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八殿都市王对自己是否能够获胜存疑,于是一殿秦广王唐筑回道:“若是都市王觉得由我来出战不太合适,那,不如都市王先打头阵,给我打个样儿?”
八殿都市王费杉也不好推脱,便说:“那好,就先让我去试试白尺素。”
八殿都市王费杉骑马出城,面对白尺素喊道:“八殿都市王在此,白尺素,你休得猖狂!”
白尺素笑道:“说起来,我还从未和第八殿的阎罗交过手呢!今日,我就拿你练练!”
八殿都市王费杉道:“行啊,我就让你有命练,没命回!”言毕,八殿都市王费杉便吞下一颗“白虎爪”,“四象秘宝”之“白虎爪”,可令他的掌上力量暂时大增。
八殿都市王费杉提起手中大刀,拍马向白尺素杀来。
而白尺素则不待他近身,便以“帚扫千雪”挥击长鞭,冰链似银蛇飞舞,不断向八殿都市王费杉扫来。八殿都市王费杉难以靠近,被打得一时气急,于是持刀猛力挥砍,一刀斩出,竟将白尺素的长鞭断为两截。
八殿都市王费杉暗喜,心说:“这‘白虎爪’的加成,果然厉害!感觉我的掌力,提升不止一倍!”
“好大的掌中力!”白尺素见八殿都市王费杉居然只凭刀式,便能斩断自己“帚扫千雪”所化的内力长鞭,心知这八殿都市王的本事,也算不凡,自己不可大意。
白尺素运起“寒冰真气”之内功,将内力、剑气运使于右手空明剑之上,骑马向八殿都市王杀来。
一招“剑破寒光”,对上了八殿都市王的手中大刀,剑上冻气,随着剑招蔓延开来,开始冰封八殿都市王的刀锋。
八殿都市王费杉早已通过其他阎罗,听说过“寒冰真气”的大名,见这冻气如此棘手,他急忙运起内功“龙翔七阳功”,周身顿时热血沸腾,白尺素明显感觉到,他的冻气气场之内,多了一道暖流。
白尺素的“寒冰真气”,是以内力催动寒气;而八殿都市王费杉的“龙翔七阳功”,则是以内力点火,产生热流。
八殿都市王费杉的运气果然是极好的,他的“龙翔七阳功”,刚好有克制“寒冰真气”的效果。
如此,八殿都市王费杉不禁自满起来:传闻中的白尺素,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嘛!
八殿都市王费杉,以“龙翔七阳功”配合刀法,一把长柄刀被他耍得虎虎生威,刀刃之上,掀起层层热浪,刀式、刀气向着白尺素呼啸而来。
白尺素则采取了防守的策略,一改方才那般的猛力进攻,开始着手防御,八殿都市王费杉的刀法霸道,力劲又十分沉重,加上内功又克制白尺素的招式,一时间,白尺素只有招架之功,鲜有还手之力。
两人各自驾马,来回周旋,八殿都市王的大刀来回劈斩,而白尺素闪挡腾挪,不敢正面接招。
“鬼门关”之上,一殿秦广王唐筑评价道:“看来都市王已经压制住白尺素了。”
六殿卞城王王变生说道:“初见都市王,往往都会羡慕他的好运气,不过,都市王的本领也是有目共睹。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嘛。”
二殿楚江王楚槐则认为:“都市王的运气确实很好,他的武功,刚好能克制白尺素的‘寒冰真气’。不过,倘若是我的‘寒冰真气’,都市王就难以压制了。”
一殿秦广王唐筑奉承道:“楚江王是我们‘十殿阎罗’中武功最高,我们又怎么会不晓得呢?”
二殿楚江王楚槐心说:“‘十殿阎罗’中武功最高?那你可真是高看我了。宋帝王,可一点都不比我弱。”
城关之前,八殿都市王费杉讨到上风,白尺素的剑法,似乎越来越有形无神。见白尺素有意引马后撤,八殿都市王费杉暗自得意,他一夹马肚,持刀向白尺素奔冲而来。
就在这时,白尺素的招式,忽然改变,他以内功配合外功,寒气倏然迸发,比起方才,更广更冷,四周的空间,似乎在那一瞬间被就此冻结。
观战的二殿楚江王楚槐这才醒悟:“不妙!白尺素方才是在有意示弱!”
二殿楚江王楚槐虽已洞悉白尺素的战术,但已是远水不救近火,“鬼门关”下,白尺素的一套极招“天寒地冻”已经递出,巨大的冰雪寒气,向着八殿都市王费杉呼啸而来。
八殿都市王费杉本以为白尺素已无还手之力,却没想到他只是在韬光养晦,表面是一味招架,实则是在汲聚力量,寻找最佳时机,打出厚积薄发的一击。
而八殿都市王费杉未能早做准备,恐怕是接不下这招“天寒地冻”。哪怕他的“龙翔七阳功”对“寒冰真气”有一定克制作用,但面对白尺素如此强招,克制效果俨然已突破上限。
八殿都市王费杉心知情势危急,败北,已是定局,但自己也不能就此束手就擒。在寒气袭来的一刹那,八殿都市王费杉将“龙翔七阳功”的内劲提升至最高,踏着马背向后一个翻身。
“天寒地冻”的力劲奔涌而来,八殿都市王费杉所乘骑的马匹,顿时成为一尊冰雕。寒气穿过马身,轰击在八殿都市王费杉身上,使本就在后退的他,立刻被击飞,他借力后撤,退回到城关之内。这一战,他虽不能胜,但至少没有落到白尺素的手上。
即使如此,八殿都市王费杉,也遭受到相当严重的冻伤和内伤。如若不是“龙翔七阳功”削弱了“天寒地冻”的威力,他现在已经被冻死在白尺素的寒气气场中。
八殿都市王费杉心中叹道:可惜了那一颗“白虎爪”,最终仍未助他取得胜利。
一殿秦广王唐筑、二殿楚江王楚槐、六殿卞城王王变生,三大阎罗急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八殿都市王费杉内息不稳,说话都含糊不定:“白尺素的‘寒冰真气’,果真……厉害。”
对“寒冰真气”了如指掌的二殿楚江王楚槐道:“都市王,你的运气的确很好。换作是别人,中了那一招‘天寒地冻’,现在只怕是连血液都成冰碴了。”
六殿卞城王王变生说:“首战失利,难免有损士气。白尺素固然够强,但我们阎罗府中也不是没有高手!楚江王,不如由你前去对付白尺素?”
阎罗府中,谁都知道,二殿楚江王的“寒冰真气”,功力远在白尺素之上。
二殿楚江王楚槐道:“要我出战,也不是不行。一个白尺素,我还拿得下。但是,倘若我早早出手,唐军再派出慕环真这样的战力,那我们岂不是无以对抗?”
六殿卞城王王变生问:“那楚江王,你的意思是?”
二殿楚江王楚槐回答:“依我看,不如派一殿秦广王出战,他的轻功可称得上绝顶,就算打不过,还可以跑,至少能在白尺素手中,讨个平手。而且,秦广王未必就胜不了白尺素。”
六殿卞城王王变生觉得有理,便问一殿秦广王唐筑:“秦广王,你可愿意出城迎战?”
一殿秦广王唐筑回道:“当然愿意。况且,我们最初的打算,不就是由我去对付白尺素吗?”
“那好,你去吧。万事小心为上。”
一殿秦广王唐筑来到城关之下,对白尺素喊话道:“白尺素,你休得无礼,让我一殿秦广王来会会你!”
“一殿秦广王?”白尺素听闻这个名号,不禁打量起这个黑袍鬼面人,不由得为之一怔,“一殿秦广王不是早就死了吗?你又是从哪里冒出的冒牌货?”
一殿秦广王唐筑见白尺素称呼自己为“冒牌货”,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你爷爷我是新任一殿秦广王,比起旧任,我可要厉害得多!”
唐筑这么说,当然是夸口。一殿前任秦广王渡台,拿手绝技可是会用“金刚不败神功”,哪怕是已经修成唐门《追魂策》的唐筑,也是无法与之相比。
白尺素道:“呵,比前任的秦广王还强?只怕你的武功,及不上你吹牛的本事!”
这话彻底激怒了唐筑,他立刻抬起右手,挥手一掷,一招“蜻蜓点水”,四道气劲聚而成形,化作四道气箭,暗合四大金刚之猛力,向白尺素射去。
“是唐门的‘奇思百计’!”白尺素认出了这是何等武功。
白尺素急忙施展“雪飘人间”,持剑一挑,剑气伴随寒气,形成一道飞雪风波,将一殿秦广王“蜻蜓点水”中的四道气箭,尽数挑飞。
借着各自调息的短暂空隙,白尺素高声问道:“秦广王,其实你不是别人,正是唐门的唐筑吧?”
但见那一殿秦广王一怔,随即否认道:“你认错人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同一时间,西部的巴卡山脉处。唐军已逼至巴卡山脉之下,而山上的阎罗军退守阵地,不敢轻易下山。
三殿宋帝王宋平声吩咐手下道:“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得贪功恋战!违令者立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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