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秋美心中一暖,低声道:“谢谢。”
柳轻侯轻笑,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戴秋美靠在他身旁,心中满是安宁。她望着远处的湖光山色,忽然觉得,这世间最美的风景,也不过如此。
翌日清晨,戴秋美早早醒来,换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裙,发间簪了一支银丝缠绕的步摇,步摇上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站在镜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走出房门。
湖畔的晨雾还未散去,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仿佛被一层轻纱笼罩。柳轻侯早已等在湖畔,一袭青衫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爽。他手中握着一把油纸伞,伞面上绘着一幅江南烟雨图,墨色淋漓,意境深远。
见到戴秋美走来,柳轻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快步迎上前去。“秋美,今日真美。”
戴秋美脸颊微红,低声道:“少贫嘴,你要带我去哪儿?”
柳轻侯神秘一笑,撑开油纸伞,遮在她头顶。“跟我来。”
两人沿着湖畔的小路前行,晨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湖面上,泛起金色的光芒。柳轻侯带着她来到一处小码头,码头上停着一艘小船,船身漆成朱红色,船篷上挂着青色的帘子,随风轻扬。
“上船吧。”柳轻侯伸出手,扶着她上了船。
戴秋美坐在船头,望着湖面上的波光粼粼,心中满是期待。“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柳轻侯站在船尾,拿起竹篙轻轻一点,小船缓缓离岸。“湖心小岛,那里有一处绝美的风景,我想与你分享。”
戴秋美微微一笑,不再多问,只是静静地望着湖面。小船缓缓前行,远处的山峦渐渐清晰,湖面上的风带着几分湿润,吹拂着她的发丝。
不知过了多久,小船靠岸,柳轻侯扶着她下了船。小岛上绿树成荫,花香四溢,一条石子小路蜿蜒向前,通向岛心的一片花海。
戴秋美望着眼前的美景,眼中满是惊叹。“这里……真美。”
柳轻侯牵起她的手,轻声道:“走吧,前面还有更美的。”
两人沿着小路前行,花海渐渐展现在眼前。各色花朵竞相绽放,蝴蝶在花间飞舞,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花海的中央,有一棵古老的樱花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宛如一场花雨。
柳轻侯拉着她走到树下,仰头望着飘落的花瓣。“秋美,喜欢吗?”
戴秋美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动。“喜欢,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柳轻侯转过身,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秋美,我有话想对你说。”
戴秋美心跳加速,低声道:“什么话?”
柳轻侯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自初见你时,我便知你是我此生唯一想守护的人。无论前路如何,我只愿与你携手同行。”
戴秋美的眼中泛起泪光,唇角却扬起一抹笑意。“柳轻侯,你可知这话有多重?”
柳轻侯坚定地点头。“我知,也愿承担。”
戴秋美垂眸,轻声道:“若你负我,我定不饶你。”
柳轻侯轻笑,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我若负你,天打雷劈。”
戴秋美噗嗤一笑,拍开他的手。“谁要你发这种誓?”
柳轻侯将她拉入怀中,低声道:“那你要我如何?”
戴秋美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道:“只要你真心待我,便够了。”
樱花树下,两人的身影相依相偎,花瓣随风飘落,仿佛在为他们的誓言作证。远处的湖光山色依旧美丽,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西子湖畔的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书房,斑驳的光影在地板上跳跃。书房内陈设雅致,檀木书架上摆满了古籍字画,案几上铺着一张雪白的宣纸,砚台中的墨汁泛着幽深的光泽。戴秋美端坐于案前,一袭紫衣如烟似雾,袖口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发髻挽得一丝不苟,簪着一支银丝缠绕的步摇,步摇上的珍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她执笔蘸墨,指尖轻点砚台,墨汁顺着笔尖缓缓滑落。她的眸光专注,眉目如画,唇角微微上扬,似是在思索着什么。笔尖轻触宣纸,墨色晕开,一只孤傲的锦鸡渐渐成形。锦鸡的羽毛层次分明,尾羽修长而华丽,眼神锐利如刀,仿佛下一刻便会从纸上跃出。她的笔法细腻而流畅,每一笔都带着她对这生灵的深刻理解。
柳轻侯倚窗而立,一袭绿衣翩然,衣摆上绣着几枝翠竹,针脚细密,栩栩如生。他的面容清俊,眉目如剑,鼻梁高挺,唇薄而红,一双眸子如星辰般明亮,却又带着几分慵懒与不羁。他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扇面上绘着一幅江南烟雨图,墨色淋漓,意境深远。他望着戴秋美专注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忽然展扇一笑:“画中缺一飞鸟,可容我添一笔?”
戴秋美闻言,侧首凝眸,眸光如水,温柔而深邃。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柳公子何时也懂画了?”
柳轻侯轻笑,折扇一合,走到她身旁,目光落在宣纸上。“虽不精通,却也略知一二。这锦鸡孤傲,若无一飞鸟相伴,岂不寂寞?”
戴秋美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着宣纸的边缘,低声道:“那你试试。”
柳轻侯接过她手中的笔,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手背,两人皆是一愣,随即相视一笑。他执笔蘸墨,笔尖在宣纸上轻轻一点,墨色晕开,一只青鸟的轮廓渐渐显现。他的笔法虽不如戴秋美细腻,却带着几分洒脱与灵动。青鸟的翅膀微微展开,似是在振翅欲飞,眼神温柔而坚定,与锦鸡隔纸相望。
戴秋美望着他的动作,眸光微动,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她轻声道:“你这青鸟,倒是画得不错。”
柳轻侯侧首看她,眼中满是笑意。“秋美这是在夸我?”
戴秋美轻哼一声,故作不满道:“少得意,不过是勉强能看罢了。”
柳轻侯哈哈大笑,将笔放回砚台旁。“能得秋美一句‘勉强能看’,已是莫大的荣幸。”
戴秋美被他逗得脸颊微红,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油嘴滑舌。”
柳轻侯顺势握住她的手腕,眸光深邃,低声道:“秋美,你可知道这锦鸡与青鸟的传说?”
戴秋美眨了眨眼,疑惑道:“什么传说?”
柳轻侯的目光落在画上,缓缓道:“传说锦鸡是凤凰的后裔,孤高而骄傲,唯有青鸟能懂它的心。青鸟虽平凡,却愿为锦鸡放弃飞翔,陪伴它一生。”
戴秋美的心跳忽然加速,低声道:“这传说……倒是很美。”
柳轻侯注视着她,轻声道:“秋美,你可愿做我的锦鸡?”
戴秋美的眸光闪烁,似是在挣扎,又似是在期待。她轻咬下唇,低声道:“那你呢?可愿做我的青鸟?”
柳轻侯笑意更深,握紧她的手。“自然愿意。”
书房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旖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戴秋美望着他的眼睛,心中满是安宁与甜蜜。她轻声道:“柳轻侯,你可要记住今日的话。”
柳轻侯郑重地点头。“我若负你,天打雷劈。”
戴秋美噗嗤一笑,拍开他的手。“谁要你发这种誓?”
柳轻侯将她拉入怀中,低声道:“那你要我如何?”
戴秋美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道:“只要你真心待我,便够了。”
两人相拥而立,画中的锦鸡与青鸟仿佛也活了过来,在宣纸上静静相望。窗外的风轻轻拂过,带来一阵花香,仿佛在为他们的誓言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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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时光悄然流逝,书房内的静谧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戴秋美从柳轻侯怀中抬起头,轻声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位身着素兰色衣裙的少女走了进来,正是觅如。她的面容清秀,眉目如画,眸光温柔而灵动。她手中捧着一盏茶,轻声道:“秋美姐姐,柳公子,我煮了些茶,你们可要尝尝?”
戴秋美微微一笑,点头道:“多谢觅如妹妹。”
觅如将茶盏放在案几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宣纸上的画作,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画……真美。”
柳轻侯笑道:“觅如妹妹若是喜欢,改日让秋美也为你画一幅。”
觅如脸颊微红,低声道:“那怎么好意思。”
戴秋美轻拍她的手背,柔声道:“你我姐妹,何必客气?”
觅如感激地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什么,又道:“对了,大姐觅佳让我来问问,今晚的赏月宴,你们可要一同前往?”
戴秋美与柳轻侯对视一眼,笑道:“自然要去。”
觅如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那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大姐。”
她转身离去,脚步轻盈如风。戴秋美望着她的背影,轻声道:“觅如妹妹总是这般体贴。”
柳轻侯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笑道:“觅家的几位小姐,倒是各有千秋。”
戴秋美侧首看他,眼中带着几分调侃。“哦?柳公子对她们很了解?”
柳轻侯连忙摆手,笑道:“秋美莫要误会,我只是随口一说。”
戴秋美轻哼一声,故作不满道:“量你也不敢。”
柳轻侯哈哈大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秋美吃醋的样子,倒是可爱。”
戴秋美拍开他的手,脸颊微红。“谁吃醋了?”
两人笑闹间,书房内的气氛越发温馨。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为这静谧的午后添了几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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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西子湖畔的赏月宴如期举行。湖畔的亭台上挂满了彩灯,灯光映照在湖面上,宛如繁星坠落。觅家的几位小姐早已到场,觅佳身着亮黄色衣裙,英姿飒爽;觅瑶一袭粉衣,娇俏可人;觅媛则穿着金色长裙,光彩照人。她们身旁各自站着心仪的男子,谈笑风生。
戴秋美与柳轻侯携手而来,紫衣与绿衫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觅佳迎上前,笑道:“秋美妹妹,柳公子,你们可算来了。”
戴秋美微微一笑,点头道:“让大姐久等了。”
觅佳摆手道:“无妨,快入席吧。”
众人围坐在亭台中央的圆桌旁,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和果品。觅如为大家斟上桂花酿,酒香四溢,沁人心脾。觅瑶举起酒杯,笑道:“今日月色正好,不如我们共饮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酒过三巡,气氛越发活跃。觅媛提议道:“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来行酒令如何?”
柳轻侯笑道:“正合我意。”
戴秋美侧首看他,眼中带着几分调侃。“柳公子可要小心,莫要输了。”
柳轻侯挑眉道:“秋美这是小瞧我?”
众人哄笑,酒令游戏正式开始。一轮轮下来,柳轻侯果然不负众望,屡屡获胜。戴秋美虽嘴上不服,眼中却满是赞赏。
夜色渐深,湖面上的月光越发清冷。赏月宴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众人依依惜别。戴秋美与柳轻侯并肩走在湖畔的小路上,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戴秋美轻声道:“今日真是开心。”
柳轻侯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以后的日子,会更开心。”
戴秋美抬眸望他,眼中满是温柔。“柳轻侯,你可要说话算话。”
柳轻侯郑重地点头。“我答应你。”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中,只余湖畔的风轻轻拂过,带着花香与酒意,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枫林深处,秋意正浓。金红色的枫叶层层叠叠,宛如火焰般燃烧在枝头,微风拂过,叶片簌簌飘落,铺满了林间的小径,踩上去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戴秋美独步其中,一袭紫衣在秋色中格外醒目,衣袂随风轻扬,发间的银簪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她的指尖轻轻拾起一片红叶,叶片脉络分明,色泽艳丽如血,边缘还凝着几滴晨露,晶莹剔透。她凝视着红叶,眸光如水,温柔而深邃,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此叶若笺,可寄相思?”她轻声呢喃,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却又带着几分淡淡的惆怅。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柳轻侯自一棵枫树后转出,一袭青衫沾着晨露,衣摆随风轻舞。他的面容清俊,眉目如画,一双眸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带着几分慵懒与温柔。他的手中握着一枝丹桂,花瓣金黄,香气馥郁,在秋风中轻轻摇曳。他走到戴秋美身旁,含笑将丹桂别于她鬓边:“何须红叶?我早已将心刻作飞鸟,日日绕你窗前。”
戴秋美闻言,颊生红晕,眸光微动,手中的红叶自指间滑落,随风卷入一旁的溪流,载着未言的情愫远去。她抬眸望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羞意:“柳公子,你何时也学会这般花言巧语了?”
柳轻侯轻笑,伸手轻轻拂去她肩头的一片落叶。“对你,我从不说谎。”
戴秋美垂眸,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你总是这般不正经。”
柳轻侯注视着她,眸光深邃,低声道:“秋美,你可知道这枫林的传说?”
戴秋美眨了眨眼,疑惑道:“什么传说?”
柳轻侯的目光落在远处的枫树上,缓缓道:“传说这片枫林是一位仙子的化身,每逢秋日,她便会将思念化作红叶,随风飘落,寄给远方的有情人。”
戴秋美的心跳忽然加速,低声道:“那……我们捡到的红叶,岂不是仙子的心意?”
柳轻侯笑意更深,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或许吧。不过,我的心意,早已无需寄托。”
戴秋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越发红润,低声道:“你……你别这样看着我。”
柳轻侯却不依不饶,凑近一步,轻声道:“秋美,你可愿听我说完?”
戴秋美抬眸,眸光如水,温柔而期待。“你说。”
柳轻侯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自初见你时,我便知你是我此生唯一想守护的人。无论前路如何,我只愿与你携手同行。”
戴秋美的眼中泛起泪光,唇角却扬起一抹笑意。“柳轻侯,你可知这话有多重?”
柳轻侯坚定地点头。“我知,也愿承担。”
戴秋美垂眸,轻声道:“若你负我,我定不饶你。”
柳轻侯轻笑,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我若负你,天打雷劈。”
戴秋美噗嗤一笑,拍开他的手。“谁要你发这种誓?”
柳轻侯将她拉入怀中,低声道:“那你要我如何?”
戴秋美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道:“只要你真心待我,便够了。”
枫林中的风忽然大了些,吹散了两人之间的些许羞涩。红叶纷纷扬扬,仿佛在为他们的誓言作证。远处的溪流潺潺,水声清脆,似是在为他们的故事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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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戴秋美与柳轻侯携手走出枫林,来到湖畔的一片草地上。草地上开满了野花,黄的、白的、紫的,星星点点,宛如一幅天然的画卷。小加加与刘阿肆正在不远处放羊,羊群悠闲地啃食着青草,偶尔发出几声“咩咩”的叫声。小加加一袭白衣,面容清秀,眸光温柔,手中握着一根牧羊鞭,轻轻挥动着。刘阿肆则穿着黄色短衫,皮肤黝黑,身材健壮,正蹲在地上修补一只木桶。
见到戴秋美与柳轻侯走来,小加加欣喜地挥手:“秋美姐姐,柳公子!”
戴秋美微微一笑,点头道:“小加加,阿肆,你们在忙什么?”
刘阿肆抬起头,憨厚一笑:“修桶呢,前几天被羊踢坏了。”
柳轻侯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需要帮忙吗?”
刘阿肆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行。”
小加加走到戴秋美身旁,眼中满是好奇。“秋美姐姐,你们刚才去哪儿了?”
戴秋美脸颊微红,低声道:“去枫林走了走。”
小加加眨了眨眼,笑道:“枫林的红叶可美了,对吧?”
戴秋美点了点头,眸光温柔。“是啊,很美。”
柳轻侯插话道:“小加加,你们今晚可要去赏月宴?”
小加加点头:“去的,大姐觅佳特意来邀请我们呢。”
刘阿肆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这样的粗人,去了会不会给你们丢脸?”
戴秋美柔声道:“怎么会?大家都是朋友,无需在意这些。”
刘阿肆感激地笑了笑:“那就好。”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虎妞小葵与二宝手牵着手跑来,小葵一袭橙色衣裙,活泼灵动,二宝则穿着明黄色短衫,笑容憨厚。小葵挥着手喊道:“秋美姐姐!柳大哥!”
戴秋美笑着迎上去:“小葵,二宝,你们也来了。”
小葵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听说今晚有赏月宴,特意来凑热闹的。”
二宝挠了挠头,憨厚地补充道:“小葵还说,要带我去尝尝觅家的桂花酿。”
柳轻侯哈哈大笑:“二宝,你可要小心,别被小葵灌醉了。”
小葵叉腰,故作不满道:“柳大哥,你这是什么话?我哪有那么凶?”
众人哄笑,气氛越发融洽。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草地上,为这温馨的场景添了几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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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湖畔的赏月宴如期举行。亭台上挂满了彩灯,灯光映照在湖面上,宛如繁星坠落。觅家的几位小姐早已到场,觅佳身着亮黄色衣裙,英姿飒爽;觅瑶一袭粉衣,娇俏可人;觅媛则穿着金色长裙,光彩照人。她们身旁各自站着心仪的男子,谈笑风生。
戴秋美与柳轻侯携手而来,紫衣与绿衫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小加加、刘阿肆、小葵与二宝也紧随其后,众人围坐在亭台中央的圆桌旁,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和果品。觅如为大家斟上桂花酿,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觅瑶举起酒杯,笑道:“今日月色正好,不如我们共饮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酒过三巡,气氛越发活跃。觅媛提议道:“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来行酒令如何?”
柳轻侯笑道:“正合我意。”
戴秋美侧首看他,眼中带着几分调侃。“柳公子可要小心,莫要输了。”
柳轻侯挑眉道:“秋美这是小瞧我?”
众人哄笑,酒令游戏正式开始。一轮轮下来,柳轻侯果然不负众望,屡屡获胜。戴秋美虽嘴上不服,眼中却满是赞赏。
夜色渐深,湖面上的月光越发清冷。赏月宴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众人依依惜别。戴秋美与柳轻侯并肩走在湖畔的小路上,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戴秋美轻声道:“今日真是开心。”
柳轻侯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以后的日子,会更开心。”
戴秋美抬眸望他,眼中满是温柔。“柳轻侯,你可要说话算话。”
柳轻侯郑重地点头。“我答应你。”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中,只余湖畔的风轻轻拂过,带着花香与酒意,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西子湖畔的夜色如墨,一轮皎洁的明月悬于天际,洒下清冷的光辉,将湖面映照得波光粼粼。湖畔的亭台楼阁在月色中若隐若现,檐角的风铃随风轻响,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动人。戴秋美倚栏而立,一袭紫衣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衣袂随风轻扬,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她的指尖轻点着手中的琉璃盏,盏中的酒液微漾,映出她如水的眸光,似是在诉说着她心底的思绪。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柳轻侯踏夜而来,一袭绿袖携着夜风,衣摆翩然如蝶。他的面容清俊,眉目如画,一双眸子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带着几分慵懒与温柔。他的手中握着一枚青玉坠,玉质温润,雕刻成一只展翅欲飞的青鸟,栩栩如生。他走到戴秋美身旁,含笑将玉坠系于她腕间:“此玉为证,我若为鸟,必栖你掌心。”
戴秋美垂首望着腕间的青玉坠,玉坠温凉,触感细腻,恰似他未尽的誓言,在月色下悄然生根。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柳公子,这玉坠从何处得来?”
柳轻侯轻笑,眸光深邃。“前日路过玉器铺,见这青鸟玉坠与你甚是相配,便买了下来。”
戴秋美抬眸望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柳公子何时也学会这般讨人欢心了?”
柳轻侯不以为意,伸手轻轻拂去她发间的一片落叶。“对你,我从不吝啬。”
戴秋美被他逗得脸颊微红,低声道:“油嘴滑舌。”
柳轻侯哈哈大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秋美,你可知道这青鸟的传说?”
戴秋美眨了眨眼,疑惑道:“什么传说?”
柳轻侯的目光落在远处的湖面上,缓缓道:“传说青鸟是凤凰的使者,每逢月圆之夜,便会降临人间,为有情人传递心意。”
戴秋美的心跳忽然加速,低声道:“那……这玉坠岂不是青鸟的化身?”
柳轻侯笑意更深,握紧她的手。“或许吧。不过,我的心意,无需青鸟传递,早已刻在你心里。”
戴秋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越发红润,低声道:“你……你别这样看着我。”
柳轻侯却不依不饶,凑近一步,轻声道:“秋美,你可愿听我说完?”
戴秋美抬眸,眸光如水,温柔而期待。“你说。”
柳轻侯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自初见你时,我便知你是我此生唯一想守护的人。无论前路如何,我只愿与你携手同行。”
戴秋美的眼中泛起泪光,唇角却扬起一抹笑意。“柳轻侯,你可知这话有多重?”
柳轻侯坚定地点头。“我知,也愿承担。”
戴秋美垂眸,轻声道:“若你负我,我定不饶你。”
柳轻侯轻笑,伸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我若负你,天打雷劈。”
戴秋美噗嗤一笑,拍开他的手。“谁要你发这种誓?”
柳轻侯将她拉入怀中,低声道:“那你要我如何?”
戴秋美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道:“只要你真心待我,便够了。”
月色渐浓,湖面上的风忽然大了些,吹散了两人之间的些许羞涩。远处的亭台中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醉家的几位小姐正围坐在一起,举杯共饮。大姐醉梦香一袭黄衣,英姿飒爽;二姐醉梦甜穿着橙色衣裙,娇俏可人;三姐醉梦艾则是一身绿衣,温柔似水。她们身旁各自站着心仪的男子,谈笑风生。
戴秋美与柳轻侯携手走向亭台,醉梦香眼尖,率先挥手:“秋美妹妹,柳公子,快来!”
戴秋美微微一笑,点头道:“大姐,二姐,三姐,你们倒是热闹。”
醉梦甜笑嘻嘻地说道:“今晚月色正好,我们特意准备了桂花酿,就等你们了。”
醉梦艾柔声道:“秋美妹妹,柳公子,快坐下吧。”
众人围坐在亭台中央的圆桌旁,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和果品。醉梦泠为大家斟上桂花酿,酒香四溢,沁人心脾。醉梦瑶举起酒杯,笑道:“今日良辰美景,不如我们共饮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酒过三巡,气氛越发活跃。醉梦红提议道:“如此美好的夜晚,不如我们来行酒令如何?”
柳轻侯笑道:“正合我意。”
戴秋美侧首看他,眼中带着几分调侃。“柳公子可要小心,莫要输了。”
柳轻侯挑眉道:“秋美这是小瞧我?”
众人哄笑,酒令游戏正式开始。一轮轮下来,柳轻侯果然不负众望,屡屡获胜。戴秋美虽嘴上不服,眼中却满是赞赏。
夜色渐深,湖面上的月光越发清冷。赏月宴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众人依依惜别。戴秋美与柳轻侯并肩走在湖畔的小路上,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戴秋美轻声道:“今日真是开心。”
柳轻侯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以后的日子,会更开心。”
戴秋美抬眸望他,眼中满是温柔。“柳轻侯,你可要说话算话。”
柳轻侯郑重地点头。“我答应你。”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中,只余湖畔的风轻轻拂过,带着花香与酒意,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绣楼内,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将室内映照得温暖而明亮。戴秋美独坐于绣架前,一袭紫衣如瀑般垂落,衣袂上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的发髻挽得一丝不苟,簪着一支银丝缠绕的步摇,步摇上的珍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的指尖捏着一根金线,线如游龙般穿梭于绣绷之间,一只傲然独立的锦鸡渐渐成形。锦鸡的羽毛层次分明,尾羽修长而华丽,眼神锐利如刀,仿佛下一刻便会从绣屏上跃出。
她的眸光专注,眉目如画,唇角微微上扬,似是在享受这静谧的时光。绣楼内安静得只能听见金线穿梭的细微声响,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清脆悦耳,仿佛在为她的绣作伴奏。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柳轻侯倚门而立,一袭绿衫随风微动,衣摆上绣着几枝翠竹,针脚细密,栩栩如生。他的面容清俊,眉目如剑,鼻梁高挺,唇薄而红,一双眸子如星辰般明亮,却又带着几分慵懒与不羁。他的手中握着一枚碧玉环,玉质温润,雕刻成双鸟交颈的图案,栩栩如生。他轻笑一声,将玉环抛向戴秋美:“绣屏虽美,却少一双比翼鸟。”
戴秋美抬手接住玉环,指尖轻抚过玉面,触感细腻冰凉。她抬眸望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柳公子何时也懂绣作了?”
柳轻侯走到她身旁,俯身望着绣屏上的锦鸡,笑道:“虽不精通,却也略知一二。这锦鸡孤傲,若无一对比翼鸟相伴,岂不寂寞?”
戴秋美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着玉环,低声道:“那你试试?”
柳轻侯接过她手中的金线,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手背,两人皆是一愣,随即相视一笑。他执笔蘸墨,笔尖在绣屏上轻轻一点,墨色晕开,一只青鸟的轮廓渐渐显现。他的笔法虽不如戴秋美细腻,却带着几分洒脱与灵动。青鸟的翅膀微微展开,似是在振翅欲飞,眼神温柔而坚定,与锦鸡交颈而鸣。
戴秋美望着他的动作,眸光微动,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她轻声道:“你这青鸟,倒是绣得不错。”
柳轻侯侧首看她,眼中满是笑意。“秋美这是在夸我?”
戴秋美轻哼一声,故作不满道:“少得意,不过是勉强能看罢了。”
柳轻侯哈哈大笑,将笔放回案几上。“能得秋美一句‘勉强能看’,已是莫大的荣幸。”
戴秋美被他逗得脸颊微红,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油嘴滑舌。”
柳轻侯顺势握住她的手腕,眸光深邃,低声道:“秋美,你可知道这锦鸡与青鸟的传说?”
戴秋美眨了眨眼,疑惑道:“什么传说?”
柳轻侯的目光落在绣屏上,缓缓道:“传说锦鸡是凤凰的后裔,孤高而骄傲,唯有青鸟能懂它的心。青鸟虽平凡,却愿为锦鸡放弃飞翔,陪伴它一生。”
戴秋美的心跳忽然加速,低声道:“这传说……倒是很美。”
柳轻侯注视着她,轻声道:“秋美,你可愿做我的锦鸡?”
戴秋美的眸光闪烁,似是在挣扎,又似是在期待。她轻咬下唇,低声道:“那你呢?可愿做我的青鸟?”
柳轻侯笑意更深,握紧她的手。“自然愿意。”
绣楼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旖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戴秋美望着他的眼睛,心中满是安宁与甜蜜。她轻声道:“柳轻侯,你可要记住今日的话。”
柳轻侯郑重地点头。“我若负你,天打雷劈。”
戴秋美噗嗤一笑,拍开他的手。“谁要你发这种誓?”
柳轻侯将她拉入怀中,低声道:“那你要我如何?”
戴秋美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轻声道:“只要你真心待我,便够了。”
两人相拥而立,绣屏上的锦鸡与青鸟仿佛也活了过来,在绣绷上静静相依。窗外的风轻轻拂过,带来一阵花香,仿佛在为他们的誓言作证。
午后,戴秋美与柳轻侯携手走出绣楼,来到湖畔的一片草地上。草地上开满了野花,黄的、白的、紫的,星星点点,宛如一幅天然的画卷。觅如与洛君正在不远处放风筝,风筝是一只展翅的燕子,在蓝天中翱翔。觅如一袭素兰色衣裙,面容清秀,眸光温柔,手中握着风筝线,轻轻挥动着。洛君则穿着白色短衫,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正仰头望着天空中的风筝。
见到戴秋美与柳轻侯走来,觅如欣喜地挥手:“秋美姐姐,柳公子!”
戴秋美微微一笑,点头道:“觅如妹妹,洛君,你们在玩什么?”
洛君转过头,笑道:“放风筝呢,觅如说想试试燕子的风筝。”
柳轻侯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风筝放得不错。”
洛君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还行吧,主要是觅如手巧。”
觅如脸颊微红,低声道:“哪有,是洛君教得好。”
戴秋美轻拍她的手背,柔声道:“你们倒是默契。”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觅佳与李屹川手牵着手跑来,觅佳一袭亮黄色衣裙,活泼灵动,李屹川则穿着玄黄色短衫,笑容憨厚。觅佳挥着手喊道:“秋美妹妹!柳大哥!”
戴秋美笑着迎上去:“觅佳姐姐,屹川,你们也来了。”
觅佳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听说湖畔有集市,特意来凑热闹的。”
李屹川挠了挠头,憨厚地补充道:“觅佳还说,要带我去尝尝新出的糖葫芦。”
柳轻侯哈哈大笑:“屹川,你可要小心,别被觅佳带坏了。”
觅佳叉腰,故作不满道:“柳大哥,你这是什么话?我哪有那么凶?”
众人哄笑,气氛越发融洽。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草地上,为这温馨的场景添了几分暖意。
夜幕降临,湖畔的集市灯火通明,彩灯高挂,人声鼎沸。戴秋美与柳轻侯携手漫步在集市中,两旁的小摊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有精致的首饰、香甜的点心、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觅瑶与罗景珩正在一个糖画摊前驻足,觅瑶一袭粉衣,娇俏可人,罗景珩则穿着白色长衫,风度翩翩。觅瑶指着一个蝴蝶形状的糖画,笑道:“景珩,我要这个!”
罗景珩温柔地点头,付钱买下糖画递给她。“慢点吃,别粘到衣服上。”
觅瑶接过糖画,甜甜一笑:“知道啦!”
戴秋美与柳轻侯走到他们身旁,戴秋美笑道:“觅瑶妹妹,景珩,你们也来逛集市?”
觅瑶点头,眼中满是兴奋。“是啊,集市可热闹了,秋美姐姐要不要也试试糖画?”
戴秋美摆了摆手,笑道:“我就不用了,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觅媛与徐怀瑾正在一个投壶游戏摊前比试,觅媛一袭金色长裙,光彩照人,徐怀瑾则穿着白色锦袍,风流倜傥。觅媛投出一支箭,正中壶心,她得意地扬起下巴:“怀瑾,该你了!”
徐怀瑾轻笑,随手一投,箭矢稳稳落入壶中。“看来我们旗鼓相当。”
觅媛哼了一声,不服气道:“再来!”
戴秋美与柳轻侯相视一笑,柳轻侯低声道:“他们倒是玩得开心。”
戴秋美点头,眸光温柔。“是啊,大家都很幸福。”
夜色渐深,集市的喧嚣渐渐散去。戴秋美与柳轻侯并肩走在湖畔的小路上,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戴秋美轻声道:“今日真是开心。”
柳轻侯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以后的日子,会更开心。”
戴秋美抬眸望他,眼中满是温柔。“柳轻侯,你可要说话算话。”
柳轻侯郑重地点头。“我答应你。”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中,只余湖畔的风轻轻拂过,带着花香与笑语,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得满室生辉。窗外夜色如墨,唯有几颗疏星点缀,显得格外静谧。戴秋美端坐在紫檀木棋盘前,一袭紫衣如烟似雾,袖口绣着精致的云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拂动。她的指尖捏着一枚黑子,眸光专注地盯着棋盘上的局势,黑白交错间,仿佛映照出她纷乱的心绪。
棋盘上的局势胶着,黑子与白子纠缠不休,难分高下。她的眉头微蹙,似是在思索下一步的落子之处。烛光映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却也掩不住她眼底的一丝迷茫。
柳轻侯负手立于她身后,一袭绿衣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清雅。他的目光落在棋盘上,唇角微扬,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忽然,他俯身拾起一枚白子,指尖轻点她的眉心:“此局无解,不如与我共赴天涯?”
戴秋美一怔,抬眸望他,棋子自指间滑落,敲在棋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似是她心弦的颤动。她的眸光如水,温柔而深邃,却又带着几分迟疑:“柳轻侯,你可知天涯路远,前路未卜?”
柳轻侯轻笑,眸光坚定:“天涯再远,不过是你我并肩而行;前路再险,不过是你我携手共渡。”
戴秋美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棋盘边缘,低声道:“可这世间纷扰,你我皆是凡人,如何能逃得过?”
柳轻侯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秋美,你何时也变得这般畏首畏尾了?”
她垂眸,长睫如蝶翼般轻颤:“我只是……怕辜负了你的心意。”
柳轻侯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的心意,从来只系于你一人。你若愿意,天涯海角,我陪你走;你若犹豫,我便等你。”
戴秋美的脸颊微红,终是颔首:“好。”
一字落下,似尘埃落定。柳轻侯笑意更深,执起她的手,轻轻一吻:“那便说定了。”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戴秋美与柳轻侯已收拾好行装,准备启程。小加加与刘阿肆闻讯赶来,小加加一袭白衣,眸光温柔,手中捧着一个包袱:“秋美姐姐,这是我昨晚连夜做的干粮,路上带着。”
戴秋美接过包袱,柔声道:“多谢小加加,你总是这般体贴。”
刘阿肆挠了挠头,憨厚一笑:“柳公子,路上多保重,若有需要,尽管来信。”
柳轻侯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
正说着,虎妞小葵与二宝也匆匆赶来。小葵一袭橙色衣裙,活泼灵动,二宝则穿着明黄色短衫,笑容憨厚。小葵挥着手喊道:“秋美姐姐!柳大哥!等等我们!”
戴秋美转身,笑道:“小葵,二宝,你们怎么来了?”
小葵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护身符,送给你们,保佑一路平安。”
戴秋美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小葵摇头,坚定道:“你们此去天涯,比我更需要它。”
二宝也附和道:“是啊,秋美姐姐,柳大哥,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
柳轻侯轻笑:“放心,我们定会回来,到时候再与你们把酒言欢。”
众人依依惜别,戴秋美与柳轻侯翻身上马,朝着远方缓缓而去。晨光洒在他们的背影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新的旅程。
一路上,山川河流,风景如画。戴秋美与柳轻侯并肩而行,时而策马奔腾,时而缓步慢行。这一日,他们来到一座小镇,镇子虽小,却热闹非凡。街市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
柳轻侯牵着马,笑道:“秋美,可要逛逛?”
戴秋美点头:“也好,正好补充些干粮。”
两人漫步在街市上,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被几个壮汉围住,拳打脚踢。少年蜷缩在地上,怀中紧紧护着一个包袱,眼中满是倔强。
戴秋美眉头一皱,快步上前:“住手!”
壮汉们一愣,回头见是一名弱质女子,嗤笑道:“小娘子,少管闲事!”
柳轻侯冷声道:“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弱小,你们还有理了?”
为首的壮汉哼了一声:“这小子偷了我们的东西,活该挨打!”
少年抬起头,咬牙道:“我没有偷!那包袱本就是我的!”
戴秋美蹲下身,柔声道:“别怕,告诉我怎么回事?”
少年眼中含泪:“我娘病了,我攒钱买药,他们却诬陷我偷东西……”
戴秋美眸光一冷,站起身:“你们可有证据?”
壮汉们面面相觑,支吾道:“这……这小子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柳轻侯冷笑:“无凭无据,便动手打人,你们倒是威风。”
壮汉们恼羞成怒,挥拳便朝柳轻侯打来。柳轻侯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反手一掌,将为首的壮汉击退数步。其余几人见状,吓得不敢上前。
戴秋美扶起少年,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低声道:“我叫阿青。”
戴秋美点头:“阿青,带我们去看看你娘。”
阿青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们……愿意帮我?”
柳轻侯笑道:“既然遇上了,便是缘分。”
阿青的家在镇子边缘的一间破旧茅屋中,屋内昏暗潮湿,一位面色苍白的妇人躺在榻上,咳嗽不止。戴秋美上前为她诊脉,眉头紧锁:“是风寒入肺,需尽快用药。”
柳轻侯从行囊中取出银两,递给阿青:“去镇上抓药,越快越好。”
阿青接过银两,眼中满是感激:“多谢恩人!我……我一定报答你们!”
戴秋美柔声道:“先治好你娘的病再说。”
待阿青离开后,柳轻侯轻叹:“这世道,苦的还是百姓。”
戴秋美点头:“我们能帮一点是一点。”
不久,阿青抓药回来,戴秋美亲自煎药,喂妇人服下。妇人渐渐安稳睡去,阿青跪在地上,重重磕头:“恩人大德,阿青没齿难忘!”
柳轻侯扶起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必如此。”
戴秋美笑道:“阿青,你可愿与我们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阿青一愣,随即眼中闪过欣喜:“真的可以吗?”
柳轻侯点头:“自然。”
阿青激动道:“我愿意!我一定好好报答你们!”
三人的旅程继续,一路上,阿青勤快懂事,很快融入了他们的生活。这一日,他们来到一座高山脚下,山势险峻,云雾缭绕。柳轻侯仰头望去,笑道:“传闻此山有仙人隐居,可要上去看看?”
戴秋美眸光微动:“仙人倒是未必,但风景定是不错。”
阿青兴奋道:“我去探路!”
三人沿着山路缓缓而上,越往上走,景色越发壮丽。山间瀑布飞泻,松柏苍翠,偶有飞鸟掠过,鸣声清脆。行至半山腰,忽见一座古朴的亭子,亭中坐着一位白发老者,正在独自对弈。
老者见有人来,抬头笑道:“三位远道而来,可要歇歇脚?”
柳轻侯拱手:“多谢前辈。”
戴秋美目光落在棋盘上,轻声道:“前辈的棋局,倒是精妙。”
老者捋须一笑:“姑娘懂棋?”
戴秋美点头:“略知一二。”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既如此,不如与老朽对弈一局?”
戴秋美莞尔:“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对坐,棋子落盘,清脆有声。柳轻侯与阿青在一旁静观,只见戴秋美落子如飞,棋风凌厉却不失沉稳。老者起初从容,渐渐眉头紧锁,最终投子认输:“姑娘棋艺高超,老朽佩服。”
戴秋美谦逊道:“前辈承让。”
老者笑道:“三位此行,可是为了寻仙?”
柳轻侯摇头:“不过是随心而行。”
老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心而行,便是最好的修行。”
夕阳西下,三人告别老者,继续前行。山巅之上,云海翻腾,霞光万丈。戴秋美站在崖边,紫衣随风飘扬,眸光悠远:“柳轻侯,你说天涯究竟在何处?”
柳轻侯走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天涯不在远方,而在你我心中。”
戴秋美轻笑:“你总是这般会说。”
柳轻侯凝视着她,柔声道:“秋美,这一路走来,你可曾后悔?”
戴秋美摇头:“从未。”
柳轻侯笑意更深:“那便够了。”
阿青在不远处喊道:“秋美姐姐,柳大哥,快来看!这里的日落真美!”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向阿青。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延伸到了天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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