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那么温柔,虽然在喝药方面还是有点强势。但不影响!
所以,这!就是!白月光!的待遇吗!
这也太好了吧!妈耶!
如果自己是女的!包被拿下的!
虽然但是,自己是替身啊!不享受岂不浪费。
暂时享受下也没有问题吧!
提点要求也不过分吧,毕竟现在自己可是白月光首替。
沈时眼珠子一转,立马在床上端坐起来,手里抱着钱来,有一搭没一搭摸着它的头。对着魏闻寒谄媚地笑起来 :“王爷,我天天这么听话,喝这么多苦的药了,能不能出去走走。天天躺在床上闷死了。”
“本王天天陪着你,沈美人还觉得闷呀。是本王疏忽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着魏闻寒哀怨的表情,沈时立马解释:“怎么会呢。王爷日理万机,却亲力亲为地照顾我。我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呢。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沈时脑中灵光一闪,理直气壮:“只是人要多晒太阳,病才能好的快。”
“哦?本王倒是未曾听闻,沈美人如何得知。”
“嗯——,额——。反正我就是知道。”
“好!就依沈美人。正好今天日头正好,本王就和沈美人一同晒晒吧。”
“谢谢王爷。”
魏闻寒亲自给沈时穿上外袍袜子,晨间凉爽,又给他披了件薄披风。沈时坐在床边上,准备自己穿鞋子,扫了一圈,都没看见自己的鞋子。
“鞋子呢?”
“不用。”魏闻寒说完,直接一个公主抱将沈时牢牢抱在怀里,抬步就往外走。
沈时脸腾得红了:“王爷,这——。”
这,虽然不用自己走路是很舒服。
但是这个公主抱是咋回事儿呀。不得不承认,这坚实的胸肌,有力的臂膀,抱着一个人不费吹灰之力。
但是,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抱着,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害羞。
而且不能忤逆。
所以,沈时决定装死。
头深深埋在魏闻寒胸膛里。虽然看不见正脸,但是耳朵红红的。
魏闻寒低头看了眼,翘起了嘴角。
晨间微风拂过,吹起一池荷叶,莲蓬在期间若隐若现。水气夹杂着荷香随着微风吹进凉亭。
魏闻寒将沈时轻放在软榻上。久违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暖暖的柔柔的。
沈时闭起双眼,抬头让阳光铺满他整张脸,不由感慨:“这阳光也太好啦。”
晒了好一会儿,魏闻寒就把阳光挡住了:“仔细晒伤了。”
“不会,大男人晒黑一点,无所谓。”
“有所谓。”魏闻寒将剥好的莲子放入白瓷盘中,仔仔细细去掉绿色的外皮:“张嘴。”
沈时听话的张开嘴巴,一颗白胖多汁的莲子就送到口中,一咬,汁水四溅,满口生香。
“嗯,好吃。王爷你也吃。”说罢,就捏起一颗莲子喂到魏闻寒嘴里。
魏闻寒看着递过来的莲子,笑着张开口。眼睛直直盯着沈时,舌尖舔过指尖,将莲子送入口中。
“真甜。”魏闻寒满眼笑意看着沈时。
沈时被他一舔,瞬间石化。狐狸眼瞪得老大,惊得话都说不完整:“你——,你——。”
“嗯?怎么了。”魏闻寒装傻。
沈时:“我——,我——。”被舔的触觉还留在指尖,愣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沈美人亲手喂得莲子格外甜。”魏闻寒特意将“亲手”两字重读,不出所料,沈时不仅耳朵红,脸也红透了。
这替身还得出卖身体呀,虽然说每月五十两,好吃好喝好玩的都有。
但是,但是卖艺不卖身呀。虽然本来就没什么艺,但是也不是要卖身的理由呀。
拒绝,坚决的拒绝。要捍卫自己的利益。虽然在心里做了足够的心里建设,打了义正词严的草稿。
但是,话到嘴边就只剩“王爷,王爷自重。”这一句。
“沈美人说的是。”
魏闻寒将一碟莲子推到沈时面前,看着白瓷盘中零星几个白胖莲子。
沈时讨价还价道:“这太少了,都不够塞牙缝。”
“生莲子不易消化,不可多食。”
“这也不能多吃,那也不能多吃。”沈时嘟囔着:“都饿瘦了,睡觉都硌得慌。”
魏闻寒上下打量下沈时,认真思考后点头赞同:“确实,抱着都没肉。”转过头对着亭外的铭一吩咐:“让太医将沈美人的食谱药谱重新调整。”
“是。”铭一领命,刚要转身去传达,就听到沈时叫住他。
“等等。”沈时急的站起来,生怕铭一跑了,急忙补充:“要太医开药不要用苦的药,还有食谱最好多点肉。”
铭一看向魏闻寒,魏闻寒微点下头表示同意。
“还可以改方子,早说嘛。害我喝那么久那么苦的药。”沈时哀怨的看着魏闻寒,赏了他一个微不可闻的白眼。
魏闻寒微笑不语就当没看见:“好,是本王的错。沈美人原谅我好不好?”伸手将沈时拉下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又将他弄乱的披风整理好。
“王爷,怎么这么久没看见小福子呀。”
“在养伤。”
沈时立马坐直,紧张问道:“养伤?他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魏闻寒拉过他的手,轻声安抚:“做错事就得认罚。他护主不力,就得受罚。”
“可是——。”
“就算豁出他的命,也应该护你周全。但是他们却让你陷入险境,没要他们的命已经是仁慈了。”魏闻寒摸着沈时的脸,看着他无措内疚的眼,说:“你不用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你是主,他是仆。无需过多在意。”
沈时心里明白:封建社会,等级分明。主子高高在上,仆人卑躬屈膝。亘古不变的规矩。
可是身处在这个社会,人只是规则的执行者。你改变不了社会,那就只能适应社会。就如现在,他改变不了双方的地位。
作为利益既得者,作为一个外来者,他好像没有资格指摘。
“那我能去看看他吗?”沈时低着头小声问道。
魏闻寒把他揽在怀里,轻拍着他的手,安抚道:“等你好了,就可以。”
沈时头靠在魏闻寒肩上,他也很想问问楚美钰怎么样了。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毕竟楚美钰是想杀掉魏闻寒的。
他只是楚美钰的一个诱饵,但是真正想伤害的还是魏闻寒本人。他没有资格求情,更没有能力让魏闻寒放楚美钰一马。
虽然楚美钰说凡事都没有对错,只是利益不同。如果为了利益却要一个人的命,那么作为受害者,谁也没资格替他做决定,他要怎么做。
“王爷,我累了,想睡会儿。”
“好。”
沈时躺了下去,头枕在魏闻寒大腿上,闭上眼睛。耳边是风拂过树叶沙沙声。
魏闻寒将他的披风紧了紧,手指尖从他的脸颊划过。看着他微蹙的眉,知道沈时肯定又在自责。
总是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总是轻易放过别人,却不放过自己。
心软得能原谅一切。
不管别人做了什么,总能找到理由去原谅。明明自己这么弱小,却总是想要保护身边的人。
在外睡觉,亮光总是让人睡得不舒服。沈时翻了个身,身体本能一个劲往黑暗处挤,从魏闻寒大腿中部一路挤到腿根,脸还时不时蹭蹭。感觉那里有个硬硬的东西戳着他的脸,就用手推了下。
魏闻寒倒吸一口冷气,强忍着把沈时的头往下移了移。用手盖住他的眼睛,挡住光线,免得他再次拱火。
“你呀。”魏闻寒看着睡不安稳一个劲往他腰腹挤的沈时,俯在他的耳边咬牙切齿轻声道:“下次一定连皮带骨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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