖畔的小路上。秋美的紫色衣裙与柳轻侯的绿色长衫在夜色中交织,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柳轻侯手中握着一支竹笛,轻轻吹奏,笛声悠扬,引得湖中的鱼儿纷纷跃出水面。
秋美托腮听着,眼中满是陶醉:“轻侯,你的笛声真好听。”
柳轻侯微微一笑,笛声未停:“若是你喜欢,我日日为你吹奏。”
回到竹林小径,那宁和觅疏依旧并肩而行,琉璃灯的光芒在两人之间流转。
那宁忽然停下脚步,仰头望向星空:“鼠儿,你说星星上会不会也有像我们这样的人?”
觅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眼中满是温柔:“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无论如何,此刻的我们,就是最真实的。”
那宁侧过头,与他的目光相遇,轻声道:“有时候,我觉得这一切像一场梦。”
觅疏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如果是梦,那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那宁的心跳加速,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她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羞涩:“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了?”
觅疏低笑,声音如夜风般轻柔:“遇见你之后。”
夜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的对话伴奏。琉璃灯的光芒映在两人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翌日清晨,阳光洒满大地,竹林中的露珠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那宁和觅疏走出竹林,迎面碰上了小加加和刘阿肆。小加加笑着挥手:“那宁姐姐,觅疏哥哥,早啊!”
那宁微笑回应:“早,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刘阿肆憨厚地笑道:“去田里干活,今年的庄稼长势不错。”
觅疏点头:“辛苦了。”
虎妞小葵和二宝也从一旁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小葵兴奋地说道:“那宁姐姐,我们今天要去山上摘野果,你要不要一起?”
那宁摇头笑道:“你们去吧,我和觅疏还有事。”
二宝眨了眨眼,促狭地说道:“什么事啊?该不会是偷偷约会吧?”
那宁作势要打他,二宝连忙躲到小葵身后,两人笑闹着跑开了。
戴秋美和柳轻侯也从湖畔走来,秋美柔声说道:“那宁,觅疏,早。”
那宁微笑回应:“早,轻侯的笛声真是越来越动听了。”
柳轻侯谦虚地笑了笑:“过奖了,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吹吹。”
觅疏看向那宁,轻声道:“我们走吧。”
那宁点头,与他并肩离开。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渐渐融入晨光之中。
流年似水,但此刻的温情,却如同那夜半的灯影,永远定格在彼此的记忆中。
灯影流年。
那宁和觅疏并肩走在晨光中,脚下的青石板小径被露水打湿,映着朝阳泛出细碎的金光。她手中的琉璃灯早已熄灭,但灯罩上残留的暖意仍萦绕在指尖。
“猫儿,”觅疏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犹豫,“今日是花朝节,城里会有灯会。”
那宁侧过头,瞧见他耳尖微红,不由莞尔:“鼠儿可是想邀我同游?”
觅疏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望向远处:“若你无事,不妨……”
“好啊。”那宁打断他,绿袖一甩,脚步轻快地走到他前面,回头笑道,“不过,你得给我买糖画。”
觅疏一怔,随即失笑:“堂堂猫女,竟贪恋孩童的零嘴?”
“怎么,不行?”那宁挑眉,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还是说……你舍不得银子?”
觅疏摇头,快步追上她,蓝衫在晨风中扬起:“我的银子,本就是为你备着的。”
那宁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脸颊微热,却故作嫌弃地撇嘴:“油嘴滑舌。”
花朝节的集市热闹非凡。街道两旁摆满了各色摊位,糖画、泥人、花灯琳琅满目,吆喝声此起彼伏。那宁拉着觅疏穿梭在人群中,绿衣与蓝衫交织,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鼠儿,你看这个!”那宁停在一处糖画摊前,指着架子上晶莹剔透的蝴蝶糖画,眼中闪着光。
摊主是个须发花白的老者,笑眯眯地问道:“姑娘要哪个?老朽现做现卖,保准新鲜。”
那宁指了指蝴蝶,又指了指一旁的猫儿:“这两个都要。”
觅疏无奈,掏出铜钱递给老者,低声道:“猫儿,你倒是贪心。”
那宁接过糖画,舔了舔猫儿糖画的耳朵,得意道:“谁让你应了我的?”
觅疏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眸中笑意更深。他伸手轻轻拂去她唇边沾着的糖屑,指尖的触感让那宁微微一僵,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别动。”觅疏低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沾到脸上了。”
那宁别过头,故作镇定地咬了一口糖画,却尝不出半分甜味——心跳声早已盖过了一切。
夜幕降临,花灯初上。
城中的主干道上挂满了各式花灯,有莲花灯、鲤鱼灯、走马灯,光影流转,将夜色点缀得如梦似幻。那宁和觅疏并肩走在灯海中,琉璃灯的光芒与满街灯火交相辉映。
“猫儿,”觅疏忽然停下脚步,指向不远处的一座高台,“听说今夜有烟火。”
那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高台上人头攒动,隐约能听到欢笑声。她点点头:“去看看。”
两人登上高台,视野豁然开朗。远处的河面上漂浮着无数莲花灯,烛光点点,宛如星河倾泻。那宁倚在栏杆边,绿袖随风轻扬,眸中映着万千灯火。
“真美。”她轻声道。
觅疏站在她身侧,目光却未离开她的脸:“是啊,真美。”
那宁侧过头,与他四目相对,心跳蓦地加速。夜风拂过,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觅疏伸手轻轻替她拢到耳后,指尖的温度让她微微一颤。
“鼠儿……”她低声唤道,却不知该说什么。
觅疏的眸色渐深,缓缓俯身靠近——
“砰!”
一声巨响划破夜空,绚烂的烟火在头顶炸开,流光溢彩,映亮了整座城池。那宁和觅疏同时抬头,烟火的光芒洒在他们脸上,勾勒出温柔的轮廓。
“猫儿,”觅疏在烟火的轰鸣中低声道,“往后每年的花朝节,我们都一起过,可好?”
那宁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酸涩又甜蜜。她抿唇一笑,故意道:“若我拒绝呢?”
觅疏挑眉,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那便抢亲。”
那宁惊呼一声,脸颊绯红,却未挣脱。烟火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两人相拥的身影。
回程的路上,那宁的脚步轻快,手中的琉璃灯早已换成了觅疏送她的莲花灯。
“鼠儿,”她忽然问道,“若我真是一只猫,你会如何?”
觅疏沉吟片刻,笑道:“那我便做一只鼠,日日与你追逐玩闹。”
那宁噗嗤一笑:“不怕我吃了你?”
觅疏摇头,眸中满是认真:“甘之如饴。”
夜风轻拂,灯影摇曳,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织,渐渐拉长,融入温柔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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