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秋瑾真正到了协会时季秋瑾一眼就看到了把整个蒙德小镇挤满的人。
在人群上空,季秋瑾感知到了森林精灵在上面隐匿身形的飞着。
更为奇特的则是不只有森林精灵,还有一群蓝衣红发的精灵,季秋瑾猜是海精灵。
在一些屋子的上空季秋瑾感知到了一群身高在50厘米左右的小矮人,下肢较粗壮,身着朴素衣装,是矮人族。
在这之外,季秋瑾依旧感知到了属于其他东西的力量,或者说是感知到了窥探感。
季秋瑾只大概探查了具体位置,发现对方没有以真身前来,反而是寄托物,比如,花,碗之类的。
是魔法师,而且数量稀少,季秋瑾也只感知到了五六个而已。
季秋瑾隐匿身形领着灵云来到猎魔者协会最中央,也就是纸鹤悬浮的位置。
在开了神识探查完后,季秋瑾也没显形,反而是停在了光圈上空,嘱托灵云记好后就开启了此次的公证会。
“听闻猎魔者协会专杀魔物,包括精灵一族,矮人一族。”
“这两族与魔法师勾结专杀冒险者,夺取其血,肉,骨,甚至是其灵魂,以其为炼金材料,为魔法师惊人天赋的由来。”
“不巧,其方法与我有颇多渊源,乃我族特殊的邪恶修法,为人人诛之。”
“偶遇此事,我今日倒要看看,这所谓的邪恶修法,到底是何人所为。”
季秋瑾没多说废话,也没多解释,只说了目的,这次季秋瑾依旧用的是老者声音。
追究其头目是谁与季秋瑾不重要,季秋瑾一个都不会放过,谁对谁错不必多问,也不必多听,他自有他的方法。
一道陌生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时,猎魔者协会里的成员首当其冲,握紧武器,摆出攻击动作,准备一发现不对就攻击。
斯戈则紧紧的咬牙盯着上方纸鹤的位置,明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可他偏偏非要隐忍,导致面目扭曲。
众猎魔者协会见议长的视线在上方也抬头看着上方,可除了纸鹤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安丝,卢威,威斯,利鲁则在一旁意味深长的看着斯戈这明显是做贼心虚的状态。
外面的群众也与旁边的冒险者面面相觑,特别是老者,第一时间众多视线都看向他们。
不过在听到对方否认的声线时收回了目光,转而移去各处地方。
“你自称异界使者,可来协会却连面都不敢露,还把成员困在此地,所谓的使者恐怕只是你胡编乱造。”
斯戈哪怕此刻慌了神也依旧没松口,一口咬牙把聚焦的中心点抛回给季秋瑾。
“孰对孰错,一看便知,多说无益。”
季秋瑾看着开口的男人没多大神色,本身他就不是来争口舌之快,只是揭露对错。
季秋瑾从空间掏出一块边缘用石头镶嵌而成的镜子,中间的镜面似乎是扭曲而成的镜面。
此乃回程镜,只需取一滴心头血,回程镜便回自动汲取对方的记忆,从而播录出来,经过改良,首当其冲的便是其恶行。
季秋瑾把回程镜往空中一放,众人只见空中凭空出现一个奇特的物件,接着便快速的放大,直到变成如同天幕一般大。
等准备好回程镜后季秋瑾首当其冲的先把协会里埋伏的猎魔者揪出来,从他们开始,一层层往上。
正埋伏在协会里各个角落的猎魔者只根据斯戈的视线才知道季秋瑾在最中心位置,还在等待斯戈的命令。
还没等到斯戈的命令倒是先等到了季秋瑾的藤蔓,猎魔者只看见自己身旁忽然从地面上钻出一株巨大的藤蔓。
手中的武器还没来得及挥出去,巨大的藤蔓从中伸出枝条,把埋伏的猎魔者全部都捆了起来。
并从另一条枝条的顶端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滴进猎魔者口中。
不到两秒,猎魔者们就像酒醉了一般失去了行动力和身体控制权。
“攻击,快攻击。”
一旁的猎魔者很快反应过来,在同伴被捆住时立马就挥动了手中的武器,只可惜协会里的猎魔者大多都是体术者。
众人气势很足的在藤蔓身上划了一道道伤痕,可从枝条里流出的不是汁液。
而是寒气,寒气被释放出来后立马把最近的一群人给冻住了。
巨大的藤蔓伸出枝条把猎魔者放到回程镜面前,其余的枝条把周围的猎魔者当陀螺一样抽。
季秋瑾运动灵力取出对方的心头血,放进回程镜里,回程镜只发出一阵温和的光后就快速的播放了这人的一生。
从出生成长到现在,无论什么事都播放的清清楚楚,哪怕是暗地里诅咒对方的话语也记录的清清楚楚。
针对恶性回程镜有意的放慢播放速度,并把对方的动作和神态都放大,以便让人看的更清楚。
不到5分钟,第一个人的历程便被播放完毕,在众人还在窃窃私语时季秋瑾又快速的取下一个人的心头血继续播放。
在下方的其他猎魔者看着一幕幕画面,对于未知的恐惧早就胜过了本能,所有猎魔者都放弃了原本的活动轨道。
抽出各自的武器,如同饿狼扑虎一样不要命的攻击者巨大的藤蔓,其他有自知之明的弱者则是崩溃的抱头蹲下。
神经兮兮的咬着手指甲,更甚者有的还试图催眠,心理暗示自己,口中不断的呢喃着。
“不是的,不是的,都是假的……”
不断的回忆着过往自己做过的事,纤细到哪怕一个心理都要揪出来,并到协会里找遮掩物,试图拖延时间。
其他猎魔者清楚的知道自己做过的事,也知道一旦选到了自己,那么自己这辈子都要完了,所以哪怕拼上命也要阻止。
藤蔓先把那些躲起来和心理崩溃的人送到季秋瑾身边,那些攻击的猎魔者藤蔓也没放在眼里。
砍出痕迹的躯体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散着寒气,把最近的猎魔者冰封住,而空出来的枝条则是把猎魔者当陀螺抽。
无人注意的地方,其他枝条上的痕迹在慢慢的自我痊愈,只留下可以散发寒气的伤痕。
“你到底要干什么!”
斯戈看着那些画面感到一阵恐慌,此刻压下去的恐慌在看到准确无误的画面时彻底爆发,也顾不得对外的形象。
额头青筋暴起,在不断的突突跳着,目眦欲裂的看着上方的回程镜。
“这个世界本不该出现这产物,世界的走线也错了。”
季秋瑾继续取出心头血,取完的猎魔者都被季秋瑾按照过往的恶行大小分类叠堆在一旁。
“与你何干,谁知道你做没做手脚,这些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
斯戈的手攥的咯咯响,看着那些画面,其中不乏常有他的出现以及听从他命令而干出的事。
这就是在变相揭露他的罪证!
季秋瑾抽空看了眼下方的斯戈,以及远处些的利鲁,威斯,安丝,卢威四人。
季秋瑾的目光在威斯和利鲁身上多停留了会儿,季秋瑾感知到了这两人身上的力量波动与外面以物件窥探的波动轨迹一样。
两位魔法师?看来所谓的把魔法书都封禁是假的,而是把魔法书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里,也不知道这两人知不知道他们用的是魔法。
“有吓到你吗?”
收回视线后季秋瑾摸了摸在一旁观看到灵云,等灵云扭头时季秋瑾才开口询问。
“没有的,先生。”
灵云虽然脱离了了社会但他也是知道面前的物件是不属于魔法的范畴的,更何况从开始到现在灵云都没看见外面的冒险者抬头看向他们的方向。
“刚刚那句话听到了吗?你的回答是什么?不必为了讨取我欢心而作假,把你的想法说出口就行。”
季秋瑾没分一点心神给过斯戈,宛如一个跳梁小丑,可季秋瑾从来没这么想过,斯戈于季秋瑾而言不过是临死前的挣扎。
为了活命而开口没什么好听的,是真是假不过是在博取同情心,真也好,假也好,先把对方杀了再取证。
毕竟遗言真假难辨,但罪恶永远无法消除。
一码归一码,先把最开始的解决了再解决下一个,先来后到。
灵云看了眼下方的斯戈,他知道下面那个人是在问先生,但是先生要他的回答。
“此刻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前做的是假的,那只要揭露他以前的罪恶,那此刻我们说的就是真的。”
灵云抿了抿唇,斟酌了下词语才开口。
其实他原本想说的是————真假又如何,罪恶是真,恶性是真,揭露过后我为上者,过往罪孽皆由我赋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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