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令璋今日着桃红色的衣裳,这些时日,他招人收粮草,本该是功劳一件,可世家之人从随知许吃了亏,通通试图从他身上讨回来。
当然他不是好惹的。
粮草要跟,但不是憋屈的给,他直接给了朝阳公主。
山海书院可没多少粮食给他们用,他的粮食可没那么容易吃到嘴里。
问怎么就他有粮可运,笑话,他的生意遍布天下可不是白的。
他才不会受欺负,可他好想阿灵。
到了屋中,陆竹峤掏出信递给他,“给,阿灵传来的信。不过长安森严,话不多。”
“无碍。”范令璋接过信,信上大部分是她与楚二郎搭上联系,密谋行事。
只有最后委托朝阳转告他,她很安好,她很想他,要他等她回来与他成婚。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范令璋将信捂在心口,眼露柔情,时不时发出傻笑。
“行,信带到了,本宫就走了。”
陆竹峤大步离开,范令璋真是好用,纯情的小郎君啊,难怪阿许喜欢,不错不错,而且还上道。
想到手上的粮草,陆竹峤心中更是高兴,世家人人似仙,可这仙也要吃饭啊。
哈哈哈哈哈
痛快!
“朝阳。”
陆竹峤仰面出门,身侧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啧,有点耳熟。
她脚步一顿,不好。
“阿泽,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是不是和那些哥哥弟弟在一起畅言。”楚时泽话说得随意,平稳走到她跟前。
陆竹峤摸了摸后脑勺,颇有些尴尬。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那可是阿许认定的未婚夫婿,再说了门都是开着的。我那都是从前,从前风流了一点,不能总否认我的现在和未来呀。帝师是,你也是。信任呢?”
陆竹峤拍拍胸脯,一脸不悦看向他,“再说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那都是咱俩没成亲之前的事儿了。你现在旧事重提想要干什么?”
楚时泽凉凉的目光上覆上一层暖意,上前拉住她的手,“是我口不择言,望朝阳息怒。你今早临走时候,我是想问你的,但是又觉得没必要问。”
“问什么?”
“我是不是不年轻了?不如从前合你心意,若是朝阳觉得山海书院的弟子们更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时泽眼里闪过受伤,不等陆竹峤回话,他缓缓道,“我当然知道范郎君不是那样的人,都怪我忧思过重。”
完了完了,又来了。
陆竹峤眼前一黑,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又摆出一副这种要不要死不死的样子,偏偏她没法。
“咱两都有孩子了。”
“孩子一定是你的,却从来不一定就是我的。”
陆竹峤:“……”
说的好像是挺有道理的哈。
“不对,我不就和你生了。叽叽歪歪干什么,走了,回去看孩子。”
陆竹峤一把挽住人,“刚才都是帝师喊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叽里咕噜说我半天,我就刚好碰见范郎君了,想起来阿许交代了他几句,借此脱困罢了。”
“你不想想阿许是谁?”
楚时泽视线落在两人相挽的手臂,淡淡道,“随家少主。”
虽然他一定不想听。
“不!不对。”
“嗯?”
陆竹峤坚定摇头,“随家主把家主令给她了,她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随家家主。”
“好,随家家主。”
“也不对。”
楚时泽疑惑,“那是什么?”
“妹妹啊。你不懂娘子之间的羁绊,我第一次看见她就觉得她好玩极了,要是拿回来当妹妹就好了。再后来她又认识阿婉他们,我总想着她要是二郎结亲也算是妹妹,可惜了她与二郎无缘。但我就是有一种感觉,她命中注定合该是我妹妹。”
“不过呢也不耽搁,我现在也拿她当妹妹。范郎君可是妹夫,你不要瞎想,我和你最好了。”
楚时泽微笑,“好,我也心悦公主。”
他们青梅竹马,年少朝阳靓丽夺目,长安不少郎君钦慕,她总是多情大爱,今个喜欢这个,明个喜欢那个。
他只是她喜欢的其中之一,长安城中不少人夸赞其有先帝风范。
先帝风范?呵,多情大爱也是好东西了。
年少荒唐不知错,他不怪朝阳,都是一群没皮没脸的东西缠着她,只好由他出手解决掉了。
可他年纪渐长,容貌不比从前,山海书院年轻貌美的小郎君多的很,什么崔十几郎,什么杨家的小郎君,他着实不放心。
对比楚时泽的不放心,范令璋飘飘欲仙到达极点,抱着信纸呵呵傻笑。
“郎君?郎君?郎君!”
阿福叫了半天了,他实在看不下去,上手去抽走信纸。
“郎君您够了啊,两行字而已你都看了一炷香的时间了。”
“你不懂。”
阿福:“我是不懂,但您现在不应该和小随寮主待在一块吗?”
“呀,我忘了。”
范令璋这才想起来自己出门是去和随楚客有正事相商的。
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随楚客:“……”
阿秋,该死的范子瑢!
郎宁:“寮主,要不我们先走吧?”
“不!我倒要看看他能迟到多长时间!”
寒风袭来,他忍不住低头。
另一边随知许跟着司马谙参加登基大典暨封后大典。
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两人终于可以暂时离场。
若兰立马挡住了戏玉绍派给“戏玉珍”的宫女,“欸,你们这可不能进,这是我们公主的地方。”
“奴婢是奉戏大人的命令来的。”
“公主是君,他是臣,戏大人是想僭越不成?”
“奴婢不敢。”
若兰耍了威风,骄矜地点点头,“不错,守着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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