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所不限制性别求学的大学,A大自然早就做好了应对各种事故的预案。
在一片报警声之中,Omega院的院长启动了院校的防护装置,伴随着“咔咔”声,一道机械围障扩展着拔地而起,直到形成一个半球,把整个学院罩在了里面。
先几步跑到Omega院前的Alpha终究是差了一步,被屏障牢牢地挡在了外面,甚至还因为减速不及狠狠地撞了上去。
罩子上方一圈打开一道开口,用于缓解的喷雾沿着周遭喷射,细细的药物落在身体上,带着沁骨的冰凉。
人体充满奥秘,医学家研究了多年,也只能研究出这种减缓发情期的药剂,但想要发情期即刻停止,却是难以做到。
药剂还在喷洒,后面紧跟着又涌上来了不少人,因为无法进入,他们只能对着屏障暴躁地拳打脚踢,好似僵尸围城。
好在原本坐在观赛台上的不少Alpha也及时跟了过来,就连来自七军的中尉、上尉也不例外,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这群人的异常,他们还佩戴了用于隔离信息素的防护面具。
面对这些神志丧失只剩本能的在校Alpha们,他们一拳一个,很快把这群人揍晕在地。
校方赶紧过来收拾残局,此刻地面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足足有三十多人!
校长面色很不好看,自然要对这场事件进行严查。
通过对苏醒后的Alpha进行问话以及共通性排查,辅以监控佐证,只花了一天不到,校方就直接锁定了罪魁祸首——穆长城。
一切豁然开朗,穆长城在昨日的比赛后见识到陈构阑的出色,他怕自己无法打败对方,还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因此吩咐小弟向陈构阑使用某种药剂,只可惜被陈构阑识破,药剂还因为瓶子摔落在地而挥发到了四周,被他们吸入。
这种药剂在被人体吸入后,会就此潜伏下来,直到几小时后才会延迟发挥作用,引得Alpha发情期发作丧失神志。因为具备延迟性,就算受害者发情期真的被引发,事后也难以发觉是有人下了黑手,反而会以为是自己的问题而受到处罚。
事后,穆长城不仅被已经录取他的第六军取消了录用资格,还被其他几军同时拒收,最后还被以危害公共场所安全罪判了六个月。
虽然穆家不是什么小家族,可中了药被引发发情期的Alpha中同样有家世不弱的家伙存在,至于出狱后对方会如何报复他,一切还未可知。同时,经过此番事件穆家已经明晰穆长城不再具备培养价值,皆对他失望,穆家主的私生子更是因此而登堂入室,至于穆长城能有多么后悔便不再多提。
庄东遇更是在得知穆长城输给陈构阑后就早早提出了分手,面对因拥有一个出色未婚夫而被一群Omega吹捧的丛裕,庄东遇只能一脸阴沉地坐在教室角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认错了丛裕的身份。
可是不应该啊,丛裕一直对自己的家族遮遮掩掩,还从来没有过家族相关的人接丛裕回家,这种情况不应该就是因为丛裕的出身有问题吗?
不过因为这场事故,校比自然也无法再进行下去,校方经过一番考虑,决定校比延期进行,直到中伤的Alpha们都恢复完毕,校比才按照上次未完的对决场次重新开始。
听说A大校比出了个好苗子,这次出席延期校比的七军都足够牌面。除了第七军换成了中尉,其他几军都派了上尉来,比较遗憾地是,他们这次连陈构阑的影子都没看到,只能一边意兴阑珊地从校比选手中勉强挑几个看得过去的,一边抓着A大给出的联系方式连番轰炸着。
校比结束后的周末。
澄澈的光线透过窗扉,薄透的窗纱随着清风曼舞,同时具备家居功能的智能机器人潘潘正拿着块抹布,在地面上飞快地滑来滑去,做着整栋小别墅的清洁工作。
古董堆得满满当当、看起来充满暴发户气息的客厅里,空荡荡只坐着陈构阑一个人。
或者应该说,自从陈构阑同意丛裕周六日可以把训练时间挪到晚上后,丛裕只是在刚开始的几周安分了下,接下来的日子,陈构阑倒是休想在白天看到他的影子。
据说丛裕是在忙着参与Omega的社交活动,如果经常不出席,不仅可能遭到排挤还会与社会脱节。
“我们Omega数量少,所以特别抱团,各种相关规则规定也就烦得要死。像是这种聚会充满攀比,毫无意义,但是不去也不行。”丛裕对着镜子用着陈构阑看不懂的工具在自己脸上画着淡妆,一边涂涂抹抹,一边向陈构阑解释着。
陈构阑站在旁边,看着丛裕花费了两个小时进行了一场他完全看不懂的活动,从妆容到服饰,从头发到脚底,武装得严严实实,一切结束,全新容貌的丛裕优雅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的新造型,陈构阑觉得这比他常用的面具都要好使,简直宛如大变活人。
临到玄关,丛裕突然扭身,他弯着眉眼,右手食指凭空画了颗心心:“体谅体谅嘛~”
就这样,整间房子现在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想到这里,陈构阑揉了揉眉心。
校比那天的身体变化十分突然,结束后他不敢懈怠,很快用相关仪器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进行了测试,不出所料,屏幕上【激素转换程度:80%】的字体加粗而亮眼。
进度已经到了80%的地步,也许只需要再一次的刺激,他便能彻底地完成全部分化。这几天来他也有在研究如何让分化彻底结束,虽然初步有了些头绪,不过也还一直没时间去验证。
“滴滴——滴滴——”手上的终端再次响起,时刻没有停息过,不用想,肯定是七军想要招揽他的人。陈构阑已经拉黑了不少人,但对面似乎已经看穿了他行为,于是换了个通讯号继续骚扰个不停,似乎打算不达目的不罢休。
陈构阑直接把终端静了音,淡然地坐在沙发上。
他并没有向以往那样在白日里出门进行训练,一是他晚上可以与丛裕一道出门,丛裕的训练第一阶段已经快要完成,他是时候该制作下一阶段的训练教程了;二则是他的身体情况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做太多的训练反倒过犹不及,不如等一切稳定下来再行决定。
屋内空空荡荡,显得格外寂寥孤独,陈构阑吩咐潘潘打开播放器,面无表情地看着最近大火的又一部偶像剧。
日头从东向西,一抹余晖落在窗台上,陈构阑端坐着看完了剧里纠缠了一整天的爱恨情仇。潘潘轮子来回滚动着,举着显示时间的电子屏,提醒着晚饭时间已到。
然而,直到夜色降临,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丛裕却还没有回来的迹象。
陈构阑点开终端,拨出了通讯,对面却久久没有接通。
陈构阑眉头轻皱。
是出了什么意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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