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池迷迷糊糊地被沈朝扶下了车。
面前是谭池再熟悉不过的
京城第一大青楼。
金凤阁。
是谭池之前经常去的青楼。
只不过,每次谭池一去青楼,当天晚上就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谭池每次都要再床上躺好久才恢复。
作始俑者就是谭池那不愿提起的鬼夫君。
可谭池就要和那人对着干,每次刚一好就又拐去青楼了。
然后就被抓回去,谭池被折磨得连连求饶。
但是,谭池一点儿记性都没长。
谭池就是为了和那人对着干,谭池就是想看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
谭池自己也觉得自己疯了。
正想着,刚刚那个侍卫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在沈朝耳旁不知低声说着什么。
沈朝听后也显出惊异之色,不过一会儿就镇定了下来。
但看沈朝的脸色,应该是真的出事了,因为沈朝之前在他这里是碰到大事都是面不改色的。
似乎是为了印证谭池的想法,下一秒,沈朝开了口
“谭池,沈府那边出了一点儿事,这样,我让这个侍卫跟着你,你自己去可以吗?还是,不行我们之后再一起去吧。”说罢就要拉着谭池走。
谭池松开了沈朝的手,安慰道:“没事的,我自己一个人去可以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的侍卫和我的侍卫吗?”
沈朝还是一脸担忧:“池哥,你能行吗?”
谭池拜拜手,笑道:“没事没事,我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又不是干什么坏事。”
谭池攀上沈朝的肩,将沈朝推到马车旁边,挥了挥手:“你快去吧,我没事的,你别担心,你等我好消息吧。”
看着谭池笑得一脸傻样,沈朝也露出来笑容:“那好,我先走了,有事的话记着”沈朝比了一个吹哨子的动作。
谭池点点头。
这是他和沈朝之间的暗号,之前沈朝还是他的侍卫时,谭池身上佩戴一个金丝荷包,荷包里装着一个玉哨。
若谭池遇到不测,吹响哨子,就会引来沈朝的养的鹰。
这样,沈朝就会以最快的速度知道谭池有危险,以来最快的速度赶到谭池身边。
谭池用手捏了捏垂在身侧的荷包。
心里顿时有底气多了。
侍卫守在暗处。
谭池一个人进来青楼。
鸨母一见到谭池这个熟人儿来了,立马扭着并不婀娜的身子凑到谭池身边。
可这次,老鸨并没有给谭池介绍姑娘,只是对谭池说:“主儿,你终于到了,那位爷等您好一会儿了,我这就带您上去。”
怎么这老鸨看他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
谭池觉得有些奇怪,对那个人更加好奇。
谭池随着老鸨上去,终于到了阁楼顶的房间,谭池知道,那是整个青楼最好的位置。
因为谭池以往就会订这间房。
然后,在这间房里被抓住。
老鸨以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将谭池送进房间后便关了门。
谭池感到更奇怪了。
突然,身后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声音。
那个声音,低沉,磁性,语调微微扬起,带着一丝轻薄。
轻飘飘地没有落点,可还是如同一根恍若细丝的毒针一般,直直插在谭池的心口。
谭池的身子僵住了。
这个声音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是每晚伏在他身体上方的声音,是像噩梦一样,甩都甩不掉的声音 。
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的笑声响起,激得谭池身上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
笑声轻轻的,还是懒洋洋的。
但还是像一把千斤重的斧头,狠狠砍在谭池身上。
谭池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了。
他想跑,可身体就像被施了法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男人的身子贴到了谭池的背。
男人的身体很热,烫得谭池身子一抖。
男人轻轻的笑再次传到谭池耳朵里,男人的唇贴到了谭池的耳尖。
那个恶魔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像再次将谭池拉入地狱一般:“池儿,你夫君来了。”
谭池眼睛开始流出晶莹的泪,止都止不住。
男人滚烫的手轻柔地擦着谭池脸上的泪,可嘴里的话却让谭池心生寒意:“池儿,你怎么哭了,是不想见到夫君是吗?”
男人的话里带着笑意,好似在逗一只猫一样:“池儿,怎么不动啊,我的好池儿,你是在害怕吗?”
说罢,男人的手慢慢放到谭池的肩膀上。
下一秒,谭池的身体被用力转了过来。
谭池措不及防地对上男人的视线。
谭池的呼吸停滞了。
他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他没想到男人竟生得如此好看。
他以为会是一个相由心生的样貌丑陋的男人。
可没想到,眼前的人五官生得如此艳丽张扬,眼角缀的那颗痣更加摄人心魄。
沈朝没有撒谎,男人的眼睛确实很吸引人。
完全不像人,倒像一个勾人魂的妖精。
男人眼睛很好看,看向谭池的眼里全是情和欲。
还有一丝玩味。
男人见谭池愣住的样子,弹了弹谭池的额头,对着谭池说:“池儿,你是被夫君迷住了吗?”
谭池脸色涨红,狡辩道:“没有,我不喜欢男人。”
男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浓眉微微皱了起来,眼神变得冷冽,语气也变得冰冷:“谭池,你说你不喜欢男人,可是那些夜里你在我身下怎么会叫得那般动听呢,你说的那些话,你难道没爽吗?你飘然若仙的样子,向我求饶的样子,对着我发情的样子,我可都记着呢。谭池,你前边都用不上了,后边都被我玩熟了,你说你不喜欢男人。你逗谁呢?”
男人没等谭池说话,又开口了,还是那轻飘飘的语调,让谭池不禁发寒:“还是说,你不喜欢男人,你只喜欢我。”
谭池瞪了男人一眼,回道:“我不喜欢你。我来这里是来找我的玉佩的,玉佩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男人看了谭池一眼,眼底带着玩味:“池儿,你是不知道夫君的名字吗?”
谭池对于男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感到疑惑。
男人也没管谭池听没听到,自顾自的说:“我叫霍燚。四火燚。你看,我们连名字都这么般配,果然是佳偶天成。对了,记住了吗?以后你要么叫我霍燚,要么”
男人停顿了一瞬,笑着说:“叫我夫君。”
谭池对于霍燚这种自娱自乐的行为不感兴趣,他现在只在乎自己的玉佩:“霍燚,玉佩是不是你拿走的?”
霍燚丝毫没犹豫,点点头:“是我拿的,可我不会还给你。”
谭池眼底染上愤怒,向霍燚吼道:“凭什么,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霍燚被吼了也不恼,嘴角还带着笑:“当然是为了你啊,我的池儿。”
谭池感觉自己被绕进了一个圈。
“玉佩是我的魂,你拿走玉佩不就是想要让我死吗?”
男人一时没说话,眼睛定定地盯着谭池,眼里是谭池读不懂的情绪。
谭池感觉等待男人的回答漫长无比,等到谭池都要放弃时,男人叹了一口气带出一声苦笑。
“谭池,你以为你身子变弱是因为没了玉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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