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思铃已经认罪,而沈国舅的阴谋,也早已被常念君和云修月二人探得**不离十,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
“云姐姐,我错了,我对不起念君!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呜呜——”
忘思铃自收下这珠钗以来,是日日夜夜担惊受怕,加上看到念君为了军饷心急如焚,她早已经后悔。这段时间以来,她心中没有半点得到珠钗的喜悦,全然是提心吊胆和悔恨不迭。
见忘思铃已经知错,云修月摸了摸她的脸颊:“好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忘思铃抬起泪眼问云修月:“云姐姐,不然我去找念君自首吧?”
云修月说:“念君其实早就知道是你,但他除了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也没有对你施加任何惩罚,只是让我来和你谈谈。你可不要做多余的事,念君他一定是愿意原谅你的。”
“云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会了……”忘思铃抱住云修月,嚎啕大哭起来。
见忘思铃是诚心认错,常念君和云修月便没有再追究。忘思铃做的这件错事,甚至连慕环真、钟千情、林清竹三人都不知道。常念君和云修月之所以不说,也是怕忘思铃会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既然危机得以解决,常念君接下来也该想想,要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战事。
南方几乎彻底稳定下来,宁静得好似不是真的。
值得一提的是,本不喜欢长途跋涉的五毒教教主五毒圣君,特意带上部分教众前去女烟拜访百绣王。百绣王绣禾百夙欣然接待。
女烟王宫之内,侍女玛依阿瓦吉为百绣王沏上一杯茶水,又为五毒圣君倒了一杯白水:“久闻五毒圣君不喜欢喝茶,那女烟只好以白水相待。”
五毒圣君笑着说:“甚好,甚好。我们苗疆人最不喜欢扭捏做作,就喜欢简单直接。”
百绣王道:“五毒圣君,如今南方之乱已平,不知你们五毒教有什么打算?”
五毒圣君回道:“也没什么其他的打算了。我们五毒教与你们女烟联合劝降天妖宫残部,就是为他日归唐,大唐皇上能在功劳簿上,记我们五毒教一功。”
百绣王说:“五毒圣君有想到,南方这么一大片的疆土,会有统一的一天吗?”
五毒圣君说:“其实,我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只不过,我的确没预料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
百绣王又道:“眼下,南地已流传起一句俗语:‘常念君的智慧,慕环真的武力。’”
五毒圣君道:“这句话我也听说过,是赞颂常念君的指挥能力和慕环真的强大战力。只不过,我每每提到常念君,就不由得想起……是他‘拐走’了我的徒儿。”
百绣王知道五毒圣君所说的“拐走”,又是什么意思。当年忘思铃为追随常念君,自作主张从五毒教离开,结果导致五毒教的“九黎神拜祭”缺失小祭祀。
百绣王问:“怎么,你的那个徒弟,还没有回来向你赔罪吗?”
五毒圣君道:“其实,我对她的气,早已经消了。况且我本来也不是气她去投军,是气她连招呼也不打就走。后来我一直在想,倘若她能向我认真道个歉,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哪知……”
哪知忘思铃就从来没回过五毒教。
百绣王道:“或许她也是军务在身,抽不出时间吧。”
五毒圣君叹了口气:“或许吧,我也听说,她已经坐上分队队长的位子了,说明她做得还不错。”
百绣王回道:“谁说不是呢。”她看得出,五毒圣君还是很器重忘思铃的。
洛阳。六扇门总部。下午时分。
“七大神捕”正忙里忙外,最近,又从各地发来不少的案子。
“过去倒是清闲,一个月管一桩案子也就够了,现在,一天管一件案子都不够!”老大“傲慢”冷自谦半是自嘲半是抱怨地说道。
“案子多,其实是好事!”老二“嫉妒”封不羡说,“因为南方被我们大唐收复,原本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终于得以安居乐业。皇恩浩荡,重洒民间,惩前毖后,攘凶锄奸。所以六扇门才来了这么多案子!”
“老二说得有理,”老四“懒惰”洪殷勤表示赞同,“试想,天妖宫占据着南方的时候,谁又会解决老百姓的疾苦呢?我们的工作虽然多了,但这也意味着大唐的元气要恢复了!老百姓的日子,也要过得好了!”
老七“暴食”陆半饱说:“奇了怪了,怎么有个人这么安静?”
“谁?”众人问道。
“老六啊,你们不觉得,老六从方才开始,就一句话都没说吗?”老七“暴食”陆半饱说。
老六“□□”舞禁香阴着脸,反问道:“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有说话的权利,难道我还没有沉默的权利?”
老七“暴食”陆半饱有点不明白:“我问你,南方是谁打下来的?”
“武林义军啊!”老六“□□”舞禁香白了老七“暴食”陆半饱一眼。
“我不是问哪支军队,是问武林义军的将领是谁!”老七“暴食”陆半饱说。
“武林义军的总将领,不是唐天朔吗?众所周知啊!”老六“□□”舞禁香转过脸去,忙起了自己的工作。
“这么说吧!是谁带领着武林义军,打败天妖宫的?”老七“暴食”陆半饱追问道。
但老六头也不抬,根本不理他。
老三“愤怒”魏平和忍不住插嘴道:“不就是常念君吗?”
“对呀,正是常念君!”老七“暴食”陆半饱被老六绕来绕去,终于讲到重点,“你们不觉得老六有点奇怪吗?从前她一提到常念君,便咬着这个话题说个没完。怎么这次,甚至都没听她说出‘常念君’这三个字呢?”
众人愣了。
老五“贪婪”石知足揽过老七的肩:“老七,你过来一下,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
老五“贪婪”石知足和老七“暴食”陆半饱走出门,老五“贪婪”石知足对老七“暴食”陆半饱说:“老七啊,你今天上午出去了,不晓得发生什么事。
“常念君平了南方之乱,一下子成了名将,俗话说,‘人红是非多’,常念君的生平事迹,也被民众被扒了个遍,什么道听途说、乡间野闻……传遍了大街小巷。而我,也无意中听说了两句。
“就在今天上午,老六正眉飞色舞地聊着常念君,这时我不合时宜地来了一句:‘听说常念君不仅智勇双全,而且有情有义,他对他的恋人也不错,武林义军之中的女兵员都很羡慕忘思铃,她们觉得常念君对忘思铃实在是太好了。’”
“哦……我懂了,老五,你这句话,应该是伤到老六了!毕竟她一直都很喜欢常念君。”老七“暴食”陆半饱恍然大悟。
“唉,都怪我一时口快,真是张贱嘴!”老五“贪婪石”知足懊恼道,“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就算我掌嘴一万次,老六受伤的心也无法弥补回来。”
“老五,你想多了吧?老六虽然一时难过,但她向来挺坚强的!我想过不了几天,她的‘情伤’应该会好的吧?”老七“暴食”陆半饱说。
“嗯……大概吧。”老五“贪婪”石知足倒希望老七“暴食”陆半饱没有说错。
“要不,我们帮老六,向老大请几天假,让老六出去散散心?”老七“暴食”陆半饱提议道。
“最好不要!”老五“贪婪”石知足急忙否决,“老六这人,虽然是个女孩子,但十分要强。她才不希望老大给她搞特殊对待!老大若是因为她受情伤就给她放假,那老六不仅不会高兴,恐怕还会气得一头长发都要飘起来呢!”
“谁的头发要飘起来啊?”两人之间的谈话,突然插进来第三个声音。
是他们的老六“□□”舞禁香。
老六“□□”舞禁香又道:“你们两个真够可以,案子这么多,还躲在这里闲聊偷懒!”
“我们这就回去办公!”说着,老七“暴食”陆半饱就推起老五“贪婪”石知足的后背,就要回去,失恋状态下的老六,他们可惹不起。
“等等!”老六“□□”舞禁香叫住他们俩。
二人只得又停下脚步,问道:“老六,你还有什么事?”
他们两个想不到,老六“□□”舞禁香给他们出了一道“送命题”:“老五,老七,你们说,老六我,和忘思铃比,哪个漂亮?”
老五“贪婪”石知足和老七“暴食”陆半饱被惊得目瞪口呆,看来老六还在纠结常念君的事,不然,她干嘛要这么问?
老五“贪婪”石知足忙说:“肯定是老六你漂亮啊!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漂亮的女人吗?”
这显然是奉承话。
老七“暴食”陆半饱则是实话实说:“老六,你问我这个,我也不知道呀!忘思铃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
“哦~”老六“□□”舞禁香笑着走近,对着老五“贪婪”石知足的脸就是一拳。
老五“贪婪”石知足吃痛,问道:“干嘛打我啊?”
老六“□□”舞禁香说:“让你不说实话!”
老七“暴食”陆半饱还在庆幸,没想到老六“□□”舞禁香回身,对着他也是一拳。
老七“暴食”陆半饱捂着脸,带着哭腔问道:“为什么连我也打?”
老六“□□”舞禁香义正言辞地说道:“让你不说奉承话!”
原来他们不管怎么说,这一拳都是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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