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捻起一颗樱桃,玩似的咬住梗,红彤彤的樱桃抵在唇边晃动,他看着天空,眼神涣散。
“白芨?”林企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喷洒在耳廓上,白芨有些厌恶的偏过头,他笑吟吟的伸手去推林企院的脑袋,湿漉的气息留在掌心。
“你……你做了什么?”白芨的吐字也变得含糊湿润,“你……滚……”
“这是你的爱好吗?不过这不重要了。”林企院的手指从白芨的下巴蹭到了眼角,他动作温柔的擦拭掉那眼角的泪水,着迷看着白芨的脸。
樱桃落在地上,柔软的皮表压出印来,甜美粘腻的汁水在落地的碰撞下从破裂的细缝淌出 。
白芨的脸无力的顺着林企院强硬的力道仰头,并不算十分热烈的阳光撒在他脸上。
林企院仔细看去,阳光照耀的白芨那本身就十分迷人的眸子照的通透,泪水从那眼眸落下,林企院恨不得凑过去和他紧贴,他怀着某种蓬勃的想法伸出手,压住了白芨光滑肩头,摩挲了两下。
肩头细腻的皮肉被摩挲的发红,身下的猎物好像也彻底明白自己的处境,知晓皮囊并不是肆意的武器,而也是猎人十分垂涎的猎物。
白芨挣扎,身上的人却毫不顾忌追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贴近。
“系……统,系统……救……”
“是情况控制不住了吗?我这就帮您……”
“帮我把春天的药再扩散些。”
“什么?”系统有些难以置信:“您喜欢他吗?您需要再扩散些?那工程师怎么办。”
“别废话了。”白芨尽力应付林企院,催促着:“我需要一点刺激。”
樱桃内里涌动起莫名的力,果肉和汁水间波涛汹涌,反常的药力在樱桃内壁冲撞。
林企院听见了一声轻哼,他有点诧异助兴的活动那么令人兴奋,又意外的满意,他尽力压住白芨,忍不住去看白芨的眼睛,那令人沉迷的眼睛,他的手指又摸上了那双眼睛,他仔细的看着,从那梦幻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笑意?
林企院还来不及多想,一股巨力从他侧边袭来,他一阵翻滚,失去了意识。
杜仲拳头握紧,青筋暴起,他怒喝着身后跟过来的人:“滚!”
身后跟来的人身体颤抖了一下,很妥当的把林企院拖走了。
杜仲看向陷在躺椅中浑身瘫软的人不语,他气的脑子发胀,有种冲上去狠狠将白芨抓在手心里的冲动,人却气得反应不过来。
白芨长得白皙,人又在被囚禁的这几年里消瘦了不少,只留下了曾经练舞的线条美,哪怕在凌乱的衣服下也显得那么好看。
他可怜兮兮的躺在那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救,燥热摧毁了他为数不多理智,他向杜仲伸出手,像是邀请又像是抗拒。
杜仲皱着眉头看向了白芨通红的脸颊,他并不是不了解这些,艺术有时会需要十分大胆的刺激,他很明确了解白芨被下了什么手段,虽然他来得及时,但他还是怒不可遏。
他抓住了白芨伸出的手,将白芨拉入怀里。
白芨无力的手搭在他身上,他已经弄成浆糊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够小声的说不,极力的用手指去推阻那个想要靠近自己的人。
湿热无力的手指被强制摊开,对方压住了他的肩膀,粗鲁的气息让他惊恐,以至于啜泣。
压制者没有怜悯,而是很无礼的握住他抬起的手腕摩挲,热气在腕上汇聚,他难以遏制的喘息。
“你在期待他也那么对你吗?”手腕上的力道加重,白芨吃痛的吸气,他已经想不明白眼前人到底在说什么,只为那痛感摇头。
那烦人的声音还在响起:“你喜欢他这样?”带着茧子的手指摸到了白芨唇边,指尖顶住了他的上唇,并不停顶压,白芨本身就浑身无力,现在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想他吗?”
躁意在心中涌动,白芨心一狠咬了下去,他自觉狠心,却忘记了自己的状态。
杜仲停下做乱的手,只觉得手指被**的小猫细啃了一口,如陷入了湿润的花苞内,他没有冷静下来,或许有一点被“讨好”而愉悦,但更多是另外一种比愤怒更加激烈的情绪。
“先,先……生。”白芨很艰难分辨眼前的人,也很艰难的的开口,“我好难受……呜。”
泪水和不要钱一样掉,晕红染上了眼角,好不可怜。杜仲本身就对他有难以分辨的情感,更别说他哭的可怜又可爱了。
杜仲内心犹豫,在这种似乎很焦灼的场景下,一种不合时宜的艺术细胞又上脑,他仔细看了看白芨湿润的唇瓣和迷糊的眼神,往常的冲动也涌上心头。
他贴近白芨的耳边,小声的说:“你可以自己忙碌吗?”
杜仲絮絮叨叨又有点委屈道:“上次我就没画,怕你看出来不是一个人画的,你要是知道我不是他,应该会跑吧。”
“狗男人。”白芨心中冷哼:“等着我求他呢。”
“您……在说什么?”白芨的领子把他的锁骨摩挲到通红,“我……好难受……”
“我……”白芨手往下伸,扯了扯裤头,委屈的啜泣起来。
杜仲喉头干涩,人类原始的**终于打破了微弱的对艺术的追求,他紧张极了,最后决定抱起白芨,走向了浴室。
不管怎么样,他才是该留下痕迹的人。
浴室内白芨不安分的往杜仲身上靠,手扣着杜仲袖口上的纽扣。
杜仲并未阻止白芨的动作,他放任的让湿漉的白芨坐上了他的身上,同时也强制的控制住白芨动作不要过于激烈。
白芨更加着急了:“先生,杜拜……杜拜,求你,我好热,我真的……求你。”
杜拜,那是杜仲大哥的名字。
杜仲原本温柔抚摸白芨头发的手停下了,他轻轻扯住白芨的头发,咬住了那通红的脖颈,白芨没有防备的长吟出声,他瑟缩了一下,还未来的及做出相应的反应,听见杜仲在耳边沉声道:“叫我杜仲。”
“那……那是……是谁。”白芨颤颤巍巍的抓住杜仲的手。
杜仲将他抱的更紧了,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情,他清楚的知道白芨一些心理上的毛病,也知道拥有白芨细微爱恋的人也不是自己,他生怕怀中人跑路般越发用力。
直到白芨微弱挣扎,他才彻底反应过来,放松了自己的手,出于某种隐秘不可言的心绪他撒谎了,“那是我弟弟。”
“弟弟……”白芨神情无法集中,只是跟着杜仲念。
“弟弟。”白芨模上了杜仲的脸,他几乎讨好的笑了一下,像是有那么点清醒,以为杜拜是像玩什么情趣才肯帮助他:“弟弟,求你了,帮帮……帮帮嫂子吧,我真的好难受。”
身上骤然变重,本是渴求的,白芨却尽力推拒。
杜仲大口喘息着,眼睛泛上了红,他松开了抱住白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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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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