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回事?干嘛突然跑进我家?”镇长不满的声音传来,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把家里的灯打开了。
一行人老实站好,陶慈仙露出友善的笑容:“镇长,我们今天下午看见几位新娘好像都出事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啊——出事了啊!”镇长好似刚睡醒一般,没什么太大反应,还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我想想怎么办,晚点再告诉你们。”
这话说话那么官方,不急不躁的,谢时生倒也是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另一方面下了逐客令,一群人只好灰溜溜的又出来,不知道别人是否有感觉,镇长似乎变得年轻了一点,只是一点,年轻两三岁的样子。
是谢时生想多了吗?毕竟也只在第一个下午见过她,虽然没从她嘴巴里问出来什么,却从她的房子获得了一些线索,
地板还是以前的泥土地,鞋子上沾了些,还好不会带去现实世界,受伤也是同样道理,哪怕断手断脚,有口气回去就没事。
这双鞋谢时生挺喜欢的。
镇长的家一定藏着什么东西。
谢时生琢磨着吃完饭偷偷去一趟,镇长应该是不在家的,要去处理那四个新娘的事情。
五点多了天色慢慢暗下来,远处挂着似有似无的月亮,让人看不透。
都坐在餐桌上等饭菜,还要一会才送上桌。趁着这个时间谢时生把所知的线索都梳理一遍。
顺着自己所想的同化的那个思路,可四个新娘竟然死了,谢时生的手撑着桌子,茶杯里倒影着自己的面貌。
是哪里不对呢?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次时长绝不是只有三天,那个镇长在说谎。
他的推测应该不会偏离太多,只不过这只是其中的一环,所以才会这样…
无论如何,待会都要去一趟镇长家、
吃第五餐一模一样的饭菜了,像复制粘贴一样,想吃家里的菜了。
谢时生吃完饭就去镇长家了,果真没人。
走到她的卧室,用手电筒照了一圈,晚上到了,这里面显得更黑了,墙上挂着一副很大的照片,是一个年轻女人,微笑着。
似乎是镇长二十几岁的样子,像又不像,五官之间像,但气质则是完全不同,上面的人温柔优雅。
谢时生凑进去摸摸这幅画,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到了,酿跄了一下,地下突出来一块,谢时生蹲下扒拉着。
是一截骨头,看着应该是人的骨头,怎么会埋在这里,谢时生把画摸过一遍就去外面拿铲子,看看这下面到底埋了什么。
手还没扶上把手,有人来了!
谢时生一侧身躲到衣柜里面,只不过这里太小了,就听见一句。
“谢哥——谢哥——”
谢时生:……从衣柜里出来,不留情面的拍了一下陈北的后脑勺,“别吵。”
“哎,你在这啊!我来帮你。”陈北压低声音悄悄说,吃完饭一转头就没见谢时生人影了。
这小子还知道自己来了这,谢时生说:“去门外拿铲子。”
把铲子拿进来,铲出来的都是森森白骨,陈北:“天呐,镇长该不会是吃人精吧!”
都是些白骨,没有新娘的影子,吃的这么快?谢时生疑惑。
门把手动了,一把抓过旁边瑟瑟发抖的陈北,躲进衣柜里。
妈的,这破破旧旧的衣柜不会塌掉吧!谢时生不安的想着。
门开了,是陶慈仙。
谢时生松了口气,刚站到地上就听见衣柜去世的声音……
陈北脑袋瓜砸的嗡嗡响。
陶慈仙被吓到了,瞬间拿出自己的武器。一看是他们,才收回手上的匕首,她是一个人来的。
两人对视上,都是聪明人无需多言,
陶仙慈蹲下查看那堆白骨,谢时生在客厅那看看,准备再等一会,如果镇长没有回来他就回去了。
已经不早了。
谢时生都准备跨腿出去了,结果听见镇长回来的声音,伸手就把人撂倒,摁在凳子上。
“你想干嘛?”镇长大声问。
“不好意思镇长,冒昧打扰到你了,是想问您卧室里的白骨是这么回事?”谢时生摁着她,不让人有站起来的机会。
一听到这个,镇长脸上满是惊慌,拼命用手推开谢时生,“关你什么事情。”
谢时生:……
怎么还发起疯来了。
陶仙慈直接用匕首架她脖子上,一只手就反拧她的手,疼的镇长在那叫。
谢时生补充说:“不说就把你和你的白骨丢到门外,让大家看看。”
天呐!这位姐姐也太帅了吧!陈北看着陶仙慈干脆利索的手法,等他回去了也要学些好东西。
谢哥说话真酷。
“好好好,我说,那些都是以前的镇长,我们这个镇以前…以前的男镇长都不长命,后来…变成女镇长就长一点点,埋在这里可,可以活的久些”镇长唯唯诺诺的说道。
荒唐又离谱。
“那墙上的画呢?”谢时生问。
“那个,那个就是我年轻的时候啊!”
“你确定?”陶慈仙反问她,手上的力度加大。
镇长突然大叫起来:“对啊!不是我吗?是我啊!不是我是谁?不是我吗……”说到后面,哭泣声传来。
“怎么会不是我呢……”
镇长……也不过只是这里的牺牲品。
她来了这里,代替上一任死去的人,时间久了,已经分不清谁代替了谁。
“那四个新娘去哪里了?明天的婚礼怎么办?”谢时生问她。
听到这,镇长似乎从刚才的状态剥离出来,冷静下来,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没了就换新的上去。”说完就要走。
见她那个模样,陶仙慈也没拦她,三个人就回去了,七点多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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