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斜斜地飘落,打湿了她的裙角,她却浑然不觉,只是静静地望着远处的湖面,仿佛在等待什么。
忽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绿影翩然,柳轻侯执伞踏雨而来。他身着一袭碧绿色的长袍,衣摆处绣着银线勾勒的云纹,腰间悬着一块青玉玉佩,玉质温润,与他那清俊的容颜相得益彰。他的眉目如剑,鼻梁高挺,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望向她。伞沿微抬,露出他含笑的眉眼:“秋美,这雨打湿了你的裙角,可要我为你撑伞?”
戴秋美低眉浅笑,声音轻柔如雨:“雨落无声,却湿人心。轻侯,你可知我等的,从来不是这伞?”
柳轻侯笑意更深,伸手接过她指尖的绣帕,轻声道:“那我便做你的晴天,如何?”
戴秋美抬眸望向他,眼中似有星辰闪烁:“晴天虽好,却难长久。轻侯,你可愿做那永不消散的暖阳?”
柳轻侯收起伞,任由细雨打湿他的衣袍,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她:“秋美,你可曾见过西子湖畔的日出?它每日如约而至,从未缺席。我对你,亦是如此。”
戴秋美的心微微一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绣帕上的花纹,低声道:“人心易变,你又如何能保证?”
柳轻侯并未立即回答,而是抬头望向远处的湖面。雨中的西子湖烟波浩渺,几只白鹭掠过水面,留下一串涟漪。他轻声道:“秋美,你看那湖水,无论风雨,它始终在那里,不曾改变。我对你,亦是如此。”
戴秋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她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轻叹一声,道:“或许吧……只是这世间,又有多少誓言能经得起岁月的考验?”
柳轻侯伸手轻轻拂去她发间的一片雨珠,柔声道:“誓言虽轻,却重若千钧。秋美,你若愿意,我便陪你等到雨停,等到天晴,等到这世间再无遗憾。”
戴秋美沉默片刻,终于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好,那我便等你,等到那一天。”
两人相视一笑,雨丝渐渐停歇,远处的天边透出一缕微光,仿佛在为这一刻的美好作证。
戴秋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道:“轻侯,你可知道觅家的几位姐妹?”
柳轻侯挑眉,笑道:“略有耳闻。听说她们个个蕙质兰心,各有风采。”
戴秋美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觅如与洛君青梅竹马,大姐觅佳与李屹川恩爱非常,二姐觅瑶与罗景珩柔情蜜意……她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柳轻侯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秋美,每个人的缘分自有天定。她们的幸福,未必不是你的未来。”
戴秋美抬眸望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侯,你可曾想过我们的未来?”
柳轻侯微微一笑,目光坚定:“未来如何,我无法预知。但我知道,无论风雨,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戴秋美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她低声道:“那便足够了。”
窗外,雨后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湖面上,泛起一片金色的光芒。画栏内,两人的身影被阳光拉长,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中。
远处的钟声悠悠传来,伴随着湖畔的清风,将这份深情与承诺,永远镌刻在了时光里。
夜色如墨,平阳宛城的西子湖畔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月光如水,洒在湖面上,泛起一层银色的涟漪。竹林深处,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紫衣如雾的戴秋美立于月下,手中一盏琉璃灯映得她眉目如画,却掩不住眼底的寂寥。
她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裙,衣袂上绣着银线勾勒的蝶纹,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丝带,衬得她身形愈发婀娜。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簪着一支紫玉雕成的蝴蝶簪,耳畔垂下一对小巧的珍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眉目如画,唇若点朱,只是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中,隐约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孤寂。
琉璃灯的光芒柔和,映在她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她静静地望着远处的湖面,仿佛在等待什么。
忽然,竹林深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绿影翩然,柳轻侯踱步而来。他身着一袭碧绿色的长袍,衣摆处绣着银线勾勒的云纹,腰间悬着一块青玉玉佩,玉质温润,与他那清俊的容颜相得益彰。他的眉目如剑,鼻梁高挺,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望向她。手中折扇轻点她的灯:“秋美,这灯再亮,也照不亮你的心事。”
戴秋美抬眸,灯影摇曳:“灯能照夜,却照不透人心。轻侯,你可知我等的,从来不是这光?”
柳轻侯低笑,指尖轻轻拂过她的鬓发,声音温柔如风:“那我便做你的长夜星河,可好?”
戴秋美的心微微一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琉璃灯的边缘,低声道:“星河虽美,却遥不可及。轻侯,你可愿做那触手可及的温暖?”
柳轻侯收起折扇,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她:“秋美,你可曾见过西子湖畔的萤火虫?它们虽小,却能点亮整片夜空。我对你,亦是如此。”
戴秋美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远处的竹林,几只萤火虫在夜色中飞舞,点点微光如同星辰坠落凡间。她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轻叹一声,道:“或许吧……只是这世间,又有多少温暖能经得起岁月的消磨?”
柳轻侯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岁月虽长,却磨不灭真心。秋美,你若愿意,我便陪你等到星河璀璨,等到萤火漫天,等到这世间再无孤寂。”
戴秋美沉默片刻,终于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好,那我便等你,等到那一天。”
两人相视一笑,竹林中的萤火虫仿佛感受到了这份温情,飞舞得更加欢快。远处的湖面上,一叶扁舟缓缓驶过,船夫哼着小调,歌声随风飘来,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气。
戴秋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道:“轻侯,你可知道小加加和虎妞小葵?”
柳轻侯挑眉,笑道:“略有耳闻。听说她们一个温婉如水,一个热情似火。”
戴秋美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小加加与刘阿肆恩爱非常,虎妞小葵与二宝柔情蜜意……她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柳轻侯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秋美,每个人的缘分自有天定。她们的幸福,未必不是你的未来。”
戴秋美抬眸望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侯,你可曾想过我们的未来?”
柳轻侯微微一笑,目光坚定:“未来如何,我无法预知。但我知道,无论长夜漫漫,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戴秋美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她低声道:“那便足够了。”
竹林深处,萤火虫的光芒渐渐消散,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远处的钟声悠悠传来,伴随着湖畔的清风,将这份深情与承诺,永远镌刻在了时光里。
暮春时节,平阳宛城外的溪畔被一片新绿覆盖,溪水清澈见底,倒映着两岸垂柳的婀娜身姿。微风拂过,柳枝轻摇,仿佛在低语。紫衣如云的戴秋美独坐溪畔,指尖轻点水面,涟漪荡开,却掩不住她眉间的一抹愁绪。
她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裙,衣袂上绣着银线勾勒的蝶纹,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丝带,衬得她身形愈发婀娜。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簪着一支紫玉雕成的蝴蝶簪,耳畔垂下一对小巧的珍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眉目如画,唇若点朱,只是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中,隐约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孤寂。
溪水潺潺,映出她清丽的倒影,却又被涟漪搅碎,仿佛她的心事一般难以捉摸。
忽然,柳荫下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绿影飞扬,柳轻侯缓步而来。他身着一袭碧绿色的长袍,衣摆处绣着银线勾勒的云纹,腰间悬着一块青玉玉佩,玉质温润,与他那清俊的容颜相得益彰。他的眉目如剑,鼻梁高挺,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望向她。手中折扇轻摇:“秋美,这溪水再清,也洗不去你的心事。”
戴秋美回眸,水光映眸:“水能映月,却映不出人心。轻侯,你可知我等的,从来不是这溪?”
柳轻侯俯身,指尖轻轻掠过她的发梢,声音温柔如风:“那我便做你的镜湖,如何?”
戴秋美的心微微一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溪边的青草,低声道:“镜湖虽静,却易起波澜。轻侯,你可愿做那永不动荡的港湾?”
柳轻侯收起折扇,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她:“秋美,你可曾见过西子湖畔的古井?它历经千年,却始终波澜不惊。我对你,亦是如此。”
戴秋美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远处的湖面,湖水如镜,倒映着天空的云影。她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轻叹一声,道:“或许吧……只是这世间,又有多少承诺能经得起岁月的消磨?”
柳轻侯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岁月虽长,却磨不灭真心。秋美,你若愿意,我便陪你等到溪水成湖,等到波澜不惊,等到这世间再无愁绪。”
戴秋美沉默片刻,终于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好,那我便等你,等到那一天。”
两人相视一笑,溪畔的柳枝仿佛感受到了这份温情,轻轻摇曳,仿佛在为这一刻的美好作证。远处的田野间,农夫们哼着小调,歌声随风飘来,为这静谧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气。
戴秋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道:“轻侯,你可知道醉家的九位姐妹?”
柳轻侯挑眉,笑道:“略有耳闻。听说她们个个风华绝代,各有千秋。”
戴秋美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大姐醉梦香与聂少凯恩爱非常,二姐醉梦甜与燕子严柔情蜜意,三姐醉梦艾与苏晚凝相敬如宾……她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柳轻侯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秋美,每个人的缘分自有天定。她们的幸福,未必不是你的未来。”
戴秋美抬眸望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侯,你可曾想过我们的未来?”
柳轻侯微微一笑,目光坚定:“未来如何,我无法预知。但我知道,无论风雨,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戴秋美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她低声道:“那便足够了。”
溪水依旧潺潺,倒映着两人的身影,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中。远处的钟声悠悠传来,伴随着湖畔的清风,将这份深情与承诺,永远镌刻在了时光里。
春风如许。
暮春的平阳宛城,满园花开如锦,微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似一场温柔的雪。紫衣如烟的戴秋美独倚雕栏,手中团扇半掩,眸光流转间似有千般思绪。
她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裙,衣袂上绣着银线勾勒的蝶纹,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丝带,衬得她身形愈发婀娜。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慵懒的发髻,簪着一支紫玉雕成的蝴蝶簪,耳畔垂下一对小巧的珍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眉目如画,唇若点朱,只是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中,隐约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怅惘。
团扇轻摇,扇面上绘着一幅《蝶恋花》,蝶翅微颤,似欲飞离扇面,却又被丝线束缚。她望着远处的花海,仿佛在等待什么。
忽然,花间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绿影轻扬,柳轻侯缓步而来。他身着一袭碧绿色的长袍,衣摆处绣着银线勾勒的云纹,腰间悬着一块青玉玉佩,玉质温润,与他那清俊的容颜相得益彰。他的眉目如剑,鼻梁高挺,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望向她。折扇一合,笑问:“秋美,这扇再轻,也扇不走你的心事。”
戴秋美垂眸,扇面微颤:“扇能生风,却吹不散相思。轻侯,你可知我等的,从来不是这风?”
柳轻侯伸手接过团扇,指尖轻触她的掌心,声音温柔如絮:“那我便做你的春风,可好?”
戴秋美的心微微一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扇柄上的流苏,低声道:“春风虽暖,却易逝去。轻侯,你可愿做那永不消散的暖意?”
柳轻侯收起折扇,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她:“秋美,你可曾见过西子湖畔的垂柳?它年年抽新芽,岁岁不凋零。我对你,亦是如此。”
戴秋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湖畔的垂柳随风轻摆,嫩绿的枝条似少女的发丝,柔软而坚韧。她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轻叹一声,道:“或许吧……只是这世间,又有多少誓言能经得起流年的消磨?”
柳轻侯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流年虽长,却磨不灭真心。秋美,你若愿意,我便陪你等到花开满城,等到春风化雨,等到这世间再无相思。”
戴秋美沉默片刻,终于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好,那我便等你,等到那一天。”
两人相视一笑,花海中的蝴蝶仿佛感受到了这份温情,翩跹飞舞,似在为这一刻的美好作证。远处的亭台中,琴声悠扬,伴随着风中的花香,为这静谧的午后增添了几分诗意。
戴秋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道:“轻侯,你可知道觅家的几位姐妹?”
柳轻侯挑眉,笑道:“略有耳闻。听说她们个个蕙质兰心,各有风采。”
戴秋美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觅如与洛君青梅竹马,大姐觅佳与李屹川恩爱非常,二姐觅瑶与罗景珩柔情蜜意……她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柳轻侯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秋美,每个人的缘分自有天定。她们的幸福,未必不是你的未来。”
戴秋美抬眸望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侯,你可曾想过我们的未来?”
柳轻侯微微一笑,目光坚定:“未来如何,我无法预知。但我知道,无论春风几度,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戴秋美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她低声道:“那便足够了。”
花海依旧绚烂,两人的身影被夕阳拉长,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中。远处的钟声悠悠传来,伴随着湖畔的清风,将这份深情与承诺,永远镌刻在了时光里。
长相守。
初夏的午后,平阳宛城的湖畔小亭被一片绿意环绕,微风拂过,荷叶轻摇,泛起层层涟漪。紫衣如霞的戴秋美独坐亭中,指尖轻抚琴弦,琴音袅袅,却掩不住她眼底的一丝怅然。
她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裙,衣袂上绣着银线勾勒的蝶纹,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丝带,衬得她身形愈发婀娜。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慵懒的发髻,簪着一支紫玉雕成的蝴蝶簪,耳畔垂下一对小巧的珍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眉目如画,唇若点朱,只是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中,隐约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孤寂。
琴音如水,流淌在静谧的亭中,似在诉说一段无人知晓的心事。
忽然,廊下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绿影翩跹,柳轻侯信步而来。他身着一袭碧绿色的长袍,衣摆处绣着银线勾勒的云纹,腰间悬着一块青玉玉佩,玉质温润,与他那清俊的容颜相得益彰。他的眉目如剑,鼻梁高挺,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望向她。手中玉笛轻点琴案:“秋美,这琴再妙,也弹不尽你的心事。”
戴秋美抬眸,琴声微顿:“琴能诉情,却诉不尽相思。轻侯,你可知我等的,从来不是这曲?”
柳轻侯低眉一笑,玉笛横于唇边,声音温柔如风:“那我便为你谱一曲长相守,如何?”
戴秋美的心微微一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琴弦,低声道:“长相守虽美,却难谱成调。轻侯,你可愿做那永不散场的知音?”
柳轻侯收起玉笛,目光坚定地凝视着她:“秋美,你可曾见过西子湖畔的并蒂莲?它们同根而生,永不分离。我对你,亦是如此。”
戴秋美顺着他的目光望向远处的湖面,几朵并蒂莲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花瓣相依,似在低语。她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轻叹一声,道:“或许吧……只是这世间,又有多少誓言能经得起岁月的消磨?”
柳轻侯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岁月虽长,却磨不灭真心。秋美,你若愿意,我便陪你等到琴瑟和鸣,等到曲终人不散,等到这世间再无相思。”
戴秋美沉默片刻,终于露出一抹真心的笑容:“好,那我便等你,等到那一天。”
两人相视一笑,亭中的琴音与笛声交织,似在为这一刻的美好作证。远处的荷塘中,几只白鹭掠过水面,留下一串涟漪,仿佛在回应这份深情。
戴秋美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道:“轻侯,你可知道小加加和虎妞小葵?”
柳轻侯挑眉,笑道:“略有耳闻。听说她们一个温婉如水,一个热情似火。”
戴秋美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小加加与刘阿肆恩爱非常,虎妞小葵与二宝柔情蜜意……她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柳轻侯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秋美,每个人的缘分自有天定。她们的幸福,未必不是你的未来。”
戴秋美抬眸望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侯,你可曾想过我们的未来?”
柳轻侯微微一笑,目光坚定:“未来如何,我无法预知。但我知道,无论琴音几度,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戴秋美的心仿佛被什么轻轻触动,她低声道:“那便足够了。”
琴音渐歇,笛声悠扬,两人的身影被夕阳拉长,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中。远处的钟声悠悠传来,伴随着湖畔的清风,将这份深情与承诺,永远镌刻在了时光里。
### **《长相守·续》**
琴音渐歇,笛声却未停。柳轻侯的指尖在玉笛上轻巧跃动,一曲《长相守》如清泉般流淌,每一个音符都似在诉说一段绵长的情意。戴秋美静静地听着,眸中的怅然渐渐被温柔取代。
夕阳的余晖洒在亭中,为两人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远处的湖面上,几只白鹭振翅飞过,留下一串涟漪,仿佛在为这琴笛和鸣的瞬间作证。
曲终,柳轻侯放下玉笛,笑意盈盈地望向她:“如何?”
戴秋美轻抚琴弦,低声道:“这曲子……很美。”
他走近一步,伸手轻抚她的发丝:“秋美,你可知道,这曲子是我为你而作。”
她抬眸,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为我?”
柳轻侯点头,目光深邃:“每一段旋律,都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戴秋美的心跳微微加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琴弦,低声道:“那……你想对我说什么?”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想说,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我都会在你身边,做你的知音,做你的依靠,做你的……长相守。”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戴秋美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她垂下眼眸,轻声道:“轻侯,你可知承诺易许,却难守?”
柳轻侯握住她的手,声音坚定:“正因难守,才显得珍贵。秋美,你可愿信我一次?”
她沉默片刻,终于抬眸望向他,眼中盈满温柔:“好,我信你。”
湖畔夜话。
夜色渐深,湖畔的灯火次第亮起,映照在水面上,宛如星河坠落凡间。戴秋美与柳轻侯并肩走在湖畔的小径上,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荷香。
“秋美,你可还记得我们初次相见的情景?”柳轻侯忽然问道。
戴秋美微微一笑:“自然记得。那日你在西子湖畔吹笛,笛声悠扬,引得许多人驻足。而我……只是其中之一。”
他轻笑:“可我却一眼就看到了你。”
“为何?”
“因为你与旁人不同。”柳轻侯望向远处的湖面,声音温柔,“你站在人群中,却仿佛与世隔绝,眼中带着一丝旁人无法触及的孤寂。”
戴秋美怔了怔,低声道:“原来……你早就注意到了。”
“是啊,从那时起,我便想走近你,了解你,甚至……守护你。”
她停下脚步,转身望向他:“轻侯,你可知道,我为何总是独来独往?”
柳轻侯摇头:“你若愿意说,我便愿意听。”
戴秋美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自幼便知自己与他人不同。我的本源属鸟,注定要飞翔,可我却贪恋尘世的温暖。这种矛盾,让我始终无法真正融入任何地方。”
他静静地听着,目光温柔。
“直到遇见你……”她抬眸,眼中泛起一丝笑意,“我才发现,原来飞翔与停留,并非不可兼得。”
柳轻侯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声音低沉:“秋美,你若想飞,我便陪你翱翔九天;你若想留,我便与你共度余生。”
【小加加的来信】
几日后,戴秋美收到小加加的一封信。信中写道:
“秋美姐姐:
听闻你与柳公子情投意合,我与阿肆甚是欢喜。阿肆说,柳公子为人正直,待你真心,是可托付之人。
虎妞小葵与二宝也托我转达祝福,他们近日在江南游玩,偶得一对鸳鸯玉佩,特意寄来赠予你们,愿你们如鸳鸯般恩爱不离。
盼早日喝到你们的喜酒。
——小加加”
戴秋美读完信,唇角不自觉地上扬。柳轻侯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声道:“看来,我们的婚事已是众望所归。”
她侧头看他,笑道:“你倒是自信。”
他挑眉:“难道你不愿?”
戴秋美故作沉思:“嗯……我得再考虑考虑。”
柳轻侯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惹得她惊呼一声:“你做什么?”
“既然你还要考虑,那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他笑意狡黠,“明日我便去戴家提亲,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戴秋美搂住他的脖子,眼中满是笑意:“好啊,那我拭目以待。”
翌日,柳轻侯果然带着丰厚的聘礼登门提亲。戴家上下喜气洋洋,戴父戴母对这位未来女婿十分满意。
庭院中,柳轻侯郑重地向戴父行礼:“伯父,轻侯今日前来,是真心求娶秋美。此生定当珍之重之,不负所托。”
戴父捋须笑道:“轻侯,你与秋美情投意合,我们自是乐见其成。只望你们日后相互扶持,白头偕老。”
戴秋美站在一旁,看着柳轻侯认真的侧脸,心中满是暖意。
婚期定在了秋日。
那一日,平阳宛城张灯结彩,喜气盈门。戴秋美身着凤冠霞帔,柳轻侯一袭红袍,两人在众人的祝福中拜堂成亲。
洞房花烛夜,柳轻侯轻轻掀开她的盖头,眼中满是柔情:“秋美,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夫妻了。”
戴秋美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轻侯,你可还记得那首《长相守》?”
他点头:“自然记得。”
“那……再为我吹奏一次,可好?”
柳轻侯取出玉笛,悠扬的笛声在夜色中缓缓流淌。戴秋美靠在他肩上,闭目聆听,仿佛看到了他们未来的岁月——琴瑟和鸣,白首不离。
笛声渐歇,他放下玉笛,轻吻她的额头:“秋美,此生有你,足矣。”
她抬眸,眼中映着烛光与他的身影:“轻侯,谢谢你……做我的春风,做我的星河,做我的长相守。”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洒下清辉,仿佛在为这段姻缘作最美的见证。
婚后的日子如流水般静谧而温柔。
戴秋美与柳轻侯在宛城郊外置了一处宅院,临湖而居。院中栽满紫藤,春日花开时,如云似雾的紫色花穗垂落,风过时簌簌作响,仿佛在低语。柳轻侯在廊下置了一张琴案,戴秋美常于午后抚琴,而他或执笛相和,或提笔作画,将她的身影细细描摹。
这一日,戴秋美收到虎妞小葵的来信,信中附了一幅江南烟雨图。小葵的字迹飞扬跋扈,却掩不住欢喜:
“秋美!我与二宝在苏州开了间武馆,专教小娃娃们强身健体。二宝说,等你们得空,定要来江南玩,我带你们去吃最地道的松鼠桂鱼!”
她读罢莞尔,提笔回信时,柳轻侯从身后拥住她,下颌抵在她肩头:“笑什么?”
“小葵还是这般风风火火。”她侧首,唇瓣不经意擦过他的脸颊,“她说要请我们吃松鼠桂鱼。”
“那便去。”他轻笑,“正好我也想带你去看看江南的雨。”
江南行。
深秋时节,两人乘船南下。
烟雨朦胧的苏州河道上,乌篷船缓缓滑过青石板桥。戴秋美倚窗而坐,望着岸边浣衣的女子和嬉闹的孩童,忽觉恍如隔世。曾几何时,她独坐溪畔,以为此生不过孤影一人。而今身畔有人执手,连陌生的风景都成了诗。
柳轻侯撑伞护她下船,虎妞小葵早已在码头等候。她一身橙衣如火,远远便挥手高喊:“秋美!这儿!”
二宝跟在她身后,憨厚地笑着拱手:“柳兄,久仰。”
四人同行,小葵一路叽叽喳喳,指着巷弄里的茶肆、绣坊如数家珍。经过一处书斋时,戴秋美驻足,目光落在一册《山海经》上。柳轻侯会意,买下书册递给她:“可是想起了你的本源?”
她抚过书页上飞鸟的插图,轻声道:“幼时总怕自己与旁人不同,如今却觉得,能与你一同翱翔,才是幸事。”
小葵闻言挤眉弄眼:“哎哟,酸死我了!二宝,你学着点儿!”
二宝挠头傻笑,柳轻侯却忽然握紧戴秋美的手,眸光深邃:“秋美,我有一物送你。”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紫玉雕成的比翼鸟佩饰,鸟羽纤毫毕现,双翅交叠,似要振翅齐飞。“玉匠说,比翼鸟一目一翼,唯有并肩方能飞翔。”他低头为她系上玉佩,“正如你我。”
归途。
返程那日,苏州落了初雪。
戴秋美在船舱内煨了一壶梅花酒,柳轻侯执笔写家书。窗外雪絮纷飞,她忽然道:“轻侯,若有一日我老了,飞不动了,你可会嫌我?”
他搁笔,伸手拂去她发间的雪粒:“那我便做你的巢。”
她笑出声,眼底却泛起湿意:“堂堂柳公子,怎肯做巢?”
“为你,甘之如饴。”
船桨划开碎冰,欸乃声里,戴秋美靠在他肩头沉沉睡去。柳轻侯轻轻揽住她,望向苍茫雪色,想起少时读过的诗——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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