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意外相吻

不知过了多久,宿千越身体温度慢慢恢复正常,脸色也逐渐红润,肖北尘眼露欣喜,一直不安的心也逐渐安定。

宿千越轻轻呼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道:“肖北尘,这次多谢你了。”

宿千越说话时还躺在肖北尘怀里,丝毫没有意识到两人的动作有多暧昧,肖北尘也是继续抱着宿千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只是将手握拳,非常君子的没有占宿千越丝毫的便宜。

“你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况且之前你也拼死救过我一命。”

肖北尘之前没有注意宿千越对他的称呼,刚才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划过。

宿千越浅笑出声:“我救你一命,你救我一命,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肖北尘皱了皱眉,听到两不相欠有一丝不舒服,可这种感觉很快便消失不见,声音低沉道:“不算,我还未将你送回南岳。”

“你若是真能把我送回南岳,那理应是我欠你的。”宿千越说着离开肖北尘的怀抱站起来又道:“我想要回栖凤阁沐个浴,换身衣服。”

可突然膝盖的疼痛让宿千越没站稳向后倒,肖北尘见状眼疾手快的接住,可好巧不巧的肖北尘没有坐稳,两人没入温泉,嘴唇相接,身体紧贴。

肖北尘瞬间眼睛睁大,怔愣住,耳朵逐渐变红,宿千越感受到唇间的温度,脑袋一片空白,就这样四目相对。

宿千越最先反应过来赶紧起身,拉紧身上的披风,尴尬的想要逃离,语言也开始语无伦次:“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没站稳。”

肖北尘回过神,耳朵绯红,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心跳,恢复神色道:“没……没关系。”

如果当甲当白,则知则查在现场肯定要惊掉下巴,在他们印象中主子从未都是冷冰冰像一座冰山一样,何曾有过如此害羞慌张的一面。

肖北尘为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率先开口:“你膝盖有伤,就在兰轩殿沐浴吧,这温泉也有助于你疗伤。”

宿千越脑袋还是有些混乱,根本没有听肖北尘在说什么,胡乱答应着,眼神躲避。

肖北尘见状起身将宿千越从温泉里打横抱起,宿千越被突然的抱吓的赶紧抱住肖北尘的脖子,肖北尘脸上有些不自然的将宿千越抱回卧室,随即拍了拍手,只见进来两个侍女麻利的就要伺候宿千越沐浴。

肖北尘也不便再待着,朝宿千越点了点头,又低头看着身上黏糊糊的衣服,皱眉的离开了。

宿千越看着肖北尘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脸颊,缓解着刚才的尴尬。

肖北尘刚出了房门,就看见跪在门口的当甲当白,肖北尘神情冷漠的直接略过他们来到另外一间房间。

等肖北尘再回来的时候宿千越已经梳洗好,正卷起衣裙看着膝盖的伤口,眉头紧锁。

“不用担心,不会留疤的。”

宿千越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见肖北尘手里拿着药膏出现在门口,想起刚才温泉的一幕,有些不自然的用衣裙遮住小腿。

“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肖北尘没有回答,而是走上前单膝跪地的就要给宿千越上药,宿千越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开了肖北尘的手道:“不用劳烦太子殿下了,我自己来就好。”

“郡主不必觉得不好意思,受了伤就乖乖上药。”肖北尘神情平静的将宿千越的衣裙卷起,眼神无比认真的上着药。

“有点疼,郡主忍一下,这个是雪花膏,不出几日伤口便会愈合,不会留疤的,郡主放心。”

宿千越也没再别扭,点头附和着,时不时的疼的轻呼出声,肖北尘见状更是无比小心温柔。

宿千越不想空气太安静。开口道:“太子殿下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便唤我名字吧。”

“好,那郡主以后也唤我名字即可。”肖北尘同意道。

眼见上完药的宿千越就要起身,却被肖北尘打横抱起,搞得宿千越措不及防,肖北尘抱着宿千越来到卧室,小心的将宿千越放在床上。

还没等错愕的宿千越开口,肖北尘抢先道:“今晚你就住在兰轩殿,冻了那么久你都没发现你发烧了吗?回栖凤阁我不放心。”

宿千越闻言用手背试了试额头的温度,还真是发烧了,也难怪,跪了一天一夜不发烧才有鬼。

肖北尘将宿千越轻轻按倒,拉过被子非常耐心道:“好好睡一觉,醒了就没事了。”

宿千越无奈的只能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许是这两天被折腾的真的有些累了,从来没有这么不警惕过。

肖北尘看着宿千越绝美的睡颜,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也许是他十年以来第一次笑,连肖北尘自己都没察觉。

肖北尘再三确定宿千越睡着后,才轻轻的退出房门,看着院子里还一直跪着的当甲当白,眼神瞬间变冷。

“我之前说过什么?”

“太子妃若是有什么闪失,提头来见。”当甲目光坚定,说着从鞋子里掏出匕首就要抹向脖子。

肖北尘迅速的用脚踢起一个石子打掉了当甲手中的匕首,目光冰冷。

“太子妃为何会被罚跪?”

“是太尉之女……”当白赶紧将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诉肖北尘。

听完后的肖北尘目光阴冷,好听的嗓音带着寒冷:“去军营换则知则查回来。”

“是!”当甲当白眼露感激,主子虽然对他们冷漠却也从未想过真心的杀他们。

睡梦中的宿千越昏昏沉沉,好似在做梦,梦见爹带她玩秋千,教她骑马,教她下棋……又好似恍惚看见肖北尘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一旁的肖北尘耐心的用毛巾擦拭着宿千越额头的汗珠,看着宿千越痛苦无比的紧皱着眉头,忍不住的想用手指抚平,可手伸到一半摇了摇头又收回来。

“宿千越,把药喝了,喝了就好了。”肖北尘和声细语的劝着昏睡中的宿千越。

肖北尘非常细心的一勺一勺的将药喂进宿千越的嘴里,宿千越只感觉喉咙苦涩,怎么想睁开眼睛也睁不开,又感觉额头冰冰凉凉的,肖北尘好看的双手一遍一遍给宿千越额头换着毛巾。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宿千越逐渐安稳,一旁的肖北尘奔波了一天一也累的趴在床沿便睡着了。

半夜退烧后宿千越苏醒过来,感觉胳膊被什么东西压住,转头看去,就看到肖北尘俊美妖艳的脸,宿千越有些安心,他睡着的样子怎么会如此的乖巧,与平日里完全不一样……

宿千越看着看着又觉得有些许困意有睡着了,床沿边的肖北尘从始至终睡的香甜。

第二天清晨的日光照在宿千越脸上,强烈的日光逼迫宿千越转醒,回头一看发现肖北尘早已不见。

“太子妃娘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洗漱。”一个婢女上前毕恭毕敬道。

“肖北尘呢?”

“回太子妃,太子殿下让奴婢给你转达说有事需要出去一趟,让您好好休息。”

宿千越也没再说话,缓慢的从床上爬起来,膝盖的疼痛感一下子传遍全身,疼的宿千越直皱眉。

丫鬟很有眼力见的赶紧上前扶着宿千越,这时候陆续又有几个丫鬟进来伺候宿千越洗漱。

“阿三呢?她怎么样了?”坐在梳妆台前的宿千越突然想起阿三,问道。

“回太子妃娘娘,太子已经命太医给阿三姑娘瞧过了,并无大碍。”

“真是麻烦他了。”宿千越叹了一口气。

……

太尉府。

肖北尘神色冷漠的坐在太尉府前厅的上座悠闲的喝着茶,地上太尉廖章升以及太尉夫人苏甘雪、廖莹枝、廖莹茜趴在地上全身忍不住的颤抖。

廖章升额头的汗珠砸落在地板上,恐惧和害怕蔓延全身,从昨晚知道太子妃被罚的事情他就一直不安,都怪他的两个蠢女儿,太子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这该如何是好?

廖莹枝和廖莹茜更是,刚才听丫鬟禀告说太子来府上的时候还一脸春光,放心荡漾,可看到太子的那一刻只有害怕和惴惴不安。

“廖太尉,知道本太子今日为何来吗?”一直未开口的肖北尘突然开口,声音冰冷。

“回太子殿下,臣不知。”廖章升腿脚发软,说话也开始颤抖,肖北尘的压迫感让他心生恐惧。

“哦,太尉作为北漠重臣竟然消息如此不灵通?”肖北尘的声线越发的冷。

“臣有罪,臣罪该万死,是臣教女无方,得罪了太子妃!”廖章升开始狠狠地磕头。

“你是得罪该万死,本太子竟不知何时一个小小太尉之女可以对太子妃出言不逊了。”肖北尘视线移到来廖莹枝和廖莹茜身上。

“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是太子妃要杀我,皇后娘娘才罚太子妃的。”廖莹茜胆战心惊,语无伦次的推卸责任。

“是的,还请太子明鉴!”廖莹枝已经被吓的坦然失色。

跪在前头的廖章升闻言只想踹死廖莹枝和廖莹茜,真是两个蠢货,偏偏这个时候提皇后娘娘。

肖北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哦,是吗?”

廖莹茜没有听出肖北尘的不满,自以为相信她说的话,赶紧又补充道:“太子妃自认身份高贵,昨日在长乐宫更是骄横无礼,还望太子明察。”

此言一出,廖章升有一瞬间感觉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跪着的腿支撑不住身体的瘫倒在地上。

肖北尘目光骤冷,一瞬间来到廖莹茜面前,一只脚踩在廖莹茜的手上,语气冷的恐惧:“什么时候你一个贱婢也敢配言论太子妃呢?”

廖莹茜清楚的听到手骨断裂的声音,疼的眼泪直掉,痛苦的喊叫出声,一股恐惧从心头遍布全身,连忙磕头祈求原谅。

“贱婢有罪,我再也不敢了,求太子殿下饶命!”

一旁的廖莹枝更是吓得惊恐失色,手脚肉眼可见的颤抖。

肖北尘嫌弃的挪开脚转身来到座位,就在大家松一口气的时候,肖北尘修长的手食指和中指漫不经心的一挥。

则知和则查会意的掏出刀,手起刀落,痛苦的哀叫声传遍大厅,只见廖莹枝和廖莹茜手脚被砍断,一股股鲜血流出,血腥味令人作呕。

苏甘雪见状早已经吓晕过去,廖章升更是吓的直接尿裤子了。

“来人,将此贱婢手脚挂在城门口,若是以后谁再对太子妃有半句不是,下场只会更惨。”肖北尘冷冰冰的话语响彻整个前厅。

则知则查心里也是惊讶,他们自小就知道主子心狠手辣,可还是第一次见主子除了先皇后为了一个人如此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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