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彦盯着自家姑爷烧焦地尸体没有很愤怒,可是看到白云轩强硬让他放人时,表示很愤怒。“白云轩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是我督查院的工作,你无权干涉。”
合着不是你家人,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我只是合作关系,有什么资格对我下达命令。”于炀在旁边插嘴也不是,干站着也不是。
白云轩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牢里关着的不止是他家徒弟,还有一些普通百姓和达官显贵。就算自己不要求他放人,凭那些富商家里的势力,花彦也支撑不了多久。“我来帮你,把案子破了。”
“你总不想让那些掌握灵界经济命脉的人来你府上闹事吧!”花彦可不觉得白云轩是这么热心的人。“你会这么好心?”
白云轩和花彦再怎么说也斗了几百年了,花大人可一次都没打赢过他,年轻的时候比剑,现在更是处处看不惯这人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但还是真的是了解他品性的,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我要两个人!”
“花满楼的老板娘和……一个小孩。”花满楼是白云轩开得,花彦早就知道,毕竟抓到的一些逃犯或者秘密抓捕时,需要青楼做掩护。
这是他们的合作,不过要一个小孩是什么意思。
“那……那是小公子。”于炀趁机补充道。能被称作小公子的,五湖四海可找不出第二人。
白云轩也不管花彦是否答应,就自己带入闯进了牢房之中。狱卒一看到这张熟悉的脸自然谄媚得上前询问。
又看了一眼他身后黑脸的院长大人,花彦只好点头让人领路。先去了姑娘们的牢房。“刘安然!”
刘安然表示我现在并不想看见他这张瘟神的脸,他现在肯定是在心中慰问自己祖宗三代呢。“我劝你最好一会跟我说清楚,发生了什么!!!”
“是是是,我一定给各位爷如实相告。”这都什么事啊,想我都混到如今的地位了,还要受这等委屈。“放心吧,会带你们出去的。”刘安然转过身去安慰各位姐妹。
花彦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反正一句话都不想跟着女人说话。两人之前因为合作的事情每次都吵架,刘安然觉得花彦行为粗暴,审讯犯人每个分寸,有好几次姑娘们费时费力抓住的犯人让他弄死了。
花彦则是觉得刘安然一个女子掌握着花满楼这么大的场所,不靠谱一开始竟是不愿与她合作。也就是白云轩在之中做调和,要不然两人非要打起来不可。
不过现在白云轩可没时间管两人是什么情绪,他焦急地去救小徒弟呢。
“师父!!!”雪折声正疑惑是否要提审呢,就看见大头的那一个竟是他那个大骗子师父。停下了与黎存河的热聊,快速走到门口。
白云轩连忙抓着小孩的肩膀,转了一圈看看是否哪里受伤。“我没受伤,就是那个人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抓到这里来。”
撇眼就看见那个逞官威的花大人,向白云轩抱怨两句。
“哎,凭什么他能走啊?”看着雪折声被带出去,剩下的人坐不住了。“凭他是我徒弟,你有意见?!”这里的人谁不认识白云轩,谁不认识他的那把剑。
男人瞬间泄了气,安稳地坐在枯草上。
只留下黎存河在牢中惊叹,刚才与自己交谈甚欢的小少爷竟然是白云轩的弟子,那个古神罔桴的儿子?!
“师父!我能不能带个人出来啊。”还好小少爷记得黎存河,提出带他一起走。看着师父点头同意,雪折声拉上脑袋空白的黎存河离开了督查院的牢房。
“所以……你是雪折声?那个小公子!?”他真的以为是灵界那个贵族家的小少爷,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呢。
这可不止是贵族,是贵中贵族。“你也没问我啊。”
白云轩就这么走在他们两个前面,没有再与小孩说一句话,这人倒好竟是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生气了。还跟旁边不只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聊得很欢。
拜托,是我辛辛苦苦把你从狱中救出来的好吧!!!
“雪折声!你还要磨叨到几时!!!”不知不觉语气加重些,吓得雪折声一愣,师父好像从来没有叫过自己全名吧。
不会是生气了吧。
雪折声没做停留,赶紧跟上他的脚步。白云轩的眉间都要变成“川”字了,肯定是生气了。不是他生什么气啊?是他插个“眼线”在自己身边,然后还说话不算话。
现在还吼我?!
“走就走,喊什么啊!”虽然声音极小,但还是被白云轩听了进去。真是把他气笑了,自己不听话去了青楼,陷入什么境地都不知道,还跟别人说说笑笑。你还委屈上了?
白云轩没理他,转头就走。
雪折声觉得莫名其妙,反而是黎存河看到觉得白云轩做的有些过分,来个青楼又不是什么罪恶滔天的事。再说发生命案谁也料想不到,黎存河替雪折声不值。他们师徒二人的关系也不想是外界
说的那般……
气死了,气死了!!!老狐狸是什么意思啊?!
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我怎么觉得你师伯比刚才更生气了呢?”脸黑得能吃人了,刘安然在花彦河于炀中选择了跟这个看着很正经的弟子说话。
就像刘安然以为的那样,于炀确实很正经。这辈子与陌生姑娘说话没超过三句,她这么靠过来有些被吓到了。
但还是出于礼貌回答了她的话。“可能是小师弟没理他吧!”刘安然还是第一次看到与女孩子说话就脸红的男子呢。
这么纯情?!
回到了花满楼勘察现场,白云轩也全程没有说话。“不是,你师父这个脾气你平常如何受得了的?!”黎存河更加看不惯白云轩了。
不就是一个剑法厉害些的宗主吗?敢别人欠他钱一样。
“你别胡说,我师父脾气一直很好的,对我也很好!”就只是今天比较生气而已,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
作为这个守护师父第一人的雪折声,是怎么也不愿师父受到别人非议的。“反正不许说我师父坏话!”
这个时候倒是知道护着我,白云轩挑眉偷听小徒弟维护自己的话,心情都变好了些。
白云轩的脸色怎么又变好了?刘安然心中诧异。
“无关人等,就等在这里吧!”白云轩放慢步子,转身对着黎存河说道,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在赶人。
要是二宗主在这里就要说,白云轩怕不是看不惯他的小徒弟与他人走地那般近,上赶着想把人赶走。
黎存河虽然有些不舍刚认的弟弟,还是回去了。“师父,你真的生气了吗?”自己倒是把自己哄好了,跑到白云轩面前撒娇。
“事后再找你算账!”雪折声看不出师父的表情是还在生气,还是已经消气了。完全不知道他为何生气啊。
白云轩搬来一个凳子让人坐在自己旁边等着,刚才只想着怄气,这一坐就看到了师父衣服上的血迹。他自然是爱干净的,雪折声知道。
每次出来见人定然要换上一件干净得体的衣裳,起码绝对不会让自己身上粘上污垢。想来是从北川回来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赶来救自己了。
小孩仰头盯着师父的脸,眼下的乌青告知着他,眼前这个男人在战场上厮杀几天几夜没合眼,回来又马不停蹄地赶来,就怕他的小徒弟受伤。
而自己竟然只想着与他怄气。
他不是一个好徒弟……
雪折声默默拉住师父的手,正在听着他们讨论案情的白云轩明显一愣。以为是小孩第一次看
尸体害怕,默不作声拉紧小孩的手,还适应性地拍了几下。
“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花大人,你不能看到人死在我这里,就说是我们家的姑娘干的!!!”刘安然用力挥舞着扇子,企图把这一腔怒火发泄出去。
“你有证据吗?”就在这空口污蔑。“而且我说过了,是我们查到姑爷贩卖流通乌香,才设计将他引走的。”
就在上个月,这人公然在花满楼内买卖乌香,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他们这些姑娘是吃素的。“这些被烧没的炭火,可是金贵的很,我可不觉得除了你们花满楼,哪里还有买这种东西的地方。”
就凭这些炭火?刘安然有理由怀疑就是花彦针对她!“东家,你说!!!”他们两人已经吵了有一会了,白云轩竟是一句话也不说。
白云轩无奈地摇摇头。“我说两位都是相处几百年的朋友了,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吵架!?”
朋友?谁会跟这个糟老头子做朋友?
白云轩给了雪折声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上前去查看尸体的情况。根据花小枝当时的阐述,他追着夫君来到库房里。突然看到窗外的黑影飞过,下一秒烛台就倒在了地上,燃起了大火。“如果那人速度再快一点的话,大抵就会被认为是意外了。”
烛台的位置也很奇怪,这里的草垛是库房外面马匹的粮食,而烛台就这么放在草垛的附近。“当真好笑!”
“那人万分希望姑爷的死被当做是意外,大火燃起的时候,还要回到这里。”白云轩摸了摸地面上的脚印,随即绽放了一抹清浅的笑容。
眼中似乎看穿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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