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秋美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指尖紧紧攥住了那支竹笛。
夜风拂过,带起一阵花香。远处醉家小姐们的笑声依旧清晰可闻,仿佛为这寒夜增添了一丝暖意。
柳轻侯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秋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戴秋美心头一颤,却没有挣脱,只是低声道:“你这人,总是说些让人心烦的话。”
柳轻侯轻笑一声:“那便让你烦一辈子好了。”
戴秋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眸中漾起一丝涟漪:“你这无赖。”
柳轻侯握紧她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无赖也好,闲人也罢,只要能陪着你,我便心满意足。”
戴秋美不再说话,只是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
夜色如墨,星光点点。在这寒夜之中,两颗心却渐渐靠近,温暖彼此。
夜色如纱,西子湖畔的平阳宛城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湖畔的小亭内,一盏琉璃灯悬于檐下,洒下柔和的光晕,映照着亭中独坐的紫衣女子。戴秋美一袭紫衣,衣袂如烟,袖口绣着繁复的缠枝花纹,腰间系着一条银丝细带,衬得她身形愈发纤细。她的长发如瀑,只用一支紫玉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畔,更添几分慵懒之态。
她的指尖轻轻拨弄着琴弦,一曲《凤求凰》在夜色中缓缓流淌。琴音清冷,似是在诉说着什么,却又戛然而止。她垂眸望着琴面,眸中映着跳动的烛光,却掩不住一丝寂寥。
忽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竹叶沙沙的声响。戴秋美微微侧首,只见一袭绿衫的柳轻侯踏着月色而来。他的衣袂随风轻扬,腰间悬着的碧玉坠子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倚在亭栏边,唇角勾起一抹轻笑:“琴声寂寥,可是少了和鸣?”
戴秋美抬眸嗔他一眼,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拨,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你这闲人,倒会扰人清静。”
柳轻侯笑意更深,俯身拾起一片落花,花瓣粉白,边缘微微卷曲,似是被夜风吻过。他轻轻将花别在她鬓边,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清静虽好,不及你我共赏。”
戴秋美别过头去,却掩不住耳根泛起的一抹红晕:“谁要与你共赏?”
柳轻侯不以为意,只是倚着栏杆,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那不如你继续弹琴,我为你伴舞?”
戴秋美轻哼一声:“你会跳舞?”
柳轻侯摊了摊手:“不会,但为了你,我可以学。”
戴秋美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眸中漾起一丝涟漪:“油嘴滑舌。”
柳轻侯见她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伸手从袖中取出一支竹笛:“不如我吹笛,你弹琴,如何?”
戴秋美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随你。”
柳轻侯将竹笛凑到唇边,轻轻吹奏起来。笛声悠扬,与琴音交织在一起,仿佛夜风与流水的对话。戴秋美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滑动,琴音如珠落玉盘,与笛声相得益彰。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远处的湖面泛起微微的波纹,倒映着满天星辰,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
一曲终了,戴秋美放下琴,轻声道:“没想到你笛子吹得还不错。”
柳轻侯收起竹笛,笑道:“那是自然,为了配得上你的琴技,我可没少练习。”
戴秋美别过头去,不再理他,只是指尖轻轻摩挲着琴弦,似是在思索什么。
柳轻侯忽然问道:“秋美,你可曾想过离开这里?”
戴秋美一愣,抬眸看他:“离开?去哪里?”
柳轻侯目光投向远方,语气难得认真:“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比如江南的烟雨,塞北的风雪,或者海上的日出。”
戴秋美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从未想过。”
柳轻侯轻笑一声:“那不如我们一起去?”
戴秋美心头一颤,却强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故作冷淡道:“谁要与你一起去?”
柳轻侯不依不饶,凑近一步:“你若不与我一起,我独自一人,岂不寂寞?”
戴秋美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总是这般无赖。”
柳轻侯笑意更深:“无赖也好,闲人也罢,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便心满意足。”
戴秋美不再说话,只是任由夜风拂过她的发丝,带起一阵淡淡的花香。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似是有人在湖畔嬉戏。戴秋美皱了皱眉,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这么晚了,是谁还在外头?”
柳轻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道:“想必是觅家的几位小姐。”
戴秋美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她们总是这般热闹。”
柳轻侯轻叹一声:“是啊,也不知她们今日又在闹什么。”
戴秋美侧目看他:“你似乎对她们很了解?”
柳轻侯摊了摊手:“不过是听人提起罢了。”
戴秋美轻哼一声:“你倒是消息灵通。”
柳轻侯笑而不语,只是目光温柔地望着她。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戴秋美忽然觉得,这样的夜晚,似乎也并不那么寒冷。
“秋美。”柳轻侯忽然开口。
“嗯?”戴秋美抬眸看他。
柳轻侯轻声道:“若有一日,我不得不离开,你会等我吗?”
戴秋美心头一震,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强自镇定道:“你又要去哪里?”
柳轻侯摇了摇头:“只是假设。”
戴秋美沉默片刻,终究还是低声道:“你若真要走,我又能如何?”
柳轻侯眸光一黯,却很快又恢复了笑意:“放心,我不会走。”
戴秋美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指尖紧紧攥住了琴弦。
夜风拂过,带起一阵花香。远处觅家小姐们的笑声依旧清晰可闻,仿佛为这寒夜增添了一丝暖意。
柳轻侯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秋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戴秋美心头一颤,却没有挣脱,只是低声道:“你这人,总是说些让人心烦的话。”
柳轻侯轻笑一声:“那便让你烦一辈子好了。”
戴秋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眸中漾起一丝涟漪:“你这无赖。”
柳轻侯握紧她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无赖也好,闲人也罢,只要能陪着你,我便心满意足。”
戴秋美不再说话,只是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
夜色如墨,星光点点。在这寒夜之中,两颗心却渐渐靠近,温暖彼此。
晨光微熹,平阳宛城的西子湖畔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仿佛被一层轻纱遮掩。湖畔的小院内,一株老梅树静静伫立,枝头零星点缀着几朵早开的梅花,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在晨光中闪烁着微光。
戴秋美一袭紫衣,衣袂如雾,袖口绣着繁复的云纹,腰间系着一条银丝细带,衬得她身形愈发清瘦。她独坐窗前,面前铺着一张素白的宣纸,指尖轻握着一支狼毫笔,笔尖蘸了浓墨,却迟迟未落下。她的眸光微凝,似是在思索什么,又似是在等待什么。
片刻后,她的手腕轻轻一动,笔尖在纸上划过,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只孤鹤的轮廓。鹤身修长,羽翼舒展,似欲乘风而起,却唯独缺了一双眼睛。她搁下笔,指尖轻轻摩挲着纸面,眸中闪过一丝犹豫。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轻笑,清朗中带着几分戏谑。戴秋美抬眸望去,只见柳轻侯倚在窗棂边,一袭绿衫映着晨光,衣袂随风轻扬。他的眉目如画,唇角微勾,眼中满是笑意:“鹤无睛,可是等我补全?”
戴秋美轻哼一声,别过头去:“你这闲人,倒会自作多情。”
柳轻侯笑意更深,伸手从窗台上取过一支朱砂笔,轻轻一跃,便翻进了屋内。他走到她身旁,俯身看向那幅未完成的画作,故作认真地端详了片刻:“嗯,画得不错,只是少了点神韵。”
戴秋美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柳轻侯不以为意,执起朱砂笔,笔尖蘸了朱砂,轻轻点在鹤目之上。一瞬间,那孤鹤仿佛活了过来,眸光炯炯,似能穿透纸面。他搁下笔,笑道:“点睛易,难的是让你这属鸡的凤凰,肯为我停一停。”
戴秋美心头一跳,却强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故作冷淡道:“谁要为你停?”
柳轻侯摊了摊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唉,我这属鸟的,偏生遇上你这属鸡的,连句话都要被嫌弃。”
戴秋美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眸中漾起一丝涟漪:“你这人,总是这般无赖。”
柳轻侯见她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锦盒,递到她面前:“送你。”
戴秋美一愣,接过锦盒,轻轻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枚紫玉簪,簪头雕着一只展翅的凤凰,栩栩如生。她抬眸看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这是?”
柳轻侯笑道:“昨日路过玉器铺,见这簪子与你甚是相配,便买了下来。”
戴秋美指尖轻轻抚过簪身,触感冰凉而细腻。她低声道:“何必破费。”
柳轻侯摇了摇头,语气难得认真:“只要你喜欢,便不算破费。”
戴秋美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将簪子收入袖中,轻声道:“多谢。”
柳轻侯笑意更深,目光温柔地望着她:“不如我帮你戴上?”
戴秋美别过头去,耳根泛起一抹红晕:“不必。”
柳轻侯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唉,连这点机会都不给。”
戴秋美不再理他,只是重新拿起笔,在纸上添了几笔,将鹤周围的云雾勾勒得更加缥缈。柳轻侯也不打扰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眸中满是温柔。
晨光渐盛,薄雾渐渐散去,院中的梅花在阳光下显得愈发娇艳。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似是早起的雀儿在枝头欢唱。
戴秋美搁下笔,抬眸望向窗外,轻声道:“今日天气倒是不错。”
柳轻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道:“是啊,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戴秋美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随你。”
柳轻侯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戴姑娘,请。”
戴秋美轻哼一声,却还是起身向外走去。柳轻侯连忙跟上,两人并肩走出小院,沿着湖畔的小径缓缓前行。
湖畔的柳枝随风轻摇,嫩绿的新芽在阳光下闪烁着生机。戴秋美的指尖轻轻拂过柳枝,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柳轻侯侧目看她,笑道:“你今日倒是难得的好心情。”
戴秋美淡淡道:“不过是天气好罢了。”
柳轻侯不依不饶:“那不如以后天天陪你出来走走?”
戴秋美白了他一眼:“谁要你陪?”
柳轻侯笑意不减:“自然是我心甘情愿。”
戴秋美不再理他,只是加快脚步向前走去。柳轻侯连忙跟上,嘴里还哼着小曲儿,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两人一路行至湖心亭,亭中空无一人,只有几片落叶随风飘舞。戴秋美在亭中坐下,目光投向远处的湖面。湖水清澈,倒映着蓝天白云,偶尔有几尾鱼儿跃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柳轻侯在她身旁坐下,从怀中取出一包点心,递到她面前:“尝尝,刚买的桂花糕。”
戴秋美接过点心,轻轻咬了一口,甜而不腻的桂花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她抬眸看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讶异:“你今日倒是准备得周全。”
柳轻侯笑道:“那是自然,为了讨你欢心,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戴秋美别过头去,不再说话,只是指尖轻轻摩挲着点心包装的油纸,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柳轻侯忽然问道:“秋美,你可曾想过未来?”
戴秋美一愣,抬眸看他:“未来?”
柳轻侯点了点头,语气难得认真:“比如,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戴秋美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从未想过。”
柳轻侯轻笑一声:“那不如我们一起想想?”
戴秋美心头一颤,却强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故作冷淡道:“谁要与你一起想?”
柳轻侯不依不饶,凑近一步:“你若不与我一起,我独自一人,岂不寂寞?”
戴秋美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总是这般无赖。”
柳轻侯笑意更深:“无赖也好,闲人也罢,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便心满意足。”
戴秋美不再说话,只是任由湖风拂过她的发丝,带起一阵淡淡的花香。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远处的湖面上,几只白鹭掠过水面,留下一串涟漪。戴秋美忽然觉得,这样的清晨,似乎也并不那么寒冷。
暮春时节,西子湖畔的平阳宛城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暖阳中。溪水潺潺,清澈见底,倒映着两岸垂柳的嫩绿新芽。微风拂过,柳枝轻摇,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溪畔独坐的紫衣女子身上。
戴秋美一袭紫衣,衣袂如云,袖口绣着繁复的缠枝花纹,腰间系着一条银丝细带,衬得她身形愈发清瘦。她的长发如瀑,只用一支紫玉簪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畔,更添几分慵懒之态。她独坐溪畔的青石上,指尖轻轻点着水面,涟漪一圈圈荡开,映出她微蹙的眉宇。
她的眸光落在水面上,似是在看那涟漪,又似是在透过水面望向更远的地方。指尖的凉意透过肌肤,却驱不散心头那一丝莫名的烦闷。
忽然,一片翠羽从空中飘落,轻轻落在她的肩头。戴秋美微微一愣,抬眸望去,只见柳轻侯执扇而立,一袭绿衫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亮。他的眉目如画,唇角微勾,眼中满是笑意:“可是嫌这溪水太浅,载不动你的心事?”
戴秋美拾起肩头的翠羽,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柔软的羽片,轻哼一声:“你这属鸟的闲人,倒会揣测人心。”
柳轻侯笑意更深,俯身拾起一枚石子,轻轻投入水中。石子激起一圈涟漪,水波荡漾间,倒映出两人的身影。他望着水面,轻声道:“水浅情深,涟漪虽散,倒影长存。”
戴秋美心头微动,却故作冷淡道:“少说这些没用的。”
柳轻侯不以为意,只是在她身旁坐下,折扇轻摇:“那不如说说,你今日为何烦心?”
戴秋美别过头去,不再看他:“谁说我烦心了?”
柳轻侯轻笑一声,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你的眉头都快拧成结了,还说没有?”
戴秋美沉默片刻,终究还是低声道:“不过是些琐事罢了。”
柳轻侯点了点头,语气难得认真:“琐事也好,大事也罢,你若愿意说,我便听着。”
戴秋美抬眸看他,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你为何总是这般……”
“这般什么?”柳轻侯挑眉问道。
戴秋美抿了抿唇,终究没有说下去,只是轻叹一声:“算了。”
柳轻侯也不追问,只是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竹筒,递到她面前:“尝尝,刚摘的梅子,酸甜可口,最是解闷。”
戴秋美接过竹筒,轻轻打开,只见里面躺着几颗青翠欲滴的梅子,表皮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她取出一颗,轻轻咬了一口,酸涩中带着一丝清甜,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
“如何?”柳轻侯问道。
戴秋美点了点头:“还不错。”
柳轻侯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笑道:“那便好。”
两人沉默片刻,只有溪水潺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远处的柳枝随风轻摇,偶尔有几片柳絮飘落,落在水面上,随着水流缓缓漂远。
戴秋美忽然开口:“柳轻侯,你可曾想过离开这里?”
柳轻侯一愣,抬眸看她:“离开?去哪里?”
戴秋美目光投向远方,语气中带着几分飘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比如江南的烟雨,塞北的风雪,或者海上的日出。”
柳轻侯轻笑一声:“你若想去,我便陪你。”
戴秋美心头一颤,却强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故作冷淡道:“谁要你陪?”
柳轻侯不依不饶,凑近一步:“你若不与我一起,我独自一人,岂不寂寞?”
戴秋美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总是这般无赖。”
柳轻侯笑意更深:“无赖也好,闲人也罢,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便心满意足。”
戴秋美不再说话,只是任由微风拂过她的发丝,带起一阵淡淡的花香。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似是有人在溪边嬉戏。戴秋美皱了皱眉,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这么热闹,是谁?”
柳轻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道:“想必是醉家的几位小姐。”
戴秋美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她们总是这般活泼。”
柳轻侯轻叹一声:“是啊,也不知她们今日又在闹什么。”
戴秋美侧目看他:“你似乎对她们很了解?”
柳轻侯摊了摊手:“不过是听人提起罢了。”
戴秋美轻哼一声:“你倒是消息灵通。”
柳轻侯笑而不语,只是目光温柔地望着她。
溪水依旧潺潺,倒映着两人的身影。戴秋美忽然觉得,这样的午后,似乎也并不那么烦闷。
“秋美。”柳轻侯忽然开口。
“嗯?”戴秋美抬眸看他。
柳轻侯轻声道:“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戴秋美心头一震,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强自镇定道:“谁要你陪?”
柳轻侯眸光一黯,却很快又恢复了笑意:“那便让我自作多情一回。”
戴秋美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指尖轻轻攥紧了手中的翠羽。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远处的笑声依旧清晰可闻,仿佛为这静谧的午后增添了一丝生气。
柳轻侯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秋美,你可知道,这溪水虽浅,却也能映出满天星辰。”
戴秋美一愣,低头望向水面,只见清澈的溪水中倒映着蓝天白云,偶尔有几片柳絮飘过,仿佛星辰流转。
她沉默片刻,终究还是低声道:“你这人,总是说些让人心烦的话。”
柳轻侯轻笑一声:“那便让你烦一辈子好了。”
戴秋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眸中漾起一丝涟漪:“你这无赖。”
柳轻侯握紧她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无赖也好,闲人也罢,只要能陪着你,我便心满意足。”
戴秋美不再说话,只是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
暮色渐沉,溪水依旧潺潺,倒映着两人的身影,仿佛一幅永恒的画卷。
夜色如墨,平阳宛城的街巷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映出一片银白的光晕。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被一层薄纱遮掩。街角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戴秋美一袭紫衣,衣袂如幻,袖口绣着繁复的云纹,腰间系着一条银丝细带,衬得她身形愈发纤细。她手中提着一盏琉璃灯,灯火透过琉璃映在她的脸上,眉间一点朱砂愈发嫣红,眸中似有星光流转。她的步履轻盈,仿佛踏在云端,唯有裙摆偶尔拂过青石板,发出细微的声响。
夜风微凉,吹动她的发丝,也吹散了心头的一丝烦闷。她抬眸望向远处的夜空,星光点点,似是在诉说着什么。
忽然,一阵清风掠过,竹影婆娑间,一道绿色的身影踏着月色而来。柳轻侯一袭绿衫,衣袂翩然如羽,腰间悬着的碧玉坠子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的眉目如画,唇角微勾,眼中满是笑意。他伸手轻轻遮住她手中的灯盏,低声道:“夜露寒凉,小心灯火。”
戴秋美侧目嗔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你这属鸟的,倒管起属鸡的闲事?”
柳轻侯低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凤凰惜火,我不过是怕你燎了羽毛。”
戴秋美轻哼一声,不再理他,只是加快脚步向前走去。柳轻侯也不恼,只是悠然跟在她身后,折扇轻摇,一副闲适自得的模样。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几条幽深的巷子,最终停在一座小桥边。桥下溪水潺潺,倒映着天上的星辰,仿佛一条流动的银河。戴秋美在桥边停下脚步,提灯望向水面,眸中映着粼粼波光。
柳轻侯走到她身旁,轻声道:“怎么不走了?”
戴秋美沉默片刻,低声道:“只是觉得这夜色很美。”
柳轻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道:“是啊,星辰如画,溪水如歌。”
戴秋美侧目看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你今日怎么这般有雅兴?”
柳轻侯摊了摊手:“与你同行,自然处处是风景。”
戴秋美别过头去,不再说话,只是指尖轻轻摩挲着灯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夜风拂过,带起一阵淡淡的花香。远处的竹林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吟唱。柳轻侯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支竹笛,递到她面前:“不如吹一曲?”
戴秋美一愣,抬眸看他:“现在?”
柳轻侯点了点头,笑道:“夜色正好,笛声相伴,岂不美哉?”
戴秋美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接过竹笛,轻轻吹奏起来。笛声悠扬,如清泉流淌,又如夜风低吟,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动人。
柳轻侯静静地听着,眸中映着她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人。
一曲终了,戴秋美放下竹笛,轻声道:“如何?”
柳轻侯微微一笑:“极好。”
戴秋美别过头去,不再理他,只是提灯望向远处的山峦,眸中似有思绪万千。
柳轻侯忽然问道:“秋美,你可曾想过离开这里?”
戴秋美一愣,抬眸看他:“离开?去哪里?”
柳轻侯目光投向远方,语气难得认真:“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比如江南的烟雨,塞北的风雪,或者海上的日出。”
戴秋美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从未想过。”
柳轻侯轻笑一声:“那不如我们一起去?”
戴秋美心头一颤,却强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故作冷淡道:“谁要与你一起去?”
柳轻侯不依不饶,凑近一步:“你若不与我一起,我独自一人,岂不寂寞?”
戴秋美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总是这般无赖。”
柳轻侯笑意更深:“无赖也好,闲人也罢,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便心满意足。”
戴秋美不再说话,只是任由夜风拂过她的发丝,带起一阵淡淡的花香。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似是有人在夜游。戴秋美皱了皱眉,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这么晚了,是谁还在外头?”
柳轻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道:“想必是觅家的几位小姐。”
戴秋美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她们总是这般活泼。”
柳轻侯轻叹一声:“是啊,也不知她们今日又在闹什么。”
戴秋美侧目看他:“你似乎对她们很了解?”
柳轻侯摊了摊手:“不过是听人提起罢了。”
戴秋美轻哼一声:“你倒是消息灵通。”
柳轻侯笑而不语,只是目光温柔地望着她。
夜色渐深,星光愈发璀璨。戴秋美忽然觉得,这样的夜晚,似乎也并不那么寒冷。
“秋美。”柳轻侯忽然开口。
“嗯?”戴秋美抬眸看他。
柳轻侯轻声道:“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戴秋美心头一震,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强自镇定道:“谁要你陪?”
柳轻侯眸光一黯,却很快又恢复了笑意:“那便让我自作多情一回。”
戴秋美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指尖轻轻攥紧了手中的灯柄。
星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远处的笑声依旧清晰可闻,仿佛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生气。
柳轻侯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秋美,你可知道,这夜色虽深,却也能映出满天星辰。”
戴秋美一愣,抬头望向夜空,只见繁星点点,仿佛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
她沉默片刻,终究还是低声道:“你这人,总是说些让人心烦的话。”
柳轻侯轻笑一声:“那便让你烦一辈子好了。”
戴秋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眸中漾起一丝涟漪:“你这无赖。”
柳轻侯握紧她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无赖也好,闲人也罢,只要能陪着你,我便心满意足。”
戴秋美不再说话,只是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
夜色如墨,星光点点。在这静谧的夜晚,两颗心却渐渐靠近,温暖彼此。
### **第七章:穿云鹤**
暮春的午后,平阳宛城的西子湖畔笼罩在一片慵懒的暖阳中。湖面波光粼粼,倒映着两岸垂柳的嫩绿新芽,偶尔有几尾鱼儿跃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湖畔的亭台楼阁间,花香浮动,蝶影翩跹,一派闲适之景。
戴秋美一袭紫衣,衣袂如霞,袖口绣着繁复的缠枝花纹,腰间系着一条银丝细带,衬得她身形愈发纤细。她倚在湖心亭的栏杆旁,手中执一柄素白团扇,扇面上绘着一只孤鹤,展翅欲飞,却迟迟未点睛。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扇骨,眉间一点朱砂愈发嫣红,眸中却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怅然。
微风拂过,带起她鬓边几缕碎发,也吹散了湖面上的倒影。她抬眸望向远处的山峦,似是在看那云卷云舒,又似是在透过云层望向更远的地方。
忽然,一阵清越的箫声自花间传来,如清泉流淌,又如夜风低吟,在静谧的午后显得格外动人。戴秋美微微侧首,只见柳轻侯执一柄碧玉箫,自花丛间缓步而来。他一袭绿衫,衣袂随风微动,腰间悬着的碧玉坠子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的眉目如画,唇角微勾,眼中满是笑意:“扇底风凉,可需一曲暖意?”
戴秋美斜睨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你这闲人,箫声能解几分愁?”
柳轻侯不以为意,指尖轻抚箫孔,笑道:“愁若如云,我便作那穿云的鹤,带你飞过九重天。”
戴秋美轻哼一声,别过头去:“谁要与你飞?”
柳轻侯笑意更深,执起碧玉箫,轻轻吹奏起来。箫声悠扬,似鹤唳九天,又如风过竹林,在湖面上荡起层层涟漪。戴秋美起初故作冷淡,但渐渐地,她的指尖不自觉地随着箫声轻轻敲击栏杆,眸中的怅然也渐渐被一抹柔和取代。
一曲终了,柳轻侯收起碧玉箫,走到她身旁,倚着栏杆笑道:“如何?”
戴秋美淡淡道:“尚可。”
柳轻侯挑眉:“只是尚可?”
戴秋美瞥他一眼:“不然呢?”
柳轻侯故作叹息:“唉,我这属鸟的,偏生遇上你这属鸡的,连句夸赞都吝啬。”
戴秋美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眸中漾起一丝涟漪:“你这人,总是这般无赖。”
柳轻侯见她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锦囊,递到她面前:“送你。”
戴秋美一愣,接过锦囊,轻轻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枚紫玉坠子,坠子雕成一只展翅的凤凰,栩栩如生。她抬眸看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这是?”
柳轻侯笑道:“昨日路过玉器铺,见这坠子与你甚是相配,便买了下来。”
戴秋美指尖轻轻抚过坠子,触感冰凉而细腻。她低声道:“何必破费。”
柳轻侯摇了摇头,语气难得认真:“只要你喜欢,便不算破费。”
戴秋美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将坠子收入袖中,轻声道:“多谢。”
柳轻侯笑意更深,目光温柔地望着她:“不如我帮你戴上?”
戴秋美别过头去,耳根泛起一抹红晕:“不必。”
柳轻侯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唉,连这点机会都不给。”
戴秋美不再理他,只是重新拿起团扇,轻轻摇动。扇面上的孤鹤随风轻舞,似欲乘风而起。
柳轻侯忽然问道:“秋美,你可曾想过离开这里?”
戴秋美一愣,抬眸看他:“离开?去哪里?”
柳轻侯目光投向远方,语气中带着几分向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比如江南的烟雨,塞北的风雪,或者海上的日出。”
戴秋美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从未想过。”
柳轻侯轻笑一声:“那不如我们一起去?”
戴秋美心头一颤,却强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故作冷淡道:“谁要与你一起去?”
柳轻侯不依不饶,凑近一步:“你若不与我一起,我独自一人,岂不寂寞?”
戴秋美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总是这般无赖。”
柳轻侯笑意更深:“无赖也好,闲人也罢,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便心满意足。”
戴秋美不再说话,只是任由微风拂过她的发丝,带起一阵淡淡的花香。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似是有人在湖畔嬉戏。戴秋美皱了皱眉,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这么热闹,是谁?”
柳轻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道:“想必是小加加和虎妞小葵她们。”
戴秋美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她们总是这般活泼。”
柳轻侯轻叹一声:“是啊,也不知她们今日又在闹什么。”
戴秋美侧目看他:“你似乎对她们很了解?”
柳轻侯摊了摊手:“不过是听人提起罢了。”
戴秋美轻哼一声:“你倒是消息灵通。”
柳轻侯笑而不语,只是目光温柔地望着她。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远处的湖面上,几只白鹭掠过水面,留下一串涟漪。戴秋美忽然觉得,这样的午后,似乎也并不那么烦闷。
“秋美。”柳轻侯忽然开口。
“嗯?”戴秋美抬眸看他。
柳轻侯轻声道:“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戴秋美心头一震,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强自镇定道:“谁要你陪?”
柳轻侯眸光一黯,却很快又恢复了笑意:“那便让我自作多情一回。”
戴秋美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指尖轻轻攥紧了手中的团扇。
阳光渐斜,湖面上的倒影被拉得愈发悠长。柳轻侯忽然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秋美,你可知道,这湖水虽浅,却也能映出满天星辰。”
戴秋美一愣,低头望向湖面,只见清澈的湖水中倒映着蓝天白云,偶尔有几片柳絮飘过,仿佛星辰流转。
她沉默片刻,终究还是低声道:“你这人,总是说些让人心烦的话。”
柳轻侯轻笑一声:“那便让你烦一辈子好了。”
戴秋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眸中漾起一丝涟漪:“你这无赖。”
柳轻侯握紧她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无赖也好,闲人也罢,只要能陪着你,我便心满意足。”
戴秋美不再说话,只是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
暮色渐沉,湖面上的倒影渐渐模糊,唯有两人的身影依旧清晰。在这静谧的午后,两颗心却渐渐靠近,温暖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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