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萌萌乐到嘿嘿傻笑,金小满跟她交代着后续的组规,及当下该知晓的工作任务。
马英俊趁机将牛潇洒拉去了一旁。
牛潇洒:“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财神奶奶的脾气性格,老好了。”
马英俊:“你今天早上去哪了?”
牛潇洒:“我去财神奶奶家了啊!”
马英俊:“你昨个晚上去哪了?”
牛潇洒:“要是财神奶奶问起,你就说我昨个跟你泡澡,昨夜里咱兄弟一起呢!”
马英俊气愤的朝牛潇洒左膀一锤,道:“人凭什么问啊?你是不是借着这个事儿,准备勾搭人家?”
牛潇洒:“什么勾搭啊!我认真的,我这次真是认真的。”
马英俊:“谁都行,金小满不行,她是萌萌的领导,你不要乱搞。”
牛潇洒:“我说弟弟,你是被爱情蒙蔽了脑子么?要以往这么点事,你早就看清个先后了啊!”
马英俊;“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帮你请了假,你避两日吧!”
牛潇洒:“请假?我干嘛要请假?干嘛要避两日啊?大马,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马英俊还未来得及解释,金小满拉着吕萌萌走了过来。
金小满:“你们在说什么啊?”
马英俊:“没什么。看你们聊工作,我们也想起点工作来,稍微聊了一下。”
金小满有些失望,瞪了一眼牛潇洒,道:“牛潇洒,你不是有话跟你弟弟说嘛?”
牛潇洒叉腰低头,笑着答对。
牛潇洒靠近金小满,酝酿片刻,眼含笑意,脸颊微红,开口道:“大马,小萌,这事儿,我要让你们第一个知道。”
金小满一脸期待,马英俊蹙眉摇头,吕萌萌一脸懵!
就在牛潇洒准备开口时,几只纸鹤飘飘洒洒而来,环绕几人身边。
马英俊迅速将这些纸鹤抓住,揉在了掌心。
牛潇洒:“怎么又来?一上午挥走好些个了,谁放的鹤啊?”
金小满:“是啊!今早见到好些。”
马英俊:“你们没看?”
金小满和牛潇洒相视,有些害羞道:“一直在忙……”
牛潇洒轻巧道:“我们没空理会,你们看了?里头是什么信儿啊?”
马英俊叹了口气。
吕萌萌看向牛潇洒,道:“里头,是讲你的啊!”
牛潇洒:“讲我的?”
马英俊:“你也收到了?”
吕萌萌:“一早起,城隍庙的纸鹤,跟下雪似的。”
马英俊扶额:“完蛋,连实习生们都知道了,只怕有仙神的地儿,都传遍了。”
听说是关于牛潇洒的,又见马英俊那般焦急,金小满来了兴趣,恰纸鹤再次飞来,金小满捏下一只。
马英俊见状,想去阻拦,牛潇洒却把大马拦下,道:“讲我的?有什么不能看的?”
马英俊气到无语,拉住牛潇洒,小声道:“讲你那些见不得光的。”
牛潇洒:“不可能,我都处理妥了的。”
金小满挪至一旁,拆开纸鹤,随着纸上文字印入眼帘,神情越发气愤。
终,金小满捏碎了纸张,而后,又拆了一只纸鹤,接连拆了数只。
纸鹤似是认准了金小满,源源不断飞来。
金小满不再接,不再看,一甩袖子,围绕起舞的鹤,都化作了灰烬。
牛潇洒这才察觉出一些不妙,他轻声却带着认真,再次向大马发问:“那些鹤上写的都是什么啊?”
马英俊有些躲闪:“就你做的那些事儿啊!”
牛潇洒:“我做的什么事儿?”
马英俊:“一些,连我都不大知晓,连我都大为震惊的事儿。”
此情此景,牛头马面在说小话,直接领导神情不悦,吕萌萌有些懵,弱小又无助的她默默退后了好几步。
金小满眼眶微红,出声质问:“牛潇洒,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牛潇洒:“我昨个不是讲过了么?我约了大马泡澡,在他这住一宿,毕竟,小萌要住过来了嘛!我们兄弟俩,最后叙叙……”
金小满的目光看向马英俊,问:“他昨晚在干什么?”
马英俊尴尬沉默。
牛潇洒:“大马,你说话啊!”
马英俊:“哥,我真说不出口。”
牛潇洒还要狡辩,金小满看向躲在一旁的吕萌萌,道:“萌萌,你来说,昨晚上牛潇洒去干嘛了?”
牛潇洒:“满,我跟小萌第一次见,她哪会知道啊?”
吕萌萌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知道,还是该不知道,她微长着嘴巴,梗在那里。
金小满:“你不是看了纸鹤嘛?上面怎么写的,你就怎么说。”
吕萌萌乖巧点头,似是接到了领导下达的任务般,站正来,认真道:“纸鹤上面写着,昨晚上,判官司的牛潇洒约了流通处的花三朵去山坡上赏月亮……”
牛潇洒:“那上头那样写的?”
金小满:“你闭嘴,你接着说。”
吕萌萌求助似的看向马英俊,而后继续道:“赏月亮,然后,情到深处,自然而然……我不好意思说了。”
金小满:“那上头写,你和流通处的三花猫暗地里好了许久了,好到发了情,都嫌屋子里没意思,都嫌床太小,都要去山坡上头,看着月亮,赏着花,滚一整晚才罢休。”
牛潇洒:“怎么可能?”
金小满:“真是辛苦牛阴差了,晚上那般辛劳,一早,还要梳洗干净,买上早餐,去我那露脸。”
牛潇洒:“谁啊?谁在乱写?”
牛潇洒捏住飞来的纸鹤,拆开来,那上头却不是昨晚一回事儿,而是他与另一匿名女子的地下情史,他又拆几个,均不相同,但所用纸张,能瞧出,出自流通处办公所用,所用墨迹,能看出,混有若水。混有若水的墨,写不下假话。
牛潇洒:“一个个的,不都答应了好聚好散么?她们这是干嘛啊?”
马英俊:“流通处的花姐,一早开始飞纸鹤,还号召如她这般,曾与你有过什么的姑娘们,都能前去她处,领纸领墨,可实名可匿名,势要你往日那些隐秘,在今朝天下皆知。我去找过她了,流通处的告示栏上也贴满了,她断不会收手的。老牛,你借此机会,改好吧!”
牛潇洒忙对金小满道:“满,我与她们,那都是过往了,而今,我改好了的,我已与她们说清,已断了联系的。”
金小满嘴唇微抖,拼命忍住,不让泪淌下,抬手在牛潇洒脸上扇下一巴掌。
金小满甩出一句与我何关,便要离去,却被牛潇洒拉住。
牛潇洒哄道:“满,怎么能呢?那些事儿瞒着你,是我的不对,我已经跟她们断了,断的一干二净,那些都不是真的,我与你才是真的。你若是气,就多打我几下。”
金小满挣脱开来,恨道:“这样的话你同多少人讲过?真是恶心至极!不要碰我。”
牛潇洒:“满,看在我们的情谊上,气一会儿就够了,咱们好好的……”
金小满:“情谊?我们能有什么情谊?牛阴差,我们不过是今早才相熟罢了,怪我有眼无珠,信了你那些谎话。我倒是谢谢这些纸鹤,不然,与一个暗地里如此不堪的家伙相恋,把一个是个女的就有过什么的家伙当作珍宝,我岂不成了大大的笑柄?”
牛潇洒:“你至于吗?不就这么点事儿嘛?我是个男的,我哪都好,欢喜我的女的多,我风流了些,那又怎样?我瞒着藏着,不也是为了姐姐妹妹们好么?再说了,我都断了,我跟她们已经断了,我说了我玩够了,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我要坦坦荡荡的谈婚论嫁了,我这不是在收心了嘛?你应该欢喜才对,我为了你这一棵树,放弃了一大片林子呢!”
金小满的眼泪,藏也藏不住了,缓缓的落下,问:“你竟是这般无耻,我竟没看出你竟是这般。”
牛潇洒:“我怎么就无耻了,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在一起的时候,就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啊!分开了就分开了。是她们胡搅蛮缠,翻了旧账。”
看着激动的二人,不知所措的吕萌萌悄悄走到了马英俊身边,轻声问:“怎么成这样了?”
马英俊摇了摇头。
金小满疾步离开,牛潇洒挥手道:“你走啊!你走好了!既然她们掀到了明面上,我也没什么了,你走了,我该怎样潇洒就怎样潇洒。”
马英俊拉住激动的牛潇洒,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吕萌萌看看牛马,又看看组长的背影,瞬间做出了选择,她小跑着追上了金小满。
吕萌萌:“小满姐,别生气了。”
金小满停下步子,道:“别叫我姐,我是你的领导。”
吕萌萌:“啊?嗯!组长,我们现在去哪儿?”
金小满:“现在,解散,休息。”
吕萌萌:“啊?组长,那明天呢?”
金小满:“明天?休息。”
吕萌萌:“那我……”
金小满:“休息,休息,休息,统统休息,薪资照拿,爱干嘛干嘛去。”
吕萌萌:“组长,那样能行吗?”
金小满:“有什么不行的?我说行就行。别跟着我。”
吕萌萌停下脚步:“哦。”
金小满迈出两步,又回头叮嘱,用缓和一些的语气道:“我不大舒服,要歇几日。等我好了,自会来找你。”
吕萌萌:“好!组长,我就在这儿等着。随时都能找我。”
金小满:“萌萌,物以类聚,那头牛如此,那匹马就干净吗?你还要不要住在这儿,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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