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最 耍大牌#
#姜最采访时甩脸色#
#姜最 苏乐言#
唯爱小言:给人作配摆这么大架子,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苏乐言一生推:他妈的神经病吧,人品这么烂到底谁在喜欢啊?
LY我老婆:狗东西再甩个脸色试试呢?到底在横什么啊我服了。
“别看了。”徐妍走上前来,一把夺过他的手机,“越看越糟心啊。”
姜最抬头看她,眼底有一片青黑,看着比前些天更为憔悴,“处理的怎么样了?”
徐妍闻声叹了口气,拧了拧眉心,看着很心烦,“采访是现场直播的,又被营销号恶意剪辑,弄得现在矛头全都指向了你,我去联系了苏乐言那边,对方却没有回应。”
姜最并不意外地点点头:“想也知道他不会出面帮忙的。”
徐妍蹙了蹙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担心,我已经联系上面帮你控制舆论走向了,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热度过了就好了。”
姜最指甲不住地抠挖自己手指侧,雪白的指尖被抓的通红,不留神撕了倒刺,皮肤翻了个大口子,鲜血汩汩地滴落在地上,可他却仿佛完全没有痛感一般,继续蹂躏着那个伤口。
这是他的一个坏习惯,从以前到现在,只要心烦就这么糟蹋自己,目光又涣散,好像在那一短暂的时间中丧失了五感。
徐妍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一片红,然后慌忙地给他拿碘伏跟创口贴过来,“你干什么啊?你……”她蓦地抬起眼,却看见姜最惨败的面色,心下一咯噔,“我本来就想问……”
“就算之前和苏乐言有过什么不愉快,可你不是那么冲动的人,那天……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徐妍问道。
谁知道此言一出,姜最的脸色变得更为仓惶,肩肩膀嘴唇皆颤动着,徐妍看他这模样,一颗心猛地吊了起来,慌乱下抓着姜最的肩膀不住摇晃着,“姜最?”
姜最目光失焦地看着对面的白墙,并没有理会她。
徐妍心里咯噔一跳,隐约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手掌稍用力拍了拍姜最的脊背,提高声音再一次叫道:“姜最!”
“从生杀鉴庆功宴那天之后你的情绪就不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如果你现在就告诉我,我还能和高层们商量商量看有没有什么对策,要是晚了,就什么也来不及了!姜最!”
姜最张了张嘴,望向徐妍的目光无助到了极致,“苏乐言说……”
他刚准备将一切都向徐妍坦白——如果苏乐言说的真是真的,那他也只能迎难而上,可是,就在姜最要继续说下去时,徐妍内侧口袋中的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来势汹汹。
徐妍不耐烦地将手机拿出来,本想直接挂断,却不小心瞥见了来电人,犹豫片刻,还是点了接听,她用口型对姜最说了一声,“没事的,你先等我。”
姜最附以她一个牵强的笑容。
那一分钟的电话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等休息室的门在次打开时,徐妍便再也不能故作云淡风轻,俨然一副天塌了般的模样,“姜最……”
“视频已经传遍了。”
与她这句话同时响起的,是窗外一声轰然而至的雷响,那道一直悬挂在脖颈上方的铡刀终于猛地砍了下来,鲜血四溅,死无全尸。
莫大的无力感充斥着姜最的全身上下,“怎么办……”
“可以……可以删掉的,对吧?”他似乎是想到什么,眼中又点亮了一抹死灰复燃般的光芒,“只要做了公关,风评还是可以转圜回来的,对吧?”
“对吧,徐妍姐?”他突然抬手,像是将死之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徐妍的衣摆,紧紧的。
可是徐妍只是看着他,摇了摇头,而后将衣服的一角从姜最手中抽离了出来,姜最失去了着力点,颓然地倒在她的身侧。
“这次不一样,姜最。”徐妍惶然道,“不止是俞颂跟他表哥他们,还有别人……”
“是个更了不得、也让人惹不起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要你身败名裂,再也爬不起来。”
她的话这样清晰地在房中响起,惊雷一般劈断了姜最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
***
【网友A:这小子是前段时间某个电影里的狐狸精吧,靠,本色出演啊。
网友B:鸭子啊,那没事了。
网友C:他是不是耍大牌的那个,笑死,难怪那么拽,原来有金主bb捧啊。
网友D:天呢……粉转黑了,仙男滤镜破碎,原来是卖【身上位的,好恶臭,md。】
“还有骂得更难听的,要不要我继续说给你听啊。”严文赫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不住地移动着,说到一半,又抬头看了看坐在病床边,脑袋上缠着绷带的裴佑廷。
裴佑廷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手里捧着本晦涩难懂的外文书籍,“东西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严文赫“啧”了一声,大剌剌地躺在vip病房里的芝华仕沙发上,抬手指了指裴佑廷面前的书,“赶我走干嘛?你这一面都看了半天了,还不翻页,这不是听我话听的挺认真的。”
“你是不是很闲?”裴佑廷冷冷道。
“你才刚醒没多久吧,怎么火气那么大?”严文赫挖苦道,“不就是人家不想跟着你吗?怎么和个怨妇一样。”
说罢,他又摇了摇手中的手机,“这么整他,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现在有点被骂的太惨了。”
裴佑廷没理他,只是悠悠喝了一口放在身侧的温水,神色不动,“这是他应得的。”
“我只是想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而已。”裴佑廷冷声道,“没有我,他什么都不是。”
正巧,护士进来替裴佑廷换绷带,她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裴佑廷冷俊而无可挑剔的侧脸,替人细心地上完药后,又柔声说道,“这几天记的伤口不要碰水,可能会有点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会有点头晕是正常的,不要担心。”
裴佑廷一颔首,表达自己知晓后,那护士便恋恋不舍地出去了,严文赫站在一侧旁观裴佑廷的那张死吗脸,笑道,“那小子真厉害啊,轻微脑震荡都出来了?”
“难怪你晕了一天多。”
那天姜最走后,裴佑廷清醒着给助理发信息,让他通知司机来接自己,而后一路强撑着,直到进了医院才晕,一晕就是一整天,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说,只说不小心碰到了。
好歹没什么大事,休息两天又生龙活虎了,只是脑袋上缠着纱布有点怪煞笔的,严文赫在一边翘着腿道,“非要霸王硬上弓,惹毛了又不行,你也太小心眼了。”
“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服软。”裴佑廷眼皮也不抬地讥讽道。
姜最也没有傻到那个地步,稍微细想一下,便考虑到那是裴佑廷的手笔,苏乐言的那档子事已经将姜最架在火上烤,这个时候曝出这样的丑闻,无疑是往里头加了把柴,让火烧得更旺。
一时间,恶评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将姜最死死压倒,徐妍找的公关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压了一时的热度,没过多久便再次被人抬了上去。
姜最被这事儿整得焦头烂额,本想着大不了死磕到底,谁知道好消息没有,坏消息却是一个又接一个———
“你说什么?”姜最倏然看向面前的导演,目光寒凉,而后将自己手中的合约猛地拍在桌上,“现在这个节骨眼换人?你这是违约!”
这剧本姜最是在几个月前接下的,老实说,从商业角度上来看,这份剧本并不怎么样——导演是个新人,可以说一点名气没有,可是那份剧本姜最很喜欢,所以他不顾徐妍的阻拦接了下来。
他还记得签合同的那天导演面上堆积的笑容,对方紧紧抓着他的手,喜逐颜开,“姜老师,真的谢谢你,你能接我的戏,真的是我的荣幸啊!”
可是现在,那名导演却坐在一侧,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他翻开合同,在其中一项下方点了点,“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吧?姜老师。”
“如乙方曝出负面新闻,甲方有权中断合约。”
徐妍倒吸一口凉气,怒道,“你们这是落井下石!”
导演浑不在意地一笑,“落井下石?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啊,人嘛,总要活得现实一点,不过……”他眸光在姜最身上游移一瞬,而后露出黏腻而下】liu的精光,“那个视频,我也看了……”
“……要是姜老师,愿意放下身段陪陪我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继续合作下去的……”
啪!他话未说完,姜最便猛然转身,狠狠地将房门甩上,他胸膛起伏着,显然是怒极攻心。
天已然在不知不觉时升了温,所有人与事物都显得那样浮躁而炙热,不论是嗡鸣的汽车尾声,还是空洞又震耳欲聋的风响。
姜最仰头看着浑蓝的天,沉默了很久。
可最终,他还是拿出手机,从黑名单里拉出了某个电话,拇指在拨通的按键上迟疑片刻,却到底,还是按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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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姜的大危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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