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妖孽,竟敢擅闯昆仑山,觊觎仙草!”为首的人手持长枪,厉声呵斥道。
白芷向前一步,拱手说道:“前辈,小女子实有苦衷。我夫君言午被我误害丢了性命,唯有这仙草能救他还魂,还望各位通融通融,成全小女子一片苦心。”
那守护者却不为所动:“休得狡辩,仙草乃我昆仑之主所有,岂容你随意索取,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白芷见求情无用,也不再多言,她与青英对视一眼,双双亮出法器,准备强夺。一时间,法宝光芒与兵器寒光交错,战斗一触即发。白芷施展出千年修行的法术,身形如电,巧妙地避开天将们的攻击,朝着仙草所在之处冲去。青英也不甘示弱,她挥动宝剑,与首位们周旋,为白芷争取时间。
然而,这昆仑山的守护力量太过强大,白芷虽奋力抵抗,却还是渐渐落了下风,身上也多处挂彩。但她心中想着言午,咬着牙一次次发起冲击。就在她快要接近仙草之时,一道仙光闪过,昆仑之主现身了。
“大胆白蛇,即便你是骊山之女,也不能在我昆仑山撒野,抢夺仙草,真是不知死活!”昆仑之主怒目而视。
白芷赶忙跪下哀求:“前辈,求求您救救我夫君吧,我与他情深意笃,今日是我一时疏忽害了他,我只是想救他,还望前辈慈悲,赐我一株仙草吧。”
昆仑之主看着白芷那悲痛欲绝又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也有了几分动容。他沉思片刻后说道:“你这白蛇,与凡人相恋本就会不容于世,如今又来此抢夺仙草,着实不妥。但念你一片真情,又是骊山之女,我且给你一株仙草,只是你日后定要守好本分,莫再惹出祸端,不然会毁了你的修行的。”
白芷如获大赦,连连磕头谢恩,接过仙草后,便与青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中。她小心翼翼地将仙草熬成药汤,喂给言午喝下。片刻之后,言午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身体也有了温度,气息逐渐平稳,可却依旧昏迷不醒。
白芷守在言午床边,焦急地等待着,然而一天过去了,言午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青英在旁猜测道:“姐姐,会不会是姐夫的魂魄还滞留在幽冥,所以才醒不过来呀?”
白芷听了,觉得有理,她决定再闯幽冥,无论如何也要找回言午的魂魄。于是,她又施展法术,来到了阴森恐怖的幽冥入口。周围鬼气森森,隐隐传来鬼魂的凄厉哭喊声。
白芷鼓起勇气,走进入口,她知道生魂是轻易不得闯进幽冥的。记得母亲提到过生魂入幽冥要么是如母亲那般修炼有成的,要么是极大功德者,普通人入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她虽也是修行之人,却还到不了母亲的那种境界 ,这趟幽冥不好闯啊。要是言午已经在忘川排上了队就更麻烦了。
白芷心急如焚,她知道在这偌大的幽冥找到言午会很不容易,还好着幽冥界的修者不多,且大多避世的,应该不会有人阻拦,剩下的鬼混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她要抓紧时间找到言午,不然渡过忘川就真的是无法回头了,青英修行不够,进入幽冥可能就会被阴气侵蚀,所以这次进来,白芷并没有让青英也来,找人好像更麻烦了。幽冥之中,处处是受苦的鬼魂,炼狱般的景象令人胆寒。白芷一边躲避着这些魂魄,一边掐算着言午可能在的方位,四处寻找,只是这幽冥过于诡异,她的掐算却是有些阻碍。
就在她焦急地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突然感应到了言午魂魄的气息。顺着那气息找去,终于在一处角落发现了言午的魂魄,他正一脸迷茫地站在那里,周围的阴森景象让他惊恐万分。
白芷冲过去,紧紧抱住言午的魂魄,泪如雨下:“相公,我可算是找到你了,跟我回去吧,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
言午看着白芷,眼中满是疑惑:“娘子,我这是在何处啊?我怎么不记得?”
白芷紧紧抱着言午,泣不成声:“相公,是我不好,差点就永远失去你了,快和我回去吧。”
言午虽然不知道为何,却下意识的跟着白芷走了。
白芷焦急带着言午的魂魄急忙离开了幽冥,却忽略了母亲说过,死而复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回到家中后,她将魂魄引入言午的肉身之中。不多时,言午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满脸泪痕却依旧美丽动人的白芷,微微怔愣,神色间带着些许心疼。
“娘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言午虚弱地说道,握住了白芷的手。
白芷紧握言午,“不要多说了,你要先休息。”言午的脉像是没问题了,但是可能是刚刚还魂还是会虚弱,至于他到底记不记得是看见了她的本体被吓死的,还是不要深究为好。
言午复活之后,与白芷的感情愈发深厚。两人在那小小的药堂之中,依旧如往常般为街坊四邻看诊制药,日子过得平淡却又满是温馨。言午越发觉得娘子温柔善良、蕙质兰心,而白芷也更加珍惜与言午相处的每分每秒,尽心尽力地操持着家中事务,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人间烟火。
然而,平静的日子终究还是被打破了。一日,白芷正在药堂中为病人把脉问诊,言午在一旁抓药,青英则在前厅招呼着前来求医的众人。突然,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身着袈裟、手持禅杖,看着二十多岁和尚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药堂。此人正是那金山寺的游僧定空和尚,他一脸严肃,目光如炬,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弥陀佛,贫僧是来自金山寺的游僧,掐算与这里有缘,便冒昧前来,可否请这位施主,挪步一叙。”定空到是想直接了当的说这里有问题,但是看着这些求医的百姓,还是算了吧。
将言午叫了出来,走至角落,定空开口道,“施主,你可知你身边之人乃是一条修炼千年的白蛇?要知道人妖殊途,和她在一起,是不被天道所容的。”
言午听闻,先是一惊,随后看向白芷的方向,眼中满是疑惑与不信:“定空大师,你怕是误会了,我娘子温婉善良,与我夫妻情深,怎会是什么妖?还望大师莫要乱说。”
“贫僧并不会胡言,观这白蛇的气运,也并不是妖邪一类,应是灵兽修行有成,只是凡人寿命百年,总归是不能长久的。施主与这白蛇相差太多,可能并非良缘。”定空是游僧,随也修行除邪,但也并不是不分是非之人,他所除掉的邪祟均是为害一方的邪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钱塘江这里,莫名其妙的跑到人家药堂里多管闲事来了。只是冲动之下该说的也都说了,好像也没什么后悔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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