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刘云谄媚道:“您是遇上了什么好事吗?整个人容光焕发啊。”
杜仲品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声音飘忽听不清喜怒,“算是吧。”
刘云挠挠脑袋,觉着有些瘆人,自那日后,他和杜仲的生意越谈越妥当,妥当到他都觉得有些意外。
毕竟以杜仲这种身份,杜仲公司的定位,是没必要和他合作的。
说起来甚至有些丢人,他是搞情趣用品的……
真是难以想象,杜先生不仅愿意和他谈生意,上周还委托他定制了一间密室。
什么柔软有韧性的小皮鞭,透明的异形,羊毛制物……他几乎是把公司最新研发的物品都加进去了,也不知道是谁能够那么的倒霉。
杜仲愿意用他们公司的东西,这是好的开端,刘云却觉得愈发的不安,他甚至决定快些结束这一切,哪怕少赚点钱。
“你想走了。”杜仲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刘云一震,难道杜仲知道他的想法了?不过不是什么很多分的想法吧,他这样想着,却也格外的心虚。
他抓了抓脸颊,讨好的笑了笑,“哪里的事情,我们不是还在谈生意吗?我就在想上回给您安装的那个,好像还有些东西没用上……”
在他视线中里的杜仲饶有兴致的挑眉,这让他轻松了些许,知道聊到杜仲喜欢的话题了。
刘云咽了咽口水,介绍起公司还没弄好的半成品,极力的推荐着,“就可惜了。”
他喝了口红酒,压住自己干咳的嗓子,有些惋惜,“现在还在研发状态,不然可以用上。”
杜仲举杯,“是吗?钱不是问题,多少都可以投资,只不过我那屋子,你得多用点心。”
见着杜仲刚刚好像只是随口一说,刘云舒了一口气,还有些偷着乐,跑路之前有更多的钱,自然很高兴。
“你可以走。”刘云才放松,就听见杜仲突然道,“把东西准备齐全了,我不会做什么……”
刘云擦拭了额头上的汗水,几乎想直接开溜,还是不敢。
杜仲撇了他一眼,声调平常并有什么改变,“走吧。”
于是刘云在杜仲的视线下,僵硬的同手同脚的走了。
杜仲轻笑,手指神经的颤抖着,他抚摸着手中有些破旧的笔记本,上边的纸已经陈旧发黄,边角也脆的发毛。
薄薄的纸片在灯光的照耀下逐渐的透明,杜仲死死盯着那黄色的纸片,像一只张开獠牙狰狞捕猎的野兽。
就像透明纸片后有着什么柔软纯洁的小猎物,小羊羔。
羊羔在饿狼的压制下渐渐露出细嫩柔软的皮肤。
狼恶劣的撩拨猎物,让羊在他的的爪牙下瑟瑟发抖,惶恐不安,却也……学会了在疼痛中享受那一丁点的乐趣。
红色烟雾缭绕,那是羔羊被精心烹饪下颤抖的交出自己的芳香。
杜仲痴迷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几乎贴上那张其实并不真的透明的纸片,眼睛泛红,被脑内的幻想抽出他癫痫的灵魂,他鼻翼疯狂煽动着。
羔羊只能无助的瘫软在让他皮肤发痒的草地上,啜泣着,颤抖的,疲惫的抬头看。
于是他看到了另外一头狼,一只或许更加凶猛,却异常让他信任的狼。
杜仲朝羔羊举杯,饶有兴致的看着羊羔从希望惊吓到绝望茫然,甚至于给另一位狼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杜仲第一次卑劣的咀嚼着这种并不正常的**。
他的头似乎被劈成了两半,疼痛,愉悦交杂,他喉咙抽动着发出蛇一般阴冷的嘶吼。
他回想着日记本上的内容,笨拙而顺利的对迷路的羔羊传递了鼓励的信息。
一人独占太普通了,或许高雅的艺术就是混乱邪恶的,他终于了解到另外一种痛苦的乐趣了。
于是羔羊明白了,他知晓了要用自己的痛苦才能取悦那个恶狼,他啜泣着,较好的面容略微扭曲,身体也抗拒着颤抖着,这并不会让他变得丑陋,反而让他那些尚未开发的美艳彻底迸发。
这是杜仲第一次如此恶劣的引导人滑如深渊,以前做的最过分的也不过是动作上的激烈,而非现如今玩弄羔羊的情绪。
突如其来的,他感到愉快。
一种低趣味上不了台面的愉悦。
以往的杜仲,待人冷淡,拒人千里之外,但却是一个略微古怪的正常人,没错,正常人。曾经的痛楚,兄长的欺凌,父母的冷漠,背井离乡依旧被人掌握打压的苦楚,似乎没有将他影响到性格扭曲。
面对兄长的仇人,他也只是想弄清楚对方做错了什么,再用法律制裁他。
面对那些狼子野心的人,他也并没有真正用私刑处决他们,也是交给法律。
唯一的那么点不道德,也是伪装成杜拜亲近白芨。
但他就真的正常了吗?
杜仲笑出了声,眼前的羔羊并没有消散,但他看见了别的东西。
一个张着燎牙的黑影在他眼前流下恶心的唾液,它低念着,“白芨……白……芨……”
那个声音熟悉的让他觉得恶心,它曾经轻描淡写的贬低着他,用语言打压着他……可他又觉得畅快。
同样肮脏的血液啊,如此的恶心,却又如此的便利。
于是他主动的制作了这个黑影,主动贴近了他。
他也低念着,一字一句,“白芨……白……芨……”
杜仲看着底下被他牵动思绪的羔羊,露出了自己的笑容。
那些令另外一只狼快乐的情态,不过是为取悦他才做出的,他高兴的灵魂都在颤抖。
没关系的……马上他就能把白芨关起来了。
关在那间他别有用心的屋子里了。
杜仲和那令人生厌的黑影对视一眼,他张口道:“拜托你了。”
一旁的客人担忧着看了他一眼,这位刚刚还高高在上的先生,不正常的捻着手上的纸片,身体颤抖,对着旁边的空气说话。
那位客人不动声色的远离杜仲。
“离我那么远干嘛?”
磁性而关心的声音响起。
“不。”白芨颤抖着,难堪的拒绝着。
他的脸煞白,眼睛含着泪水,睫毛细微抖动着。
约瑟夫几乎是满意的看着白芨。
瞧瞧他,多么的可爱,身上全是他的痕迹,被摧残的没有多少力气,却又努力的合拢双腿,企图挪动离开,仅仅为了保留那一点尊严。
就像只可口的小蛋糕。
“没什么。”约瑟夫循循善诱着,他的瞳孔像野兽一般紧缩了一下,他有些激动的说道:“作为老师,我真的很关心你,有什么是不能和老师说的呢?”
白芨只感到手心湿热,他抓住那几乎不能遮挡什么的白袍下摆,浑身酸涩又紧绷,他没有力气,却也不得不努力维持自己的尊严。
“老师什么没见过呢?”
恶魔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缓慢的陷入其中。
是啊,老师什么没见过呢……不!他偏过头拒绝。
于是约瑟夫没有说话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蛋糕颤抖着,并不言语,无论白芨怎么样,他都可以。
可是白芨不可以,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其实他很少哭的,除了在那些会给人带来激烈情绪的事物上,他基本不哭。
可是……
他的肚子胀的厉害,也很酸涩,他的双腿颤抖着,身上忽冷忽热。
不只是前头,后头已经开始为之前的事情引发的后遗症苦楚着。
他不想看见山前的流水,山后却开始滴滴答答的,犹豫不决的慢慢渗透出带着泥水的山泉。
白芨眼睛发酸,他恳求着:“老师,我好难受,你开开锁链好不好。”
“可以哦。”约瑟夫顶着白芨惊讶的眼神道,“可是老师要和你一起去。”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老师都能帮你的。”
白芨眼前发昏,他突然看不见任何事物,他不想,他不想……
约瑟夫的声音却没有停下,他刻意强调着,“有什么是老师不知道的吗?”
他好像很苦恼,“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没有什么是老师没见过的吧?难不成老师忘记看什么宝藏了吗?”
“老师不怕脏。”
“不……”白芨觉得羞涩的要死去了。
可是,他茫然想着,老师好像说的对……
底线就是这样一步步拉低的,哪怕被偷换概念。
“老师,我不能自己去……”白芨还想争取。
“白芨喜欢喝水吗?”约瑟夫带上了温和的笑容,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关心白芨,“白芨当然可以自己去了,只是回来要喝更多的水,下次可能要一天后才能见到老师了。”
白芨哭出了声,喝更多的水……他怎么可以接受。
他感觉到温暖的手拭去他的泪水,却不敢放肆,甚至紧张到身体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于是他发现他更加难以控制自己,他只能快速的握住约瑟夫的手,几乎要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手心里,“老师,我……我错了,我听你的。”
约瑟夫亲白芨头顶一下,愉悦的把锁链解开,像抱婴儿一般把白芨抱起。
他走向了卫生间。
“乖。”他恶劣的抚摸着白芨的后背,甚至吹了一下口哨,“听老师的没错,老师不会害你。”
白芨低垂下眉,温顺的点点头。
“这有点刺激过头了啊。”他对系统感慨着,“都好几十年没和工程师哔——哔——了,有点吃不消。”
他眯了眯眼,“不过没事,很快就不用感受这有些过度的刺激了。”
系统蔫了,“系统不想听这些。”
救命,这还是他们快穿局大公无私的工程师吗?
后天继续!!接下来应该是隔日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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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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