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唇角轻轻勾起,目光一寸一寸地掠过沈念的身体。
修长而纤细的脖颈,……
玄澈舔了舔唇角,压抑住小腹汹涌的热意。
沈念虽然是低着头的,却能感到玄澈蛇蝎一样的目光自上而下勾勒着自己。
那道目光仿佛吐着信子的毒蛇,带着冰冷的粘液,穿透薄薄的衣衫,涂满了全身的肌肤,令他万分不适。
一曲未毕,沈念的后腰已经支撑不住了,一下一下刺痛不已,不得不死死咬住嘴唇压抑住呻吟,直到尝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从悬崖上坠落,能活下来已是奇迹,又怎么可能真的毫发无损?
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才渐渐苏醒,自那之后,便落下了无可医治的腰伤。
每当天气变冷、雨雪交加之时,腰骨便疼痛不堪,好像有人把锋利的刀子穿过皮肉捅进了骨髓之间,一下一下生生磋磨着,将那将断未断的椎骨磨得松散不堪,就像是新下的雪,只要轻轻一碰,便会顷刻间化为乌有。
更糟糕的是,宝宝磨着那一点乱踢乱蹬,……
“呃……”
沈念渐渐受不住了,难耐地扭动着酸痛不堪的腰肢,可孕肚的重量难以承受,没一会儿便彻底没了力气。
可想着方才和玄澈的“赌约”,只得轻咬牙关,集中起全部注意力。
乐曲已经弹到了缠绵悱恻的部分,这是墨淮最喜欢的部分,沈念一时间百感交集,眼眶酸溜溜的。
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抬起头来,望着皇宫外那小小的一片蓝天,试图转移注意力,一道黑色的身影却让他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那人在明黄色的宫殿顶上飞檐走壁,起先还在一旁的保雄殿中,不过片刻,就已经来到了近前。
黑色的衣袍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格外显眼,来去如风,无影无踪。
是他!
沈念的心脏怦怦猛跳,手上不觉乱了节拍。
一个突兀的音符突然响起,破坏了原本音律的和谐。
玄澈眯起眼睛,轻轻勾起右侧唇角:
“你弹错了。怎么样,沈大人,愿赌服输哦。今夜,朕会派轿子接你到朕的寝宫中,你好好教教朕如何抚琴。”
……见文案最后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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