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好奇往前走了一步,看向墙柜后面,黑漆漆一片,看不清里面,她又下意识退了一步。
祁肆礼扭头,“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
“你……小心一点。”
赵温灵自从祁肆礼跟在温杳后面离开餐桌就心神不宁,她待了一会,也找了借口出了餐厅,寻着别墅外圈找了会没瞧见人,又回别墅区内找,找到三楼时已经不抱希望了,所以在路过走廊尽头的废弃书房,瞧见温杳背对着门口一个人在里面时,坏心思顿起。
她一步上前,手悄无声息摸上门把手,等闭合结实后,她才猛地把用门上的钥匙反锁上门。
温杳听见钥匙锁门声才扭头去看,见门被锁上,她“哎”了一声,走到门边拍门,知道隔音很好,声音大了点问:“谁在外面?”
赵温灵拔掉钥匙,挂在手指上得意地晃动,她隔着门道:“当然是你的好姐姐我啦,温杳,这间房平常阿姨都不来的,窗户也坏了打不开,我不说没人知道你在里面,一会下楼我还可以说点小慌让家里以为你出门玩了,你今天就在这里待着吧。”
“……”温杳默了下,“你把门开开,别这么无聊。”
祁肆礼听见动静从暗室里出来,见温杳站在门口,他走过去,问情况,“怎么了?”
“赵温灵把门反锁了。”温杳说。
赵温灵没听见书房内祁肆礼的说话声,她自顾自跟温杳对话,语气得意,“刚怎么从餐桌上落荒而逃了?是不是我刚才说的话戳中你的心思了?”
温杳听见赵温灵提餐桌上的事,就预感不妙,她忙转身,对祁肆礼着急道:“你把耳朵捂上。”
祁肆礼垂眸瞧她一眼,非但没去捂耳朵,反倒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下,便迈着步子往房门处走了两步。
温杳吓一跳,她正站在房门后不远处,祁肆礼往房门处走,她不由得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大门,祁肆礼也停了下来。
两人此刻离得很近,两具身体只隔了几公分,但凡温杳一动,她身体就会碰到祁肆礼的胸膛或者肩膀,鼻尖不是那种很清淡的香味了,而是离得近了,像是能把她笼罩住的浓郁冷檀木香。
祁肆礼抬高那只拿着手机的手凑近门缝间隙。
温杳余光瞥着脸颊跟前扬起的手臂,她更紧张了,她还没跟男人近距离过,她下意识抬手,咬着唇,手想去推祁肆礼的手臂。
她想从侧边离开这地。
但她的手刚搭在祁肆礼手臂上,祁肆礼便垂了眸,看身前雪白、粉腮的鹅蛋脸,那双杏眸掩在不停扑闪的长睫下,他淡淡开口,“抱歉,房间隔音太好,只有这里才能录到声音。”
他开口时,鼻息都是轻轻拂在她额头上的,温杳连眼都不敢抬,心里分析着他的话,不知道他录音做什么,但总归有他的用处,温杳心慌意乱着,便收回了推他手臂的手。
赵温灵在外面听不见温杳的声,以为她真的被自己说中了,她变本加厉道:“温杳,你到底在装什么清纯玉女?一开始阿曜被我抢走,你也是抱着那种勾引的心思是吧?要不是阿曜这段时间不在宁城,你是不是早就实施了?”
“眼下订婚宴近了,你觉得没时间抢回阿曜了,便把心思放在了那祁家二哥身上是吧?”
“温杳,我诚心实意夸你一句,你确实漂亮,你不如就去爬爬祁家二哥的床,看看祁家二哥能不能看在你的脸上,勉强抱着你醉生梦死一次呢,兴许他不会像传说中那样把你丢下床呢哈哈哈哈哈哈——”
温杳听到这,也不管祁肆礼不近女色的名声,更不管两人其实并不熟悉,直接大着胆子伸手去捂祁肆礼的耳朵。
祁肆礼低头看她,温杳红着脸,别开脸不跟她对视,嘴里道:“你别听。”
祁肆礼耳朵被两只柔软小手捂住,她细白带着馨香的手臂也若有似无擦过他的脸颊,倘若把温杳换做任何一个人,他早就把人推到千里之外,眼下却不动如山,任凭她那两只小手肆无忌惮地堵住他的耳朵。
接下来赵温灵的话确实露骨。
“我给你支个万无一失的招,温杳,你先拿春、药偷摸让祁家二哥喝了,再脱光光钻进祁家二哥的床上,见着人你直接抱着不放,用你胸前那几两肉使劲勾引,保不准祁家二哥能被你勾的死去活来呢。”
“还不行呢,你就女上把人霸王硬上弓得了,反正你如今已经成了那些千金的笑话了,再不努点力攀个高枝的话,订婚宴上你要丢脸死了呢哈哈哈哈——”
倘若只温杳一个人听见,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但眼下被赵温灵开黄色玩笑的正主祁肆礼就在身前,还离她这么近,温杳听的面红耳赤,气的正要大吼一声时,祁肆礼先出了声。
他嗓音比平日说话高了点,显然是对着外面的赵温灵说的,冷冷淡淡的声,“赵小姐,方便开下门吗?我来这个客人消失太久似乎不太好。”
他这声一出,外面的赵温灵像是一下被点了哑穴,一点动静也没了。
随后就是一阵仓促逃窜的脚步声。
赵温灵跑了。
温杳急的忙松开手转身拍门,“赵温灵,你先把门开开!”
但门外赵温灵早就落荒而逃没了身影。
祁肆礼在录音软件上摁了暂停键,随即点开微信,把录音文件发给了温重华。
拍门后温杳记起自己刚才双手就那么捂着祁肆礼耳朵,她恼着自己大胆,没敢回头,眼角余光瞥见祁肆礼的手机操作,她背对着祁肆礼,咬着唇问,“你……想做什么?”
祁肆礼把手机塞进西裤口袋,垂眸看身前背对着他的温杳,她比他矮许多,头顶只到他下巴,乌黑长发也被一只浅蓝发圈扎成一束垂在纤薄的后背上,他低头能看见她雪白纤细的后脖颈和羞到充血的两只小巧耳朵。
他手插进西裤口袋,眸睨着她细腻的颈间,声低了点,“我如今担着你未婚夫的名头,”
“自然是要帮你出口气。”
祁二:极其护内,还有,老婆,再摸摸。
杳杳:……?
快六千字算双更(#v#)!
下章继姐吃瘪,and请记住祁二喜欢杳杳摸他这个点,以后会有好多捏。
专栏预收《野舟》
沈倚山是温轻父亲的好友,也做过温轻两年的大学老师,他比她大十岁,温轻不常见他,偶尔见到会疏离地喊一句:“沈老师。”
温轻因为写一本书致郁,经纪人担心她出不来给她联系了一位心理医生,医生在C大任教,不常在医院坐诊,温轻需要每月去两次C大。
很巧的是,总是能在C大碰见沈倚山。
最近一次见面,在沈倚山公寓,温轻腰痛的像是要折掉,从沈倚山床上侧起身,趴在枕头上看落地窗前的沈倚山。
他没穿上衣,身下一件宽松长裤,捏着一根烟开着窗眉眼深远。
见她醒来,偏头朝她温和一笑,“身上有不舒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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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轻一开始只把沈倚山当作长辈当老师,关系都不亲呢,尊敬中带着疏远,即便后来沈倚山把她抱到床上深吻时,她也没觉得两人可以有任何变化。
成年男女,抚、慰寂寞,再正常不过,即便沈倚山是她爸的好友,是她曾经的老师。
只是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沈倚山对她,喜欢多年。
温柔内敛大学教授vs颓丧女作家
年龄差十岁
先床后爱,先走肾后走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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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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