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出征

大晟,边城失守,敌军入城。早已破旧不堪的城墙,满目苍夷。

证明着这里常年处在战火纷飞中,此地位于大晟和西燕的交界地带,西燕是游牧民族和中原人生活习性完全不同,他们喜欢骑马打猎。不像中原人喜欢自给自足,种些粮食瓜果蔬菜,来维持生存。

在这个小城的百姓,每日活在心惊胆战中,野蛮的西燕人,动不动就来这烧杀抢夺,百姓的辛苦成果通通都被西燕士兵抢了去,人们叫苦连天,小城里死的死逃的逃。平民百姓流离失所。

小村庄,一个瘦弱的小女孩身上穿着破旧的花袄上面缝满补丁,依偎在年岁过百满头白发瘦骨嶙峋的爷爷怀中,他们躲在墙角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个满脸刀疤,长相猥琐,凶神恶煞的西燕士兵,将爷孙俩的小屋的东西又摔又砸,手里拿着长刀指着爷孙俩,怀里的孙女瑟瑟发抖的缩在爷爷怀里。

‘‘官爷爷,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求求您放过我们爷俩吧” 西燕士兵,一刀挥下,毫无人性可言。

女孩爷爷脖子的鲜血,喷涌四溅,染了小女孩一身,她绝望的趴在爷爷身上无助的嚎啕大哭。

越来越多的敌军,入城,如野兽横行,种种暴行,灭绝人性城中凄惨的吼叫日以继夜,久久不能散去,大晟的边城,仿如一坐人间炼狱。

大晟边城失守,边城总督,张恩急得焦头烂额,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颤抖着手把书信交给刺史。

皇宫中,养心殿内,时洋面色阴沉地看着边城来报,勃然大怒将手中的奏折,摔落在地。

灵如风,弯腰捡起奏折,看了一眼,神色淡定,俯首说:“陛下,此战不容拖延,臣请命即刻启程,攻打西燕。”

“好,孤准许灵将军即刻启程,孤早听闻将军早年与父皇一起攻打过南陈,那一战将军可谓一战成名。南陈如今依旧畏惧将军,想必小小西燕更不在将军话下,此战将军定能大胜。”时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灵如风,眉头微皱说:“臣,是在做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天下人才辈出,比微臣会带兵打仗的人多的是,战争得胜与败,岂是微臣一人说了算,胜了也是将军与战士共同流血奋战的成果,不是微臣一人功劳;败了微臣也无能为力。”

时洋,冷眸一咪,身体靠在龙椅上:“将军说的真有道理啊。”

左相萧耀,眼神晦暗不明看向灵如风:“灵将军,你我也是认识多年,当年你辞官归隐,下官也是倍感惋惜啊,将军这样的人才啊就该上疆场,为国效忠啊!家中有一小儿,名叫萧威可是很崇拜将军,也想像将军一样为国效忠,小儿也会点武功但不及将军万分之一。下官恳求将军让他做您的副将,让小儿历练一番。”

灵如风,直视萧耀,嘴角上扬直言不讳的说道:“当然可以,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灵某劝你在萧府里这几天多烧几根香,祈祷你儿子能四肢健全的回大晟。”

萧耀嘴角一抽,眼中带着寒光,咬牙切齿道:“将军说笑了,小儿命大得很,只是将军你连为你烧香祈祷的人都没有了,将军才更是要保重啊! ”

城外,灵如风,坐在马上,身上披着重甲,气宇轩昂。后面是大晟士兵,这几年大晟兵力大大削减,早已没有当年三军士气足的样子,他手持缰绳向着边城的方向勒马走去。旁边右副将白老二,也一身盔甲倒也威风凛凛。他望向灵如风满脸激动地说:“老大,这么多年没有打仗,如今坐上马又要上阵杀敌,我感觉我又活过来了老子还能再战一百年,小小西燕,你爷爷我不打的你,哭着喊爹娘”。灵如风,面色凛然向白老二投来一阵目光说:“白老二,这是打仗,严肃点”。

太后萧真一身华服和左相萧耀,站在城楼上,望着低下出征的兵马“本宫,希望这一次必须万无一失”。她面容阴狠的说到。

萧耀露出一个微笑,眸光森寒刺骨:“妹妹放心,军队早已安插了我们的人手,况且萧威也是左副将,这次灵如风出征去时容易回来难。到时候当他打败西燕,功劳让威儿来当,这大晟终究是我们萧家天下,兵权君权皆在我们手中。给他安个莫须有的罪名,还不容易”。

‘‘哥哥不如就诬陷他个勾结敌国,意图谋反的罪名。古往今来,造反的将军,可是灭九族的大罪。萧真眼底骤然迸发出恶狠狠的光芒。”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妹妹以我们萧家的权利与地位。灭掉小小的一个灵族不如捻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萧耀狂妄的说道。

萧真又回忆起曾经,“灵清,这个妖女。当初明明是我先入的宫,也是我先遇见的陛下,想当年严辛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若不是我嫁给他,他有了我们萧家的支持,他才能当上皇帝!一个小小灵族妖女,我以为让她死了,陛下就能忘了她。没想到竟然死了,也让陛下念了半生。哥哥,我不甘心。她哪里比得上我,陛下竟那么爱她。我恨她!恨她抢了原本属于我与陛下的爱。”她拧紧眉心,语含愤恨说道。

‘‘不,一定是这个妖女蛊惑了陛下的心智。严辛心里肯定是有我的,我们萧家给了他皇位,给了他权力。一定是这个妖女给陛下,下了**汤。我要让这个世上再也没有灵族。萧真冷哼一声,灵清,你不还是输了!如今大晟依旧是我与我儿子的。”萧真慢慢地笑起来,面目狰狞,艳丽的红唇像猛兽。

萧耀面色阴沉的看着眼前的近乎癫狂的妹妹,如同地狱中爬出来的厉鬼一样,声色俱厉,句句生寒。他深知这个妹妹特别的爱争强好胜,只是现在的萧真浑身散发着戾气,竟让他忍不住一哆嗦。

边城,战火仍在继续,四处可见大晟士兵们与西燕敌军的厮杀与搏斗。好多无辜的百姓被卷入其中,成为战争的牺牲品。他们或被刀剑所伤,或被战马践踏,哀嚎声此起彼伏。

灵如风拧眉心痛,看着这些在战火下四处奔逃的无辜百姓,他们却又无路可逃。 灵如风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战争,他手持利刃坐在站马上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和力量,对着周围的大晟士兵厉声道:“将士们!拼尽全部力气斩杀敌人,此战我们必赢,你们的妻儿和孩子都在家等着你们,他们都希望你们能活着回去。”

大晟将士们,士气霎时鼓作起来,他们嘶吼着:“杀啊!”拼劲全部的力气与敌军浴血奋战。

战场上,黑压压的一片,已经分不清敌我。时间一点点的消逝,西燕敌军越来越少,白老二,手中的枪滴着鲜血,脸上的汗水与鲜血混在一起,目光如炬对着周围的敌军手起刀落。

他看向旁边身着银甲的灵如风,大声说道:“老大,我们能赢”。地上血流成河,白骨累累,触目惊心。

西燕的首领还没反应过来,灵如风手中的剑,如同闪电一般,杀气满满地向他袭来。来不及闪躲,那剑一点都不偏的直入他心脏。白老二配合着拿着手里的枪横着一折,将两只马蹄狠狠一绊,西燕首领的马,长嘶一声,一下子倒地。西燕首领目眦欲裂摔下了马,满脸的不可置信,很快便闭上了眼睛。

西燕副将瞬间慌了神,主将已死,西燕军心大乱,无一人再敢上前。 灵如风端坐在马上,用冷峻的目光看着西燕的士兵。独属于胜利者的高昂姿态。

刚刚他那一举动属实惊为天人,让人叹为观止!西燕士兵个个面露畏惧之色。

西燕副将,胡祁脸上乌云密布,此战以失败告终。战场上从来不分对错,只分输赢作为战败者,就要以下位者的姿态来让步。西燕兵力大减,士气受挫。同意将西燕的经山城划给大晟,作为让步。

大晟将士们,满脸喜悦。往回撤兵,副将萧威眼底暗藏冰冷。向监军陈宇投了意味不明的目光。两人嘴角都勾出了一个怪异的微笑,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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