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弄清楚结界松动的原因,但是他哥没撵他走,戈旦就很高兴地住下了。
为了表示欢迎,当晚,司小礼大展厨艺,推出了新菜式。
“糖醋鱼!”戈旦夹了一口,放在嘴里,眼睛登时眯成月牙:“好吃!超级好吃!!”
“真的吗?”司小礼很开心,果然跟开朗的人相处,自己也会快乐起来。
再看旁边的男人,只是淡淡夸一句“不错”就动了筷子,加了一块鱼肉放在碟子里挑刺。
“果然是个爱挑刺的男人。”司小礼暗戳戳腹诽。
吃着吃着,戈旦忽然“咦”了一声,问司小礼:“你把鱼和鸡肉放一起了?”
“没有啊,就是鱼。”司小礼否认。
戈旦夹起一只翅膀,晃了晃。“我有物证。”
司小礼坚持:“那也是鱼。”
“哈!怎么会是鱼——”话到一半,戈旦突然愣住:“鱼?”
司小礼点头。“鱼。”
戈旦跳起来:“难道这是——”
司小礼:“福娃贝贝!”
北京奥运会吉祥物,司小礼印象可深了,他今天做的就是文鳐鱼,贝贝的原型,酸甘适口,做糖醋鱼特别合适。
戈旦蔫了:“呜呜呜我最喜欢贝贝了……你们怎么可以吃贝贝……”哭着又夹了一口:“贝贝真好吃呜呜呜呜!”
“那你多吃点儿。”男人淡淡道:“治癫狂病。”
戈旦:“……”戈旦抗议,一边控诉他哥一边往嘴里狂塞。
男人终于挑刺结束,把鱼肉放进司小礼碗里。
司小礼一点儿都不开心:“他是不是提醒我不要太癫?”想到自己追着人家圆房,司小礼就有种当场哭出来的冲动。
一顿饭下来,男人都没怎么吃,不停地给司小礼剔鱼刺,盘子里的肉堆成小山一样。
不过文鳐鱼真的适合酸甜口,司小礼一边忍着眼泪一边吃很多。
吃完饭,照例男人去洗碗,或者说,去按洗碗机。
陆吾想要吃餐后甜点,无奈最近多吃少动,体重飙升,只好不甘不愿去巡山。当然是坐着直升机去的,带着他可爱的敬礼吗喽。
孙晓雪坐在桌边,开始算账。
司小礼吃得有点撑,去院子里闲逛,不多时就多了条尾巴,回头一看——得,狗蛋儿也吃多了。
俩人一起遛弯儿消食,很自然聊了起来。
虽然实际差着千百岁,但戈旦说按照神兽的成长计算,他跟司小礼差不多。难怪看着有种不良学生的感觉。
不多时话题便转到男人身上。
戈旦道:“不周山是万山之首,山神是众神之神。为了修行,不论神明还是神兽,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到人间看看,了解民间疾苦,倾听众人意愿,你们大概称为……”戈旦试图寻找合适的词汇。
戈旦:“历劫?”
司小礼:“下基层。”
戈旦:“……总之,下界是众神修行的一部分。”
“难怪他会去当礼部侍郎。”司小礼念叨。
“你想起来了?”戈旦讶异。
司小礼点头:“嗯,他跟我说过,还说皇家宴会的菜品确实好吃。”
“他有没有跟你讲过别的?”戈旦问。
别的什么?司小礼想了想,道:“他只跟我说过这个,别的饭可能都没这个好吃。”
戈旦:“……”怎么就离不开吃饭了?
“怎么了?你表情怪怪的。”
戈旦:“……无事。我只是,馋了。”扯了个弥天大谎。
话题中断,司小礼琢磨着如何把话题引到寒瑛身上,还能自然而不显得尴尬。毕竟是弟弟,戈旦应该也认识寒瑛的吧?
又想着也未必,早上在客厅,戈旦不是还把他误认成寒瑛,说不定他禁足太久,只听他哥提起过,也没见过本人。
思来想去,司小礼决定从自身出发,引出话题。
于是他说:“我还是单身。”
戈旦愣住。“所……所以呢?”
这让司小礼如何回答?于是他问:“你呢?”
戈旦:“……我也。”
司小礼:“……我们都好菜,哈,哈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笑。这一点都不自然,完全尴尬住了啊!
司小礼出师未捷尴尬死,准备结束话题撤退,戈旦忽然道:“我哥有一个爱人。”
司小礼心里一“咯噔”。他注意到戈旦的用词,是“有”,而不是“曾有”。
戈旦还不知道寒瑛已死,所以用“找到”,还是说——
看到墓碑的时候,司小礼只留意到那四个字,却没有发觉,石板上只有那四个字而已。
司小礼周身发冷,他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寒瑛本就没有死,自然没有卒年!而他同样是古神,因而没有生年!
瞬间进入大脑的信息就像一记闷棍,砸得司小礼头晕眼花,戈旦像是完全没有注意,还在自说自话。
“他面容皎皎如月,身姿翩若惊鸿,足尖踏雪步步生莲,朱唇轻启吐气如兰,是见则难忘的美少年。”
司小礼沉默。
虽然想过对方并非俗人,但这形容分明是神明。难怪叫寒瑛,怕不是雪神化名吧?就像卿銮、戈旦,为了方便在人间生活而化名。
再想想自己这种普通的男大,根本连对方的脚趾都比不过吧……
“他们,很相爱吗?”越是心痛就越忍不住探究。
“大概吧。”戈旦道,旋即叹了口气:“感情的事,外人也不会知道吧。”
“说得也是。”
气氛一时变得沉闷起来,与之相比,方才的尴尬甚至算得上令人愉快。
戈旦似乎也被司小礼影响了,变得沉默下来。
半晌儿,戈旦忽然转过头,看着司小礼,狡黠一笑:“偷偷告诉你哦,其实,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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