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演唱会,APRICITY的新**作也如火如荼展开。
安陵转乘国外,寻星一行人在航班上待了近十三个小时,飞机顺利落地时分,已是第二天早上**点,全员都昏昏沉沉,下机后恍如隔世。
作为非公开行程,APRICITY出机场的时候,却仍见到小部分来接机的粉丝,但几乎全是国人的面孔,拿着信件和小礼物想递给他们,他们道谢后倒也伸出手收一些不贵重的小物品。
寻星配的些许保镖仍围在五人身边,拦着某些不规矩的粉丝,他们边走粉丝们也边紧跟着,毕竟是花钱才得到的情报,个个都一步不肯后退。
这个行程场地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翟海良自然临时加了几个工作人员跟在身边,甚至叫练习生可以自愿旁观学习。
只不过凡事必有纰漏,粉群中有个眼尖又熟悉人员配置的女生,直接开问:“江寄哥,崔盂不在吗?前面那群女的是新来的?怎么招女的了?”
江寄皱紧眉头,扫了一眼就认出人,眼里没有平常的温礼,“这是公司内部的事,请注意身份。”
这女生在本不该出现的场合却“活跃”了数次,已经完全属于私生范畴,也快被划入寻星的黑名单了。
接着一行人乘商务车,两小时后安全到达MV拍摄地,许愿摘下帽子,用手扇了扇风。
“太吓人了,你们这不是非公开吗?机场怎么这么多私生?”
“是应该制止了。”江寄脸色不怎么好看,径直去角落打了个电话。
私生他们也不是没遇到过,你永远不会猜到下一秒她们会出现在哪个角落里。
目前还仅限于两类,有些跟机追车尾随,企图做一些过分的肢体接触;有些会在直播时专门打他们的手机号码来“炫耀”。
“可能是不小心泄露了吧。”唐嘉树依旧往好的方面去想,兀自回忆道,“她们也没什么过激的举动。”
“不是我吓唬你们,有个女团的成员洗完澡刚推开浴室门,有个男私生从床下爬出来了,你想想那画面。”许愿微妙地瞅了他一眼,沉声道,“那女生之后就精神混乱,疑神疑鬼了,之后做不了爱豆,素人也难做了。”
没等人接话,言缘想象出那幅画面,被吓得惊恐哽咽起来,抓着时倾的袖子抖起来。
“别说了,吓到言缘了。”时倾出声阻拦。
“不是吧?”许愿回头瞥了她俩一眼,郁闷道,“言缘,你这胆子还当什么艺人啊?”
言缘不爽地盯着她,嘟囔道:“就你胆子大!”
“我本来就胆子大,对私生本来就不能太纵容!”她琥珀色的眼瞳一凝,随即冷笑了下,“要是敢惹到我头上,直接抓住暴打一顿。”
江寄听见她如此异想天开的话,着实无奈地叹气,“行!你厉害!你干脆当保镖去吧?”
许愿悻悻地努了努嘴,没继续这不太友好的话题,除开特殊情况,比起当保镖,她还是只想有自保的能力。
见这话题结束,时倾转过头打量起四周,导演团队也过来对接准备开拍。
拍摄地是在当地一座小型哥特式的建筑内,已经联系好MV导演团队布景完毕,这次的策划已经向籽爱们透露过,同一首歌会有两支完全不同的MV版本,一支国内布景及剧情,一支国外策划及拍摄,用不同风格满足对应的市场需求。
其实从目前来看,就能大致能摸到寻星的胃口已经不局限于国内这块大蛋糕,甚至打算用该专辑打开国外市场,虽说每次都很重视音乐舞台一块,但本次更是砸重金搞策划制作,甚至有种不明的孤注一掷意味,饼画的挺大,只是不知道结果是否尽如人意。
时倾端详起布景细节,又结合身旁导演的措辞,大致厘清是以五幅画为线索,分别为:纳喀索斯和湖边水仙花;桂冠诗人与女妖达乎涅;梵高的四幅向日葵;阿克琉斯之踵;挪亚方舟创世。
除了季斯年的关键部分,其余都是来自古欧洲神话传说,但并不是全部依照原情节,这支MV采用别具一格的视角进行提取创新,融合悬疑等流行元素。
各个片段拼凑成五条独特故事线,彼此分离却也有交集,最终串联起才发现是一个时空的莫比乌斯环,配合低沉管弦开篇的曲乐,便仿佛是一篇全新的震撼史诗,盛大的喜悦总会凋零,仅以难言的悲情作结。
主打曲《Z(H)IAI》的词确实偏向于爱情,但是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从这是拼音而并非文字的歌名中,可得知是“籽爱”等一系列的延伸,整张专辑的名字也是一个行云流水的“致”,尽管还不知道里面收录的曲目,但该专辑也许不仅是致粉丝,更是献给世界70亿人的现实乌托邦。
作为工作人员,时倾随口一问,便打听到这首主打的词曲作者第一顺位果然又是景羡。
景羡式情歌,不存在狗血,曲折后离散,忠实BE美学。
籽爱们调侃他混地下那会儿绝对被女生虐惨了,想都不用想都是被坑过分八百次手后的下场。
时倾有些思绪飘飞,其实她难免想起了宠物店老板徐知秋,可不管之前遇到了什么,至少他以后身边一定会有位称心如意的伴侣,是她们也好,其他人也罢,他值得一个圆满美好的结局。
周边的弦乐声变换,季斯年国外的“戏份”偏多,早就已经转场。目前应该是沈郁矜的单人片段,他全身轻盈白纱裹身,鎏金腰饰做成橄榄枝,接发后的浅金温意流淌至肩背,发间仅有简单的零星缀饰,光打下来一瞬间,森林的幽绿萤光隐隐明灭伴绕,迎接这位似乎将误入水池的仙子。
时倾见状心下连连感慨,不愧是对应“水仙花情意结”的人,换张脸都不敢采用的cosplay冒险企划,当然画面还是留着陌生的人欣赏,以黎名为首的成员瞬间就哄堂大笑,朝夕相处的兄弟接长发的震惊谁能懂???
“笑死我了!这么一搞就更像是神棍了!沈仙,你的八卦镜和缚妖索什么玩意的是不是该拿着?”
“我要是有那些,第一个就把你给收了。”沈郁矜早就习惯了这称呼,神闲气定地敲打,“自己一边去玩,就几秒钟的片段,别妨碍我快点下班。”
黎名兴意阑珊,也识趣地沉默观赏拍摄。
另一组的拍摄人员又移景到楼上去了,是要拍景羡的镜头,这组图的原型是:女妖达乎涅为拒绝阿波罗的追求,求河神将自己化为一棵月桂树,但她最终仍旧未获得彻底的自由;后来月桂树枝编成的花冠赠给优秀的诗人,加冕月桂冠乃是胜利和光荣的象征。
但在这首歌里似乎仅以这个神话为背景,引入了一位被授予桂冠的新锐诗人,当晚深夜他却听见了月桂极浅的呜咽声,隐隐约约的抽泣声仿佛在求救,这位诗人怀着怜悯之心愿助她解脱;
于是他寄希望于遥远圣地里神明的力量,与之相应的交换,他耗尽余生的精力与热情为达乎涅作诗数篇,句句泣血,周围人起先感戴其诚后来却厌弃他的千篇一律,反而一位诗人献祭自己的心血,最后只会沉溺虚妄而消散破灭。
时倾蹙眉,明明只是个故事却让她有些难受,她看向上楼的景羡,也许是需要融情拍摄,他给人的感觉瞬息万变,全身的锐气收敛,更偏向颓废虚浮,像是被困住在透明的宿命圈里,但台本上的确就是穷困潦倒又郁郁寡欢的结局,那个寄托的妖没能逃离命运禁锢,那个信神的人没有得到神的恩赐。
好在自己绝不会是那位“女妖达乎涅”,景羡也绝对不可能成为“月桂冠诗人”。
“你说这个诗人真的就这么圣父吗?”许愿突然打断她思路,她似乎很匪夷所思,“一个故事当然可能几笔带过,但是现实里如果真有这种诗人,说不定只是单纯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女妖了吧?自我追求艺术灵感,最后还自我攻略!”
时倾侧头望向她,自己好像从未想过这个角度,蓦地有个异想天开的想法:自己是桂冠诗人,景羡是妖精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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