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麻将的时候输了,小花手气太好,把把都胡,他看着我们这三个还欠着他债的穷逼,笑得挺邪门儿。
我顿时感觉不妙,看向胖子,胖子也冲我挤眉弄眼,跟着又看向黑眼镜,我们仨都等着接受财神的制裁。
小花看着挺人五人六的,但背地里坏心眼可多了,眼看着太阳就快落山,闷油瓶快从后山回来了,他让我们出卖色相,扮牛郎伺候小哥,伺候满意了,这账就算结了。
“那不成,”胖子首先提出抗议,说:“我这一身节操,岂能碎落一地,咱都是收过**光辉照耀过的大好青年,怎么能做这么有伤风化的事情。”
小花身体往后仰,抱臂说:“那简单,我给你们算算你们欠了我多少。”
“咳!”我握起拳头放在唇边清咳了一声,说:“小花,那是他胖爷守着节操,我不守。”
胖子一听急眼了,直骂我这个叛徒,没骨气,没两三分钟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小花说自己被我坑了,刚才那些话都不是他自愿说的。
我们这闹得热火朝天的当口,黑眼镜已经很积极地换了身剪裁得体的西服,我跟胖子都目瞪口呆,心说他这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衣服,还挺合身。
我跟胖子嘛,就没有法子,只能将就着换套相对来说不显得那么老大爷气场的衣服,搁黑眼镜旁边站着我都觉得我们是俩保镖,黑眼镜这身气质完全是个来走T台的模特。
我们大老远就看见闷油瓶的身影,胖子率先扭着臀迎了上去,还捻起了兰花指,我是觉着他不知从哪看过来的,觉得做牛郎这行的就是娘,然后他娘出了精髓,就差把闷油瓶当根钢管杵那跳钢管舞,我看闷油瓶面色挺不好看,担心他一个失手把胖子打瘸了,连忙抢上去把人拉开,冲小哥笑着说:“小哥,饿不饿,家里准备好了饭,就等着你呢,小花跟瞎子都在。”
闷油瓶已经隐约察觉到这状况有些不对劲了,但没说什么,冲我轻微点了点头,我们仨迈进门的时候,几乎又统一步调地迈了回来。
没办法,这屋里场面太令人震惊了,黑眼镜不知从哪儿捎来的兔耳朵和毛茸茸的兔尾巴,活脱脱一个兔牛郎,天,这是要被抓起来的吧。
我赶紧把震惊了的闷油瓶跟胖子推了进去,反手关上门,顺带检查了一遍窗户,确认不会有什么人发现我们在这屋里搞这玩意儿,小花倒是挺悠闲地坐在一旁喝茶看戏,我想到要把闷油瓶伺候舒服了这句话,忙转头看了看闷油瓶的神情,发现他震惊之余还有些……惊艳?
我狠狠地眨眨眼,不对,闷油瓶哪有这么丰富的表情,刚才一定是我的错觉,一定是。
我边给自己做心理辅导,边冲黑眼镜小声说你干啥呢,黑眼镜原来是反手插着兜斜倚在桌沿,这会儿跨过长凳朝这边走过来,我跟胖子正要迎上去被他一手推开了,他手朝身后打了个手语,示意“交给我”。
我看闷油瓶因为黑眼镜贴得太近了,往后微挪了半步,但黑眼镜很快地拽住了他的手,并且按着放在了自己的腰上,闷油瓶的手只要再稍微往下一点点,就能勾到像小团子一样毛茸茸的兔尾巴。
我心想黑眼镜真是不怕死啊,这才是值得我们看齐的勇士,但让我更想不到的是,闷油瓶居然没反抗,他的手被按在黑眼镜的腰上,好像还隐隐动了动,有那么点欲拒还迎的意思。我脑子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自个儿都出了一身冷汗。
欲拒还迎。
这个词真的能用在小哥身上吗?
大热天的晚上,我无端打了个哆嗦。
我偏头看向胖子,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小花挨在一块磕瓜子去了,都没人注意到这边这么让人心潮澎湃的场面!!又或者他们是不想充当两个八百瓦的大电灯泡?
几番思量考究之下,我选择跟他们一样“退避三舍”,但我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我时不时往那边瞟上两眼。
好家伙,有老婆的感觉真好,甜蜜蜜还带点小情调,内心已经酸得哼起了那首洗脑神曲: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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