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斯特那边在交谈,安杰尔这边也没有闲着。
虽然一直关注着对面的进展,但是对于神祇来说,简单的一心二用自然不在话下,如果需要,他甚至还可以成为多爪章鱼百花齐放。
名为安杰尔的少年在杳马的安排下与已经觉醒的冥斗士混了个脸熟,并且很自然的进入了森林大圣堂,等待着冥王哈迪斯的觉醒。
相比于另一边要维持玛斯特的人设,他这边要更随心所欲一些,不过一想到他要在两个地方长久的生活几年,原本的平和的心态就有些下滑的趋势。
为了维护自己的心情,安杰尔选择用更多的戏码来增加自己的乐趣。
然而他来到这里的时间才过去了不久,他这样的做法,更像是为自己的恶劣心思寻找一个敷衍的借口。
“安杰尔大人。”
门外冥斗士的声音隐隐的透出了几分惧怕:“您有事情找我?”
安杰尔哼着令人细思极恐的小调,如同一个可爱的幼童般一蹦一跳的跑到了门口给他开了门:“欢迎,冥斗士大人。”
看着对面人苍白的脸色,安杰尔那双红眸中似乎划过了一闪而过的流光:“不用如此尊敬的称呼我为大人呀,冥斗士大人。”
他侧身让出了门口的位置,示意对方进屋。
“...我知道了。”
冥斗士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行动。
“站在门**谈可没有礼貌。”安杰尔虽然这样说着,脸上却有着浓厚的遗憾,仿佛隐藏在一旁的猎人看见了猎物逃离了捕获。
“这样就好了。”倒霉的冥斗士快速的说道:“感谢您的仁慈。”
“是吗?”
安杰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是的。”
冥斗士硬着头皮,内心不断的催促着对方赶快说到正题上,好让他快点的离开这个地方。
安杰尔漫不经心的询问:“听说冥斗士都是不死的?”
冥斗士浑身一抖,整个人都有点麻,委婉的负隅顽抗道:“虽然受到了重伤会逐渐愈合,但如果真的要复活,还要冥王大人重新召唤。”
“啊,不可再生资源。”
安杰尔有些失望。
冥斗士听见他这么说,不由得松了口气,但在两双眼眸对上后,他又把这口气重新提了回去。
因为眼前这个浅发红眸的孩子,此刻正带着一个略恶劣的笑容。
就好像再说:看,我抓住了你的破绽了。
*
“这次是谁过去了?”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就好。”
“杳马到底是从哪找来的人,太诡异了。”
少年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人,但给他们这群冥斗士的感觉太过诡异了。就算对方好像是他们一个手指就可以戳死的存在,他们也不愿意去接触对方。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对方太诡异了。
那种扭曲的感觉令他们想要呕吐,充盈在少年周身的恶意如同泥浆包裹着他,似乎在这里他不用掩饰自己的恶意。虽然对方似乎在顾忌着什么没有对他们下手,但对他们精神上造成的损伤确是一点也不小。
‘他总有一天,要对他们下手的。’
冥斗士不约而同的有着这样的预感。
或者说,他已经下手了,只不过他们没有发觉罢了。
“杳马真是够可以的,把那位弄过来了,自己就不见了。”
“真是令人羡慕啊。”
冥斗士跳过了对方是否对他们下手的问题,也跳过了他们是否向对方下手的问题。
前者是不愿去细想,后者是不会去动手。
因为什么呢?是因为那扭曲的感觉迷惑了他们的勇气,令他们惧怕不已吗?是因为那恶意的气息阻挡了他们的脚步,令他们后退连连吗?是因为那恐怖的感觉隔绝了他们的思想,令他们不敢造次吗?
冥斗士们统一无视了这样明显的事实。
“那个孩子是杀人凶手。
我在七点五十一分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
他带着一顶深色的皮质帽子。
那个孩子是杀人凶手!
你且去看他的手掌,那里还紧握着刀柄。
他笑得模样令我感到了恐慌。
那个孩子是杀人凶手?
没有...没有,没有!这里没有他杀的人。
他杀的人呢?为什么找不到?
那个孩子是杀人凶手......
他所杀人的证据,无法证明他杀了什么人。
因为我就是我在寻找的证据。”
继续哼着这首歌曲,安杰尔出现在了那幅还未完成的救赎之画前,看着忙忙碌碌的两个旧神好心道:“需要我帮忙吗,修普诺斯,塔纳托斯。”
“不需要,安静待着,安杰尔。”睡神修普诺斯略带警告的回头看向他:“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安吉尔直接坐在地上,看着他们两神忙忙碌碌:“你们都没有赢过,还这么尽心尽力做什么。”
“安杰尔。”死神塔纳托斯侧身,森森的看着安杰尔:“我们冥王军赢过圣战,不止一次,这次也一样。”
“谁说这个输赢了。”安杰尔嗤笑了一声:“赢了圣战算什么,我说的是赢得你们的‘梦想’啊。”
修普诺斯微微一顿,转身看向安杰尔。
此时的两兄弟终于被安杰尔骚扰的烦了,把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去探寻多余的事情,安杰尔。”
沐浴在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森然的目光下,安杰尔耸肩,识趣的转移了话题:“我看你们好像很辛苦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们选拔冥斗士。”
“不需要。”
塔纳托斯咬牙切齿的抬起自己画笔,指着门口送客:“不要再接触试图这幅画了,也不要干涉冥王军的行动。”
修普诺斯默认了兄弟的话,并补上了一句:“你可以做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但不要对主要部队动手,安杰尔。”
打个棒子,给个甜枣。
完美的达成了自己的愿望,又试探出了死睡双子的底线,安杰尔满意又安静的回去了。
“与其让他在这里试探来试探去,倒不如把底线亮给他看。”修普诺斯捏了捏眉心:“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次圣战除了他没人会赢。”
“真是的,这些家伙就不能安静一段时间。”塔纳托斯啧了一声:“杀又杀不死,赶又赶不走,偏偏都对这个世界有着莫名的兴趣。”
修普诺斯用笔杆敲了敲手中的调色盘,抖去了多余的水渍后,沾了沾深色的颜料:“只要没引起大规模的伤亡与恐慌,就不用太过阻拦他们的活动。”
塔纳托斯也重新转身:“我倒是没想到这样的练兵,反而会引起祂们的兴趣。”
“你太低估祂们了,塔纳。”修普诺斯眉心微皱:“祂们的行动无法预料,反复无常都不足以形容祂们的做法与思想。”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不外如是。”
“那这次的圣战需要做什么部署吗?”塔纳托斯迟疑了一会:“比如把冥王大人带离这里。”
“若我没有猜错,他已经与冥王大人接触过了。”修普诺斯摇了摇头:“现在把冥王大人带离这里,反而显得多此一举。”
塔纳托斯嘴角紧紧的抿起,眼中的冷光频闪:“这次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会增加如此多的变数。”
“安杰尔是变数,但其他存在可是有预谋的。”修普诺斯想的要更多:“若是单单他一个,他不会做到如此地步。”
“你是说...”
“他会来,本就是在提醒我们。”修普诺斯绘制着笔下的画:“祂的存在天生与我们对立,若是想要留在这里,他有很多方法,我们也可以装作不知道,相安无事的当对方不存在。”
“但祂来了,还屏蔽了这里。”塔纳托斯一点就通,他看着外面无形的能量挑眉:“这是要坐在特等席位啊。”
“不止。”修普诺斯示意他别闲着,快点画:“甚至还想拿着剧本上台领舞。”
“不可能。”塔纳托斯危险的眯起了双眼,说完后又沉默了一下:“原来如此,所以你用其他的事情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可能就是他本来的目的。”修普诺斯摇头叹气:“其他的,都是顺便罢了。”
塔纳托斯蹙眉:“至于圣战的目的,他既然问出来了,我不相信他完全不知道。”
虽然他们不约而同的跳过了这个话题,但有些事情显然不是他们可以轻易跳过的。
“他当然清楚一些事情。”塔纳托斯顺着这个思路顺下去:“那他多提一嘴的意义何在?”
“不用和他们讲意义,塔纳。”修普诺斯老神在在的专注于画作:“可能性一,他就是随意提了一嘴,可能性二,他知道了一些事情,来试探一下我们的口风,可能性三,他全都知道了,借此来威胁我们一下。”
“威胁?先不说能威胁到我们什么,就算全知道了,我们的练兵也无法对祂造成威胁吧?”塔纳托斯眨了眨眼:“而且比起威胁我们,他更应该去威胁雅典娜,相比于我们,雅典娜应当更吃这一套。”
“不,他反而不会去威胁雅典娜。”修普诺斯轻呵了一声:“这对他没什么好处,况且现在的雅典娜还是个没觉醒的孩子。至于威胁我们的好处...现在不是显而易见吗。”
“......没觉醒这点,冥王大人也一样。”
一说到冥王哈迪斯,塔纳托斯就头疼:“真不知道陛下揽过这桩麻烦事是为什么。”
对于自己是否被威胁了,塔纳托斯选择了闭口不言。
虽然并没有感觉自己被威胁,但不自觉让对方达成了目的,也会让他不爽很久了。
我码安杰尔的时候,丝滑顺畅,算上改错字看三四遍,将近3q2的字数两个小时不成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不是我的问题,就是玛斯特有问题了(指指点点。
玛斯特:?
安杰尔:你想死?
鹿:额,我是说这个人设有问题。(强颜欢笑
——
提前发了!
这周大家久等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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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是天使还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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