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刻了会,她就觉得有些累了。
宫人们劝她早些歇息,都被邵蓉蓉叫回去歇息了。
她推开窗子,看着隔壁小室的灯光,笑了笑,阿彻都还没歇呢,那她再刻会儿字,说不定就能想起来什么了。
她揉了揉因为刻字而发酸的手指,瘪了瘪嘴,抱怨道:“哎,好想念阿彻啊,他最近都好少话,不跟我讲那些甜甜的好听的话,也不亲我抱我了...”
刚刚看见这边灯还亮着,推门进来的慕容彻:“......”
邵蓉蓉看见慕容彻推门进来,眼神一亮,刻刀随意一撂,像只回巢的小候鸟般朝他扑来。
“阿彻!”
慕容彻被她撞得差点后摔,幸好稳住,抱住她缠上来的腿。
皱眉:“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宫人们都没有劝谏?”
“阿彻,你先别生气,是我让她们下去歇息的。”邵蓉蓉一边挂在他身上,一边笑着抬手抚平他眉间的皱褶道。
“因为你也还没睡,我想着...我也不睡,一会你看见了能不能过来跟我说会话,没想到你真的来了!”邵蓉蓉高兴地笑容绽放。
慕容彻看着她的笑脸,有些迷茫。
“你...喜欢孤多跟你说话,喜欢孤抱你亲你?”
他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按昭娘所说的做,没想到她喜欢的却是像之前那样?
邵蓉蓉用力地点点头,趁机亲了他脸颊,羞涩道:“之前你有一段时间,经常对我说好多好听的话,我听了心里甜甜的,很是喜欢。”
“可是你最近好像都很忙,没有时间抱我亲我,也没时间跟我说好听的话...”
她低着头,伸出手指在他胸膛处画着圈圈。
慕容彻被她手指画得喉`结一紧,慌忙抓住她作乱的小手。
她随即害羞地笑笑,凑近他耳畔,用气音道:“阿彻,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你。”
慕容彻听了大震,抱托着她的手不由自主抓紧。
见他动容,邵蓉蓉又笑着凑在他另外一边的耳朵道:“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慕容彻震撼了。
没有对比他永远不会领略得到,相比之下他会觉得自惭形秽。
这大概就是,出身高贵之人同他的区别。
邵蓉蓉她出身高贵,养在充国王宫,夏阳侯给她的一切自然都是最好的,包括教养以及卷籍、知识。
而他自幼在破烂不堪的奴隶窟里长大,前帝台天子出下的像他这样的孩子不计其数,都是因为生母身份卑贱,所以他们一生下来就注定低贱,只能烙下奴印当奴隶。
而就因为他的生母稍有些手段,他就被前帝后,也就是邵蓉蓉的姑母视作眼中钉,她的儿子太子便去奴隶窟把他要了过去,放在身边使劲地作践。
他曾经过抱怨命运的不公,也渴望能像天子出下的,别的生母出身高贵的孩子一样,能读书认字、习练武术骑射。
后来他就偷了太子的卷籍去誊抄学习,自学这些知识。
太子知道了之后,把他泡在粪水里三天三夜,以后他偷学一次,就被人泡一次,泡完还要被鞭打,打到皮开肉绽,粪水渗透进伤口里,意识迷糊。
邵蓉蓉同他一块被关在东宫笼里那次,他身上满是粪味,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烧得晕晕乎乎,所以他压根记不得自己曾在那种地方救过她。
“阿彻?阿彻?”邵蓉蓉见他发呆了好一会儿,担心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的不好?”
慕容彻回过神来,一边的唇角轻轻勾起。
可那又怎么样?他再卑贱,如今能拥抱她的人,依然是他。
他抱起她,轻轻将她抵桌角亲了起来。
二人都亲得头昏脑涨之际,他才哑声对她道:“孤的蓉蓉情话说得太动人了,孤也不如你。”
邵蓉蓉高兴地回吻他,道:“不对,我还是喜欢听你说的。”
“那你乖点现在就去睡,孤慢慢说给你听好吗?”
慕容彻舍不得看见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阿...阿彻要同我一块睡吗?”邵蓉蓉害羞地低了头。
“不是...”他笑了,“孤等你睡下了,还要去整理完那些事。”
邵蓉蓉鼓了鼓两腮,不依不挠起来:“不行,你好几天没歇息了,天下间就没有能处理完的工作,你不歇我也不歇!”
慕容彻真是爱极了她现在这样依恋着他,心里眼里都有他的模样。
“可是你不喜欢话少、实干事的男子吗?”他微笑道。
“喜欢呀。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呀。”邵蓉蓉头挨着他,趁机套他话道:“阿彻,我以前也喜欢这样赖着你吗?我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
慕容彻回想起以前,二人之间总是隔着别的男子,他也不过是她随手“捡”回来的小可怜罢了,她把他捡回来后,从不曾用正眼瞧过他,话都不愿跟他多说一句。
有一次,在踏春活动上,宫人给大家禀错了地点,慕容彻一开始就跟在邵蓉蓉身后,所以到达山上时,只有他们二人。
后来邵蓉蓉就被一条青蛇咬伤,疼得在地上翻滚,脸色都变了,他赶忙跑过去,想把她抱回去宫中找医巫。
结果邵蓉蓉忍着痛楚“啪”一声打掉了他的手,并将他推开。
“别...别碰我...”她当时痛得嘴唇都快变紫,却依旧抗拒他的靠近。
“你...你走远一些...”
“命都快没了,由得你挑吗?”当时慕容彻非常生气,但他一靠近,她居然拿刀横在自己被蛇咬的腿上,苍白的小脸上不停冒冷汗。
“宫人们...过去禀告了...他们...该马上就过来的...一会让卫凛过来抱我下山...”
“你...你再靠过来...我...我就把腿砍了算了...”
······
“你以前老想把孤拴在身边,总是要求孤抱你亲你,跟你现在一样。”慕容彻笑着回应道。
邵蓉蓉听了,放心道:“那就好,我多怕自己现在这样跟从前大不同,你会讨厌我。”
慕容彻将她抱到床上坐,邵蓉蓉立马朝他展开双臂,笑着要求道:“阿彻,还要再抱抱,我要你的亲亲,要好多好多。”
慕容彻笑了,“好。”
翌日醒来时,慕容彻已经不在了,邵蓉蓉昨夜睡得昏昏沉沉的,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把一卷教人亲亲的羊皮卷,藏在一册叫《汲冢纪年》的卷籍里,用小刀挖空其中的竹子,羊皮卷弄碎了分别塞进去的。
然后在梦里,她不知道是跟阿彻吵架了还是怎样,二人关系似乎挺差的,阿彻总是恶狠狠地骂她是“妖女”,而她则一脸不在乎,还叫他不要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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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奸宦夫君》
十一公主周昕枂和当朝权倾朝野的大奸宦赵朗辞,有不共戴天的私仇。
但是为了躲过和亲的命运,只好委屈自己给他当对食。
周昕枂知道,奸阉赵朗辞厌恶女子碰触,所以急需一个对食作掩护。
等她哄得赵朗辞将狄戎人打回老巢再也不敢进犯后,
她搓了搓小手,君子十年仇,是时候报了!
于是,递热帕给他净手时,悄悄小手滑入他锦袖,
梳发时,有意无意拨弄他后颈耳廓,
端水的时候,以袖掩笑故意撞入他怀里,
她在湿衣下扭动曼妙细腰,没骨头没脸皮地朝他狂抛媚眼,内心在冷笑——
阉贼,傻眼了吧?看我不恶心死你!
谁知那一向被女子碰到手指头都恨不得削掉一整只手的大奸宦,
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握紧她腰,把她横抱起来回屋。
他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脸容像盯准一只盯了许久的猎物,笑道:“既然是殿下要求的,咱家又怎好拒绝?”
·
数月后,倒霉催的小公主有了新的烦恼,
她摸了摸自己腰腹,叹气道:“告发他还是不告发他呢?”
背后突然起了风,背脊一哆嗦,一件总管太监的锦袍披到了身上,
“告发,当然要告发了...”
他漫不经心地替她系着绦子,“殿下若不告发,再有一月就显怀了,指定被戳脊梁骨骂的。”
小公主抬头看他似笑非笑的脸,瑟瑟抖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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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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