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员外看着齐赐这嚣张的模样,气得头都晕了。下人们很快就进了屋,一张张笑脸见到屋内的情况,立时笑不出来了,纷纷一脸的紧张。
“老爷,出什么事了。”
领头的下人李黑,最先开口问道。她弯着腰,低伏着身子以讨好的状态小心翼翼的开口。
也就是她的这种识时度,让谷员外平日里对她还算信赖。
“还不赶紧扶我起来,都傻愣着干嘛。”
谷员外手扶着腰,坐在地上冲着下人们怒吼道。
下人们不敢反驳,赶紧上前把谷员外扶了起来。她们的注意力都在谷员外的身上,没有人敢抬头去看谷员外新娶的小侍。
“你们这群窝囊费,我都喊你们那么久了才来。”
谷员外被扶了起来,说了这句话,想起了丑男人也是这么骂她的,心里一哽更是气了,对这下人们怒骂,这这群懒奴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齐赐一时间看到这么多人,一时间都有些怂,站在一旁干瞪着眼睛。
心里盘算着这么让这老女人赔钱。
“我的新郎呢,这丑男哪里来的,怎么会爬我床上,到底是谁把他放进来,快去把新郎给我找出来。”
谷员外阴沉着脸色,心情格外的不好。
几个下人听到古员外的话,抬头看向齐赐,见到他那张普通的脸,吓得扑通跪了下去。
实在是眼前这男子长得过于普通的,高颚骨三角眼,一股子小家子气。
老爷的娶的妾室那个不是貌美如花,就没有长得这么丑的。
她们昨日晚上就在外面喝酒,现在头还晕着呢,哪里知道这男人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是。”下人们应了后,一些人出去找古古,一些上前抓住嘴里咒骂着脏话的齐赐。
“你们干什么,啊啊啊——”齐赐一阵尖叫,一边挣扎着。
齐赐太吵,就被李黑拿了快布揉搓成一团给他把嘴给堵上了。
“呜呜呜…”
齐赐现在可算是害怕了,被下人驾着关到了柴房中,鼻涕眼泪一起流。可把几个下人恶心得不行。
下人们找了一个时辰了都没有找到古古人,李黑攥紧手,朝着地上唾口气。
该死的,太倒霉了。只是没找到终究还是要和老爷说的,李黑刀疤脸上满是晦气。
来到大堂,弯着腰来找谷员外。
“老爷,我们搜了一圈没见到新郎人。”
啪嗒的一个茶盖就甩李黑脸上了,血顺着脸颊流。
“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找不到。”
李黑没敢抬手擦血,她想到了一件事。
“老爷,你说会不会一开始就是这个人嫁过来的。”
“奴才昨日带着人去接新郎,直接送到这婚房中,奴才几个就守在这门口而且也没有人看到昨晚有人出府。这新郎也不可能会飞啊,这人确确实实的就是从齐家接来的。”
“老爷你说是不是齐家人把这新郎给调包了。”
这祸她可不能背,若是背了得被打板子发卖了出去。
谷员外听着下人李黑的话,觉得有点道理,皱起了眉头。
“老爷,要小的说这肯定就是那齐家人搞得鬼,要不好好的人这么会变成这丑男。”
“老爷为今之计就是逼问那个丑男,让他说出真相。”
“去把他带上来。”谷员外额间皱得都起褶子了,手紧握着椅子把手。
好你个齐赖竟然敢骗我,我给了你钱,你竟然拿着这货来骗老娘。
齐赐被小黑绑着身子带了上来,李黑将堵着他嘴的布给拿开。
“啊啊啊啊,你们这群恶人,强抢民男,我要告你们。”
齐赐一被松开了口,便是哭得更丑了,鼻涕眼泪齐流,随手拿着袖子擦。
坐在地上耍无赖,手锤着地哀嚎着。
“闭嘴!”谷员外手拍打着椅把,语气含着怒意。
齐赐被吓得暂时停住了哀叫,瑟瑟发抖,头发混乱。
“说——你是谁,这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敢爬到我们老爷床上,新郎呢被你弄哪去了,别以为这样就能飞上枝头,以后过好日子。”
李黑趁势追问。
“呜呜呜。”
齐赐压抑着哭声,根本顾不上和她解释。
“别哭了,你是齐赖打发来的人?”
李黑话都没问出来,看得出来谷员外的耐心已经快没了,她赶紧追问。
“齐赖,这是我娘,你们是谁,怎么认识我娘。”
齐赐瞪大眼睛,不知道这怎么和他娘扯上关系了。
他自己可是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那天他拿了古古的衣服去穿,哼,古古的东西可不就是他的东西。
想起古古哪张评论的脸,他就想给他撕碎,他一个没人疼的小贱人要什么好看的脸,平日里那些娘子都看着他面露痴迷,齐赐一想到就气得咬牙。
古古他不配有漂亮的衣服,他见衣服好看就拿去穿了,还在他包裹里搜到了几十文。都去买吃的了,拿一天他还遇见了一个长得十分俊的娘子。
他从没见过有人能长得那么好看,浑身都是香香的,一身上好布料的蓝衣,穿在她身上。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十分的好看。
这样的人才是他心目中的妻主人选,真当他害羞不已的时候,这娘子却问他于古古是什么关系。
又是古古,齐赐心里妒忌的发抖。
“我不认识古古,你说什么呢,这衣服本来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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