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给他批着这一周留存下的错题,错的思路被他用铅笔标注好。
上课时,江逾白将隋笙叫起来,又投入新的奋战。
晚上视频的时候,隋笙哈欠连天,刚到十一点,就上下眼皮打架,这种情况都持续一天了,最后支持不住,站起身,对视频里的人说:“我去醒个神。”
“这是你今天抽的第几根了?”他冷静询问。
“今天才第三根。我抽烟不过肺,没事的。”隋笙撩了一下刘海,老实回答。
“别抽了,吸烟有害健康,明天给你带点咖啡,今天就早点睡吧,明早还要考试呢。”江逾白又嘱托一嘴:“千万别抽了。不然你的牙全变成黑的了。”
“知道了,隋笙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挂断视频,但没听他的话,去了阳台又点一颗。他有烟瘾,可能是上初中养成的,但没特意的去戒烟。
浓重的尼古丁味在口腔内环绕一圈,再被轻轻的送出,外面在下着小雪,隋笙单穿个睡衣有点冷,他抱了抱双臂,夹着烟,就在那寂静的雪夜下伫立着。
风吹的他脑袋有点疼,打了个喷嚏就掐了烟进屋。
一根烟下去,他的头脑清醒很多,这几天除了学习以外,就是忙着退租的事,他觉得江逾白说的对,这里不安全了,隋二虎顶多拘留几天就会被放出来,他还会再次找上门的。
他回了屋,手机里弹出江逾白给他发的信息。
你很不听话。
隋笙纳闷,什么意思,没头没脑的。也没管它,关了手机拿着小词本开始背单词。
差不多十二点半,他才上了床。头一扎进枕头里就睡着了。一晚上昏昏沉沉的浑身酸痛,他锤了锤腰,全当是睡木板床硌的,没在意,洗了把脸,就去学校了。
考试之前,他也没着急进考场,而是先回了班,果不其然的看见他桌子上的一瓶雀巢咖啡,上面像往常贴了一张便签“给隋笙,考试好好考。”
还是一如既往的字体,秀气整洁又很潇洒。
拿到咖啡后的隋笙这才心安理得进了考场。
江逾白在一考场,而隋笙在八考场,而他的好兄弟们都在十考场开外,除了和江逾白一样在一考场的卫澜。
进了考场后的江逾白,瞥了一眼坐在最后面的卫澜,勾起唇角,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要回座位了。”然后翘着尾巴来到了一号位。
“……”
一考场在大会议室,平常老师开会的地方,安静,连个广播都没有,主打一个落针可闻,而这里的学生一般都提前半个小时进考场,抓紧一切时间复习接下来考的科目,还有的同班的几个学生聚在一起押押题什么的。
六班只有江逾白和小眼镜进了一考场,小眼镜自然捧着语文书来找江逾白。
“江逾白同学,这次期中我觉得可能会出《滕王阁序》你觉得呢?”江逾白百无聊赖的转着笔,随着小眼镜指的方向看过去。
对他点点头,露出焊在脸上的职业假笑:“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觉得还可能出《将进酒》吧,毕竟挺重要的。”他推了推眼镜,信心十足的看向江逾白。
“我也是这么觉得。”
“作文,呃”他皱着眉头,在自己的语文辅导书上圈圈画画“会出科技与创新嘛?”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
考试第一遍铃响起,考场的学生把书包,教辅书文具袋放在前面,在地上四处转悠的人也都回了各自的座位。
监考老师统一穿着素色平底鞋进了考场,一个老师对着监控开始清点卷子和答题卡并分发下去,另一个老师在黑板上写下考试时间和注意事项。
考试正式开始。
隋笙是他们这个考场为数不多提起笔就是干的人,而除了他以外的人都是因为上次考试请假而被迫分到这个考场。
有的随便填了填就倒下睡觉。这的监考老师也就见怪不怪了,在这个考场,抄与不抄已经没有必要了。
隋笙答着题,回忆这些天背诵的古词。
就连不会的也都是能蒙就蒙,这是江逾白告诉他的,尽量不要空题,能写一个算一个,万一蒙对了呢?
划拉半天,把卷子填的满满登登,连作文也写的满满的,为了凑到八百,他绞尽脑汁,废话连篇,但起码够字数了。
答完还有不到十分钟,他大略的检查一遍,查看是否有缺空落空的情况。
一整天考试,他都没有休息一下。直到考场老师收卷,他才把眼睛从卷子上移下来,传给前面的同学。
最后一科结束,学生们收拾各自的东西回班上晚自习。
隋笙觉得头晕晕的,晃了晃快喝完的咖啡,仰头喝完了最后一口,往瓶里一瞧,却发现里面包装里贴了个小纸条,他挑了一下眉,撕开包装带,里面的小纸条也掉了出来。
他展开纸条:好好考着宝贝,考完老公带你吃烤串。
操!
隋笙不妨的老脸一红,将纸条揉成一团,塞进校服口袋里。
所以有了校园贴吧下的热帖:惊!校霸答题答道红温!究竟是人性的毁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他抓起他的透明考试袋,拿着一桌子被他撕下的包装袋回了班。
“江逾白让我看到你,你就死定了!”他恶狠狠的给江逾白发了条消息,不出所料对方很快就回了。
ovo?
他按着语音条骂了长达六十秒的脏话才心满意足的将手机揣回兜。六十秒的脏字不带重样的,这是微信语音条的极限,但绝不是隋笙的极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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