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珩,字子言,当今圣上(刘玹)与何贵妃(何玥)之子,二皇子。何贵妃产下刘珩那日,何家被灭门。所以自刘珩出生之日起,他便被认为天煞孤星。他四岁生辰那日,江淮一带大发水灾,死人无数,朝廷官员皆上奏要皇帝贬他为庶人,以安天怒。何贵妃命亲信带着他远离皓都(当朝都城)去往江南一带避险。
刘珩19 岁时与 20岁的杨依兰(后来的老执刃之妻,兰夫人)相识相爱,私定终身,是拜了天地的夫妻,只是未禀告父母(所以女主不是
私生女?)}】
宫滢羽微微扬起头颅,扶额长叹。靠着软垫趴了好一会儿,肩颈有些酸胀。她扶床,一只手想将身后的垫子抽走,却转眼看见门外模糊的身影,看体态并非侍卫婢女,她心中有一猜想,却不敢证实。
门外的人影有了动作,他从门外挪到窗台边上,轻轻的吱嘎一声,人影跳落。
宫滢羽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装睡,她面向床里侧,侧身躺着,身体微微蜷缩。她听着呼吸声愈来愈近,那人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的侧颜。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宫滢羽的右臂已经压麻了,可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她实在撑不住了,身子向后躺下,可自己的背径直倒在了一人怀里。
那人不知何时躺在了自己身侧,她这么一撞,身后之人传来忍痛的喘息声,看来是碰到了他的伤口。
那人身上传来淡淡的昙花香,带着一丝角宫的杜鹃花的气息,看来他今日一直待在角宫。
腹部传来一丝痒意,那人的手一点一点地附在了她的小腹上,隔着寝衣摩挲着她的皮肤。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宫滢羽头皮发麻,她一把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
“宫远徵。”
无数神色在他眸间涌动变换,心意被退回的落寞、面对尴尬场景的无措、极力维护尊严的难堪、还有,自己伤害了她的自责内疚......他的目光沉甸甸的,眼眶终于盛不下这些感情,落下沉甸甸的泪。
“...对不起......我以为,你不会被我伤到的...我我不知道你有身孕了...”
他顿了顿,将要说出口的话变得异常艰难,苦涩在唇齿间蔓延开,“我不是有意要伤你的...”
我睁开眼,转过身正对上他逐渐浸湿的眼眶,他努力调整着呼吸,语调里为沾上了潮湿的泪意,酸涩又难听:“姐姐,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我知晓你是因为宫尚角着了慌,一时冲动。况且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了身孕...”
他调整着呼吸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颤抖的鼻音依旧出卖了他。他看着宫滢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声音像是梗在了喉咙里,低沉沙哑:“那我可以,天天来羽宫找你吗?”
“你不躺在徵宫养伤天天溜来羽宫像什么样子,只怕你哥哥早就对我有意见了。”宫滢羽疲倦地叹息。
“我会和哥哥解释的,不会让他误会你的。”
“行了,你现在可以回徵宫或角宫休息去了。”宫滢羽用肩肘抵了抵他,似乎又碰到了伤处,身后的人传来呼痛声,
“疼╯▂╰”
“上药了吗?”
宫远徵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
宫滢羽撑起上半身,让宫远徵把妆台抽屉里的药膏取来。
“把衣服脱了”
“啊”宫远徵的耳尖染上一点红。
“徵公子这时候倒是害羞了?”
宫远徵委屈地撇了撇嘴,露出了自己的香肩。宫滢羽伸手抽去了他的腰带,上衣一下子就翻了下来...
数不清有多少鞭痕,每一处都还未完全愈合,渗出血水与脓水,满目疮痍,像是老树皮一般坑坑洼洼,肌肤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心脏处的钝痛变成了尖锐的一柄刀翻搅,疼得喘不过气,她被握在对方掌中的那只手开始轻轻地颤抖。
“是不是很丑,很恶心...”
尽管她想要保持镇定,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顺着脸颊滚落,鼻尖上挂着一颗泪珠盈盈欲滴。
宫远徵望着她挂着泪痕的脸,心底也开始感到慌张不安。尽管他试图用轻柔的动作擦拭她的泪水,但他的指尖却不住地颤抖,语气也透着紧绷,
“姐姐,你,你别哭啊,我还没哭呢。”
宫远徵加重力道,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他的嗓音发哑,轻抚着她发红的眼角,语气似认真又似漫不经心:
“远徵一点也不痛,姐姐在这样哭下去我就真的要痛了...”“姐姐这般模样会让宝宝误会我欺负你了的...”
他温柔拍着她的背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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