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童磨成为同事。
与之相比,似乎之前担忧的食人鬼复苏都算不上什么了。
——雪鸟的耳边莫名响起曾经对决过的上弦一·黑死牟和上弦三·绮窝座来自地狱的致贺声。
顺带一提,童磨被剁成臊子肉后并没有消停,这反而好像让他摆脱了肉/体的束缚,在迎接科的鬼卒来之前以魂体的形态不停在雪鸟耳边巴拉巴拉。
——比方说,这些咒灵的据点是一片阳光很好的无人沙滩。
——再比方说,上次他们用漏壶的头进行了一场激情四溢的沙滩足球比赛。
——再再又如,他和他的好朋友很有默契......
‘至少能收获一些零碎的情报。’
僵着脸,视线不偏不移,装作自己看不见鬼魂的雪鸟在心底如此安慰自己。
他快快地像飞一样跑走了。
——或许在旁人眼里两者没有什么差别。
自然,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雪鸟都没有脱离地心引力的手段,他只是把脚底下的一小方块空间加固,踩在肉眼看不见的屏障上了而已。
一如他现在的百米滞空。
“...哈啊————”
思及最近几度急转弯的事态,黑发少年的眉眼间罕见地凝聚了一抹疲惫的神色,他揉了揉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再睁眼时又是那个巍然不动的雪鸟。
尽管经历了说不上好坏却非常糟心的事情,但底下互相合作、利用地形牵制敌人——虽然因为是森林没什么用,对方也留手了——好歹没受到致命伤的学生们还是让雪鸟解冻了一些冰冷的脸色。
确认了五条悟的位置后,他便静静地等待着。
这样面对特级咒灵的机会可不多——以前鬼杀队不是有那种说法吗?对上上弦鬼之后活下来的剑士,即使硬实力一时之间不能得到很大的提升,但作战意识会与普通的剑士有很大的不同。
再等一等吧——
...似乎某一恍惚间,[通透世界]和[空间感知]重叠了一瞬。
......
禅院真希和伏黑惠联手了。
伏黑惠中了来自咒灵花御吸收咒力的【芽】,雪鸟皱眉头。
禅院真希避开了攻击,雪鸟松开了眉头。
禅院真希和伏黑惠被打退了。
禅院真希和伏黑惠与虎杖悠仁和东堂葵交替。
虎杖悠仁尝试攻击咒灵花御。
虎杖悠仁和东堂葵说些雪鸟听不懂的东西并开始内讧?
虎杖悠仁打出黑闪。
咒灵花御开始认真攻击。
......
啊。
似乎是一开始的河边,以咒灵为中心整个河岸的植物在瞬息间萎缩、干枯、凋零。那股被抽取的庞大生命力凝聚在咒灵左臂的花苞之中,随着它的绽放,转化而成的咒力如烈焰般熊熊燃烧,分明是白日,却也将这周围的树木照得昏暗无比。
普通的大招?不、那是...
领域展开。
领略过五条悟[无量空处]的雪鸟从中辨别出了类似的轨迹。
——好像该是他插手的时候了。
[“我说啊~尽管实力马马虎虎,但在不够疯这一点上该说你和惠不愧是好朋友吗?”]
那个让人看着就很不爽的轻浮白毛羽毛球头那时候(五花对战)这样说。
[“虽说娜娜花酱不是以负面情绪为动力的咒术师,但你这样瞻前顾后的样子很让我怀疑鬼杀队就是这么教孩子的吗?就这样真的能杀死当初让御三家都避之不及的鬼王的吗?连高专的入学考试都会不及格的哦~?”]
“啧!”
那个满脑子都是甜品,不知道有没有教资,被支使着到处出差的咒力大猩猩到底懂不懂[谨慎]和[策略]这两个词是怎么写的啊?!虽说很可能是当时开打前专门戳着痛点放的垃圾话,但即便现在回想起还是让雪鸟很不爽。
到底是你这个百年后的咒术师懂鬼杀队,还是我这个百年前的当事人懂鬼杀队?!
不过有一点那个羽毛球倒是说对了。
——自从得知食人鬼的消息开始...或者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反正在这里出手的话,之前的布置无论如何都是做白工,那干脆闹大一点好了。’
抬手摁下额角的青筋,少年有些漫不经心地想。
他漠然的脸庞并没有松动,此时却弥漫着些许与妖异瞳孔匹配的肆意,恍若厝火积薪。
雪鸟向前踏出一步,似一颗坠星直击大地!
......
【“让开点。”】
略微耳熟的冷淡声线凭空在虎杖悠仁和东堂葵的耳边响起,与此同时,头顶上空产生的猎猎风声同样引起了包括花御在内的三者的注意。
两对眼睛一对树杈同时抬头,一个漆黑的小点在顷刻变成一个清晰可见的人影。
但那人的神情镇静非常,仿佛连重力加速度和空气阻力都不能扭曲他的面容,下落的姿态带着一股稍有不慎就会摔成一滩腥红烂泥的潇洒。似乎是摩擦产生的光热拖曳在他的身后,配合着当下的情形,神思不定间令人幻视撕裂昏暗末日的一尾流星!
“?七、七花前辈?!!——”
虎杖悠仁大吃一惊!
“哦!——不错嘛!!”
这时对于雪鸟的行为赞叹出声的东堂葵。
“?!”
这是对人类莫名其妙行为感到困惑的花御。
介于这三位都不是什么常人,所以他们很清楚地看见了雪鸟在距离地面大概10米左右时,抽出日轮刀,挥出,收刀,然后利用反作用力成功蹲下降落的全过程。
一如既往的身手利落,让人不由地想大呼一声“萨斯喀nana花(七花)桑!”
除去飞扬的尘土,刀势在草木枯槁而裸/露的土地上刻下2米左右的痕迹,不深,却恰到好处地将咒灵与咒术师们分隔。
‘咒术师?不,有种微妙的违和感......确实是人类不错,但又像森林、自然的孩子。’
花御盯着堂堂登场的雪鸟想。
不过虽然决定了要大闹一场,但没有特殊情况下——类似不能杀的童磨——无论是行事还是战斗都如同他的剑术那样相当雷厉风行的雪鸟显然没有战前寒暄/放垃圾话/打嘴炮的习惯。
他甚至都不打算完全起身,就着半蹲稍稍偏移成一个老练的角度,大拇指抵着刀镡。
然后抽刀。
在所有人和咒灵都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刻,少年启唇轻声:
“空之呼吸·四之型——天际一线。”
并不如同花御吸收生命力的“供花”那样声势浩大,是一贯的悄无声息。
一条宽广的天河寂静地、飘渺地、自日轮刀银色的刀刃倾泻而出。
它是如此的绮丽,沉于其底的细碎星砾衬得众生宛如浸在九天之上的银河;它又是如此地慷慨,无数或宽或窄的支流从那宏大的主干上逶迤地漫溢,就连溅起的重重叠叠的涟漪也平等的灌溉着每一个枯萎的生灵。
...这份美丽大概是溺亡在其中的生物,最后的慰藉了吧?
它漂泊得那样和缓,同云雾氤氲袅袅,但只要置身其中就能体验到那份来势汹汹!
论诡变莫测,如滔滔覆上的海潮,似无数曲变隐现的雷霆集结而成的涡流暗藏其下,透着阴冷可怖的致命杀机;论凶暴残横,如朝阳初诞的晓光,焰色的辉芒似蚀骨之毒灼烧,就算白骨焦枯亦不停滞。
自然,其中的险恶不是雪鸟身后的两个咒术师能体会到的。
在他们眼里,自己就仿佛旁观了一场盛大而无声的落幕,而那“河”是如此的......“包容”。
在“河”流经的百米方圆,存于其上的事物仿佛都被一键扔进粉碎机里删除,除了一颗焦枯的种子外只剩下被翻新过后泛着泥腥味的光/裸土地。
至少虎杖悠仁觉得,比起各种轰轰烈烈的直白大招,这种连接触声音都不存在的空白有种细思极恐的感觉。
而能够使出这种剑招的雪鸟......
‘好像更可怕了。’
他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已经直起身的黑发前辈,在心底对飞上天国的爷爷发誓:
‘以后绝——对——不能惹七花前辈生气!!’
虽然短,但感觉到这就可以了。
接下来就是后续结尾结算以及——恋爱相谈!
(就是助攻+协商要怎么告白,雪鸟这边应该会写得多一点,毕竟涉及了好几个片场)
我想,差不多要让这两个人告白了什么的——from终于想起第二卷要写恋爱和日常的作者。
嘿嘿嘿就让你们看看青涩+迟钝,两个酷哥纯爱中的纯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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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雪鸟在东京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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