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身体忍不住向后仰,只能撑在白玉台上。莫休怕他伤口裂开,将他支撑的手臂拿开,搂着腰把人放倒。
两张嘴仍贴着吻着,凡人比不得妖精,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只好退开一些,却又昂起头颅,露出一段干净项颈,教人向下吻去。
莫休此前从没亲吻过谁的脖颈,妖兽不需要太多温情,何况这地方太过脆弱,毒牙一露便能快速将毒素送进心室,或者稍一用力,折断那口气也是易如反掌。
所以他从来没给贺川留下过吻痕。
呼吸变得黏稠,蛛网一样粘上情、、欲,贺川扶着他的后脑勺,小月退忍不住蹭上来。
对蛇来说,这是交、、尾的意思。
人类知道吗?
莫休撑起上半身,自上而下审视着人。
绯红的脸颊,湿润的红唇,无法平复的呼吸。冒着热气,一口一口,被男人吸到身体里暖,吐出来,弥散,雾。
放在白玉台上,像一道菜。
蛇妖看着他。
他睡醒不久,仍保持着绿瞳长发的姿态。俯身低头时,发丝一簇簇滑下来,他便将长发挽到一边,完全露出圆润如雪的肩头。
“怎么了……?” 贺川忍耐着蛇妖目光的压迫感,也许还有一点小小的羞耻感,但他没有遮住眼睛,因为太漂亮了。
“没什么。”
莫休终于看向别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突然失去另一人的体温,贺川有些不适应,问:“你在找什么?”
话音刚落,莫休已经转身往回走,手里多了一罐药膏。
“脱衣服。”
闻言,贺川搓搓手臂,上次蛇妖给他上完药,他一整天都是恍惚的。
他忍不住往后躲:“呃,又要上药吗?”
“不是。”
贺川看向那个瓷罐,一如既往地,没有标签。
你们妖精真的能区分开不同的药吗?
“那你拿这个干什么?”
“*你。”
几块霜白色软膏挖在手里,被妖力化成一握乳浆,一下一下,抹进狭隘之处。
明明是莫休先开的口,真到了紧要关头,他又细致得很,丝毫不见被□□驱使的狼狈忙慌。
贺川被他弄得受不了,自作主张夹住他的手。
“能不弄了吗?”声音带着一点浅浅的哀求,“你直接来,好不好?”
“能是能,但你会疼。”
贺川摇头:“没事,你来。”
痛总比痒容易忍耐。
“受不了就叫我停。”
贺川气势汹汹地瞪他:“我叫了你也别停。”
……
莫休忍不住微微蹙眉。一张冷淡面孔沾染淡淡春意,美得摄人心魂。
贺川怔怔看着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想要碰一碰这张萦系心头却不敢多看的脸。
快乐到头,才觉得爱不足够,痛也不足够。
“我真的……好想要你……”
莫休握住他的手,将人拉起,坐到自己身上。
“你是不是不懂啊?”贺川看着他的表情,笑了,抹了把头上的汗,“没关系,再来。”
……
放完狠话以后,贺川反应过来面前这主儿是条能把活人整个吞下去的蛇,自己心里先怵了。
莫休静静看着他。
“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知道啊,刚才不还见过吗?”贺川不太敢看他。妖的眼睛很美,但是太冷了,不是人能有的眼神。
贺川撑着他胸口跪起来一点,小声道:“给个机会嘛,哥……”
我也很不容易的!
莫休摸他的肋骨,这两根骨头给他弄折过,然后拿妖力续上了。现在隔着皮肉触碰,还能感觉到他身体内残存的妖灵对原主的呼应。
贺川脖子上系着一枚玉坠,正随他动作摇晃。
莫休低头,嘴唇在玉玦上碰了一碰。
一道青纹流过白玉,与玉中那抹朱砂红痕隐隐相对。
“干、干嘛?”
明明没有碰到贺川,他却觉得浑身一紧。
莫休抬头看着他,带着点笑意。
“让我满意,我满足你一个要求。”
地下无风,蛇妖的黑色长发却陡然一振,簌簌落在二人身上。
即使人类感觉不到妖力,贺川的生物本能也让他感受到刀锋临身的锐意。
但如果真的能选择离开,他现在就压根不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远离人迹的地底。
贺川艰难地开口,才发觉嗓子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掐住,几乎难以出声——物理意义上的。他酝酿着调动口舌肌肉,故作玩笑的口气:“好啊,老板想怎么满意?”
“我也不知道,”莫休轻松道,“可能你别死就行?”
蛇妖抓着人的后颈,毫不费劲地把人从身上剥下来,掼到白玉台上。
男人被按着脖子压在台上,莫休顺着前额把他的头发往后捋,男人被迫昂起头,露出棱角分明的五官。
“之后想让我停,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不是挑衅,不是勾引,平平淡淡一句提示话语,激得贺川血脉偾张。
腮帮子那块肉咬得出血,贺川努力勾下他睡袍上那根带子。
“莫休,今晚我要是能过去,你就是我的了。”
贺川盯着他,把衣带咬在嘴里,慢慢绕过两圈,在后脑绑实。
“风泽——我的真名。”作为妖的真正的名字。
贺川内心真的哔了狗了,原来一直以来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莫休没注意到人类的愠怒,摸摸他头发,又好奇地点了点衣带的结。
……
衣服散落一边,莫休抽出上班族的皮带,系到对方脖子上。腰上围度再小也小不过颈脖,莫休比划了一下,倾身用獠牙咬出两颗洞眼,扣好。四指插进后颈和皮带之间的最后空余,往后拉了一下。
贺川闷哼一声。
“行吗?”莫休问。
他毕竟没真想弄死贺川。
贺川紧闭双眼,只顾得上点头。
莫休把手抽出来,抓住长出那一截皮带,一捋捋到底,在掌心绕了两匝。
……
一片混沌之中,什么东西轻巧入了嘴里,介于有形无形之间。胸口热融融一片,流转一会儿,那暖热流向四肢,所过之处,身体感官一一复苏。
见他醒来,莫休便不再拿灵气喂他。
“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贺川眼前还看不太清,凭感觉靠过去把人紧紧搂住,“让我抱一会。”
莫休任他抱着,手绕到他身后,将他颈后的皮带扣解了。
颈上的禁锢被抽走,莫休动作很轻,皮带慢慢滑过,不可避免擦过皮肤,激起身体战栗,贺川不自觉在他怀中埋得更深。
莫休踌躇道:“……吓到你了?”
贺川只摇头不说话。
……是吓到了,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听得出莫休现在对他简直有点小心翼翼,也怪自己冲昏头,非得跟妖较劲,贺川不怪他,但也不想提这事了。
折腾了一轮,对人来说属实消耗过大。抱了一会儿,贺川又有点困倦。
见他睡了,莫休才起来给他收拾。
当初这地室本来就是挖作修养之用,各种清理、疗伤用物都不缺,只不过没预备有普通人下来,保暖御寒的衣服被子一件没有,
地底灵脉更盛,但实在阴寒,莫休不知道绮梦生为什么会带他下来。现在他只能用妖力把那块白玉台烘成暖玉。
先前他怕凶性上头把人吞了,特地在贺川胸口那块玉玦里放了一段魂,现在用不上了,便喀嚓几下在嘴里将玉嚼碎吃了。
不er,呃呃呃……我删了又删,删了又删,尽量只保留对情节有作用的少量温存剧情……我尽力了我只能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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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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