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修蓝他们去往城郊监狱的同时,雁萍楼内。
“听说了吗,大领导有意求和,传令使都派了,按理来说,这两天应该到了,不知道高层特使季大人有没有收到消息。”
“要真派了,那他肯定知道啊,季大人可是大领导心腹,你看这几天怀约城的形势,估计是你听错了,人家压根就没想求和。”
“不可能!我这可都是可靠消息!”
“怎么,你这意思是…季大人抗命?”
“我可没这么说。”
这两人的交谈很快引起了隔壁那桌的注意,刚开始那阵他们还能按耐得住,不拿这话当回事,但这会就不是轻易能过的去的了。
“说什么呢!”
其他人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都看了过来。
那两人同时扭头看向这位拍桌而起,质问他们的陌生人,继而轻笑一声,“这位兄台,我们说什么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那人指着他们怒道:“你们当众诋毁特使大人,就算现在治你们的罪都不为过!”
其中一人嗤笑一声,“哎呦可吓死我了,且不说我到底有没有诋毁他,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你!”
“哦我明白了,难道你早就知道内情了,然后助纣为虐,替他隐瞒,所以听到外界传出风声才会这么激动,这么说原来反贼另有其人呐!”
“休要信口雌黄!”
此话一出,那桌的其余三个人也登时站起来,纷纷怒视着二人。
“呦?你们要干嘛,恼羞成怒了?哎呦,大家快来看看啊…”那人拍着膝盖边吆喝边道:“我只是说大领导要求和,至于季大人为什么没得到消息我也不知道啊,这几个人连这都听不得,而且话又说回来,百姓们谁希望高层搞内斗啊,那不是被其他层钻空子了吗。”
另一个人见时机差不多了也开始哭惨:“对啊,而且我刚刚就是乱猜的,他抗没抗命我也不知道啊,但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此事季大人确实不知情,到时候怪罪下来,我们自会承担,但又一句俗话说得好,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他们想都没想,查都没查,就说是我们诬蔑,我们找谁说理去?”
“就是啊,而且我还有个消息,就是大领导为了以防万一,传令使有两个啊,两个啊!!!”
他就这么水灵灵地就说出来了,还苦着脸冲在座各位比出一个“二”的手势,虽然不知道这对赢下这场争辩有什么帮助。
渐渐的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多,甚至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那四个人扫向四周,站在风口浪尖的他们显然脸上都挂不住了。
就在这时,某个在场看热闹的人恰逢其时地开口打圆场道:“哎大家都静一静,不妨听我一言。”
“这位兄台有何见解?”另一外人配合着问道。
那人清了下嗓子,面带笑意地看向他们四人,道:“我看这四位兄弟不如回去找季大人问问,但如果真是季大人有意隐瞒,估计也得不到答案,或许你们可以让你们其中一个去问,其他三个暗自调查,查清楚也总比被蒙在鼓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错了事好,至于你们说诬蔑季大人的这两位,我们在场的会替四位做个见证,如果你们查出季大人是清白的,我们也断不会叫他们跑掉,各位觉得如何?”
说话间,他看向周围。
“可以!我们也想知道真相。”
“对,在座的各位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事关东路局势,马虎不得。”
“我们也可以做见证!”
……
很明显,所有人都认同他。
既然这边已经安排好了,焦点便又回到了那四人和那两人身上,都等待着他们的答复。
那四个人先是彼此间看了看,但事情都到这地步了,也只好妥协了:“好吧!这可是你们说的,别食言!”
那两人闻言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见人都看过来了又迅速摆正姿态,道:“那还不容易嘛,既然你们几个都同意了,我们又岂会害怕,就这么说定了,我把话撂在这,就算没有各位看着,我们也绝对不会跑!”
“好!”打圆场的那位替所有人敲定了此事。
等四人离开雁萍楼的那刻,有一人被搀扶着路过会堂中央,嘴里含糊不清地对搀扶他的人道:“嗯不错不错,的确是好酒。”
搀扶他的服务生微笑着回道:“我们都知道您是特使大人的心腹,自当好生款待,您可要记得雁萍楼的好啊。”
“会的会的…不过我天天来,怎么今天才想着拿出来,嗯?”
心腹盯着他,虽醉得不成样子,但眼中依然充斥着探究的意味。
服务生依旧面不改色,礼貌回他,只不过变成低声而语,像极了说悄悄话:“这不是看特使大人即将掌控怀约,我们楼生意想继续下来,还得仰仗各位,私心使然,实在不敢欺瞒大人,还望大人见谅。”
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上一秒还眼神犀利,这会都要站那睡着了。
“大人?”服务生轻轻叫了他一下。
心腹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睁开朦胧的睡眼,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了,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就道:“好好好,懂事懂事…”
服务生微微一笑,“大人也累了,我们这就安排人送大人回去。”
心腹闭着眼睛点了几下头,不一会便传出轻微鼾声。
在然后,他便被人抬回来住所,因为已是晚上,回去后倒头就睡,也没人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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