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以前浑,不知道学习的重要性,现在不同以往了,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所以别再来说些有的没的。”练鸣清心里嗤鼻道,不记上辈子的仇已经是对你够宽容了,这辈子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搁我这装出一副柔弱温顺的样有什么用呢,想走捷径傍大款还是找别人吧。
“没错,学习是很重要,”丁嘉俊呵呵地道,“我成绩还是可以的,一起学习肯定能共同进步,就刚才蓝映轩给你讲的那道题,我有更简单的方法,其实,作一条辅助线……”
“虽然不会和女人结婚,但我也不是你爸那类的人,知道我为什么这般用功么,因为我想考佛学院,闽南佛学院知道啵,顶尖的。”见丁嘉俊没皮没脸的油盐不进,练鸣清再也不顾及面子了,只得上猛药。
“这么加劲读书就为了去念经?”旁边在向蓝映轩问问题的真伏华差点被口水噎死。
“看你的书。”练鸣清朝前踢了一脚。
“哦。”一听练鸣清提到自己爸爸,丁嘉俊顿时脸色大变,再也维持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脸相,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座位。
“咦,他这是怎么啦?”真伏华一脸费解,刚才不是还笑语晏晏的么,怎么一下子跟去了势的太监似的。
“管那么多干嘛,看题,我再解释一遍,听不懂我也不管了。”蓝映轩心情大好,敲了敲习题册。
丁嘉俊回到座位后魂不守舍,脑海里一直在胡思乱想,练鸣清怎会知道我爸是同性恋的事?到底是谁把自家的事告诉给练鸣清的?
肯定是二班的吴昊霄,那傻逼跟三剑客的刘箫音走得近,他那个死鬼爸爸又跟自己的爸爸曾经是同事……不对呀,吴昊霄他爸都死了好几年,他要是知道的话不可能现在才传出来,自己跟吴昊霄还是初中同班同学呢,那时都没传出过一丝风声。
除了练鸣清,班上还有谁知道自家老爸的事,会不会传遍整个学校,要是都知道我有个变态老爸,还怎么在学校呆下去啊。不行,我要回家,回去让妈妈替我转学,这个学校呆不下去了。
练璨的行动力很快,在魏乾打电话之后,越看越觉得儿子是瘦了一圈,赶紧雇了个做饭阿姨,在学校旁边租了套房子,中午给儿子改善伙食。
对老爸笨拙的舐犊之情练鸣清也没意见,只是每天都把蓝映轩和真伏华一起带上,美其名曰同甘共苦促进步。
又念着以前跟刘箫音经常一起在外下馆子,多是刘箫音以及他的拥趸付的账,于是特意跟他提了一下。刘箫音一听中午不用吃食堂,立马又贴了过来,倒让真伏华高兴了好一阵子,三剑客终于又合体了。
“老刘,放学你带下我哈,我自行车没气了。”丁嘉俊被练鸣清轰走后,见快放学了,真伏华赶紧把视线转向刘箫音,见他又有提前溜的迹象,于是特地大声招呼了一声。
“今天不过去吃了,我跟十一班的几个约好了聚餐。”刘箫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又跟十一班的去混啊,”真伏华不满地道,“不去吃也不早点讲,害得李姨多做一个人的饭,浪费。”
刘箫音玩性太重,根本静不下心来学习,因为伙食好,吃饭倒是很积极,只是饭桌上蓝映轩练鸣清真伏华谈得最多的是学习上的事,刘箫音听着反胃,饭菜可口也吃得很不安生,慢慢的也不去了,成天跟十一班几个混子在外胡混。
“练哥,上午跟丁嘉俊说的佛学院是什么意思啊?”在吃饭的时候,蓝映轩还是憋不住,问了起来。
“糊弄他的鬼话,哪会真去什么佛学院呐,我爸的摊子不得有人相帮啊。”见蓝映轩郁结于心的样子,练鸣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面颊,哎哟,有点心事藏又藏不住的样子好可爱。
“就是嘛,提什么佛学院,吓我一跳,我要是剃个光头多丑。”真伏华跟着道。
“奇怪,跟你有毛线关系。”练鸣清嗤笑道。
“练哥出家我不得陪着啊。”真伏华理所当然地道。
“咦,你神经病吧,”练鸣清瞪了一眼道,“自己的人生自己作主,跟别人捆绑一起是什么道理,路得自己走,难不成咱俩还能考上同一大学?”
“怪不得现在不搭理老刘了,原来练哥是想抛弃我们啊。”真伏华丧气地道。
“哪跟哪,你白痴么,听不懂人话?”练鸣清恨铁不成钢地道,“自己的幸福得靠自己去争取,哪能靠别人施舍。”
“我不管老刘怎样,反正我是跟定练哥的,你走到哪我到哪,我这就是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真伏华一根筋地道。
“不是我不管老刘,是他跟咱们离心了,学习全靠自己主动,我能拿着刀逼他学习啊,他自己选的路,我们也没法管得了,你觉得跟我的样好,那就继续坚持,咬咬牙,忍过眼下的阵痛期,后面就会轻松多了。”既然重生了,当然不能重蹈覆辙,该疏远的人要疏远,该放弃的事要放弃,什么都有定数,强制改运的事做多了,可别影响了自己的命数。重活一遭,我只求能跟蓝映轩平安遂心,报他的复仇之恩。
“哇,感觉练哥现在好有水平呢,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比老魏的鸡汤都管用。”真伏华狗腿地恭维道。
“练哥本就比咱俩聪明,干啥都厉害,给你讲了四五遍的题,练哥听一遍就能举一反三。”蓝映轩吃吃笑道。
“可不,”真伏华又懊丧地道,“健身馆的拳击教练老是夸咱练哥呢,提点几句就能领悟要领,手把手教我都气得教练扔手套。”
“继续加油啊,可没多长时间期末考呢,要是达不到预定的目标,老魏真会把咱们公开处刑。”
“练哥顶住哈,反正我没跟他立军令状,考得好歹无所谓。”真伏华嘿嘿笑道,这会儿倒是和兄弟立马划清界限。
练鸣清他们有说有笑日子如常,丁嘉俊却忧心重重,惶惶不可终日,要是转校的话,免不了花钱,想到家里的境况,也不好意思跟他妈提起,只有先强撑着,等到有风吹草动的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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